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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地方,乌笑情他们才知道,原来无名谷的后山竟是到达宋国边城的玉城。这算起来,比从正路走,竟少了三四天的行程。
而让乌笑情惊讶不止这一点,她没想到的是,夜行衣养伤的地方,竟然是在这座城内。
玉城,发展得虽没帝都那样繁华,可是也不潇条,百姓和和气气的,似乎挺满意现在的生活。
小夜走在前头,带着他们进玉城,然后在大街上走了半刻钟,便已隐约的看见一座元帅府。
元帅?……………………………………………………………………………………………………
乌笑情的脑袋里闪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夜行衣是寄住在别人家里吗?
答案不需要太久就已得到回答,他们刚到门口,就见侍卫恭敬地唤着小夜为‘公子’,至于为何没有唤为小王爷,这就暂时不知道了。
一进府,就见小夜随意地守了个丫环问道,“我爹呢?”
“回禀公子,王爷这会正在书房外的院子里。”
乌笑情趁着这空档,扫了一眼这庭院,却见入眼的便是竹枝,她额头是整张都露出黑线了,夜行衣的爱好还真是够单一的。
然后果然如她所料的,这去院子的路上,随处可见的就是竹子,他就不能够来为新鲜的?
还在猜想间,就已是到了刚才那个丫环所说的书房。
只见夜行衣躺在竹滕椅上,囧,没错,的确是竹的。双手放在扶手处,身子随着滕椅的惯性摇啊摇的,他的身旁站着的是乌笑情见过的车夫。
他似乎正在与夜行衣汇报着什么,突地看到公子领着一行人出现,他便刹时间停了口。
公子身边的那个女子,不正是王爷那日护着的姑娘么?
这些时日,王爷一直没有停断过对此女子的搜寻,只是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只是知道,她应该还活着吧。
“是小夜回来了吗?”见张虎停下没有再说什么,夜行衣轻声地问道。
“是我,爹。”小夜松开慕非,然后跑至夜行衣的面前。
“今天又去哪里玩了?”只见夜行衣手是准确无误地摸上小夜的头,语气里有着宠溺。听着如此的对白,乌笑情是真的可以确定,这个小孩是夜行衣的了。
不知怎地,就觉得心里凉凉的,原来他果然已是娶妻了么?
原来他就算娶她,还是只能做个小妾的,对不?就像他曾经所说的,我要娶我做第一小妾一样,如此这般,她若答应了他,还不是唯的一个小妾,后面或许还会跟着第三第四第五小妾……
“夜行衣,你这个骗子。”心凉已被愤怒代替,她才开始相信这世界的情感,才打算要对他敞开心扉,他就对她来这么一招,无法接受。
说着,她是旋身就跑开。
鬼才吃醋呢
说着,她是旋身就跑开。
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瞎的夜行衣足愣了好一会,还未从惊喜中回神,就听到乌笑情的指责,不明所以,眼见她就要离开,赶紧吩咐一旁的张虎,“拦住她。”
乌笑情冷看着欲上前来拦住她的张虎,“你给我站住。”
夜行衣挣扎着从滕椅上站起,眼睛被白布朦住,因为看不见的原因,连方向感也辩别不准了,只得随着声音的方向大概地判断出乌笑情的所在地。
“笑情,我骗你什么了?”虽然说谎的确是他擅长的,可是貌似没有骗她什么大事情吧?
听着他一听也没有悔意,更加没有歉意的语气,乌笑情冷哼,“夜行衣,我算是错看你了。”
她如此的语气让夜行衣喜忧参半,喜的是,这么说来,她也开始懂得在乎他了?忧的是,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她发这么大火呢?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夜行衣有些委屈地看着乌笑情,“自从那天你不见了,我是日夜派人寻找着你,你现在终于出现在我面前,却又生气得立马要走人,那么在走之前,起码告诉我,你那天受伤了吗?”
