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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上我了。”夜行衣非常肯定,用着相当有说服力的语气重重地道。
慌乱的表情出现在乌笑情的脸上,对上他的眼,只觉他眼神无比的认真,似看穿了一切,她无法置信,却忽略心中刚才因他这句话而出现的跳动,后退,一步一步的后退。
“不可能。”不可能,是的,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瞧着她这样大的反应,夜行衣不禁轻紧凝起眉,喜欢上他,如此痛苦么?
“为什么不可能?”
乌笑情脸上闪过疑惑,哀伤,挣扎,不信……各色各样的表情,最终归于平静。
一个人欢笑的面前,背后一定也会有悲伤让人泪流的事,现代时的她,很单纯,单纯的相信这个世界很美,人很纯真,相信那期待的爱情。可是,当如肥皂剧剧情般,好友与心爱的人背着她相恋时,心一下子伤了。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好友时说的那句话:这世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所以好友对她好,只是为了接近她心爱的人,所以心爱的人对她好,与她在一起,只是为了结识她身边的美女……
刻骨铭心,于是她颓废过后,性格也变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活还是要过的,不就是爱情嘛,又不是全世界。于是心甘情愿做起宅女,腐女,沉积在了金龟婿的美好幻想里。一个人的希望破了,就得塑造另一个希望,这样,生活才会有无尽的动力啊。
只是,好友的那句话,却怎么也没法在心底里面抹去了……
思绪一下子飘得老远老远,因为不爱,所以不伤。
可是突然间,夜行衣跟她说,她喜欢上了他,无法接受!!事情还是迷团,如此的轻易失心,往后的路该怎么继续?!
“我爱的是无名。”冷冷的,冷冷的话从乌笑情的口中说出,让夜行衣的心结了冰。身子轻晃,他凝视着她,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可是,却无法从她的脸找出破绽。
“怎么可能……”他不信,不信她会爱上无名。
乌笑情只是轻轻一笑,媚人心魄,“不可能吗?那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如此美好的借口,却成为最漂亮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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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只是轻轻一笑,媚人心魄,“不可能吗?那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如此美好的借口,却成为最漂亮的理由。
夜行衣找不到话来反驳,的确,不然她为什么又会在这里呢?
他是如何离开的,乌笑情也不清楚了,只知道回神时,已没有夜行衣的身影,有些呆呆地看着殿外,不明白,刚刚为什么就那么快的否定了。
是她要的爱太难?还是这里得到的爱太简单?
无名说过娶她,松干冒着生命放她,耶律上孝笑着说喜欢上她,如今夜行衣说她喜欢上的是他。
为什么这些感情,她都觉得那么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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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国皇宫
华丽的建筑,奢侈的摆设,无不显示着此国曾经的辉煌。是的,曾经,如今的银国已是慢慢地走向萧条,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在大家都以为银国会亡时,一个给予众人希望的君主诞生了。
银色的发丝早已长长,被皇冠紧紧地束起,一丝不苟,奔腾的飞龙在胸前张牙舞爪,黄袍的衣服紧裹于身,略带苍白的脸色,却让人忽略了,只因那双蓝眸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吸去。
无名一手拿着奏章,一手缓缓地攥紧,蓝色的瞳孔缓缓的收缩。最后终于压抑不住地将奏章往地上扔去,狠狠地扬去,以致白色的纸章与黄色的皮表瞬间分离。那道裂缝让人无法忽视的,也让人刺眼。
脑海不断回旋的是刚刚看到的几个字,“银国公主封为贵妃,有喜了。”
耶律上孝,耶律上孝!!无名隐忍着对耶律上孝的怒火,却无处发泄,最后泄去般的步出书房,抬头望着那飘着冬雨的天空。
他登基了,说过要邀请乌笑情来的。
他警告过耶律上孝,如果乌笑情有什么不测的话,他会狠狠地记下这笔帐的,可是,他却没有料定,耶律上孝会升她为贵妃,兼且有了身孕,还普天同庆。
他有什么资格说呢,是他将她送进了辽皇的深宫,是他!
如今她有了幸福,他还坚持什么?
只是,他做了皇帝,却没有根基,有的只是曾经母妃那边的外戚,可相对的,外戚也被曾经皇后的娘家势力给打压着。
是的,曾经,皇后死了,被皇帝赐死的。原因,官方的,很长!!
刚登基没几天,已有些将军提出明年要与辽国大战一场,来场很可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壮烈牺牲。
他当然是不赞成的。如若赞成,他也不会牺牲乌笑情了……
只是与辽国的仗迟早要战的,如今宋国那边听说也不安宁了,在这冬天大家都休生养息,只不过,一旦到了春天……
无名望着满天的雨水,飘飘落下,有些飘到他的脸上,带来冰意,他却没有伸手去抹掉。
怀孕了么?所以,她不能来了吧,想让她参观一下他的‘家’的,可是她不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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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了么?所以,她不能来了吧,想让她参观一下他的‘家’的,可是她不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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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皇宫
这段时间,乌笑情真的很忙,忙着喝太后送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补品。俨然她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似的。
这期间,查对有定时地来给她胎检,是的,胎检,瞧她那严谨的模样,乌笑情有时都怀疑自己是真的有孕了。
“娘娘,保持心宽,喝些补品补补身子,有益生产时,不用那般辛苦。”把着乌笑情的脉,查对正经得俨如她此刻面对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产妇。
黑线不客气地从乌笑情额上冒出,嘴角抽搐,“你们下去吧。”挥挥手,让宫女们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寝殿只余她与查对二人。
查对也没有再扮戏,松开了手,站起身,收拾着东西。
乌笑情从□□走了下来,很不解地看着查对,“查对太医,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虽然明知这是一个不可能得到答案的问题,可是她还是试着问了,因为她是真的想知道。
只见查对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冷淡地道:“臣不懂娘娘问的是什么。”
哦,这样啊,听到查对这样回答,乌笑情不禁扯了扯嘴角笑了。
以前觉得查对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但现在看来,如若在耶律上孝与自己间做选择,查对是毫不犹豫的选择耶律上孝的。
于是,乌笑情没有再问下去,看着查对继续在那收拾着东西……
“娘娘,景妃娘娘搬出晨露殿了。”一早,乌笑情还在暖暖的被窝里享受着暖气时,小蝶端着洗漱用品进来,就很尽责地回禀到刚刚得知的八卦消息。
睡意一下子从乌笑情的眼中褪去,猛的睁开眼,她跳起身,“什么?”
