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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皇宫变态的地方啊,不罚主子,罚奴才。
听到乌笑情的话,凤丫是一个劲地点头,“那我去睡了。”谢天谢地,终于可以不用吹冷风了,真是自找罪受啊。
快步的跑开,想着什么,凤丫又折了回来。
果然还是凤丫懂她心啊,乌笑情正想感动一把,不料却听到凤丫道:“公主,其实,真的没必要吹冷风,您都是皇上的人了,还害什么羞呢。”
她,她……乌笑情脸突地像火般烧开,她什么时候害羞了?什么时候成耶律上孝的人了?
不过凤丫可没看见乌笑情这吃鳖的模样,说完话,早就跑走了。
风没有止境地继续吹啊,雪应景的狂下啊,冻得嘴唇发紫,身子发颤的乌笑情狠狠地撑着,不能半途而废,不能半途而废。
“忽忽。”寒风狂吹,白雪扑面,一道倩影刷的一下窜进殿内。
“算了,这夜还有大半呢,我不能为了小半而再受大半的冷罪,再说,反正别人都误会了,就继续让她们误会吧。”乌笑还必须自言自语的说服自己,然后快速的跳上床,瞧耶律上孝睡得舒服,心里是一阵的不爽,她在外面吹冷风,他倒好,一个人熟睡。
报复性的,她像个八爪鱼般,狠狠地,狠狠地抱着他的身子,吸取他身上的热气。
还说爱她,她切,有这样爱人的吗?
朕爱上你了5
还说爱她,她切,有这样爱人的吗?
感觉到身上冰冷的气息传来,耶律上孝转过身,却见她没有半分松手的意思,他不禁睁开眼,揶揄道:“爱妃内急解决了?”
乌笑情没想到他还没睡着,又或许是被她冷醒的,当然她没有半分的愧疚,睁着眼说瞎话,“是啊,再不解决完,都成冰棍了。”
“嗯,知道爱妃需要点时间,所以朕已经先为你暖好被了,这被窝暖和吧?”他瞅了瞅她狂抱着他身子的倩手,啧,要是平日里这么热情就好了。
乌笑情听罢,差点吐血,这么说来,他是知道她在外头吹冷风的,还故意不唤她进来,还故意那么迟睡?
瞅,瞅,瞅,瞅什么瞅,她就是要将冷气传给他,怎样,不行啊?
感觉到身子又被抱紧了几分,耶律上孝嘴角上扬,然后合作的换了个姿势,让她抱得舒服些,也不去拆穿她的意图。
乌笑情打了个哈欠,真的是困死了。不消一会,她便缓缓地睡去,只不过抱住耶律上孝的手却仍是那般的紧。
看着怎么也不肯松开的手,耶律上孝轻轻地覆上,出神地想着什么。
未央宫
“昨夜听闻皇上又在朝阳殿歇下了呢。”
“可不是,已经连续半个月了。”
皇后神定气闲地坐在凤座上,抿着茶,装作没有听到妃嫔间的窃窃私语,乌笑情的得宠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而这半个月的连续侍寝只不过是将她推到了浪尖上罢了。
“皇后,这沸贵妃也太不像话了吧,都这会了,还没来向你请安,今日可是您的生辰呢。”一个看不惯乌笑情得宠的妃子挑拨地道。
一个妃子开了头,其他的妃子见皇后脸上有点点的不悦,便也跟着开口了,“就是,太后叫她帮忙张弄皇后您生辰的事,她也没放在心上呢。”
“可不是,就算再怎么得宠,也不能这样吧,平日里不定省也就罢了,皇后的生辰,每年可是个个妃子都经给您道贺的呢。”
皇后的脸色渐渐地变了,放下茶杯,那叮的一声终于让妃嫔们的喧闹给安静了下来,她看向众妃,将众妃嫔的脸容敛入眼中。
虽然都是些宫斗,但她们说的的确到了她的心坎。
她本不是小鸡肚肠之人,可是,还大度不到让人如此忽视她的存在。就算她是行衣开口请求要照料的人,也不可以这样。
冷声地向一旁的宫女开口,“虹翠,去请沸贵妃过来未央宫一趟。”
见皇后似乎动了怒,其他的妃子脸上闪过得逞的笑,期待着好戏的来临。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突地一道清脆的歌声,伴随着怪异的曲调缓缓地宫门口传来,然后便见惹怒众妃嫔的乌笑情身穿红色宫装,脸上含笑,手捧着不知什么东西,喝着歌儿缓缓走来。
