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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啊?”
好吧,帮男人把着小弟弟尿尿这种事儿,她绝逼第一次干啊!真是不懂要肿么搞啊!只好虚心请教一下霍爷给解答一下。
“把它对准马桶,剩下的我自己来。”
额……听上去还挺简单的,夏楚听着指挥,对准马桶,然后顿时感觉手里的小岑西动了一下,继而,一道堪称完美的弧线就出现在眼前。
尼玛!这么近距离的看一个男人尿尿,她是第一次啊,这预备,开始,抛物线的步骤还真是一应俱全啊!到了最后完事儿的时候,头顶上来了一句天外之音。
“甩一甩。”
甩……
甩一甩?!震惊的看着霍岑西,显然,不确定刚刚这一句,是从他嘴里出来的。尼玛?难道不是用纸巾擦一擦嘛?难道说,只有女人尿完尿用纸巾擦嘛?男的就……就甩?额……
只见,霍爷无比镇定的看着自家媳妇儿点了点头,算是为她答疑解惑了。次奥,真尼玛涨姿势了!原来男人……都是用甩的啊!
夏楚先是吞了吞口水,然后,就按照他的话,甩了甩小岑西。只是这力道没太掌握好,一下子就弹到了霍爷的蛋蛋……
立刻引来霍爷的一声闷哼——“嗯!”
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夏楚吓的,下意识就帮着揉揉那俩小球球儿,给霍爷缓解疼痛,可是……这揉着揉着,出事儿了!
手里还握着两个蛋蛋,夏楚愣在那儿!
眼瞅着,眼前的小岑西渐渐的抻了一个大大懒腰,没一会儿就舒展开来,就那么斗志昂扬的出现在她的眼前,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延伸在距离夏楚嘴边不到三四厘米的地方。
从霍爷的角度来看眼前这幅画面,实在是……太尼玛诱惑了!简直就在引人犯罪!
“老婆……”
嘶哑的唤着夏楚,那声音是浓浓的渴望。赤果果的,丝毫不遮掩跟修饰。
已经完全被眼前这庞然大物吓的不知道该说啥的二货,忍不住就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舌。
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霍岑西的喉结上下翻滚着,眼神也愈发迷离起来。这小东西,一定不知道眼前她那迷蒙的小模样儿多么的让他心驰荡漾,只想将她拆吃入腹好好疼爱一番。越是想着,那小岑西就越发疼痛起来,心念一动,那巨物便弹跳了下。吓的夏楚瞪大了眼!
“老……公……你,你冷静点儿啊!”
这是可是大白天的,还在医院呢,而且,他还受着伤,总不能就这么硬生生的来一下吧?啊?呜呜……尼玛,你丫儿都这模样了,怎么小弟弟还是如此的生龙活虎?没天理啊!
“老婆,它想你了。”
轰……
夏楚感觉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耳根子都跟着烧着,那滋味儿真是……奶奶个熊的,不带你这么干的,不带你这么诱/惑人的。
要不是碍于他还负着伤,夏楚是真真的想要夺门而出,去外面冷静一会儿。
“可……可是……”
“你摸摸它。”
说着,也不管夏楚愿不愿意,抓起她的一只小手儿就握住了小岑西。
“嗯……”
在五指紧紧实实贴服的瞬间,霍岑西忍不住闭上了眼,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然后,便是带领着她的小手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起来。
夏楚羞涩的想要抽回手,可是,她又不敢用太大力气,就这么半推半就,让霍岑西拉着自己的手,帮他上上下下的***着。红着脸,看着他陶醉不已的模样,二货心里忽然有些心软了。本来俩人见面的日子就少,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这方面的需求是多正常的事儿?
