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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抬眼看见耶律上孝脸上的冷漠时,她才知道,她不是在做梦,只是,为什么,她犯了什么过错,堂堂的一国皇后要被抓起来?
“皇上。”惊慌的话语从皇后的口中说出,她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两名侍卫。
侍卫有所迟疑,被耶律上孝一道冷斥,“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朕的话吗?”说着,他不再多看皇后一眼,而是睨了一下身侧的德贵,“德贵。”
听到耶律上孝的叫唤,德贵从宽袖里边拿出一道黄卷锦帛,那特有的图腾龙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圣旨。
然后只见德贵缓缓地摊开锦帛,扬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废宋国公主清雅皇后头衔,即刻收回凤印,等候发落……”
一连串的官腔话语,咬文嚼字,可清雅却只听到这句,废皇后头衔,收回凤印,等候发落。
身体无力地滑落在体,她耳边不断回荡着废废皇后头衔,收回凤印,等候发落。
周边几妃妃嫔的震惊程度不亚于皇后,要知道,这后宫,皇上对皇后的宠爱可是仅低于沸贵妃的啊。
耶律上孝没有多作停留,挥袖转身离开。
“皇上……”凄厉的喊声让人发颤,而耶律上孝也因此地顿住脚步。
“皇后,接旨吧。”德贵手捧着圣旨,劝着发愣的皇后。
泪是一滴一滴地落下,湿了脸,红了眼。
看着那个挺直的背影,曾经他给她的无数欢笑,清雅手缓缓地接过德贵手中的圣旨,手一点一点的攥紧锦帛。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哀伤得只能冷笑的清雅,说着讽刺的话语。
耶律上孝转过身,英眉竖起,黑眸放射着寒光,全身透露着怒气,睨一眼周围的妃嫔,“你们都给朕退下。”
妃嫔们虽然好奇皇后这突如其来的变卦真相,可是辽皇的怒气绝不是她们可以承受得起的,为了避免受到波及,个个是惊慌失措地退了出去。
整个殿间里的无关人等全部都退了下去,耶律上孝挥了挥手,让侍卫松干钳住皇后的手,他折了回来,一步一步都透露着沉重的气息。
在离清雅三步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伤心泪流的清雅,冷笑出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朕不是这么无聊的人1
在离清雅三步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伤心泪流的清雅,冷笑出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清雅,你认为朕是这么无聊的人吗?”他耶律上孝从来都是凭真凭实据再处理事情的。
清雅的这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把他给激怒了,这暗示什么?他是暴君?昏君?
耶律上孝身上散发的怒气让清雅缩了缩肩,现在这一刻,她才有些许懂得,耶律上孝的为人。
冷眼看着清雅,耶律上孝抢过她手中的圣旨,摊开,然后丢到她的面前。
“你一国之后,却没有容人的肚量,你配做皇后吗?”不待清雅接话,耶律上孝继续冷道,“知道笑情去西屿山的除了我和母后,就只有你,哼,笑情被人掳走加害,除了你还有谁?”
听到耶律上孝的话,清雅是震惊的瞠目结舌,沸贵妃被掳?