乌笑情含笑地捧着她花了一早上才弄出来的生日礼物,做皇后,什么奇珍异品没见过?省钱又能给人新鲜兼且讨人欢喜的,那‘生日蛋糕’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又来1
乌笑情含笑地捧着她花了一早上才弄出来的生日礼物,做皇后,什么奇珍异品没见过?省钱又能给人新鲜兼且讨人欢喜的,那‘生日蛋糕’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不过……她用余光瞄了瞄手上的生日蛋糕,尴尬之色一闪而过,因为没有焗炉,又因为不怎么会弄这个西方的东西,所以,呃,成品的蛋糕有点像,好吧,很像年糕。而上面插着的蜡烛,的确是蜡烛,好大好红的一根啊。囧。
所以说现实跟幻想还是存在着很大的一段距离的。但重在她有这个心啊,所以皇后应该不会跟她这么计较吧?!
唱着跑调的生日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昂头挺胸的端着最新鲜的礼物走了进来。
“祝皇后娘娘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台词不新鲜,因为现代人都这样恭祝别人生日的咧。可是,为什么她们都那幅惊世骇俗的模样看着她?
皇后瞧着乌笑情面前的那根红烛,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她拿冥烛来贺,什么意思?
乌笑情却不明白,以为皇后是不喜这个廉价的‘蛋糕’,于是解释一下她的诚意浓浓,“皇后娘娘,您可别小瞧这蛋糕,我是花了一早上才做出来的,吃了它呀,保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皇后脸色还是很难看,任谁看着别人拿冥烛给自己贺辰,也开心不起来吧。
“真的。”乌笑情还不忘重重地保证。天知道,她这是撒着谎。
“贵妃娘娘,有听过冥烛祭奠忌辰的,可没听说过有人拿冥烛贺生辰的,您这是何居心啊?”一个妃嫔掩着嘴轻笑,话语中是那浓浓的敌意。
乌笑情怔住,冥烛?她抬起手上的蛋糕,认真无比地瞧着那个红烛,她压根就不知道这时代的冥烛是怎么样的,话说,这红烛不都一样的么?怎么还分类啊?
皇后的脸色难看至极,声音也变得冷冷,“沸贵妃,你这是咒本宫吗?”如此的挑衅也太过明目张胆了吧?
乌笑情傻眼,瞧着皇后的脸色,气得不清啊,她赶紧解释,“皇后娘娘,我……那个……”
“够了,本宫平日念你乖巧懂事,就算偶有些失礼,都未曾与你计较,今日你倒好,念着皇上宠你,就这样不将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了?本宫的寿诞,你却赐予本宫奠糕,冥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皇后是字字说得清晰无比,就怕乌笑情漏听了任何一个字眼。
奠糕?乌笑情此时只觉这手中的‘蛋糕’如烫芋般,这好好的蛋糕怎么又变成奠糕了?
她这不是好心做坏事了吗?
开口想解释,可是却找不到词,她都说了这是蛋糕,可大家都认为是奠糕,一张嘴能辩得到众人?
她说这是生日蜡烛,可大家都说是冥烛,她还能怎么着?
“来人,把沸贵妃带下去,等候本宫的发落。”皇后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砰’的好大一声响在众人的耳边回荡。
又来2
“来人,把沸贵妃带下去,等候本宫的发落。”皇后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砰’的好大一声响在众人的耳边回荡。
如此得宠的沸贵妃,如此张扬的挑衅,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偏袒吧?
