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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蓝忍着笑意,“麻烦韩宇兄告知羽菲,姬蓝先行离开。”
说完便跟上雪玉的脚步。
羽菲远远观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突然有些不安。
☆、缘来
“愿赌服输,你要问什么就问吧。”一路上,姬蓝居然什么话也没说,雪玉忍不住了,率先打破了沉默。
“以林姑娘的聪明难道不知道在下想知道的是什么吗?”姬蓝幽幽地答道,坦白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是什么。
“我???”雪玉停住了脚步,他果然还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这里这么大,我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姬蓝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她的神色越来越黯淡,灵动的双眼不复怒视自己的模样,忽然间心软。是啊,自己曾经是很想彻查她的身份的,可是这么久冷眼旁观下来,现在的自己想问的还是这个问题吗?
一时间气氛尴尬起来,雪玉悄悄看向姬蓝,没想到他正盯着自己。目光交接,两人都不自在的转移了目光。
“我???”嗫嚅着开口,雪玉心里是一团乱麻。
“怎么,一向伶牙俐齿的林姑娘也会词穷。”换上常用的戏谑语气,似乎还是这样比较自然。
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雪玉现在已经学乖了,反正斗嘴都是他占上风,还不如不说的好,免得浪费口舌。
“既然林姑娘不想答,在下就不勉强。这个答案算你欠我的,我先记下了。”姬蓝放过了雪玉,也许更是放了他自己。
“放心,我林雪玉向来不喜欢欠账,我会还的。”雪玉松了口气,心里却过意不去,我真的会对他说实话吗。
“好了,不用你送了,我自己会回去的。”
“我是怕某人又在大街上迷了路。”
这话倒提醒了雪玉,你派人跟踪我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姬蓝!”
恶狠狠的声音传来,不禁让姬蓝打了个寒颤,这丫头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孔老夫子说得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有事?”挂上一个谦谦君子式的笑容,姬蓝回过身去。
雪玉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要是让他知道我偷听了他跟苏樱姐的对话,他不是更要对我戒备吗,算了算了,这次我就饶了你了。
姬蓝看着这丫头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只得等她回过神来。
嗯,这次的事就不提了。雪玉思想斗争完毕,抬腿就准备走,却一下子撞入了某人的怀中。
“喂,你不长眼啊!”揉着快要塌了的鼻子,雪玉张口就骂。
姬蓝正觉得莫名其妙,她是把他当空气吗。“林雪玉,你这也太无理取闹了吧!”
“啊!”雪玉回过神来,对上某人怒气冲冲的眼,心里直发毛,怎么忘了他还在呢,“对不起啊,我先走了,剩下的路我认得,不用送了哈。”不等他答话,拔腿就跑。
姬蓝看着某人逃命似的背影,颇为无奈。
“公子!”莫雨的声音传来,依旧是没大没小的,“你放着羽菲小姐不管,倒来送这个黄毛丫头,很有问题啊。”
姬蓝一怔,随即斥道“莫雨,你是越发胆大了。”
“嘿嘿,没有,我是替公子着想啊。”莫雨嘻嘻一笑,知道姬蓝断不会真的生气。
“羽菲回去了?”
“是啊。”莫雨听姬蓝的口气倒不像真的关心羽菲,不免奇怪,又不好多嘴,只好简单应答。
“公子,我们也回去吧,不然司徒大人又要发火了。”一想到张司徒那古板严厉的样,莫雨也忍不住害怕。
“好。”姬蓝当然知道莫雨的担心,为了不让她为难,也只好先回府。
☆、花语
雏菊的花期快过了呢,雪玉给桌上的雏菊浇着水,轻轻抚着那些败落下来的叶子,有点感伤。我在雪天来到这个世界,现在都已近暮春时节了,真是蛮久了。
“玉儿,在想什么呢?”苏樱端着药盘走过来。
“没有啊。”雪玉使劲摇了摇头,赶走脑中的阴云。“苏樱姐,要帮忙吗?”看到苏樱托着药盘去配药,雪玉好心的问。
“不用了,最近医馆也不忙。”苏樱笑笑,转身去了后院。
雪玉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很温暖,好像又多了一个亲人。
提到亲人,我真的想家了,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我来到这儿,现代的时间会不会接着运转,要是我失踪了很久,该怎么办?
“唉,好烦啊!”托着下巴看着蔫了的雏菊花发呆。
姬蓝在医馆外站了好一会,看着这个一声接着一声叹气的女孩,心里竟觉得揪得慌,这个丫头能有什么心事?
“林姑娘要是再不住手,这花可就不得好死了。”
雪玉下意识的停了手,那本已惨败的花更是东倒西歪,自责不已,雪玉知道自己想问题的时候有这么个坏习惯,总要在手里玩点什么,那黄白相间的小花又成了牺牲品了。
姬蓝在案前坐下,雪玉头也不抬,“苏樱姐在后院呢,你等会儿吧。”
“林姑娘就是以这种态度对人,难怪医馆越发冷清了,病人都被你赶跑了吧。”
雪玉心情正不好,又经他如此调侃,火气不小。
姬蓝见她不比寻常,赶紧转移话题。
“这雏菊有什么好看的,又小又平凡,你怎么这么喜欢它?”
