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名将最后的一点药涂上她的额头,若不是她额头有伤,他真想一个爆粟敲去,闷声地说着,“你的脑袋瓜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道不是么?师兄也觉得当初我的提议很好吧?找个有钱女,然后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呀。”要不,他干嘛去了三天啊,除了如此急事,还能有其他?
无名懒得理她,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师兄,是谁家闺女呀?”身后的乌笑情不死心地继续嚷着,直到白影离去,她带笑的脸才停止了笑,“唉呀,真是痛啊。”
这一次,他没有留在她的身边,灼痛的感觉深深地传来,没有被点穴的她,像个马蚱似的在屋中乱跳,不停地嚷着,“救命啊,痛啊,师兄,望霜,无名,救命啊,痛死人了。请问怎么自点穴啊?”
不用这样强迫7
这一次,他没有留在她的身边,灼痛的感觉深深地传来,没有被点穴的她,像个马蚱似的在屋中乱跳,不停地嚷着,“救命啊,痛啊,师兄,望霜,无名,救命啊,痛死人了。请问怎么自点穴啊?”
望霜瞧了瞧远处站在走廊处的无名,白衣裹身,风华绝代,犹似天人。突地,只觉一道冷冽的眼神向她射来,一个心惊,她悄然移开视线,将身影没入墙角。耳边传来的是屋中乌笑情的杀猪般声音。
丫的,竟然没人来管她,乌笑情冲出门外,继续嚷着,“师兄,救命啊,要死人了啦。”边说,眼泪边痛得落下。11
娘啊,就算是最后一次疼痛,也不用来得如此猛烈吧。
“师兄。”她狂吼,她后悔了,早知不跟他打听八卦了,她知错了还不行吗?麻烦快点出现点了她的穴道吧。
“算了,我自己撞晕自己吧。”她彻底没辙了,悲观地想道,想着就要去撞柱子,可是她又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现在受伤的就是额头,若撞柱子不小心力道过甚,没晕反倒受伤了,那不更疼?
“傻瓜。”只听一声带着宠溺的声音,来人便现在了她的身后。乌笑情从没如此的庆幸他的出现,热泪盈眶地看向来人,“自恋狂。”
夜行衣心疼地看着她的额头,可是说出的话却仍具有他的性格,损道:“丑女,见着本相公也不用如此激动吧?”
相公?激动?算,这会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求助的看着夜行衣,“点穴,点穴。”她快要受不了了,要□□了啦。
“丑女,那么久没见,更丑了。”口中这样损着,手却动了起来,随意两点,便让她动弹不得。
人不能动,乌笑情更加痛苦不堪,夜行衣近在眼前,而她正趴在他的肩上,想着,便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
安静的院落突地又响起了杀猪声,“丑女,很痛啊。”
“你不是说是我相公吗?有苦同当啊。”只听一声不怎么清楚的声音厉声地反驳。
不用这样强迫8
“你不是说是我相公吗?有苦同当啊。”只听一声不怎么清楚的声音厉声地反驳。
走廊处,白衣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提起脚,终未有挪动一步,轻放下!
望霜直奔院落,她有听到陌生的男子声音啊,不会是采花贼吧?大白天的,也太张狂了吧?
还未近身,就已见乌笑情的身体靠在一道黑色的身影上,全身墨衣的男子,正夸张地大喊着。
丹凤眼,悬鼻,同样俱有好看的五官,身上有着邪魅的气息,又是一个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只是那暧昧的姿势,刚才似乎听到‘相公’二字,脑海不断地打问号,此人又是谁?
一个白衣,一个黑衣,鲜明的对比!11
半个时辰后,无名准时的出现,解开她的穴道,为她拭去冷汗,轻声道:“没事了。”
天啊,地啊,终于熬过去了。她都以为是世界末日了。
“她没事,我很大的事啊。”被当作木块的夜行衣夸张地嚷着,然后指着已被某人咬烂的肩口处,“已经出血了,一定有她的两排大牙印在里头。”
乌笑情甩了甩头,接过望霜递来的茶水,诧异为什么无名与望霜出现的时间就那么恰巧呢?刚才她呼救时,两人都去哪了啊?
她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口,鄙视地睨了一眼夜行衣,“拜托,你是不是男人啊?”
夜行衣危险地眯了眯眼,她又怀疑他的男人能力?
瞧他那危险样,乌笑情暗吞了下口水,叉开话题,“自恋狂,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夜行衣抢过她的杯子,又抢过望霜手中的茶壶,倒满,灌入口中,“想你呗。”
乌笑情一脸感动的笑,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切,谁信你呀。”
夜行衣将杯子丢给望霜,从头至尾未有多看她一眼,似乎只当她是一般的侍女而已。乌笑情却看不过眼了,谴责道:“喂,自恋狂,别当你自己是主子似的对待望霜,行不行?”
夜行衣这会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长相般般,没什么过人之处,“望霜,名字不错。”
不用这样强迫9
夜行衣这会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长相般般,没什么过人之处,“望霜,名字不错。”
“她不是侍女么?”
“那关你什么事?”乌笑情瞧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是你的侍女那就是我的侍女啊。”夜行衣道。
这是什么逻辑?她什么时候熟到与他成一体了?“什么意思?”
“我们成亲了呗,我是相公,你是娘子,你的就是我的,这样,解释得够清楚了没?”夜行衣笑着解释,全然没去理她身后无名的冷脸。
乌笑情诧异地睁大眼,“自恋狂,我什么时候跟你成亲了?”