耶律上孝可没时间去看她的表演,这一刻她只需知道,她犯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大罪。
“你不用否认了,清雅,证据确凿,掳笑情的是你的弟弟,喜王爷……”
清雅颤抖。
耶律上孝将她的颤抖似为被人揭穿后的害怕。
他嘴角扬起噬血的笑,“难道此事不是你做的,而是宋国的喜王爷做的?”犹如地狱般的索魂之声,清雅听后脸色是一片死灰。
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她没法再开口辩认,只要她说一个不字,那么,宋国与辽国将不可避免的交战,宋国可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的父皇母后弟弟……
行衣太任性了,怎么可以这样子做。
可是她太了解他的弟弟了,行衣这样做的理由一定有,可是到底是什么?她绝不希望是因为乌笑情这个祸水。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没有生命力的话语,她这一刻似乎已决定在国家与个人之间选择牺牲自己。
这间接承认的错误,看着她那绝望的模样,耶律上孝狠绝的心突然就心软了,站起来,留下冷酷的背影给她,“皇后降为雅妃,移居晨露殿,即日起,不得离开晨露殿半步。”
侍卫走了,耶律上孝也走了。
清雅还瘫坐在地上,泪已干,她沉默得似在深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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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贵,沸贵妃一事要保秘,对外就宣称,为宜贵妃养胎,留在观音庙休养。”回到御书房的时候,耶律上孝对着德贵下旨道。
“遵旨。”
“嗯,你叫隐卫进来吧,朕有些事要问她。”
一会,一个梳着宫装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只是那熟悉的容颜若是让乌笑情瞧见,肯定是大吃一惊吧。
“蝶卫,你确定你那天看的人是宋国的喜王爷?”耶律上孝抬眼看着下面跪着的女子。
“回皇上,小蝶确定。”
“当日去西屿山出行的时候,沸贵妃为何没有让你跟蝴卫同行?”
“回皇上,或许是……娘娘信不过小蝶吧。”小蝶顿了顿,差点说出是因为假孕一事。
周星星版匪徒
“回皇上,或许是……娘娘信不过小蝶吧。”小蝶顿了顿,差点说出是因为假孕一事。
耶律上孝眼神锐利的扫过小蝶,不过终究没有说什么。
静谧的气氛,辽皇的锐利眼神让小蝶心里寒了一把,在她猜测着辽皇会怎么处罪她与小蝴的时候,没想到辽皇却说:“把那日失责的人无声息处理了,然后你跟蝴卫二人去观音庙暂住些时日。”
“是。”
“你退下吧。”
御书房,堆得山高般的奏折,耶律上孝拿过一本又一本的批阅。只是,却怎么也无法入心,有些气馁的将奏折推开,他扬声唤道:“德贵,只泡杯碧螺春过来。”
左手端杯,右手持盖,耶律上孝失神的搅弄着浮起的茶叶,碧螺春,他也赐给过乌笑情的。
记得最初一两次,他去朝阳殿的时候,她还让人泡碧螺春,可是后来,却只剩一般的茶水打发。
问了小蝶才知道,原来,他喜欢的,她都跟他唱反调。
喜欢碧螺春,她就不偏泡这茶。
喜欢她身上的香味,她就下令宫女们不准在洗澡水里洒下花瓣……|
宋国
窝在马车里的乌笑情斜睨着夜行衣,“诶,你说,我走了,辽国会不会乱?”
夜行衣像看怪物的眼神一般看着乌笑情,把乌笑情给看得毛骨耸然,“干嘛这样看着我?”
“丑女,我实在是太小看你的自恋了,你以为你是谁哦。”夜行衣撇着嘴,毫不给面子的嘲笑着她。
“我是谁?我不就是天下第一美女喽。”这个称号可是以前有的呢,不是?
“切,我看是天下第一丑女才是吧。”夜行衣继续贬低她的价值。
乌笑情横他一眼,“夜行衣,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毒舌?”
“我这叫诚实。”
“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离开辽国?”事情太凑巧了吧,他是王爷的身份来的,那么若想离开辽国,也该向辽皇报备一下吧。
“要过年了啊,岂有在他国过年的道理。”夜行衣说着半真半假的答案,话刚说完,突地马车外传来车夫的急促声音,“王爷,要起沙尘暴了。”
车夫这样一喊,夜行衣马上探出头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马匹受了惊吓,在原地嘶叫着。
乌笑情也跟着探出头去,“不是吧?”