即便是现在病着吧,可是这小岑西还是生龙活虎的。再一想到,霍岑西为了自己那么不要命的时候,她就像,一个男人都肯为了你豁出命了,这些夫妻间的事儿,她有什么不能做的。
忽然脑子里就想起了动作片里的老师们,夏楚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做出了十分重大的决定。
下一刻,她闲着的另一只手,从洗漱台的湿巾盒里抽出一张湿巾来,然后拨开霍岑西的手,一点点的,仔仔细细的擦拭起小岑西来。
霍爷睁开眼,感觉那儿有点凉凉的,不由得低头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夏楚。这种干洗的待遇,霍爷还真是没体会过,而且还是小媳妇儿亲自为自己服务,心里顿时有中暖胀的感觉。
那是一种满足……
擦好了之后,将湿巾扔到垃圾桶里,夏楚抬头看着霍岑西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是说不出的魅惑,更带着一丝丝的俏皮,撩拨着霍岑西的视觉神经。
眼眸顿时又暗了不少,这小妖精,是打着什么算盘?疑惑之际,二货欢快的开了口。
“老公,今儿个,我给你服务。”
说着,便一口将小岑西含了进去……
ps:内个……我是不是有点太没正事儿了?哈哈哈……好吧,写到二货给霍爷上厕所是,我是一路笑着写完的。噗……不知道你们笑了木有啊~今儿又加更了4千,吼一嗓子,求月票啊!求红包儿啊!
☆、V024 会冰会火,会嗦喽,会啯
当那湿滑的包裹住他的瞬间,只觉得那细密的温暖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他有种瞬间踩在云端的感觉。
“嗯……”
无法控制的低吟一声,继而,刚毅的下巴微微上扬,在空中画出完美的线条,嘴微微张着,慢慢喘着粗气,真真是要让霍岑西差点就舒服的死过去。
生平第一次这么快活啊,嘶……得劲儿!
尽管二货已经到了阅尽A、片儿无数,片中有码而心中无码的境界,可毕竟这种事儿,看跟做完全是不搭边儿的,所以技巧上实在生疏,她的牙齿总是不得要领的碰到小岑西,让正在享受的霍爷真是哭笑不得辂。
低着头含笑看她认真努力的小模样儿,眼中更是泛起怜爱的柔波。
这小东西啊,心思是好的,可惜动作完全不得要领,照葫芦画瓢也不是这么弄的啊。
“别用牙咬,用舌头舔。绀”
二货这功夫也算是聪明伶俐了,将小岑西吐出来,当棒棒糖一样的舔着,那温热的触感,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霍岑西,从顶端的小蘑菇一路向下,绵延开来。舒服的让他忍不住靠在了洗手台上,夏楚抬头,侍候的同时,也在看着他那陶醉而享受的表情,仿佛得到某种鼓励一样,顿时也不觉得羞涩了,也不管什么矜持了,脑子里就想着能让霍岑西好受一点儿。
怪不得,人家说,好女人得会冰会火,会嗦喽,会啯呢。看来,为了婚姻的美满和谐,她应该好好学学这闺中秘术才是。
只是,这真心不是什么轻巧活儿,没一会儿,她的手的就酸了,连带的,一直没停下的,内个……嘴,也酸了。毕竟二货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还不知道其中精髓在哪儿,霍岑西也看出小媳妇儿难受的紧,也不让继续了。尽管,他得忍着那肿的厉害的小兄弟。
将小岑西撤了出来,然后让夏楚起来。
“你这……”
还没完呢不是,肿么就结束了捏……傻乎乎的看着霍岑西,只见那帅脸上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嘴一开一合,说着甜死人不负责的蜜语。
“老婆,谢谢你,你辛苦了……”
说着就吻上了夏楚,让二货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
喂喂喂,尼玛,我还没刷牙漱口呢啊!嗷~这也太尼玛荡漾了吧!
硬是把她这话堵在嗓子眼儿没说出来,本应该虚弱的霍爷跟打了鸡血一样,吻的夏楚那叫一个昏天黑地。两人唇舌交缠的厉害,二货只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丁香小舌被他的卷起,来来回回的勾出又推进。那吻得叫一个难舍难分,差点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抽出去。
直到吻的她气喘吁吁之后,霍岑西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然后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让两个人的气息胶着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然后,轻轻笑着,说了句让人深感这货好闷***的话来。
“嘶~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自己什么味儿。”
轰!
