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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动干戈了。
好好的无名谷,本来想养养他们的仁气,谁知就因为一个乌笑情而全功尽弃,命呐。
乌笑情却已决定如此,她向玄真人规距地行了鞠躬礼,“真人的疼爱,笑情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笑情命中注定多坎坷风波,在此,就与真人别过了。”
“唉,你啊……”玄真人感叹地说了一句,便不再有什么。
乌笑情转身,准备继续的路途,却听玄真人从后面说道:“无名在找你。”
她顿了顿脚步,转身,脸上露着美笑,杏眸流转,“那正好,我不知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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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幸运这东西真的是存在的。
乌笑情她该庆幸最先找到她的是无名的人,而不是耶律上孝的人。
当然,当时找获她的人,以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她,很直接地问,“请问你有没有一个妹妹?”
我失约了9
当然,当时找获她的人,以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她,很直接地问,“请问你有没有一个妹妹?”
乌笑情正在某酒楼吃着中午饭,她只是抬头看了看同一张桌对面的人,类似于捕快类的。
把她当贼一样看待了?
她不舒服地蹙了蹙眉,语气不怎么好地说道:“有妹妹也已经婚嫁。”题外话就是,你就别这么罗里八嗦的。
某捕快将刀放在了桌上,发出一声挺大的声响。
乌笑情只是淡睨一眼,“我没同意让你跟我搭台。”
这人谁哇,这么没礼貌,但是又张狂得不够可以,若狂一点,直接带人走就是了,不是?这几天她已经走得很起眼了,就听着玄真人说的来找她的那些无名派出的人。
“不好意思,你看,这酒楼都坐满了,你这又是孤单一人,行个方便嘛。”某捕快倒是挺无所谓的。……………………………
他瞧着眼前的这个他,唉,长得这么秀气,不像是男的啊。那么她到底是不是皇上要找的那位啊?
说实话,现在是挺闲的,那些贼啊什么的,都不知跑哪里去了,他就被派来寻某人了。上头说了,此寻人行动为最高机密,不得对外人泄露半句,而且寻到后,一定要好生招待,绝不能虐待,亏待。
难题啊,要他这么一个捕快的人好生招待要捕的人,这不是为难他么?
乌笑情特意放缓吃饭的速度,这人在那嘀咕的说什么呢?到底是不是来找她的啊?
她总不能直接地就问:诶,你是不是银国皇上派来的人啊?是的话我就是你们那个要找的人啊。
想想,算了,她还是等他盘问吧。
人生第一次期待有人盘问自己,好诡异。
捕快只是叫了一碗面,他时不时用眼光扫着乌笑情,看她的举止,是怎么看怎么像女人,已有百分之九十可以确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可是,她为什么吃得这么慢?
看着桌上的几个菜,捕快有点苦恼了,身上带的钱不多,这月俸银也用得七七八八了,可不要等他帮她买帐啊。
同台的两个人,想着彼此都不知道的心思,眼看着这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乌笑情有些不耐烦了,所性拐弯抹角地问道:“你来是找人的吗?”
捕快吃着面条,吞下了才道:“是啊。”
“派你寻人的那个人,权力是不是很大的啊?”她无真的眨着眼看他。
他点头,汗已经有点冒出来了,难道真的要他买帐吗?还是来个尿遁再说?正在纠结着选择的他,还没做出选择,乌笑情已经微笑地道:“恭喜你,你完成任务了。”
她伸出双手,一会才回神,这会又没有手铐之类的。
某捕快哀鸣一声,傻眼地看着乌笑情,“我可不可以出了这店门再抓你?”
捕快与犯人商量地点抓捕问题?
乌笑情摇头,“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没钱结帐。”她露着笑,几颗白牙闪着光,让某捕快觉得刺眼。
我失约了10
“因为我没钱结帐。”她露着笑,几颗白牙闪着光,让某捕快觉得刺眼。
很心疼地从怀里掏出银子,帮她结了帐,两人一起出了店门,捕快还是在嘟嚷着,“你是不是刚好用完银两了?”如果是的话,那就是他倒霉了。
好在乌笑情的话让他心欢了不少,“不是,我这几天都这样过来的。”
所以说,她这些日子都是一改之前的低调作风,挺高调行事的。
可是,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晚才找到她。
“你似乎很心疼你用的银子?”两人像个朋友般的出了城,乌笑情没话找话地道。
“当然。呃,我的意思是说,其实也不是,那个……”捕快不善于说谎,挠了挠头,不知该怎么解释,乌笑情在一旁看得轻笑起来,“没事,以前我也很爱钱的,等见了他,你找他要吧,他会给的。”
捕快不言,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有些脏,穿着男装,却依然让人觉得漂亮的乌笑情,脸突地就红了红。
乌笑情没有看他,而是手放在后背,惬意地踏着步,抬头望着天,“这里去到咱们的军营要多少天啊?”
