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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早点起床?”她还是不明白。
精准无误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夜行衣卖了个关子,“一会你就知道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很让人期待的秘密,对于好奇的乌笑情来说,杀伤力更是加倍。
无聊地坐在厅里,乌笑情累得好想打磕睡,再看一看旁边的夜行衣,坐得那叫一个挺直,又瞧瞧另一边的小夜,果然是有其父的风范,也坐得那般挺直。
失望7
无聊地坐在厅里,乌笑情累得好想打磕睡,再看一看旁边的夜行衣,坐得那叫一个挺直,又瞧瞧另一边的小夜,果然是有其父的风范,也坐得那般挺直。
打了个哈欠,乌笑情累得腰要断了,“还要坐多久啊?”
掀开眼皮,夜行衣微笑,“快了。”
快了?那即是还有多久啊?她乌笑情可是从来都不是这古代人所说的快了,想当初她就着了好多次松干的道。
唉呀,想起松干,这会除夕了,不知他是不是也像她这样‘镇守大厅’呢。
想着,她不禁又笑了,这所谓的‘坐喜’可是宋国的怪例,辽国应该没有的吧?
如果她知道夜行衣要她早起的原因就是要讨个吉利,‘坐喜’一早上,那她情愿不要什么吉利了,唉唉,这BT的礼节啊,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发明的啊?
“你叹什么气?”瞧着乌笑情眼睛转啊转的,夜行衣知道她肯定又不知神游何处去了。
“我在想着,为什么没有睡喜呢?”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扑扑”两声忍不住的笑意从小夜的嘴里发出,夜行衣给小夜一个眼色,他便乖乖地抿紧了嘴,怕又忍不住笑出声。
“很好笑吗?”乌笑情看着忍得厉害的小夜,然后再转头看向夜行衣。咦,奇怪,她怎么觉得今天的夜行衣不一样啊?
打量着夜行衣,头发,额头,眼睛……从上至下打量,她终于发现到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指着他,她惊讶无比的大叫,“你眼睛好了?”
小夜这次是怎么也无法忍住了,赶紧在夜行衣发飙前,笑完,他怎么觉得这‘后娘’反应不是一般的迟顿啊。
乌笑情是被他笑得不明所以,看着夜行衣,指责道:“你能看得见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瞧着时辰,这坐喜也坐够时间了,夜行衣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然后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掐她两颊的肉,“你还好意思说?第一个让看的就是你,可是最后发现的也是你。”
夜行衣的表情语气都昭示着他的不爽,乌笑情却仍是后知后觉,“咦,有吗?”说真的,她真的还没发现到他的眼睛好了的事实。
“你这一早上的魂到底飘哪了?”夜行衣真的是被她这蠢样给气死了,拜托,天没亮,他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中间还时不时以话语间,提示只有看见的人才会说出的话,可是她偏偏就没心装。
好吧,他也来脾气了,倒想看看,乌笑情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发现他的眼睛好了?可是,还真的让她给气得吐血了,足足两个时辰,在她眼前晃了两个时辰,她才发现到他的眼睛好了……
乌笑情被他吼得眼冒金星,用得着这么生气么?弱弱地提醒他,“夜行衣,今天是除夕啊。”除夕,这是个大节气啊,不能随便骂人的。
瞧着她的可怜样,夜行衣冷哼,“除夕又怎样?”
“除夕不能骂人的。”她说的那叫是一个理直气壮。
“砰”一声,夜行衣力道不大不小地敲着她的额头,“我还打人呢。”
你恨无名公子吗1
“砰”一声,夜行衣力道不大不小地敲着她的额头,“我还打人呢。”
瞪他一眼,乌笑情眼里冒烟,“5%¥#%”
“你在说什么?”夜行衣见她对着自己震震有词的念着什么。
“问候你的祖宗十八代。”乌笑情是想都没想。
“你有心了。”没想到,听到她这样说的夜行衣,竟然脸上闪过感动的神情,足足把乌笑情给雷得当场傻住。
难道这就是代沟吗?