沙尘暴,会死人的啊,会被沙土活埋的。
“找个地方避一避。”夜行衣第一时间吩咐着车夫,算着这时间,这沙尘爆不需要太久就会到面前了。目测周围的环境,却没有高而坚硬的土著让他们避风的。
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在害怕的乌笑情,他露出放松的笑,“放心,丑女,不就点沙尘暴吗?不会有事的。”
天知道,如若不好运,沙尘暴是随时都可以要了人命的。
拍拍乌笑情的肩,夜行衣嘱咐道:“你一个呆在车里,我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找到地方躲一躲。”
掀起门帘,乌笑情就觉得满脸的风沙扑面而来,她被呛了个正着,到底这鬼沙尘暴有多厉害?
咱俩吹吹风
掀起门帘,乌笑情就觉得满脸的风沙扑面而来,她被呛了个正着,到底这鬼沙尘暴有多厉害?
夜行衣坐在车夫的位置,看着远方,只见风沙越来越大,已完全让他无法再看清更远的地方了,而能看见的近处,是一片平川。
“王爷,要不我们就这样停下马吧,马车好歹还是可以遮挡一下风沙的。”车夫如此建议。
夜行衣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只是说道:“待会沙尘暴来的话,马匹肯定会受到惊吓的,呆在马车上的话太危险了。”话虽这样说,可是夜行衣同样明白,呆在外头一样危险。
风吹得更猛了,夹带着尘土扑面□□,夜行衣背转声,才能够顺利的打开眼睛,此时已不容他再迟疑什么,当机立断道,“我们下马车。”
掀开布帘,他笑着瞧着乌笑情,“丑女,看来咱俩得吹吹风了。”
乌笑情看着他虽这样笑着,可是明白,他只不过是在安慰她罢了,于是配合地嘟起嘴,“真没点浪漫细胞。”说着,自已钻出马车,人才刚出来,头发便被吹得乱蓬蓬。
抱着她下了马车,夜行衣让马车就地停下,然后三人利用车蓬挡住了大量的风沙,乌笑情只觉耳边是呼呼直啸的风声,那些个沙尘与风拥抱成一团在她的眼前打着转,器张的叫器着,然后又酷酷的离去,留下沙子为患。
夜行衣将她护在他的臂弯下,眯着眼,看着这风沙在逐渐地增大,沙尘暴的前奏已是开始。
“王爷……”车夫担忧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马匹已在惊慌的窜跳着,他现在在极力的安抚马匹,拉着缰绳,可是,如若风沙再大些,他怕真的是控制不住马匹。
夜行衣知道他想说什么,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往下说,只是淡定的说,“没事,很快会过的。”只是圈住乌笑情的手却不禁的更紧了。
乌笑情用余光来回看着这两人以眼神交流着,她知道,这一刻她们面对的,可能是与死神的较量。
啊,运气真的是背啊,不是?
如若死了的话,会不会很遗憾呢?她似乎都没有活够呢。
风更响了,像鬼嚎般,天一下子黑了下来,沙尘以极快的速度□□,虽然她已躲在夜行衣的怀中,可是仍被沙子袭到脸上,只觉巴掌大的脸疼痛难耐。
夜行衣将她拥得更紧,尽力不让沙土碰触到她。
马匹在嘶叫,不安的狂跳动。
车夫用尽全力拉紧着缰绳,可是也已无太大的作用。
乌笑情感动着这一刻夜行衣的保护,这个老是惹她生气的人,其实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啊。就像现在,明明他自己都已顾不上,却仍旧用他的身体为她挡去沙土。
“其实你挺好的。”不知不觉地,乌笑情将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只是风沙声太大,她这犹如自语的声音就成了蚊子般的昵喃般,乌笑情看着夜行衣还在专注地看着那些个沙土,想必是没有听到吧。
果然享福太久了么
只是风沙声太大,她这犹如自语的声音就成了蚊子般的昵喃般,乌笑情看着夜行衣还在专注地看着那些个沙土,想必是没有听到吧。
于是担忧一下子消逝,风沙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停止,乌笑情只觉得本来平坦的前方这会却已经堆成沙丘般高了,周围似就已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