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车子的发动机渐行渐远的声音,贺紫好半天都回不过神。
刑天,你非要做的这么狠么?
难道除了夏楚,你的心里就真的再也走不进别人了么?
……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良久,贺紫的手放在小-腹上,内心,一片冰凉。
她万万没有想过刑天沉寂了这些天其实一直在做这样的注意。
怪不得,他一直都在忙忙忙,原来是想要彻底离开北京,离开她和孩子。
“呵呵呵……贺紫,你真是傻透了!”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好久不哭了,一向要强的她不会流眼泪,可是为了刑天,她似乎都忘了那个坚强的贺紫是什么样子了。
只是一个温柔的瞬间让她心动,但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代价,是怎么样的沉重啊!
不想了,不想了,她现在要好好的,好好的去保护好孩子才行。
手放在小-腹上,贺紫抬眼,希望能让眼泪倒流回去。
不想了,她不能再想了……
----------
简思在收-容-所里,每天做零工,从小到大都没做什么家事的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才没多些日子,手就变得粗糙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拜夏楚所赐,愤恨的咬着牙,她怎么都忘记不了,庭审结束后,她胜利的表情。
慕静琬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静静沉淀思绪后也能想得出来。
只是,她不明白,这女人如果早就知道一切,为什么不在她面前拆穿出来?
为什么要等到一切无法挽回之后用了这么一招?
越想心里这口气就难出,一不小心,牙签扎在了肉里面,出了血疼的她回过了神。
“嘶……”
可恶,说不定从一开始就是她故意设计自己,想让自己好看也说不定。
为了报复她在霍岑西的钱包里动手脚,还有衬衫上的口红印,没有女人能容忍这些,她所以步步为营,就是为了彻底的将自己击垮。
所以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敷衍自己罢了。
蠢!愚蠢!若说慕静琬不会是什么好人,但是只要她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而夏楚呢?
哼,说到底也不是装成善良的样子,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简思,你的探视时间到了。”
简思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跟着看守人员去了会面室。
看着母亲坐在面前,简思眼眶有些酸。
“妈”
“好闺女,你瘦了不少啊。”
简母实在思念女儿,本来要和简父一起来,可是简父碍于脸面怎么也不肯。
说道最后,只能自己一个人来了。
“我ting好的,还有两个多月就出去了,妈你别在意我,我真的没事。”
简思努力的笑着,不希望自己的事影响到母亲。
“嗯,我知道,就是不放心你,对了,家里的事你别再操心了,慕家已经帮着解决了。”
慕家?简思沉yin了一会儿,她知道慕家夫妇对自己好是为了什么,如果可以,她也想好好报答他们,但是,他们这样对自己施恩,是一种压力。
“我欠他们的更多了,这次如果不是他们——”
“女儿,妈知道你受了委屈,你答应妈,出来之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好的生活,好不好?”
知女莫若母,她生养的闺女什么个性,自然是了如指掌的。
她就怕对于那个夏楚,还是紧抓着不放,霍家是什么样的家世,他们小门小户怎么惹的起?
作为一个母亲希望的就是家庭和睦,母慈女孝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她都不在乎啊。
“妈,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爸……他还好么?”
“今天你爸有个学术研讨所以没来,你不要怪他,你也知道他工作起来就——”
“嗯,我知道。”
淡淡的打断了母亲的话,简思忍不住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他就是那样啊,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累赘,现在又让他丢脸,所以不来也是情理之中的啊。
“对了,女儿,我昨天给你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这个……是不是……”
看着简母手里拿着的东西,简思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起来。
“思思,这个东西——”
“妈,你从哪儿找到的?”
简思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来,像是没想到母亲会找到这东西一样。
☆、V317 他这是在慢性自杀么?!(二更)
“思思,这个东西——”
“妈,你从哪儿找到的?”
简思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来,像是没想到母亲会找到这东西一样。
“就是你房间的chuang柜里。铄”
简母看着女儿诧异的模样,心里也了然大半,她对李林根本就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样的不在乎。
“你心里还是念着李林的吧?要不……”
“把它扔了吧,妈,我跟李林之间已经成为过去了。”
那是李林送给她的订婚戒指,她一直放着没有带,自从上次他说要分手的话之后就束之高阁,却没想到……会被母亲找到。
“傻孩子,你真要放弃那么好的男孩儿么?这些年他为你付出了多少啊?你对一个陌生人都尚且能够怀着感恩之心,为什么李林你就不能呢?”
“妈,别说了……”
“你让我怎么不说?这么多年的感情,李林为你做的妈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次你做错事连累了李家,难道不想好好补偿李林么?
