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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嘤咛着扭动水蛇般的腰肢朝着轩辕连城紧紧的贴了上去。
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少儿不宜啊!
始作俑者在撂下个炸弹后,在那美女的肉蒲团上忙活开了。
也不管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轩辕连城你大爷的,你一定是上天派来专门折磨我的。”
夜来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道,抑制不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这句话撂出来后整个前厅的气压急遽下降。
无数双似秋风扫落叶的眼睛,森冷的向唯一陌生面孔的夜来扫射。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她估计死了千百次了。
一入侯门深似海!
轩辕连城一边邪肆的揉捏着女子的酥胸,一边侧目看着夜来。
整日混迹脂粉堆里他比谁都清楚,女人的嫉妒是怎么样锋利的凶器。
他故意把她推向这风口浪尖的位置,看她如何脱身。
若连这样简单的问题也解决不了的话。她就不配拥有他轩辕连城的青睐。
他是这样凡事深谋远虑的人中龙凤。怎会对庸脂俗粉付诸心绪。
夜来,你莫负了本王的一片苦心呢!
令堂的。你大爷的。你们全家的。夜来恨不得把轩辕连城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可当务之急是先解决了这帮如狼似虎的食人花们,不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与其求生活平淡点,不如求自己强大点。
夜来深吸一口气理了理广袖,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的缓缓上前,对着花儿们微微欠身。
施施然说道:“承蒙王爷错爱,委以重任,夜来不胜惶恐,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夜来定当鞠躬尽瘁事无巨细。
今后各位均是自家姐妹无需拘礼,夜来生性爽直,若今后有不周之处还望姐妹们海涵。”
一番话说的珠圆玉润,掷地有声。告诉他们
一:老娘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是你们主子亲自请来的。
二:丑话说在前头,老娘脾气不怎么好以后大家能和平相处最好。不然的话——哼哼——
三:轩辕连城老娘不是白干的,薪水是必须的。别妄图拖欠工资。
想当年老娘在娱乐圈里好歹摸爬滚打了一阵子,演艺圈啊!就算是初级阶段也是金刚不坏之身了。对付你们这帮争风吃醋的女人,绰绰有余了。
只见紫藤木雕花太师椅上原本准备看好戏的男人脸上笑意更浓了。
草——
可他左边怀里生的身材火爆一脸妖媚的花儿可不答应了。
笑意浓浓言语轻蔑的说:“呦——夜来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言辞间都透着文气,比起塞北莲姬公主来都不逊色呢!
一入侯门深似海啊!
妾身柳千媚见过良辰。敢问良辰何方人士?有何技艺在身?擅长何种乐器?可否让姐妹们也见识一下,良辰的过人之处啊?”
那声音是一个嗲呀?雷得夜来如魔似幻、风中凌乱。揉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直打哆嗦。
柳千媚,她实在很对得起她的名字啊!长的这么千娇百媚,连说话都这么百转千回。
给夜来下马威,明摆着告诉你别得瑟我们这里连公主都有你算老几?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让亮出来给大伙看看。
耍猴一样的让夜来表演一段,好的话满堂彩也探探你的底细;不好的话以后看你怎么统领这一大帮女人。
望着大半身靠在椅背上一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轩辕连城。
夜来有冲上去撕破他那张天妒人怨的脸的冲动。
从小妈妈就教育夜来不蒸馒头争口气,一个21世纪的白骨精,怎么能输给这帮迂腐不开化的古人。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病危。
“既然柳姑娘这样好奇,夜来却之不恭,献丑了!”
说罢,只见她脚尖点地以一个优雅的芭蕾舞转体开场。
轻启朱唇载歌载舞:“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这是去年夜来参加星光大道时跟绯羽一起编排的《倾城恋》。
融合了芭蕾,飞天舞,孔雀舞,拉丁等各元素,凭借此舞一举夺得当时包括最佳新人奖,最有潜力艺人奖等十大奖项。那个扬眉吐气啊!
