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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前的夏楚一定希望让钟奇受到重创,可是,现在的她想的事会更多一些。
毕竟在自己无法将一条疯狗弄死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安抚。
而能安抚疯狗的最佳人选,无异于眼前这个女人。
“可是我已经开始了新生活,我并不希望卷入这些纷争。”
“抱歉,姚小姐,我来可不是跟你商量的,只是提供你一个比较好的办法,我们夫妻不惹事,可是也不怕事。
钟奇能有今天也是来之不易的吧?如果我丈夫真的想要打压他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娘家第一个就会支持,白家和秦家再算上一个霍家,还不能让你哥哥无路可走么?”
夏楚的恩威并施让姚柳一时间没了主意。
在霍氏工作的那几年,对于霍岑西的关系网她是有所了解的。
“你可以让我考虑考虑么?”
“你有十秒钟的时间考虑。”
“你这是在难为我。”
姚柳闭眼,觉得心情很沉重。
“不,是你再为难我。
你自己制造的烂摊子,可以一走了之,让我丈夫承受他不想承受的。
姚小姐,你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五年过后,回想起当时你的做法,不觉得可笑,甚至内疚么?
你扪心自问是你一厢情愿还是我丈夫给了你希望耍弄了你?”
夏楚的话让姚柳顿时白了脸色。
“我——”
确实,当年的事,她最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后的一系列事都是一个巧合,她万万没想到哥哥会认为那场意外会和霍岑西有关啊。
“过去的事,我没参与过,也不想说什么,只是姚小姐,做人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V254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真的回不了头了
夏楚的话不轻不重,却让姚柳感觉很难堪。
虽然是陈年旧事了,可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正室抓住的小-三一样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
见她脸色有些白,夏楚也没在说什么重话,今天来该达到的目的都达到了,就看后面的事要怎么发展下去了。
…铫…
从酒店离开之后,夏楚觉得自己神清气爽,恨不能整个人都是好的不得了。
当然,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她的脑子也不是吃素的,这个钟奇想要当疯狗么不是,那就来啊,看谁能咬的过谁。
也没有人规定被狗咬了一口就得老老实实呆着的,等收拾了他,还要跟亲亲老公度蜜月去呢。
如此想着,夏楚哼着小曲儿,欢快不已的回了家。
姚柳坐在沙发上很久很久,那些话刺激着她的神经,的确,诚如夏楚所说,自己这些年来都不安心。
如今听到自己的哥哥因为自己的“死”将仇恨转嫁到霍岑西身上,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
“妈-咪,你哭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刚刚看完蜘蛛人的阳阳,看着姚柳在默默流泪,贴心的抬起小手,想要为她抹去眼泪。
看着眼前的儿子,姚柳赶紧露出笑容,怕自己这副样子吓到孩子。
“没事,妈-咪没事。
阳阳,妈-咪下午要出去下,你自己在酒店里要乖乖的哦。”
阳阳歪着脑袋,想了会儿。
“那妈-咪你要小心哦。
你放心,我会很乖,就像我在诺顿太太家那样哦。”
看着贴心懂事的儿子,姚柳轻轻抱住他小小的身子,心里的难过好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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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会议还在继续,霍荣英将很多事都摊开了说,有种说破无毒的意味。
当然,一开始几个董事还在狡辩,最后看着那些证据都是一言不发,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这些东西我只要交出去,也够你们吃一壶了。
可好歹你们也给霍氏做出过贡献,要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
几个董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同意将自己的干股撤走,自动离开董事会。
“我老了,对于集团的事很多都看不透了,从今天开始,董事长的位置,就让我的儿子霍岑西来坐。
各位,有什么异议么?”
“我有!”
本来鸦雀无声的会议室忽然有人闯进来,大家都都将目光落在门口。
霍岑正走进来,模样颓废,却像是要做最后一搏的样子。
霍荣英眯起眼,再没了从前的慈爱之色。
烂泥糊不上墙,这个扶不起的阿斗还要作什么?
“我不同意,董事长也是要董事选举出来的,您这么做有失公平。董事会,谁的股份多谁说了算。”
最后这句话让霍岑西忍不住嗤笑一声。
“是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倒是好办了。”
“你……你什么意思?”
“路远。”
霍岑西一句话,路远将收购的那些股份入手资料投放在大屏幕上,俨然,目前在座股份最大的拥有者是霍岑西。
多亏了陆念北的好技术,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和钟奇抢这些股份,虽然,现在对他来说买的越多越是损失。
可是,那些损失,也只是目前来看而已。
“看清楚了?”
霍岑西像是斗败的公鸡,垂着脑袋,这最后的一击都是打在了棉花上,想撒气又无处可撒的感觉。
当然,这是霍岑西回霍氏集团的第一步而已,在任命董事长之后,总裁一职他也直接给了人选。
“现在公司的状况,大家都心里明白的很,我只需要有能力的人来做有能力的事。
路远,从今天开始,霍氏集团的总裁一职由你担任。”
路远睁大了眼,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霍总……”
“这是任命。”
所有人都看着路远,包括坐在下面的某人,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赏。
看来他儿子的眼光不错,跟着霍岑西,到底是有出息的。
攘外必先安内,安内已经做好一半,接下来就是和美国的银行那边继续申请贷款来解决燃眉之急。
一想到霍岑正这个出货赔了贺紫三十亿,霍岑西就心疼不已。
贺紫啊贺紫,这女人真是聪明的让人发指。
而刚叨念她,正在办公室里的贺紫就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这让她很是害怕,毕竟,她是孕妇,如果感冒了,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接通了内部电话,叫生活助理给自己挂个妇产科的号。
下午她得去一趟产科看看才行。
……
姚柳站在公司门口好半响,想进去,却又担心,自己的到来会不会给钟奇带来什么困难。
紧紧的攥紧手里的包,提了一口气,迈开腿走了进去。
“您好,我……”
“有什么能帮您的么?”