乌笑情听着夜行衣的话,突然间觉得自已底气不足了,尤其看着他双眼还朦着布,眼睛瞎了的事实,火气一下子消了许多。
还有,连她也不懂的是,为什么听到夜行衣有儿子时,心会那么在意呢?
难道她……
听不到乌笑情的回答,又看不见她的表情,夜行衣只得站着干着急。
“行衣啊,师妹她只是吃醋而已。”慕非瞧着这两人,真的是当局者迷啊,于是好心地解答道。
“吃醋?”微扬的声音从夜行衣的口中发出,一脸的不置信。
“鬼才吃醋。”乌笑情看着慕非,低吼道。脸上却闪过疑似红晕的东西。
慕非鸡婆的擒住乌笑情,以防她突然用个轻功或什么的逃跑,他的事情可还没办呢。
夜行衣以声音辩别着方向,这声音熟悉得让他又觉得不怎么可能,于是不怎么肯定的道:“大师兄?”
慕非翻个白眼,“行衣啊,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大师兄了啊,唉,我都被逐师门好多年了。”
夜行衣笑,“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师兄。”
“行衣,真是念旧情啊,如此,我还真的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你一下。”趁火打劫是盗匪最擅长的,乘着这会二人叙旧情的空档,慕非很会担时机的来个有事求人的前奏。
夜行衣点头,“大师兄,有什么事一会再细聊,好不好,你看,师弟这会……”说着他看向乌笑情的方向,东?还是西?
他这会是真的体现到瞎眼的无耐了,这会他真的是连乌笑情在哪个方向都不清楚,只得对着他认为的方向说道:“笑情?”他朝着他所选择方向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乌笑情瞪着慕非,他是嫌着没事干吗?干什么擒住她的手?挣扎着,可是明明手上没有感觉到多大的手劲,但她就是挣脱不出他的钳制。
陪你一辈子
乌笑情瞪着慕非,他是嫌着没事干吗?干什么擒住她的手?挣扎着,可是明明手上没有感觉到多大的手劲,但她就是挣脱不出他的钳制。
低吼道,“你放开我。”
慕非挺无辜地松开手,却是在同时也将她推向正向他们走来的夜行衣身上,几乎是同时的夜行衣就将她给揽住。
“你还没吃饭吧?”夜行衣正经八百地问道。
本以为他会说什么的乌笑情,是怎么也没料到夜行衣开口的问的竟然是这事的,肚子也□□地发出低鸣,不待她回答,慕非已经快嘴回到,“行衣,还真别说,我们是连早饭都没吃呢。”
夜行衣笑,让下人去给备饭菜,一手拉着乌笑情,朝饭厅走去。
瞧着他方向是一点也没错的走着,乌笑情是真的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瞎了啊?于是很不爽的挣开手,“夜行衣,放开我。”
夜行衣凝了凝眉,这些日子不见,怎么发觉她的火气变大了?
“你不离开,我就放手。”不用看见她,也能想象她这会脸色不好。
乌笑情嘟嚷,“就算要走,也要吃一顿才走。”
夜行衣只当没有听到她的碎碎语,嘴角上扬着几日来都不曾有的微笑。虽然不张扬,但是还是被他身旁的乌笑情瞧见了,切,心理果然没受什么影响么?
想着,便问了出来,“夜行衣,你到底有没有瞎啊?”只是刚说完,她就掩住嘴了,夜行衣嘴上的那抹笑是硬生生地僵住。
“瞎了。”他迟疑了好一会,然后才说出让乌笑情呆住的答案。
傻傻地在他面前挥挥手,却见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乌笑情只觉心里这会是充满了愧疚,“对不起,都是我……才害得你变成这样。”话语间,已有着泣声。
夜行衣赞成地点头,“所以,你要赔偿我。”
低头的乌笑情全然没有发现夜行衣嘴角的笑又扬了起来,这会的她只觉心里充满愧疚,瞎了,如此重伤,她的确应该想着怎么赎罪。
“所以,你要陪我一辈子,做我的眼睛。”夜行衣的趁火打劫能力让一旁的慕非都叹为观止,实在是青出于蓝了。
乌笑情垂头,眼眶已经发红了,如果她瞎了的话,肯定会很恨害她变瞎的那个人吧。所以,夜行衣这过份的要求其实不算是很过份吧?