“雏菊虽然小,虽然平凡,却很努力的在活着,去开花,去灿烂,有这样的生命态度,它就不同于一般的艳花异草了。”雪玉很认真地说着,这确实是她一直以来欣赏雏菊的原因。
“而且啊,在我们那呢,雏菊花有四个很美的花语。”
“花语?是什么?”姬蓝皱起了好看的眉。
雪玉一时兴起,把这么前卫的词都用上了,“这个···怎么解释呢。”雪玉又开始用手指绕头发,“这么说吧,就是每种花都有它特定的含义,都有它所代表的一种意义。”
姬蓝摇摇头,“不是很明白。”
雪玉都快把头发绕成团了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对一个公元前的人解释一个几千年后的新名词,就算雪玉口才再好也解释不清的吧。
姬蓝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模样,便不再追问,“那它的花语是什么?”姬蓝指指案上的花。
雪玉抛开刚才的问题又兴奋起来,“雏菊的第一个花语是永远的快乐。”看到姬蓝撑着脑袋很感兴趣的样子,雪玉又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传说中有个仙子叫贝尔蒂丝,她是个活泼快乐的淘气鬼,她就爱化身成雏菊的模样接近人类。”
“哦?”姬蓝笑道,“这跟你倒是挺像的。你们那的人真有意思,那还有呢,不是有四个吗?”
“第二个是”雪玉想了想,这个姬蓝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剩下的几个花语我也不好对他说,便故弄玄虚“剩下的以后再告诉你,若雪玉与姬公子有缘我就告诉你,若无缘,公子只需知道第一个就够了。”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嘀咕,还是不要有缘的好,谁要摊上你这个腹黑男准倒霉。
“是吗?”姬蓝嘴角扯出一个微笑,这个丫头有点意思。
“嗯。”雪玉狠狠点了个头,避开他的笑容。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雪玉忍不住泛起了花痴,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这个腹黑男怎么偏偏长得这么好看呢。
“姬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苏樱从后院回来,看到姬蓝不免奇怪。
“苏樱,我有事找你。”姬蓝也不顾雪玉在场,也不管敬称谦辞,直截了当的说。
苏樱看他收起了一贯的玩世不恭的表情,知道是有正事,便冲他点点头,邀他去后院。
雪玉在一旁看得奇怪,这个姬蓝怎么正经起来跟刚才判若两人。
“玉儿,帮姐姐看一下店可好?”
“好。”雪玉爽快地答应,心里却明白苏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们要谈的事。
他们到底有什么事呢,看上去姬蓝跟苏樱的关系不一般啊。雪玉独自坐在桌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百思不得其解。
☆、象棋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雪玉放下了手中的小刀,看着散了一桌的圆木棋子满意的笑了。
最近也不知道苏樱是怎么了,总是外出,医馆也不顾,只留下雪玉看门。雪玉一个人都快无聊死了,医馆中有围棋,可雪玉不会下,只好给自己刻了一套象棋自娱自乐。
“当头炮,马来跳。”雪玉一个人又下黑子,又走红子,忙得不亦乐乎。
“咚咚咚”有人叩门。
雪玉头也不抬,就下逐客令,“苏姑娘不在,请去别的医馆吧。”
“那么不介意在下讨口茶喝吧。”
熟悉的声音传来,雪玉看着倚在门边的男子,好看的眉眼里盛着笑意,阳光轻柔的在他的发梢间起舞,美得有点不真实。我似乎也好久没见到他了吧,雪玉微微愣神。随即绽开一个笑容,“当然不介意。”
没有预想中的逐客令,姬蓝有些错愕,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在雪玉对面坐下。
“只有白开水了。”雪玉递过来一个杯子。
姬蓝不免好笑,她当真以为自己是来讨水喝的么,接过杯子,象征性地抿了半口。眼角瞥到桌上横七竖八的棋子,捻起一个来,却不认得那上面鬼画符似的字是什么。
雪玉不好意思的一笑,解释道“这是象棋,闲来无事,弄着玩儿的。”
“象棋是这样的吗?”姬蓝将棋子放在指尖绕了绕,一脸茫然。
雪玉看他茫然的模样,心里好笑,先秦的象棋跟汉以后的象棋当然不一样了。
“在我的家乡呢,象棋就是这样的。”雪玉夺过姬蓝手中的棋子,在棋局上布好。
她的家乡?姬蓝皱起了眉,上次什么花语也是她家乡的说法,这个雪玉到底是哪国人?
不理会姬蓝的疑惑,雪玉自顾自地摆好了棋。又开始打小算盘,这个姬蓝黑白棋都那么厉害,象棋这么简单,他应该很容易学得会吧,这么说,培养个棋友也不错。
换上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雪玉凑过去,“喂,我看你也挺闲的,不如我教你下棋,如何?”
姬蓝看着雪玉大大的笑脸,心里直发毛,这丫头耍的什么花样。
“好呀,那我倒要看看林姑娘的棋艺如何了?”
“那你听好了,象棋有象棋的规矩。”雪玉把象棋的走法,规则都讲了一遍,而且故意讲的很快,讲完了偷偷的瞥了瞥认真听着的某人,心里却偷着乐,看你一遍如何记得住。
“林姑娘讲的,姬蓝记住了。”自信的笑着,姬蓝一眼就看穿了雪玉的心思。
“好记性!那我们开始吧。”雪玉假惺惺的赞着,就算你真记得了,运用起来也不一定熟练。
“你执红子,你先行。”
“好!”姬蓝也不谦让,先动了“炮”,心里却犯疑,“炮”字怎么会这么写,他遍览群书,七国中好像没有哪国的文字跟这棋子上的字是一样的。这些棋子上的字都十分简洁,笔画很少,也不象形,真是奇特。
雪玉并不知道姬蓝的想法,一心看着棋局。
一局终了,姬蓝果然显得手生,但他确实很聪明,所有的棋子走法都已记熟,雪玉也忍不住佩服。
“这象棋果然有意思,只是这楚河汉界的说法从何而来呢?”
“这个···”雪玉下意识的去绕头发,总不能把楚汉争霸的事都告诉他吧,“哎呀,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