前台露出职业的微笑回应道。
“我想见你们总裁。”
“请问您有预约么?”
预约……姚柳摇了摇头。
“没有。”
“那很抱歉,没有预约的话,我们没办法让您上去,很抱歉。”
“可是……能帮我一下么,你只要说我的名字,他就会见我的。”
前台看了看姚柳,虽然觉得她ting漂亮的,可是他们总裁从来在私生活上很严谨的,没见有女人找到公司来过。
眼前这个也不是那种撒泼的类型,该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那您稍等下,请问您叫?”
“我叫姚柳,请你转告他,姚柳来找他就好。他就会见我的,麻烦你了。”
前台将电话拨打到钟奇的秘书台,说了情况。
“姚小姐是吧,请您跟我来。”
前台小姐没想到真的让放人,还特别说让从专用电梯上去。
这让人更加猜测起姚柳的身份来。
钟奇没有想过,自己还能见到姚柳,而且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
当姚柳毫发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嘴唇颤抖了好半响,都不敢迈开步子,就怕眼前这一切都是个幻象。
直到,姚柳轻轻的唤了一声。
“哥……”
他才真正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他“死了”五年的妹妹。
“小柳?你真的是小柳?”
“嗯,是我,我没死,对不起,哥,对不起。”
看着钟奇泛红的眼眶,姚柳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紧紧的抱住钟奇。
“对不起,哥,对不起。”
“天,小柳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
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太好了,你没死,你没死。”
一边一边的说着,一双大手捧着姚柳的脸,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哥,我还活着,那场意外死的人不是我。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别说对不起,只要你活着就好,哥只要你活着就好啊。”
钟奇激动的流下眼泪,就连被送进钟家的时候他都没流下一滴眼泪,而现在,他却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为了自己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
“哥,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当年的事,不是我说的那样。
我说了谎,因为自尊,我对你撒了谎。”
没想到姚柳一出现就说了这件事,钟奇蹙起眉头。
“小柳,你会来,是不是谁——”
“霍岑西的妻子找到了我,她对我说你误认为我的死和霍岑西有关,正想尽办法的对付他,还差点害死了她和她的孩子。
哥,是真的么?你真的为了我,这样做了么?”
钟奇冷了一张脸,对此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
“没错,都是我做的。”
“哥,你误会霍岑西了,其实当时他一直在拒绝我,身为为了我保全面子将我调到别的部门去,压根不是我说的那样,他没对我始乱终弃,也没有故意给我幻想。
当时,我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觉得很没面子。”
想起自己当时的做法,姚柳觉得实在够幼稚。
但是没办法,现在闹成这样,她要是再不说明点什么,真的过意不去,更何况自己现在有了孩子。
她倒不是极为迷信的人,却也相信报应这种事。
“小柳?”
钟奇怎么也没想过当年的事竟然是妹妹在说谎。
“所以,从头到尾根本就不关霍岑西的事?”
那他这些年来的死咬住不放,是什么?神经病么?
“对,哥,根本就不关他的事,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在努力追求他,而他一直在避开我,是我一时气不过,才会跑到天台上威胁他。
他才当着我的面,说那些话来让我死心。至于后来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我的面子。
哥,别再继续针对他了,他真的没有任何错。”
钟奇沉默了一会。
“可是现在就算是我说放手又能怎样?再我做了这么多之后,你以为霍岑西还会放过我么?
小柳,一步错,就步步错了。”
姚柳瞪大了眼,没想到自己来这一趟竟是白来了。
“哥!你明知道这样不对也要继续么?哥,你这是在是非不分啊,你这样会让我更加愧疚啊!”
“小柳,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现在只要我说一句道歉就能了结这件事了么?
不可能的,我差点害死他妻子和孩子!
任何一个男人对不会原谅这样的事,就算我放手,他也不会放过我。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乘胜追击!”
看着钟奇,姚柳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好。
“哥,不会的,我陪你去道歉,会得到谅解的,你不能一错再错了啊。”
看着妹妹,钟奇摇了摇头。
“回不了头了,小柳,我回不了头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真的回不了头了。”
“哥!”
“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先安排你安顿下来,其他的事你不要管。”
看着钟奇,姚柳抿了抿唇,似乎在想一个办法能够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V255 同归于尽,你觉得你们有这样的本事?
“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先安排你安顿下来,其他的事你不要管。”
看着钟奇,姚柳抿了抿唇,似乎在想一个办法能够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妹,钟奇什么样的个性,姚柳还是清楚的,他想要做的事,一定是想尽办法去做到的锞。
“哥,其实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铪”
“什么?”
“我结婚了。”
事已至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