这话说的,让夏楚那脸比关二爷都要红,恨不能头顶冒烟了已经。
嗷嗷嗷……你妹啊!尼玛,你难道不知道,你丫儿是个严肃职业了么?你忘了你丫儿应该要正正经经了么?你这是在做不良示范啊,兵哥哥!
“霍岑西,你个臭流氓!”
憋了半天,夏楚看着霍爷,愤愤的控诉道。
“那你就是流氓媳妇儿。”
霍爷虽然不话唠,可是确是字字如金,很有分量滴。夏楚弱弱的冷哼了一声,然后拿起洗手台的牙刷刷了牙,而霍爷呢,明明只有一只手不能动,也愣是让二货伺候他刷牙漱口,连带抹了一把脸。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霍爷重新回到病床上躺着,二货则是坐在一边,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别的意思,让她很是不自在。
“干嘛呀?这么看我?”
低着头,红着脸儿,二货开始觉得,自己刚才给伺候霍爷内个啥的事儿,太尼玛奔放了。呜呜……会不会从此以后,她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啊?
嗷嗷!她可是好姑娘啊!嗷嗷!她对灯发誓,她是一羞涩矜持的好姑娘!
“好看”
简简单单的俩字儿,霍岑西说的很认真。
他岂是不明白,那种事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若不是自己在她心里极是重要,怎么会让她放下矜持和羞涩做出如此大胆,甚至在保守些人的眼里离经叛道的事来?
此时此刻,他的一颗心暖的不像话,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知足。这个小女人啊,真是傻气的可爱。就算她不做那些事,自己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啊。
真是个傻姑娘……
“什么呀……我好看什么……”
虽然这夏楚嘴里是含糊不清的咕哝着,心里却是高兴的不得了。那个女的不愿意听见自己丈夫夸奖自己呢?即便是女汉子的她啊也不能免俗。
病房里,温馨又带着些许暧昧,夫妻俩,心里都是甜滋滋的。这种二人世界虽然地点不太对,可心情却是对的。
忽然,病房的门“咔哒”一声,被人打开,夏楚抬头,看着老爷子一脸着急的走了进来。脆生生的唤了一句
“爸!”
“你这小子,怎么搞的?”
老爷子一进来就是劈头盖脸的数落,让气氛顿时有些僵。霍岑西不说话,面无表情,好像早就习惯了,霍荣英的反应了一般。而他越是不说话,老爷子这心就越是着急。
“你瞅瞅你多大个人了,都出了多少次任务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呢?”
夏楚看着爷俩儿,一个急脾气,一个像倔驴儿,真是谁也不让着谁。
“爸,您消消气,当时也是情况危机,实在是对方人多,岑西要不是顾着我,也不会受伤。”
把所有的错儿往自己身上揽,就像让这父子俩好声好气的说说话,别这么上纲上线儿。可老爷子那脾气,真真是谁都治不了。
“顾着你那是应该的,可是受伤只能说明他能力不到位。”
其实老爷子心里啊,是心疼儿子,可是看着儿子那冷冰冰的脸啊,就拉不下脸说什么软乎话了。天知道,接到电、话的时候,他一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上一次霍岑西去执行任务中枪回来,昏迷整整三天三夜,霍荣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偷偷的背地里抹泪,就怕霍岑西有个什么好歹,后来,这人呢,好不容易醒了,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差给祖宗磕头烧香了。可是嘴上,怎么也说不出什么软乎话来。这一次,又是一样的状况。
刀子嘴豆腐心,典型儿的!
“爸,来来,您坐,岑西刚从ICU转过来没多久,还虚弱着呢。”
好吧,那个虚字儿说出来,她都有点觉得自己在撒谎,明明,那玩意儿还凶猛依旧呢,其实也没虚弱到哪里去……
“哼!”
听了夏楚这话,霍荣英瓮声瓮气的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