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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皇后赞美她,然后继续说:“哀家就行衣一个儿子。”
乌笑情洗耳恭听,也是,其他的那些皇子可不是她生的,当然不能说是她儿子。
“他理所当然要做未来的皇帝的。”大逆不道的话在皇后口中很随便的就说了出来,眼睛正视着乌笑情,闪着精光,“所以哀家是绝不容许他毁在你的手上的。”微笑的话语,夹带着无法忽视的警告。
乌笑情明白,如果她再不识趣的话,也许皇后就会运用无数种方法让她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当然,今天的对话,你也可以告知行衣。”
“放心,这是我们女人间的秘密,我不会多嘴的。”乌笑情打断她的话,免了她的后顾之忧。
明摆着的威胁,乌笑情又不是傻瓜,当然听得懂了。
只见皇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那么你应该识做了吧?”
乌笑情沉默,夜行衣的命是储君,就算现在不是,他的母后也会努力的让他成为是的。谁让他的母后是皇后呢。
一个皇后,又怎么容许别人的儿子夺去本属于他儿子的皇帝宝座呢?
而那些胆敢阻止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吧?
女人,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就等着被抛弃吧。
“皇后娘娘就不怕行衣有一天知道了,会恨你吗?”就算她消失了,夜行衣也会想到是谁的主意吧,这样的话,皇后就不怕得不偿失了?
皇后对视着乌笑情的眼睛,“为什么会恨哀家呢?”
哦也是,既然已经要做坏事了,那应该早就想好对策了吧,就算以后夜行衣知道了,那又怎样呢?难道他就不认他的母后了吗?就算皇后杀了她,他又能怎么样呢?叫皇后以命填命吗?根本就不可能的。
突然间发觉,她似乎显得一文不值呢?只除了在所谓的爱情面前还有那么一点价值外,其他的都是一文不值呢。
她明明很纯洁7
突然间发觉,她似乎显得一文不值呢?只除了在所谓的爱情面前还有那么一点价值外,其他的都是一文不值呢。
那么爱情呢?在亲情,权力这些东西里,是不是同样的一文不值呢?
乌笑情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自己想的似乎有些远了。
“就算做不成皇后,做贵妃还是世间女子望尘莫及的。”
皇后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乌笑情不是很明白的看着皇后,“请恕我愚昧,不懂皇后娘娘所指。”
“行衣喜欢你,哀家看得出来,如果你也同样喜欢行衣的话,做个侧室又有什么所谓呢?不是么?只要在一起便好了。”
侧室?
这就是半个月来皇后想到的解决办法了?
“行衣的正室必定是娶对他有帮助的人,这个你应该深知的吧,做为一个别国的女子,就算你有公主的虚名却也无法正式地运用,而且,你若真的为了行衣着想,必定得改头换面,成亲之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皇后说得是条条是道,乌笑情却是越听心越沉。
“也许你现在还接受不了,可是将来,行衣一样要有后宫三千的,你若是现在肯做侧室,将来,哀家就为你做主,封你为贵妃,如何?”
贵妃,她现在就已经混到贵妃了不是?这个级别也没啥好稀罕的。
“皇后娘娘有没有让我离开的办法呢?”抬眸,乌笑情脸上绽放着柔情的笑意。
皇后怔住。
也许也没有想到乌笑情是这种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的人。
“我无法接受自己喜欢的人三妻四妾,也不想因为自己而毁了行衣,所以离开是完美的选择吧,不是么?”似在征询着皇后的意见,但更多的,乌笑情是在说服着自己。
一听到夜行衣将来也会有后宫三千的时候,她突然间就联想到了辽皇,联想到了辽国后宫那一群等着耶律上孝一人宠幸的人。
何其的悲哀。
夜行衣三妻四妾,她不能接受。
也许就这是喜欢?因为喜欢所以在意?!
“你将来同样可以成为贵妃的,人上人,享尽荣华富贵。”
“我对这些没有兴趣。”
“确定要离开吗?”听她如此说,皇后也不再劝说了。
“确定。”乌笑情微笑着答,为什么,心间会突然涌现疼痛呢?
“好,哀家想到办法后会教你怎么做的,现在你就安心的呆在行衣身边吧,婚事就当是哀家答应下来了。”
乌笑情垂下头,掩去眼中涌现的悲伤,无论怎么走,怎么努力,她跟夜行衣似乎都无法在一块啊。
是天意么?
“王爷,王爷。”耳边突地传来宫女的急促唤声,乌笑情抬头时,夜行衣已到了他的眼前。
他的额前溢出些许汗珠,显示着他走得匆忙。不知怎地,她就站了起来,很自然的便用袖角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珠。
待察觉到自己这样的举动时,她着实愣了一下,夜行衣也愣住。而后是欣喜,紧握住她的手,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你怎么过来了?”;
真的要反了么1
待察觉到自己这样的举动时,她着实愣了一下,夜行衣也愣住。而后是欣喜,紧握住她的手,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你怎么过来了?”;
温柔得有点不像自己的声音,可是这一刻,乌笑情知道,她是真的出自心底的温柔的。
“不放心你。”诚实而又直白。
“行衣,母后只是宣笑情进宫来谈谈心,你担忧什么?”皇后嗔怪地看了夜行衣一眼,似乎在责怪着夜行衣的不信任。
乌笑情在心底冷笑,却没有表现出来,反倒帮腔道:“是啊,皇后只是宣我进来陪她聊聊天而已。”
听到乌笑情这样说,夜行衣本来怀疑着,现在也选择了相信。
看向皇后,他才迟迟的请了个安,“母后下次宣笑情进宫的时候,也顺便宣儿子进宫吧,毕竟我才是你儿子,不是?不能这样厚此薄彼的。”
皇后笑了,丹凤眼里露出的笑意盈满眶,“好,下次你俩就一起进宫好了。”
看着他们母子其乐融融,乌笑情也不禁羡慕,皇后是一个尽责的母后,就算是为了夜行衣的前程,不到最后也不想用伤害到儿子的方法去达成。
“母后跟你父皇商量过了,你们的亲事不能马虎,现在着手准备的话还来得及,四月初七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日子,将成亲的日子定在那天,你觉得怎么样?”皇后含笑地说着,乌笑情在旁微笑的陪听着。
如若不是刚才不久才聊过,她都错觉以为这是真的了。
“多谢母后。”听到皇后连日子都择好了,夜行衣心喜地露出笑容。
“傻孩子,谢什么,你跟笑情两人情投意合,难道母后还棒打鸳鸯不成?”