“娘娘,小心身子。”小蝶惊慌地将洗漱盆往一边放去,手搀扶着乌笑情。
乌笑情是连翻白眼的空闲时间也没有了,虽然小蝶知道她没有怀孕,可是现在,知道她没有怀孕的各位都当她是怀孕了,弄得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玛莉亚了。
难道真的可以不用那个OOXX就可以怀孕的?
得,现在没时间再讨论这没有结论的问题了,她现在关心的是景妃的情况,搬出晨露殿,只有一个选择,移驾冷宫。
像她这样能够意外地一朝得宠的,可谓是仅有的一个。
“小蝶,赶紧帮我更衣。”希望还可以替景妃求求情吧,昨夜的耶律上孝并没有在这就寝,这会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
想着,她唤了小蝴进来,“小蝴,皇上昨夜在哪个宫就寝?”
她一边催着小蝶帮我赶紧梳妆,一会听着小蝴的回答。可是,良久,都没有听到小蝴的答案。
透过镜子,乌笑情看着反射出来的镜像,不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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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镜子,乌笑情看着反射出来的镜像,不解,“怎么了?”
“娘娘,皇上昨夜在景妃娘娘那里歇下了。”小蝴声音不大,还有些犹豫。可是,却把乌笑情震到了。
她脸上着急的表情瞬间就化成了怔愣,手一时间也僵直了下。
心底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她却不想用心地去捕捉那是什么。微笑有些牵强地在乌笑情的脸上绽放,斜头看向小蝶,“小蝶,景妃搬去哪了?”
小蝶低垂着头,声音同样低低的,“景和殿。”
乌笑情只是轻应了一声,“哦。”
她以为,景妃是去了冷宫,可是,却不是,景妃与她一样,成为了另一个晨露殿的异类,另一个不需要进冷宫的人。……………………………………………………………………………………………………………………………………………………
只是,上次她说想帮景妃时,景妃说不用的。
如今,景妃却突然间的就搬离了晨露殿……
难道……脑子控制不住的深想,乌笑情甩着头,她不要再想了。再想,就会越发现人心的难测。
就算景妃是借着她而重新获宠,也无可厚非的啊。
是啊,无可厚非的!!
再说,现在事情不是还没白热化么,她干嘛一听到此消息就胡思乱想了呢?
理清思绪,乌笑情的笑变得没那么勉强了,瞧着小蝶帮她梳妆好了,便站了起来,“走,我们去看看景妃去。”
景和殿,后宫殿宇的其中一座。离朝阳殿距离不是很远,但它离的最近的却是皇后的未央宫。
景妃的一朝复宠,一下子令后宫的其他女子的信念死灰复燃了,原来,失宠之后还可以再获宠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而已。
以前说什么,失宠之后就不可能再见龙颜的说法被粉灭了,先有乌笑情,再有景妃,两妃都是从晨露殿出来的,这会,晨露殿的地位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姐姐,景妃搬离了晨露殿,回到景和殿去了。”未央宫,如妃已是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消息告知皇后。
皇后不动声色,瞧着这坐下的众多妃嫔,又看看如妃的焦急神色,她不禁疑惑了一声,“是吗?”其实这消息她早知道了,要知道这景和殿离未央宫可是不远的,拐弯转角就到了。
“可不是,皇上昨夜还在那歇下了。”如妃继续诉说着她所知道的。
皇后沉默,伸手端起了茶几的茶几,抿了几口,又瞧瞧殿外边。
冬天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呢,这雪也下得没之前那么多,那么狂了。
“姐姐,难道你不担心么?”如妃瞧着皇后一点着急神色也没有,不禁有些急了。这时,一个宫女从侧边进来汇报着什么,一会,皇后的贴身宫女便俯耳地在她耳边嘀咕着什么。
皇后脸上是一点神色也没有,让人瞧不出任何端倪,只是人人都有好奇心的,宫女嘀咕了一阵,只见皇后说了句,“知道了。”然后便没了下文。
宫女到底向皇后禀报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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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到底向皇后禀报了什么呢?
“如妃啊,无论是你,还是景妃,又或者是众多姐妹,都是皇上的妃子,皇上雨露均沾,这对大家来说都是公平的。你这样,就因为景妃受宠一夜就这般的不服,可不是一个妃子该有的度量。”皇后说得条条是道,谆谆教诲着如妃。
如妃是没想到皇后是这么大度量的,被她说得个无言,想到了乌笑情,她不禁又道:“可是,姐姐,那沸贵妃却是霸着皇上,自己一个专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