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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琏点点头,开口,“哥哥比我大十岁,他,他好赌……”
一句好赌,我已然明白十分。
这个家,竟然是靠这不过十几岁的小女孩养活的。
又和白琏说了会话,心里越发心疼这个善良的女孩,下定决心,等报完仇,一切安定下来,便将她带回自己身边。
“白琏,如果姐姐要带你走,你愿意和姐姐一起走吗?”
我试探着问出口,却见她坚定的摇摇头,“哥哥是白琏唯一的亲人了,虽然他对白琏不好,但是白琏不会离开他。”
眼里涌出几分泪意,我心疼的拍拍她的头,说不出话来。
想到她哥哥说的话,我再待下去,会让她为难,便打算离开,却被她制止,“哥哥拿了钱,今晚一定会在赌馆赌一晚上不回来,姐姐在这里歇息一晚上,明天再走吧。”
想想天已经快黑了,要是再下雨,淋了雨只怕病会更严重,便点头应下来。
晚上和白琏躺在一张床上,她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我的脸,转个不停,我好笑的看着她,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想看看姐姐的脸,可以吗?”
满眼的好奇。
我笑笑,伸手取下面纱,白琏呆呆看着我的脸,随后满脸惊喜,“我看到仙女姐姐啦。”
我噗嗤一口笑出声,揉揉她的头,道:“以后白琏长大了,也会变得很漂亮。”
白琏害羞一笑,便钻进了被窝,我和衣躺下,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仿佛又回到了金浦和梦婷在一起的日子。
早上起来又喝了一碗白琏熬的药,胸口疼痛之感竟有减轻,感激的朝她笑笑,我身上毫无分文,只得将包袱里的所有干粮都留给了她,现已是昌州境内,半天便可以到达天下城,这干粮倒也不需要了。
想起昨日丢弃的马,早知道便将它也送给白琏了,等安顿好了,派人来给她送些银子吧。
道了别,我便离开了白琏家,看她满眼不舍的样子,我只得挥手。
身子患者病,我也不敢走急了,晃晃荡荡的走着,权当欣赏景色。大道上怒气冲冲走来一群人,其中一个精瘦的男子被他们押着,满脸的惊惧,我恐惹上麻烦,赶忙退到了一边,那些人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从我身边走过。
松了口气,刚走了没几步,却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前面就是了,快到了快到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我缺一时想不起来,又回头看了看,终究确定没见过那些人,便又转身离开了。
天气有些热,我找了处阴凉处小憩了了个把时辰,才又缓缓上路。眼见着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昌州城,快到了。
经过一个茶摊的时候,却意外听见了一件事情。
“刚刚那群人抓着的那个女孩和那个男人是谁啊?看起来好凶猛的样子。”
“哎,你不知道?那可是昌州城有名的赌坊金来堂的人,那个男子啊,是那里的常客,叫白风,家里穷就算了,还好赌成性,赢了输,输了赢,哎,听说昨晚在金来堂熟了上百两银子,这会子,该是去还债了。”
“还债?他有钱还债?”
“看见刚刚那个女孩了吗,是白风的妹妹,叫白琏,估计啊,是被他哥哥拿去抵债了,可怜啊。”
白琏?!
我一惊,终于想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昨天白琏的哥哥在屋外说的那一番话,可不就是刚刚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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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章:抵债妓院 。。。
作者有话要说:偶保证,君倾欧巴很快出现。。。。
该死的白风,居然拿白琏去抵债!
在昌州生活了那么多年,当然知道金来堂是什么地方,我握紧拳头,疾步朝金来堂跑去。
赶到金来堂的时候,早已寻不得白琏的身影,抓住身旁一个领路的小厮,我怒问:“白风的妹妹在哪里?”
“姑娘,姑娘,有话好说。”小厮虽口气讨饶,脸上却无半分恐惧,挣脱掉我的手,朝身后喊了声“阿强阿德”,便转身溜没了影。
话落,两个男子已经凶神恶煞的走到我身边,似没想到是名女子,愣了愣,随后便收起了一脸的凶相,笑道:“姑娘有何事?”