乌笑情笑得都有些僵硬了,原来论演戏,耶律上孝也要输夜行衣他母后一成的。
如此微笑着和蔼着,感觉是那么真,可是却是百分之百的假。
回王府的路上,夜行衣脸上的欢喜是怎么也掩盖不住,轻揽着乌笑情,“笑情,你就等着做我的美娇娘吧。”
乌笑情沉默,现在似乎有点习惯与夜行衣在一块了。
难道她真的是属于那种赶□□上架型的?不然为什么以前与他在一块的时候,都没有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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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国
肃严的朝堂上,百官叩拜着的银皇。
无名坐在尊贵的龙座上,蓝眼聚拢,嘴唇紧抿,双手放在扶手的两侧,指尖却是紧攥着。
好,很好,这帮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群臣,真的是要反了么?
冷冷的话话从他的口中迸出,“朕说了,攻打辽国一事暂缓。”他们是聋了还是哑了?还要他再次说明一次原因吗?
只剩个躯壳的银国,还有什么能力去挑战日渐强大的辽国?
这种螳臂当车的笨行为,是一个正常君主会做的决策吗?果然是一帮噬血的人。
蓝眸冷看着朝堂上那些低垂着头的群臣,却在他说完这句话,武将们全部都抬起了头,本就有别于有文臣的有礼,武将穿上盔甲就显得更加彪悍了。
真的要反了么2
此人是银国的两朝□□了,霍大将军,征战沙场多年,功绩也多得数不清,但这并不代表,他所说的就是有见地的。
辽国,现在还是他们以前眼前的辽国么?
“就是,皇上,您没有上过战场,会有所顾虑是很正常的,臣自愿请缨,愿做此战的主帅。”另一壮将也站了出来,符合着霍老将军的话。
无名不作声,壮将是霍老将军一手带出来的,拥护恩师的话理所当然。
他眼睛眯了眯,终于明白为什么银国会没落,由一个强国渐渐走向弱国,实在是这些个武将只懂得用蛮力解决问题。
难道他们就不曾想过,每一次战争,要死银国多少壮丁吗?每一次要用多少军粮吗?军粮哪里来?从百姓手里而来……
如此的恶性循环,百姓已是有诸多怨言。
好不容易用和亲缓和了时间,现在这帮该死的武将就要打破这暂时的和平格局?
“臣也愿意赶赴沙场,屠去辽国蛮人。”
“臣也愿……”
占去了一半朝臣的武将,竟全部都列出来,表示愿赴沙场。
无名冷笑,这就是银国现在的顶梁柱?竟然没有一个人持反对意见,没有一个人明白现在银国的艰难处境么?
是他们不将他这个新皇放在眼里?还是真的对征战一事太过有把握?
他环视朝堂,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持异议么?连文官也没有么?
他这个新皇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称号而已?
“好,既然爱卿们都如此主张战事,那就让朕看看你们的本事吧。”如此爱打吗?就算他持反对意见,作用也是不大的吧。
他们会用他们手中的兵权给他施压,一次一次地提醒他这个从中途跳出来的皇子,皇位不是那么容易坐的,没有党翼,没有本事,如何能坐得舒服。
无名的话终于引起了文官的抬视,只是他们却是欲言又止。而武将则露出自得的笑容。
将一切都纳在眼中,无名淡道:“至于主帅,朕准备御驾亲征。”
“皇上……”终于有文官开口说话了,可是也只是喊了一声‘皇上’而已。
武将面面相觑,最后由霍大将军代表众人的想法发话,“皇上,沙场处处充满着危险,皇上您千金贵体,主帅一事,老臣愿自动请缨。”
“是啊,皇上。”
无名挥手,众人便止住了发言,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此事就此定下,开春过后,就让粮草先行吧,至于阅兵一事,还是得麻烦霍老将军你的。”
“臣遵旨。”
新年已过,御花园里已有点点的春意,枯枝上开始冒出点点的嫩芽,无名手交叠在背后,望着眼前说不出名字的树,他思绪飘得飞远。
“皇上,皇上,起风了,龙体要紧。”一旁的太监看着无名失神的模样,不由得叹叹了气。
先皇以前总爱听武将们的话,以致战事连连,国库空虚,如今留下个烂摊子给新皇,无党无翼的皇上,看似皇上,实则却是连丁点权力也没有。
真的要反了么3
先皇以前总爱听武将们的话,以致战事连连,国库空虚,如今留下个烂摊子给新皇,无党无翼的皇上,看似皇上,实则却是连丁点权力也没有。
他这个做太监的都看得出来,那些老臣压根就不将皇上放在眼里,服从就更加是妄谈。
“小顺子,你说这春天来了,树是不是也要长叶了啊。”
小顺子愣了一下,不明白皇上怎么这么说,只得讪笑符合道:“皇上,春天来了的话,树当然是要长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