“不……不客气。”挺为艰难地露出一丝笑,乌笑情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那个‘问候祖宗十八代’的内在含义。
有时候,错也是一种美啊。
除夕的年夜饭是哪里都最受重视的,在下午的时候,她就想过了,望霜应该还在紫衣斋里,如果望霜同意的话,她希望可以接望霜一起来王府吃年夜饭。
当乌笑情去紫衣斋找望霜的时候,她正在铺子里的忙活着,今天是旧年的最后一天,生意也是超好的一天,看着乌笑情站在门外的时候,望霜都没有时间过来招呼她。
等忙得差不多了,望霜才端来茶水,挺愧疚地看着乌笑情,“小姐,店里太忙了,我都来不及招呼你。”
乌笑情笑笑,“没什么,生意要紧嘛。”只是说话间,两人都明白,有些是不一样了。
比如,望霜虽然唤乌笑情为小姐,可是在行动上,已没有示乌笑情为主子。因为如果她示乌笑情为主子的话,就算生意再忙也因招待乌笑情的。
这点两人都清楚吧?
“嗯。”望霜说着,店里又来了客人,只得撇下乌笑情,她自己招呼客人去。如此过了一刻钟,才偷了空,折了回来,脸上的愧色更浓了,“铺里头的人都忙着给客人送货去了,剩下我一个,实在有些忙不过来。”
“嗯,没事,我过来就是看看你,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瞧着望霜忙碌的身影,乌笑情反倒真的不知该怎么开口邀请望霜去王府吃年夜饭了。
等到铺里头送货的人回来看铺,望霜得空时,乌笑情已经在紫衣斋呆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今天是除夕,可是市集上还是很热闹的,也许大家都想赶在这旧年的最后一天多卖点东西。
“小姐,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望霜跟店里的伙计交待了几句,便跟乌笑情提议道。
乌笑情看了一下铺子,“铺里不忙了吗?”
“没事,客人订的货都送完了,他们几个忙得过来的。”
于是俩人携首出了紫衣斋。
看着这街上无论是商铺还是住家,门板上都贴上了对联,乌笑情这一刻是真的感觉到新年的气氛了。
“望霜,晚上过来跟我一起吃年夜饭吧?”邀请就这么顺景的道了口。
望霜侧头看着乌笑情,那杏眸里是真诚的邀请,她感动地笑笑,却还是开口拒绝了,“不了,之前答应了店里的伙计,年夜饭要大家一起吃的,这会,他们怕是也关上铺,去着手准备年夜饭了。”
你恨无名公子吗?2
望霜侧头看着乌笑情,那杏眸里是真诚的邀请,她感动地笑笑,却还是开口拒绝了,“不了,之前答应了店里的伙计,年夜饭要大家一起吃的,这会,他们怕是也关上铺,去着手准备年夜饭了。”
“哦”乌笑情也不强求,两人走着走着,怎就感觉生份了这么多呢?
无话找话似的,乌笑情关心起上次分别后望霜的生活,“上次,师兄他……没有伤害你吧?”问题问的含蓄,望霜却是顿了顿。
瞧着望霜的沉默,乌笑情不禁猜测,难道无名有伤害望霜?
望霜突地拉着乌笑情的手,定定地看着她,把乌笑情给看得汗毛直竖,“怎么了,望霜?”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小姐,无名公子那样对你,你不恨他吗?”
怔了好一会,乌笑情才回过神来,“不恨。”
如此直白的回答倒让望霜不解了,“为什么?”松干将军当初放了她,她哭得那么伤心,只是不想松干将军因她涉险,可是最后她还是得回到那个皇宫里去,还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给设计骗去的,她难道不恨吗?……………………………………
乌笑情抬头望了望天,天空异常的蓝,冬天,这样的好天气可是少有呢,看来今天的天气真的不错。
“望霜,人总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去做出一些牺牲。”我感叹完一番天气后,又对着望霜感叹人生。
只见她凝着眉,“什么意思?”