反正她也没什么地方好去了,耶律上孝那个老是生活在算计中的人,对她也没存什么好心思,再说了,那后宫整一(文)个多事体似的,就算现在(人)过得还行,保不准没(书)过个两三年,就被丢冷(屋)宫里了呢,所以既然出来了,也没必要再回去了。
唉,想想,她也挺那个悲哀的,竟然天下之大,无她所容身之处呢
反正也没地方去了,留下来赎赎罪,减轻一下心理的负担也是好的吧,这般那般的想了一通,乌笑情爽快的点头,“好,我陪你一辈子。”
如此的誓言,如此的爽快,让众人都不免呆住。
你可得做到啊
如此的誓言,如此的爽快,让众人都不免呆住。
夜行衣唇角的那抹笑就因为她这样的一句而僵化,眼神也停止转动地直视着她,手脚似乎不听使唤的石化,就这么地,傻盯着她。
他其实只是耍点不伤大雅的心机,他其实只是……只是什么?说着玩吗?心中的那份在意,他明了的吧,他自己在说笑的同时,其实也在较着真……
慕非也定住了,一辈子啊,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啊,从生到死的过程,如此之久,她竟然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不讨价还价?
慕三也石化了,泪在心底暗流,为啥,为啥现在的美女都早早地有了归属,为啥瞎的那个人不是他?
小夜也不动了,抬起的脚都忘了掂下地,看着乌笑情,这个会是我的后娘吗?不知道她跟爹会不会制造出小弟弟出来,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好,我现在要不要先讨好她一下?
张虎也是不动的,果然这是姑娘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不简单啊,一辈子,能有资格呆在王爷身边一辈子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吧?不知道他算不算是其中一个呢?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答案直接影响着他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
风啊那个吹,却吹不醒众人的石化。衣袂在□□,肚子在嚎叫,头发在挣扎……
“可是你孩子他娘会同意吗?”在抛出承诺后,乌笑情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必须得有答案。
为什么不叫王妃呢?因为她不爽。
感觉到众人石化的表情在破裂,一条隐含的痕弯曲的从上至下,似乎听到‘啪’一声,然后碎了,众人又恢得了活人的表情。
夜行衣半扬着的嘴角继续扬了起来,他突然间觉得心情很好,“我没有娶妻。”
乌笑情不敢置信地啊了一声,手指着他身后的小夜,“难道你要猪仔,不要母猪了?”
小夜的额头冒着黑线,小声地□□着,“我不是猪。”
夜行衣微笑,“你这比喻……”他没有接下去,只是微扬的语气似在暗示着他的不爽,她的意思是间接将他比成猪公了?
乌笑情吐吐舌,笑着打哈哈,“啊,好饿啊。”她也不是有心这样比喻的啊,只是刚好这脑袋闪过的是这样,她也没多想就说出来了。
慕非在后面偷笑着,看着乌笑情递给他解围的眼神,他也挺大方的,“是啊,行衣啊,我们可是快饿扁了呢。”
说着便与乌笑情讨论着,这夜行衣会拿什么来招待他们呢?
听这两人说得有滋有味的,夜行衣也就没再追究什么,而是吩咐下去,叫厨房里的人,动作再快些。
一辈子,丑女,说了,你可得做到啊。
虽然眼睛暂时看不见,但他已可以想象出那张熟悉的容颜下的笑容。他突然间很想让眼睛快点好起来。
小夜跟在他们的最后头,瞧着夜行衣嘴角那抹怎么也不会逝去的笑,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