连当时中央芭蕾舞团的导演都拍手称赞,还镇不住你们这帮麻瓜。
随着内心的音乐节奏夜来忘我的融入到舞蹈中,绝世而独立的单脚尖站立旋转,轻盈,灵动。月白色流仙广袖长衫随她旖旎成一片白云,空灵优雅。
连着三个后体跳转定身,纤手拂过眼睑,妖娆斜睨,媚眼如丝的望向堂上瞬间失神的轩辕连城。
嘴角倨傲的绽放一朵妖异的梨涡,眉间那一点朱砂娇艳欲滴更衬得她顾盼生辉风情万种。
一入侯门深似海啊!
时而如孔雀般绚丽端庄,时而如天鹅般秀美纯静;时而如飞天般典雅高洁,时而如卡门般冶艳如火。
随着那声婉转叹息的“佳人再难得”以一个横空平跃翻转回眸结束。
眼神绝艳,朱唇轻启,回眸一笑百媚生。
她身形如玉般立在紫檀木的地板上。
下弦月清冷的光洒在她月白的长衫上泛着一层氤氲的光晕。
月临雅筑,依稀似有玉人顾,冰肌玉骨。
轩辕连城凝望着仿佛天外飞仙的夜来。眼神如墨般深沉。
她迎着众人惊异的目光优雅谢幕。淡然的欠身:“让各位见笑了。”
“啪——啪啪——”轩辕连城依旧是那副沉静如水的笑容。
拍手称赞:“本王果真没有看错!”
随着慕容长风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宁王府的前厅内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这曲《倾城恋》之后怕是要成坊间佳话了。
“谢王爷抬爱,今日夜来舟车劳顿,甚是疲倦。可否先行退下休息?”夜来不卑不亢的看着轩辕连城。一副老娘不陪你玩了的表情。
轩辕连城这次倒是大方招手说“红安,带良辰入住绾云阁,好生伺候着!”
红安一路小跑的朝着夜来冲过来,嘴里欢快的答应着:“奴婢遵旨!”
眼睛里是之前熟悉的爱慕。在她身边笑的合不拢嘴,很像米修讨食的表情。
夜来宠溺的朝她做了个鬼脸。
小女儿娇憨的神态展露无遗。这一切轩辕连城尽收眼底。
波澜不惊的眸子里荡起细小的涟漪。
夜来告别众人随红安离去,转身前看见柳千媚那眼神,嗖嗖的像小刀子一样。余下众人有惊叹,有佩服,也有其它小刀子,看来日后的日子艰难喽。
绾云阁坐落在宁王府的西北方,独门独户一处院落。庭院深深,遍植西府海棠。
平日里少有人走动,植物繁茂。倒也清静。
轩辕连城指使了几个手脚利落的下人在这伺候着。
这一天之间发生太多事了。夜来累极了躺在床上倒头便睡。
睡下的前一刻她还在祈祷希望这是一场梦,一睁眼一切都没有改变。
她胸口的粉钻闪着暖暖的光。
你很河蟹,我不纯洁!