乌笑情捧着她们认为的所谓的奠糕,冥烛,有口难辩,听到皇后要发落她,连求饶的话语都没有来得及说。
上前来押她的是两名老宫女,动作粗鲁地钳住她的双手,蛋糕砰的一下落下了地,烛泪浸染了蛋糕,有些刺眼。
“皇上驾到。”长而尖锐的太监喊声如救命符般突然的响起,然后便是那道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宫门口中,众人尽数跪下行礼,“给皇上请安。”
唯独乌笑情还傻站在那,对上耶律上孝的眼,不,确切的说是对上他身后那人的眼。
“爱妃,怎么了?傻傻地。”耶律上孝看着地上躺着的奠糕,冥烛,轻蹙起眉。
“给皇上请安。”终于回神,乌笑情低下头,镇定地向耶律上孝行礼。
“都起来吧。”耶律上孝淡然道,看着地上的东西,他看向乌笑情,“爱妃,这东西……”
皇后行礼起身,一对上耶律上孝身后的人,欢喜之色显于脸上,可听到耶律上孝的问话,脸上便露出了委屈,“皇上,这礼物是沸贵妃送给清雅的。”说着,还不忘睨了一眼乌笑情。
耶律上孝眉头皱得更深,不解地望向身边的乌笑情,“爱妃,这是你送的?”
听耶律上孝的语气,乌笑情断定这东西是真的不祥之物了,看他眉头皱得那么深,难道连他也以为她会这么坏心眼吗?
她看向他的身后之人,对上他探究的眼神,撇开眼,跪下解释,“皇上明鉴,东西是臣妾送的,可是臣妾并不知道这东西是奠糕和冥烛。在臣妾那里,生日都吃这些的,是生日蛋糕和生日蜡烛。”
“皇上,沸贵妃在狡辩,清雅虽未去过银国,可也不曾听说过那里是用奠糕和冥烛贺寿的。”
“是啊,皇上,臣妾也没有听过呢。”
“够了,此事朕自会处理。”耶律上孝没来由地喝道,蹲下身,拿着蛋糕审视,只见黄橙橙的糕点比奠糕松软一些,闻了闻,还有很大的鸡蛋味。
他看向乌笑情,“这是蛋糕?”
乌笑情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是蛋糕,不过臣妾第一次做,做得不太像。”她含蓄地答道,没有说,这跟真正的蛋糕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耶律上孝拿起红烛,的确是冥烛,问向乌笑情,“生日蜡烛?”
“嗯,臣妾想想找根小的,可是找不着,全部都那么大根,因为急着过来,所以就随手拿了一根充当生日蜡烛。”
耶律上孝沉默了一下,然后将东西扔回地上,用德贵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顺手扶起乌笑情,“爱妃先起来吧。”
“喜王爷,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耶律上孝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客人。
又来3
“喜王爷,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耶律上孝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客人。
蟒袍披身,黑发束起,那俊美的五官,熟悉的丹凤眼,不正是夜行衣?只不过此时他并没有再穿黑色的衣服,而且脸上的神情也很严肃,没了所熟悉的痞子笑。
一句喜王爷,让乌笑情一下子呆住,刚刚看到他跟在耶律上孝身后时,还在猜测他到底是何身份,可是,喜王爷,他竟然是王爷么?
呵,他是王爷,无名是皇子,这无名谷还真的是卧虎藏龙。
“行衣,你来啦。”皇后看着夜行衣,踱步上前,眼有湿意,“姐姐好多年未见你了。”
姐姐?还有比这更让人惊讶的吗?乌笑情只觉头脑晕眩,她的娘,有什么惊诧的事都一次性的告诉她吧,别再来第二次了。
不是旧情人,竟然是姐姐,这个乌笑情怎么也料想不到的答案。
“嗯,好多年了。”夜行衣看着皇后,嘴角含笑。
“皇后与喜王爷真是姐弟情深,喜王爷刚到,就说要先来见见姐姐,朕就陪他来了。”
“多谢皇上。”皇后转身,行着礼谢道。
耶律上孝虚扶她,“皇后这么多礼做什么。”对上夜行衣的眼,他重复的问,“喜王爷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呢?”
按理,这种事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