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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发号令给望霜,让她接近乌贵妃,把她给朕带回来。”不知疲倦的小鸟,不派人去抓,就不懂得倦鸟归巢了吗?
德贵的手僵了一下,他迟疑着要不要将收到的消息告诉耶律上孝。
“怎么了?”
“皇……皇上,他们失去了乌贵妃的音信了。”死就死吧,这个消息迟早要说的。
耶律上孝的眉头紧紧地凝起,该死的,又出什么故障了,看着戏让他所想的演下去,怎么又跑出来一个意外。
“什么意思?”别告诉他,乌笑情不见了。
“成亲当天,新娘不见了。”德贵很英勇地说完,等着耶律上孝的处置。
“砰。”耶律上孝捶打着石桌,“好,很好。”他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让德贵觉得更恐怖了。
皇上为什么而发怒?
“派人把她给朕抓回来。”惹火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德贵缩了缩勃子,不明白耶律上孝干嘛突然这么火大,而且听他下的命令,似乎在指要不择手段的抓好乌贵妃回来了。
唉真是的,乌贵妃耍什么小脾气嘛,在宫里闷他是知道的,皇上也知道,可是也总得回来啊,如今一走都好几个月了,冬去春来了。还不回来,而且又总是闹些事让皇上不开心,眼瞧着皇上是隔三差五的就去朝阳殿看看,他是一看也知道,这皇上的心思了。
只是他不懂,为什么明明喜欢上了,却仍那么装做不喜欢呢?老是做着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伤害了,自个又不开心……德贵是越想越不明白。
其实,不单他不明白,耶律上孝也不明白。
不明白,一个执棋人,爱上一颗棋子后为什么会这样,一面做着伤害着她的事,一面却又在茅盾着要不要结束。
最后,他只能告诉自己,因为暂时没有人比乌笑情更美,他只是眷恋他的美色罢了!如此而已。
“摆架景和殿。”耶律上孝决定去景妃那里寻求一下慰藉,将女人看得过重,不是好事,他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
可是当人到了景和殿的时候,看着景妃,他就无法不联想到乌笑情那模样。
因为有喜了,景妃脸上是一脸的满足与幸福,给耶律上孝请过安后,她乖巧地坐在一旁,体贴的关问一句,“皇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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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喜了,景妃脸上是一脸的满足与幸福,给耶律上孝请过安后,她乖巧地坐在一旁,体贴的关问一句,“皇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
耶律上孝盯着景妃的脸,却透过她看到了乌笑情,瞧瞧人家,有喜了是一脸的幸福,乌笑情那时是什么来着,惊恐,怕死,瞪眼……没一个词能让人形容得开心的。
“皇上,您怎么了?”景妃摸了摸脸,不明白耶律上孝为什么紧盯着她的脸瞧。
耶律上孝回了回神,突地开口道。“你觉得乌贵妃这人怎么样?”他记得乌笑情与景妃的感情似乎挺要好的。
景妃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乌笑情的滑胎一事,眼睛便起了氤氲,“皇上,乌贵妃没了孩子,一定伤心透了,皇上您要多多去看看她。”
耶律上孝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着什么。
“好了,别哭了,笑情这事也是意外而已,孩子没了下次可以再生。”他说着这个不知道能不能称为安慰的话,看着景妃的哭蹄,没来由的又想远了。
乌笑情貌似都没有眼泪的,畏惧他却又不是事事依着他,哪怕只是相拥着睡觉,她也可以摆出那种,你若侵犯了我,你就是禽兽的那种表情,全然没有一丁点其他妃嫔的柔情恭顺。
害得他每次都为了不做禽兽,而强忍着。
“皇上,臣妾想去看看乌贵妃可以吗?”看着耶律上孝走神,景妃重覆道。
耶律上孝的冷光突地射向景妃,富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景妃头皮发麻,“皇上,您怎么这样看臣妾?”
耶律上孝敛了敛神色,“夜深了,你早些睡吧,乌贵妃很快就会回宫了,到时你一样能看见她。”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走出殿门。
景妃恭送他的离去,却不明白为什么他半夜三更来了,现在又要走呢?
笑情要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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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秋,哈秋”乌笑情揉揉鼻子,大半夜的谁说她坏话啊。
醒了,便很难再睡下,她用手枕着后脑勺,望着床顶。
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也不是办法。以前都说那些诗人爱游山玩水似的,她本来想效仿一下的,现在却发觉,原来游山玩水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得有足够的银两才够。
首饰变卖得差不多了,那余下的银两也不够下半辈子挥霍,她想着,是不是应该找点有意义的事做做?
人生有了目标才充实啊,不是?