“什么?”捕快傻了傻,不明白乌笑情所说。
“怎么?难道不是银国皇上派你来寻我的吗?”她突地站住脚步,她的天,别告诉她,不是啊。
捕快点点头,“好像是。”上头似乎有这样模糊的说过,但是他的任务是寻找到她,而不是把她押去见皇上啊。
“哦,那就行了,那你就带我去军营吧,我不知道路。”乌笑情拍了拍胸口,才放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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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黑,上空中是朵朵黑云,伴随着雷响,显得有些恐怖。
乌笑情坐在马上,看了看牵着马的捕快,提议:“捕快大哥,你也上来一起骑吧,看这天色要下雨了啊。”
捕快很坚定地摇头,“男女授受不亲。”
乌笑情翻了翻白眼,却也没强迫他,这古代人的思想是她无法明了的,就像所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条迂腐的瞎忠,就是她一直最想不明白的。
轰……隆……
闪电划过,雷声接着响了起来,然后只觉前面不远处,某一颗大树瞬间成干枝,把乌笑情与捕快都吓了一跳。
捕快很快就回神地紧抓住缰绳,不奈马匹受惊过度,于是他当机立断地跳上马,才将马匹控制好。
乌笑情只觉身后突地有了实感,她看了看不远处的干枝,笑道:“捕快大哥,你不想被雷劈死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跟我同骑一匹马了。”
捕快敛了敛脸色,手绕过她的手臂处,双手拉着缰绳,“坐好了。”
“诶,你这人怎么不听啊,你没听到那天空雷声作响啊,刚才那道雷说不定就是没劈中我,下道还会再来的呢。”她自我诅咒着,明明露着的笑脸却让捕快觉得生气无比。
上天如此安排1
“诶,你这人怎么不听啊,你没听到那天空雷声作响啊,刚才那道雷说不定就是没劈中我,下道还会再来的呢。”她自我诅咒着,明明露着的笑脸却让捕快觉得生气无比。
“是人就该好好活着。”他不再看她,而是驾轻就熟地将马匹赶往没有树木的地方上走。
是人就该好好活着……乌笑情怔了下,回头看着身后的捕快,英眉充满剑气,眼眸正认真地看着前方……刚正的气质,让她一下子就忽然想到了松干。
他那人也是很死心眼的!!
刚刚雷劈下来的那一刹那,她是真的有种想被劈了的冲动,可是没有,那么既然没有,那么该要做的就还是要做吧。
上天是如此安排的啊……
雨下得很快而且非常大,看不清前方的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破庙避雨的地方也没有。于是二人只得这样被雨洗刷一遍……
泥泞的路被马踩过,溅起泥浆到他们的脚上,二人却没多余的心思去管这脏不脏的问题了。
乌笑情只觉打在身上的雨水渐少了些,有些困难的眯着眼,是雨势停一吗?
“请恕我无礼了。”然后她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丢了他的身后。这前后移位动作惊险程度他甚至来不及体验。
“抱紧我。”捕快道。
乌笑情出于本能的环抱着他的腰间,然后他马鞭一抽,马飞快地跑了起来。坐在后头,雨水被他挡起了一大半,但是乌笑情还是能察决到雨势不少。
她突然觉得这样赶路很可笑,明明赶了还是被淋着,那还这么赶干嘛?于是她拉扯着衣服,“捕快大哥,我们停下来吧。”
雨势太大,捕快只得吁停马匹,回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乌笑情指指仍在下着雨的天,“这雨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呢,我们不赶路了,就这样走吧。”
捕快凝眉,就是因为不知要下到几时,所以他才想着要找个地方让两人避雨啊。
“跑了这么久,也没见个避雨的地方,身上反正也已经被淋湿了,那么还赶什么路呢?你说是不是?”
见捕快沉默,她便又加道:“雨打在身上挺痛的。”
捕快仍旧沉默,瞧着正看他的乌笑情,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能同意了她的想法,他率先跳下马,“那你坐在马上,我牵马。”
乌笑情还想说什么,捕快却拒绝了,“男女授受不亲……”
囧!
天放晴的时候,已是黄昏时份,乌笑情挺佩服捕快的抄近路作法,毕竟能走一条一路上都找不到半家可以遮身避雨的房子,实在是太厉害,不是?
不想再走了,屁股被颠簸得痛得难受,身上湿搭搭的,很是不舒服,眼见着天也要黑了,她突然很想侃几句捕快,“捕快大哥,你挑的这条路真的是好路啊。”
她微笑着,早就跟他说,不要抄近路,先不说会不会在路途中跳出一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强盗,单是没人走的路,空旷得就很想让人发疯嘛。
上天如此安排2
她微笑着,早就跟他说,不要抄近路,先不说会不会在路途中跳出一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强盗,单是没人走的路,空旷得就很想让人发疯嘛。
“嗯,我也这样觉得。”
乌笑情无言,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算了,鸡同鸭讲。
如她所料的,二人露宿野外了,衣服已经分开烘干。
为何是分开?因为他说男女授受不亲。
得,那就不亲吧。
次日乌笑情醒来的时候,朝阳早已升起,洒在绿草之上,让人心情挺不错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她只觉得身体沉重重的,她伸手一抹脑袋,唉,没用的身体,果然发烧了啊。
瞧了一旁在擦刀的捕快,她装作没事的模样看向他,“捕快大哥,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某捕快回头,脸刷的一下红了又撇开,乌笑情只觉怪异,低头瞧了瞧自己,汗,不就是衣服没怎么穿好嘛,又不是露出哪里了,犯得着这般吗?
“抄近路的话,今天应该能到达了。”
又抄近路啊。乌笑情无言,不过既然今天能到达的话,那发烧一事就容容吧,到了再吃药什么的也不迟。
如此,她是一路熬着,脸上绯红得不自然,她也只说是天气热的问题。
直到看见那个张狂的‘银’字,她明白她们是到了,是怎么进去的,她都不太清楚,脑袋已经使不上了,而当她见到无名的那刹时,脑袋已是基本上属于停工状工,没心思去发觉到他的改变,也没看见无名见到她的激动,她很不负责的倒下,说了句,“我发烧了,别怪捕快大哥。”
然后她就很不负责的晕倒过去,留下众人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