窗外。月至中天时,被云头遮了光辉。
此刻的沧都才在灯火阑珊里展现它暗夜的妖娆。
销魂阁,沧都最负盛名的欢场。
号称拥有全云浮最香醇的美酒,最美味的佳肴,最周到的服务,当然还有最销魂的美人儿。
大红灯笼,轻歌曼舞,中堂内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销魂阁照的如同白昼。
朱红的雕花楼阁,曲曲折折的回廊,纱幔摇曳,麝香扑鼻。
美人莺声燕语极尽温柔,嫖客忘乎所以上下其手,引得怀中的人儿娇喘连连。
一派奢华淫靡之境。正所谓你很河蟹,我不纯洁。
销魂阁小西湖的依凤亭中,一女子低头抚琴,琴音袅袅空灵悠远。
白狐锦裘的软榻上侧躺着一人,身长的衣服有些奇怪,像件袍子又像睡衣。
衣袖很宽,下摆很长,纯白柔软的底色上绣着一只翱翔的鹤,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袖口出有祥云图案,如真如幻。
出奇宽大的长袍钟灵毓秀的白鹤,随意搭在肩上却滑露出半边肩膀,那肩上的锁骨骨感分明,肌肤如玉细腻白皙。
一张脸如花般艳丽娇嫩,眼神慵懒。
黑发极长随意的铺散在银白的狐裘上,美的雌雄莫辩。妖艳不可方物。
“媚姬,几年未见,你的琴艺大有长进呢!看来是在宁王府里学了不少东西吧!”榻上的美人儿漫不经心的说。
“少主过奖了,媚姬的这点雕虫小技在您面前岂不是班门弄斧。”那女子媚声轻语。
缓缓抬头竟是柳千媚。
榻上的美人转身侧卧,右手支在下颚。左手团扇轻摇。笑勾魂摄魄。
“来,你我主仆五年未见,今日好好叙叙旧。”
只见柳千媚,起身走到软榻前俯身跪下。
“奴婢,媚姬参见少主!”
——————
暮春的夜有些凉,上弦月在薄云里透着冷冷的清辉。
俯瞰这世间的一切。
云景知!
绾云阁树阴浮动,一个俊逸的人影灵巧无息的落入夜来的厢房内。
来人正是轩辕连城。
他站在窗前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眼神高深莫测却又挣扎。
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眉眼,那双手骨节分明,动静皆风云。
似这世间一切攻城掠池也如探囊取物般风轻云淡。
这个女人让他困惑了,明明第一次相见,却总觉亲切温暖。
他用扶鸾推算不出她的来历,占星没有她的星象。她像一个谜。
如她的出现一样,凭空降落扑面而来。让人躲闪不及落得满怀。
窗外海棠开的正艳。暗香浮动。长夜漫漫,却总有人无心睡眠。
轩辕连城剑眉微蹙,转身飞出窗外。
“本王不知云祭司还有这雅兴,喜深夜赏这西府海棠!”
他手握白玉折扇望着那立于一树繁花中的男子。
月光清冷,那人比月光更冷。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宁王不是也没睡么?
云景知不疾不徐的答道。悄然落地。大大方方的走到轩辕连城面前。眼神却飘向厢房内。
“这就是让你,十万火急将我从天阙召回的女子?”
云景知伸手去抚那一枝粉红的海棠。繁花纹丝未动而他的手掌却虚无的穿过去了。月光下他苍白的脸带着无奈的自嘲。
轩辕连城看了他一眼说,:“你没带鲛人泪?”
“我出了天阙就不习惯实体,老是磕磕碰碰疼的很。”云景知很困扰的说。
轩辕连城很无语的朝天上翻了个白眼。云景知你都几百岁了能不能有个长辈的样子!
“我是孤魂野鬼的漂浮了很多年。但是极少涉足这世间之事,对人间了解不多啊!你不能苛求与我。云景知很委屈。
一百年前他曾是云隐的大祭司,拥有近乎神的灵力。
在一场叛国邪灵浩劫中,为拯救苍生用自己的鲜血催动罗生门封印了沧垩。
米修!打开灯,我要嘘嘘——
代价便是沦为冥灵,堕出六界之外永世不得超生。死时年方二三。
后来云隐巫女云锦,也就是轩辕连城的母妃临终前,以召唤术将他召回人间。
用鲛人泪维持实体托付他守护自己的儿子。
轩辕连城自小拜他为师,一身本领也都是师承与他。
原本是师徒关系,却在轩辕连城长大后成了兄弟。
云景知原本生性淡漠,成为冥灵之躯后更是洒脱。
他不喜世间喧嚣长年寄居皇陵天阙,与世隔绝。
昨日收到轩辕连城的白鸟让他速回沧都!十万火急!
便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轩辕连城说:“我看不出她的命轮,占卜也没有卦象,只能求助于你。”
云景知笑的有些邪恶:“我也只看得到她落在你的床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