可是该干点什么呢?这是一个很苦恼的问题,现在她走到银国边境来了,这个熟悉又陌生无比的国家。
开个小茶馆?这盈利好少啊。
酒楼?不知道会不会扑啊。
服装店?已经有个很有名的紫衣斋了。而且做老板风险太大,包不准一个不好运,把老本都亏了进去,那就心疼死了。
如此畏手畏脚,她果然不是做大事的人啊,乌笑情自我鄙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明天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哪里招工的,做个安份的打工仔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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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畏手畏脚,她果然不是做大事的人啊,乌笑情自我鄙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明天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哪里招工的,做个安份的打工仔算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以前平凡得上班族成宅女,就想着成为个有钱人,过上点富贵的生活,现在吧,反过来了,富贵的那些吓得她靠边站,只想在某个地方做个不起眼的人……
她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坚强小二,乌笑情终于找着了她在此地的第一份工作,传菜员,俗称小二。
男子的妆扮,挺麻利的动作,她决定以后就要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镇里的酒楼里做个小二,然后慢慢的升为掌柜……
原来理想这东西,在遭受挫折后,是可以一下子变得这么的渺小的,若是以前,她肯定会不屑的冷嗤一声,顺便说一句超鄙视的话,“没有大志。”
但现如今,她觉得她应该这样平凡的过一生,对那些大人物,她突然间就觉得厌了。
不想再去想耶律上孝会怎么样,也不去想夜行衣会如何,无名,就更加如此了。
谁说庸庸碌碌一生没出息,她倒觉得这才是生活的真境界。她现在就想这样过了,可是,原来庸碌也不是谁人都能过的。
在一个晴朗无比的日子里,酒楼里突地进来了几个外乡人,说话粗鲁,没素质,叫小二简直就像在唤狗一般。
穿着男装小二服的乌笑情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正想拔腿开溜,却听到掌柜唤道:“小三,你去看看客官想吃什么。”
黑线从乌笑情的额角冒出,她讨厌小三这个代号,难道就因为面试那天,旁边一个人叫小二,她没有想到新名字就被永远的钉上小三这个名了吗?
“还愣着干嘛?”掌柜瞪她一眼,嘟嚷句,“男孩子长得这么美,想吃软饭吗?”
乌笑情气结,在这里上工几个月,平均每一天都会听到掌柜这句话,他不烦,她都厌了。
“小二,来一壶上等的女儿红。”那边几个粗鲁男大声地嚷嚷。
掌柜从柜里提出一壶酒递给乌笑情,“还愣着,快去啊。”
乌笑情很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过酒,“他们明明叫的小二。”又不是叫她小三。
掌柜气得胡子乱动,‘小二是统称’。
乌笑情抱着酒,乖乖地去给别人送去,没法,谁叫她是小二,不是掌柜呢。
“你不知道,皇上那一招生龙擒虎使得多么出神入化,就这么刷刷两下,就把辽国那个松干给摆平了。”粗鲁男比手划脚的兴奋说着。
“死了吗?”另一人问。
“当然。”
“可是松干是辽国的第一大将啊,怎么可能会死掉。”
“谁叫他对上的是咱们的皇上呢?”
“砰……”碎片满地,酒水一涌而出,溅射四周。
“你干什么?”正讲得兴奋的某一粗鲁男双脚跳起,恨恨地瞪着乌笑情。
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身体石化得无化动弹,脑袋被突然的消息给轰炸得只剩嗡嗡直响,无法去看粗鲁男的凶恶表情,只因,泪已无法控制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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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身体石化得无化动弹,脑袋被突然的消息给轰炸得只剩嗡嗡直响,无法去看粗鲁男的凶恶表情,只因,泪已无法控制的落了下来。
她可以不去想夜行衣,耶律上孝,无名,可是她却无法忘记一直以来都对她好的松干,无怨无悔的那个松干,那个临走时对她表白了的松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样一别就成了永别?开……开什么玩笑。不可能的,不是吗?
缓缓回神的她,泪眼瞪着粗鲁,“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被眼前这哭得唏哩哗啦,不像男人的男人给震了下,粗鲁鄙视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男人啊,男人流血不流泪,懂不懂?”
她本来就不是男人好不好,她只流泪不流血的……
可是现在她压根不想跟他废话,她只想知道,刚才他们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松干将军真的……真的……死……了吗?”原来,死字是这么的脆弱的,脆弱到连吐出来也这么的颤抖。
粗鲁男继续鄙视着不断流泪的她,“废话,由我们皇上出手,就算是辽国大将又如何。”
无名,他竟然杀了松干,无法相信,无法接受……然后她呆了,思绪飞得老远。
她没有脆弱到晕倒过去,所以她只能痛着接受这无法接受的事实,很久很久后,她才回神,扯着嘴角,露着那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原来庸碌一生也是无法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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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蓬随地搭起,井条有序的排列而开。旗帜随风而扬,张扬的‘银’字充斥着整个眼球。
银国的主帐内,将军们都在庆贺着此次交战的胜利。
“皇上,臣早就说过,辽国不足为惧的。”某一将军大言不惭地说着自己的意见。
身穿戎装的无名只是略微的抬了一下蓝眼,寒光四射。
将军受震慑地噤了声。
很好,他们已经懂得何为畏惧了。无名盯着众将军,为他们的厚颜无耻感到佩服,辽国不足为惧?那么当初,又是谁不断退兵,以和亲求得暂时和平的?
“是啊,皇上,如今辽国的大将松干被我们诛杀,士气肯定大乱,咱们可以一举歼灭他们……”
蓝眸凝聚,话轻轻地从无名口中说出,“松干是辽国的将神,他死了,总要给辽国充足的时间去哀悼,如果连这个尊重不给松干的话,你们以为,士气是乱还是聚呢?”
什么叫适得其反,难道这班将军不懂吗?
众人不言了,的确,松干的地位在辽国是任何将军无法比拟的,将神死了,士气乱是一定的,伤心是必然的,可是如果做得太绝,只会激起众人的恨而已,这并不是银国现在所想看到的。
“你们下去吧。”不想再跟他们讨论战场上的事,无名让众将退了下去,他已经整整三天未曾合眼了。
我失约了1
“你们下去吧。”不想再跟他们讨论战场上的事,无名让众将退了下去,他已经整整三天未曾合眼了。
脱下戎装,他躺在榻上,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