“前个月十五啊,你忘了?”夜行衣一脸正经,说得刹有其事般。
“瞎扯。”乌笑情转身,懒得听他的废话,开始跟无名计较刚才的见死不救,“师兄,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器了,我只不过多说两句嘛,有必要这样抛弃我,任我自生自灭吗?”
无名沉默,陪着她走。
“唉呀,师兄,你倒是说说是哪家闺女嘛。”她死性不改继续发动最好奇的宝宝,全力质问。
不甘被忽略的夜行衣追上他们的脚步,丹凤眼闪着好奇的光芒,“什么哪家闺女?”
乌笑情看向夜行衣,他一脸好奇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同盟了,于是锦上添花道:“自恋狂,师兄打算成亲了耶,不过就是不知是哪家富家女。”
“咦,真的?不过为什么是富家女啊?”
“笨,不是富家女,怎么娶我们师兄。”她冠上我们二字,已全然将他列入自家阵营了。
“娶?”
“对啊,这样我就发达了。”这时,她又改用我单人称,以示金钱面前,划清楚些为好。
“嗯,好主意,好主意。”夜行衣刹有其事般地加入,二人讨论得津津有味,全然没去理那脸色已冷得铁青的无名,最后,实在不想听二人的喋躁,无名使用最上乘的轻功,转眼飞身离开。留下诧异的二人大眼瞪小眼。
“丑女。”
“干嘛,自恋狂。”
没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开始计较乌笑情做过的对不起他的事。
不用这样强迫10
没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开始计较乌笑情做过的对不起他的事。
“为什么不辞而别?”丹凤眼里有着危险的讯号,似乎只要她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不会善罢干休似的。
乌笑情悄悄地将身子挪远,“我干嘛要跟你告别。”不怕死地撩动他的怒火,却又很没种地落荒而逃。
夜行衣怔了怔,然后不出乌笑情预料之外的大吼一声,“丑女,你给我站住。”该死,她都对他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他的手上多了种粘粘的东西,似乎是鼻涕之类的?恶心。
早已跑远的乌笑情转身,对着他吐舌头,“站住才是傻瓜。”说完,也用起轻功,飞奔而走。徒留夜行衣一个人在原地黑着脸。
…………………………………………………………………………………………………………………………………………………………………………………………………………………………………………………………………………………………………………………………………………………………………………………………………………………………………………………………%%%%%
晚上,饭桌中。
就仅剩的一碗饭而言,通常这都是留给唯一的男士——无名先生享受滴,但是今天,突然多出了另一位不请而来的男士,于是便有两位男士,那么现在就面对一个摆在面前的问题,仅剩的最后一碗饭,是给主人无名呢,还是给客人夜行衣呢?
这问题若问乌笑情,她肯定眯着笑看向夜行衣,“你是师弟,饭得给师兄。”
若问向望霜,她一定说:“公子,你是客人,不能抢了主人的饭。”
综合少数服从多数的真理,这碗饭理应在无名的手中。可有人却不懂得身为客人的本份,硬是厚颜无耻地将仅剩的一碗饭装到自己的碗中。
无视乌笑情对他的瞪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夜行衣。”乌笑情鼻子喷火,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人家无名平日里都是要吃三碗饭的,现在才吃了一碗饭。而且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路上肯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回到家里了,还被这不请自来的夜行衣给剥夺饭碗。过份,实在是过份。
推荐我的完结文《强势索爱:逮捕出逃少奶奶》《本宫来自现代》
皇子殿下1
而且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路上肯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回到家里了,还被这不请自来的夜行衣给剥夺饭碗。过份,实在是过份。
“干嘛这样看着我?”夜行衣无辜地回望着她,见她盯着饭碗,他皱了皱眉,“你要吃饭?”
乌笑情没好气,“吃吃吃吃你的头。”
“丑女,你什么时候讲话会结巴了?”夜行衣像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似的,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你真无耻。”
“彼此彼此。”他承认,还不忘带她下水。
乌笑情看着他,大声道:“望霜,再去煮点饭,师兄还没有吃饱。”
夜行衣皱眉,敢情刚刚她是怨他将最后的饭装到了他的碗中,可是,他也没有吃饱啊。
望霜不动,迟疑着要不要改口解释什么。
见她不动,乌笑情又吩咐,“望霜,你没听到吗?”
“小姐,没柴了。”
没柴了?
无名放下饭碗,轻声道:“我吃饱了。”然后起身离开饭桌。
“都是你,望霜,走,我们去砍树去。”她也站起身离桌,望霜不动,讪讪地开口,“小姐,现砍的树不能生火的。”
丫的,望霜吃错药了不成,老是反驳她的意志。
“那咱们就找干的树枝呗,不吃饱,师兄晚上睡不着的。”
她那么了解师兄?夜行衣脸色差极,见她要走,阻止道:“不准去。”
乌笑情无视他,拉着望霜就走,她就偏要去,怎的?而且还快快地去,又怎么着?
直到她们走远,早已远去的无名竟然折身而返,出现在饭厅中。脸上是惯有的冷凝,“有事吗?”
夜行衣推开面前的饭碗,丹凤眼露出魅人的一笑,“师兄,没事师弟就不能来了么?”
无名依旧脸色冷凝,白衣肃身的他,显得很生离,冷道:“我以为我们的师兄情已尽了。”
丹凤眼的笑敛去,俊颜同样换上了冷漠,“师兄此言差矣,再怎么着我们也共同生活了十来个年头,不是么?”
无名沉默,转身,未有再看夜行衣。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皇子殿下2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师父说他选择中立。”突地,夜行衣说道。
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