乌笑情调皮地做了个表情,“就是说我对师兄来说,不够重要喽。”起码在皇位面前,她是无名选择牺牲的那一方。
她的眼明明在笑,可是望霜却瞧见了乌笑情眼底的落寞,很淡,淡到要被笑容给冲得无影无踪,可是望霜仍看见了,不知怎地,她脱口而出道,“其实他很在乎你。”
睨了望霜一眼,乌笑情笑着接话,“也许吧。”反正这辈子她与无名间不会有交集,他坐他的银国皇帝,她做她的……突地,她的思绪便顿住了,她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望霜看乌笑情的表情,心里叹了一声,小姐似乎都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年夜饭,大大的一张桌,菜色齐全,有很多菜色是乌笑情连叫都叫不出来的,可是盯着这样满桌子的菜,她却觉得胃口不怎么好。
睨了睨年夜饭的角们,除去她,就只剩夜行衣和小夜了。
瞧他俩的神情,似乎挺习惯这样铺张浪费的,小夜做起了倒酒小童,往乌笑情和夜行衣的酒杯里倒酒。
“祝爹和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小夜说着挺让人纳闷的祝语,乌笑情端起酒杯,只觉得奇怪,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转头看着夜行衣,呃,发觉他今天似乎打扮过了。
那乌黑的发丝被他给一丝不苟的束起,亮得发光的衣服?带着阴笑的脸?
乌笑情无意识地跟他们碰酒杯,然后干了,喝完还是觉得奇怪,“夜行衣,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的衣服很亮?”
你恨无名公子吗3
乌笑情无意识地跟他们碰酒杯,然后干了,喝完还是觉得奇怪,“夜行衣,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的衣服很亮?”
夜行衣放下酒杯,“哦,这是新衣。”
新衣就很亮吗?这是什么逻辑?乌笑情只觉这头开始有些晕了,被亮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我这件也是新衣。”
“吃完饭我们要守岁。”正吃着山珍海味来着,夜行衣就这么突兀地道出一句。
守岁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为啥用上的是我们?
乌笑情扮傻,也许他指的是他与小夜二人。只是夜行衣的下一句就把她的幻想给破灭了,“小夜,你一会可以找张虎他们放鞭炮。”
排除了唯一的一个可能,那,那个我们就是指她跟夜行衣了?
埋头吃着饭,乌笑情很想现在就离席,年夜饭,其实也只是一餐饭嘛。太早起来了,起来了又受了两个时辰的坐喜罪,她是怎么也不想来个前呼后应,睡觉前都不得安宁。
守岁不就是祈愿嘛,她似乎没什么愿望。
头晕晕的,吃了饭菜下去,还是有些晕晕的,而且有发热迹象,“我醉了。”第一次,她承认她醉了。
可是这样,却仍没有让夜行衣好心地放过她,“嗯,我扶你回房。”此话说得是让人觉得甚是诡异。
小夜不知何时已经离席了,她就说嘛,年夜饭,一顿饭而已……
乌笑情的确是被扶着回房的,她就纳闷了,为什么只喝了几杯酒而已,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夜行衣将她放倒在□□,动手就解开了她的扣子。
“喂,你干嘛?”虽然视线分不清东南西北,虽然夜行衣的俊脸变成了好多个,可是乌笑情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夜行衣咧嘴笑,“新衣,穿着睡太浪费了。”
哦。”乌笑情脑袋浑浑噩噩,也就随夜行衣摆弄。
瞧她不清不楚的模样,夜行衣笑得挺郁闷的,嘟哝着,“这样做会不会太不君子了?”
“夜行衣,你本来就不是君子。”乌笑情随口的应着,却不知这一句话可是大大的鼓舞了夜行衣。
他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