“白风的妹妹,在哪里?”
“什么白风?姑娘要找人的话,怎么到这乌龙混杂的赌馆来找呢,这地方该是要脏了姑娘那一尘不染的身姿了。”
我已怒到极致,见他们满口推脱,心里担忧着白琏的处境,便直接拔出了腰间的软剑架在了他的颈上。
“把白风还有她妹妹带出来,别跟我废话。”
男子没想到我身上有剑,防守便特别松懈,此时被我拿剑威胁着,眼里顿时升起一片怒火,却不好发作,只得对身旁的男子道:“带我们去茝姐那里。”
“等等!”手上用力,我止住了男子的动作。
“叫他们出来。”将我带到你们的内室,任由你们处置?
赌馆里的人走的走,躲得躲,此时偌大一个堂子便只剩我们对持的这三人。
“你等着!”男子气冲冲扔下一句,便朝里面跑去。
没过多久,男子便跟着一名紫衣女子走了出来,深紫色的衣裙透着暗红,张扬却不失老成,明丽的脸上带笑,透着几分随性,几分干练。
“这位姑娘敢在我们金来堂闹事,我紫茝佩服。”
我笑笑,道:“我只是想见见白家兄妹而已,你们不肯,我只得出此下策,还望老板原谅。”
紫茝笑着挥挥手,道:“阿德,将白风和他妹妹带来,随便将白风的债条拿给这位姑娘看,好让她知道,我们金来堂,并不是无缘欺负人的地儿。”
随后又对我道:“姑娘,现在可否将你手中的剑放下,这明晃晃的,可有些碍眼呢。”
拿剑出来也只是为了逼迫他们带人出来,此时目的已达到,便收了剑,将男子推了出去。
阿德随后拿来了债条,交到了我手上。
“那白风借了我金来堂五百两银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将他妹妹卖给我们的条子也写清楚了,姑娘,这可不是我不放人,何况,就算卖了那小女孩,也赔不起五百两银子,我们没有废了他,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紫茝说的头头是道,话落,我已经看见被押住的白琏。
“姐姐,你……你怎么在这里?”
白琏显然很惊喜,随后又满脸的紧张,“姐姐你快走吧,这是白琏自己的事情,姐姐不要管我了。”
“姐姐?你什么时候认得姐姐?”
白风第一次见我,一脸惊奇,带着些惊喜看着我。
“白风啊,你来这金来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知道规矩吧,卖了自己的妹妹来还债,可是你心甘情愿的啊?”
紫茝缓缓开口,带着丝冷笑看着我。
“当然当然,白风也知道这丫头值不到五百两,茝姐开恩,免了剩下的银子,白风感激不尽,这丫头随便茝姐您处置……”
“你再说一句试试?”白风话没说完,我已经移步到他身边,将剑对准了他。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白风怒瞪着我,惧于我手中的剑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姑娘,你都听见了,并不是我金来堂逼着他做的,所以,你来这里闹事,怎么说,都不合乎情理吧。”
我只想知道白琏是否相安无事,现在见她只是憔悴了一些,便松了口气,对紫茝道:“请问老板要怎么处置这个债务呢?”
似乎没有想到我转变了态度,紫茝愣了愣,笑道:“当然是卖到沉香楼去。”
沉香楼,昌州第一青楼。
我就知道!
缓缓放下指着白风的剑,我取下面纱,朝紫茝一笑。
“那老板觉得我值不值五百两呢?”
“姐姐,你要干什么?”