思思,这些年,你扪心自问,他对你如何?他……”
“妈,我现在很乱,你让我想想,东西,你先替我保存着吧。”
“时间到了。”
看着监管人员来催促,简母忍不住又掉了眼泪。
虽然在这里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还是担心女儿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要怎么熬才行。
“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一双手趴在玻璃上,简母一边哭着一边嘱咐着。
简思看着母亲落泪的模样,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
霍启唯在医院住了三天,高烧退了,炎症也渐渐减轻,可惜的是……
“抱歉,孩子还是留下了哮喘的病根儿,索性的是情况并不算严重,要注意她的生活环境,花粉这些东西千万不能让她碰。”
夏楚觉得眼前一黑,到底还是没躲得过这个哮喘病。
“老婆,你……”
霍岑西给了医生一个眼神示意她不需要再说下去,那医生也不是真傻,很自觉地就点了点头离开了。
呆呆的看着前方的某一点,夏楚死死的攥着衣服,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来。
“呜呜……”
压抑的声音慢慢溢出唇瓣,肩膀颤抖的厉害。
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霍岑西的心也像是被人剐着。
“老公,怎么办,她还那么小,她还那么小,都怪我,都怪我,呜呜,都怪我。”
霍岑西感觉有泪水顺着脖子往下淌着,明明是冰凉的,却像是带着灼-热的火一样。
“我们可以找更好的医生,找可以根治哮喘的医生。”
虽然这种病他了解并不多,但是也属于过敏症的一种,目前关于过敏症也并没有完全能够根治的办法。
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是虚的,没有什么底气。
夏楚也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可能分辨不出这是在安慰还是在说真的呢。
“我没事,我老公,我没事。”
勉强自己收拾好悲伤的情绪,夏楚抹了抹眼泪。
chuang上的小家伙许是知道妈妈心情不好,看着夏楚嗯嗯了两声。
“呀呀呀……”
说着夏楚听不懂的语言,看着女儿挥舞的小手,赶紧将她抱起来。
“怎么了?想让妈妈抱?”
“呀呀呀……”
霍岑西瞧着母女俩的模样,将他们环在怀里。
“女儿都在安慰你,所以别伤心了,知道么?”
“我是没出息了,还要让小家伙来安慰我。
好好好,妈妈不哭了,妈妈不哭。”
夏楚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儿,也不知是不是太痒了的缘故,霍启唯咯咯笑个不停。
看着女儿的笑脸,就算有再多的愁,也都一扫而空了。
“哈哈哈……”
“岑西……”
“嗯?”
“你说如果她永远这么无忧无虑的该有多好。”
夏楚的语气有些感慨,让霍岑西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啊,如果能一辈子都这么无忧无虑该多好。
“我会让她一辈子无忧无虑的。”
语气郑重的让夏楚看了一眼丈夫,那种坚定的眼神让她知道霍岑西并不是在说笑。
以前没做父母的时候永远不会觉得这一件多么伟大而神圣的事,她总是嫌弃他们管太多。
只有自己当了父母之后,才明白这有多么难。
尤其是女孩子,只是现在想到女儿要是长大了青春期早恋的事,她都开始头疼。
更何况是作为父亲的霍岑西呢?
夏楚不由得在想,要是女儿真的谈恋爱了,他会不会把那小子的皮扒了。
“笑什么?”
“我在笑你,要是以后女儿谈恋爱了,你会怎么样?”
这句话让他的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我……不知道。”
“是不是有点忌妒?幸好我从小不在我亲爸跟前长大啊,不然你想想你跟我爸会不会变成仇敌?”
夏楚的调侃让霍岑西觉得有些心酸酸的。
“夏楚,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只对一个人。”
“哦,小唯,你听到了吧?你爸爸说只对妈妈一个人好,完了,你爸不爱你了。”
“……”霍岑西一脸黑线的看着爱妻,至于要这么黑他么?
瞥了一眼某人有苦难言的模样,夏楚忍不住扑哧一笑。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瞧你紧张的。”
“老大,不好了。”
路远忙的甚至忘了敲门直接推门进来,路上跑的太急,满头大汗不说,就连呼吸都是急促的好像刚刚跑完两百米了似的。
“什么事?”
“公司,公司里……”
将公司的事说了一遍,霍岑西眯起眸子,这些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立刻去买套西装给我,我要去公司开会。”
“霍岑西!你疯了,你现在的身体怎么可以?”
夏楚忍不住拔高嗓音,似是不相信他做出的决定,他这是在慢性自杀么?!
“放心,不会有事,相信我。”
……
从医院风尘仆仆的赶到公司,霍岑西有些清瘦的样子并没有让人有太多怀疑。虽然不能久坐,但是开个小小的会议,他还是可以的。
路远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家老大,心里将那些闹事的董事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陆念北以为这事儿早就过去了,没成想这些董事是不依不饶。
“二哥?”
看着突然出现在公司的霍岑西,陆念北诧异急了,连忙看向路远,意思是他怎么能到这来。
路远没说话,给了陆念北一个别多说话了,老大生气了的眼神。
“岑西你来了,正好,这些日子就陆总一个人在,我们都不踏实,路特助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就是不让见你。”
“就是说啊,我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了。”
“你们可真是,说了一堆借口不让见人,现在不也是好端端站在我们面前么?”
几个董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简直像是一群狼要围攻霍岑西这只老虎。
“几位费心了,我来不来公司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司还在正常的运作,盈利,不会少了各位的粉红。
刚刚过了年关,给各位的粉红也是很可观才是,我倒是不知道几位这么着急见我是什么意思了。”
几个董事被这一番话呲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位老董事开了口。
“贤侄这话说的外道了,我们也不过是担心你而已。
好久没有你的消息,都是很惦念你的,要是给贤侄带来什么不便可要多担待担待。”
这话说的真是滴水不漏,论资排辈,他是小辈,让小辈多担待,说的好像他要是不乐意都有点不对劲了呢。
这些个董事一天天兴风作浪都有能力,真正出事的时候一个人找不到。
看了一眼陆念北,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