白琏似乎猜出了我的想法,惊恐的喊到。
紫茝失了失神,突然大笑,“值,值,当然值,不说五百两,一千两黄金都值。”
“那好,你放了白琏,我来抵债。”
此话一出,大堂里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
“姑娘可想清楚了,这沉香楼,可是青楼,说不好听点,那是妓院,男人逛得窑子,姑娘这样出尘的人,进了那个地方……”
紫茝话没有说完,意思却很明了,眼里闪过一抹可惜。
“想清楚了,可是我有条件。”
“说。”
“此后你金来堂不准白风踏进一步,而白琏,留在你的身边,当你的丫鬟。”
“姐姐……”
“好。”
看见紫茝的第一眼,便觉得虽然是这赌馆的老板,却不会随意害人,而且看白琏似乎也未受到多少欺负,特别是在白风说出将白琏拿来抵债随她处置的时候,我没有漏掉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与心疼。如果白琏能跟着她,定会过得很好。
“白琏,你愿不愿意,跟在这个姐姐身边?”
“不要不要,我要跟在叶姐姐身边,我不要。”白琏满脸泪水的喊道,使劲的摇头。
“你才多大,哪能跟在我身边呢,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个了,听话,不要再回那个家,不要再回到你哥哥身边,等他什么时候不赌了,不愿失去这世上他唯一的妹妹了,你在回去,好吗?”
白琏不说话,只是哭着摇头,我转身对紫茝道:“走吧,去沉香楼。”
我当然不会将自己置身于那种地方,只是现在能将白琏救出来,又要保障她今后生活只有这个办法了。这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昌州城,哪怕我现在不是慕羡怜,我依旧有办法,让天下城护着我,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沉香楼,敢和天下城作对。
紫茝命人将我带到了后院,后门早已等着一辆马车,看来我要是再来迟一点,白琏便被他们押到沉香楼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驶了出去,听见街上传来的喧闹声,恍若隔了几个世纪。
“阿强,这次又送了什么货色过来啊?”
马车刚停下,便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
“嘿嘿,这次可是个绝色,赶快叫舒姐出来。”
说完,便掀开了帘子,“姑娘,沉香楼到了,下来吧。”
我依旧覆上面纱,跳下了马车。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刺鼻的胭脂香,我厌恶的皱皱眉,即使覆着面纱依旧挡不住那浓烈的香气串进鼻子。
“姑娘久等了。”
门吱呀被推开,一名蓝衣女子走了进来,看样子不过二十三四岁,眉眼间满是风尘味,却偏偏穿了件蓝色的衣服,丝毫没有清纯脱俗的感觉,反添一股妩媚与风骚。
想来便是这沉香楼的老鸨了。
“姑娘的事刚刚阿德告诉我了,没想到姑娘竟会为了一个小丫头进这种地方,我蓝舒佩服。”
我朝她笑笑,道:“我只是不想看见那么小的孩子沦落风尘。”
蓝舒赞许的点点头,道:“只是姑娘来到了我沉香楼,便不能再按着自己的性子行事了,这是卖身契,签了吧。”
我接过按下了手指印,蓝舒道:“姑娘果然爽快,这间屋子便是你以后的房间,姑娘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教你相关事项。”
说完,便掩了门离开。
躺在床上闻着这浓郁的香气,我哪能有半分睡意。心里只盘算着该怎么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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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六章:相见 。。。
作者有话要说:扇子现在又蹲在宿舍过道上更新,这该死的信号啊。
一夜无眠,第二日蓝舒脸色带笑的走了过来。
“姑娘,昨晚睡得可还好?”
“不好,香味太浓。”我淡淡道,抿了一口茶。
似没想到我回答的这么直接,蓝舒尴尬一笑,对身旁的小厮吩咐道:“去燃些紫檀香。”
小厮领命而去,蓝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问:“姑娘可会抚琴?”
“会。”
蓝舒听闻此言,眼神变得灼灼,“我就知道姑娘这样的人儿定是琴棋书画都会的,姑娘准备一下,就借十日后的花魁大赛在大家面前露脸吧。”
突然想捉弄一下蓝舒,我朝她笑笑,道:“可不可以卖艺不卖身?”
蓝舒愣了愣,坚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