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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两位老的在后面听着,司微语恼羞成怒,气道:“徐默尘,你再胡说,我把你踢下去了。”
王怡憋住笑,装作没有听见,徐庭白倒是想起一事,道:“微微,你回国也有一段时间了,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他问的还不是两人结婚的事。
他这么一问,徐默尘也想起这是正事了,到了嘴边要打趣的话,也咽了下去,眼睛的余光落在司微语的脸上,看她沉思的样子,道:“去怡凡吧,姐姐一个人忙不过来,再说了,她迟早要嫁人的,顾迟那边都等不及了呢。”
徐默尘的姐姐徐向晚是他大伯唯一的女儿,大伯为国捐躯后,徐向晚的妈妈改嫁,徐向晚便养在王怡膝下。徐默尘部队的事情多,怡凡便一直是徐向晚在打理,国内国外跑,忙得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咦,姐姐不是说要回来的么,怎么没见人?”司微语道。
“飞机在起飞时,有大雾,延迟了,现在还没动身呢。”王怡道,“要不然,也要过来的。”
“过不过来都没什么,听妈妈说,姐姐一直都很照顾她,过来了也不过是伤心一场,这些虚礼,有什么要紧的?”司微语道。
“你妈妈走得很安心,只要你以后好好的,她也会很放心,别总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人都是要走这一步的,你们爷爷,我,还有你爸爸将来,不也会这样?你们都是年轻人,到了这个年纪了,总要经历这些事,慢慢的,要学会看开些,要不然这身体垮了,我们这些老人,走都不安心。”王怡道。
“妈,你别说这些话,我可不爱听,爷爷怕死得很呢,活个一两百岁都不成问题,你和爸爸也一样,长长久久地活着。”司微语道。
“嗯,长长久久地活,地球人死光了,我和你爸爸还活着,那还是人么,不成了妖精了?”王怡道。
车驶进了徐家大院,一个四合院在这京都已经是很稀罕的建筑了,徐老爷子说不喜欢住那些高楼大厦,便一个人住在这大院里,徐家的每个人在这里都有自己的房间,只要不上班,便是雷打不动地回来住的,司微语自然是没少来住过。
才从车上下来,便看到老爷子站在门口,双手拄在拐杖上,见到司微语,道了声:“丫头回来了?”
四年没见,却就像是昨天离开而已,没有距离,没有责备,没有疏远,不是“来了”,而是“回来了”,一如既往地亲切,司微语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她上前来,伸臂抱了抱老人,眼圈湿润了,“爷爷还是这么年轻!”
徐老爷子摸摸司微语的头,道:“丫头受委屈了!”不过是半天时间,沈清婉灵堂前发生的事,虽没上报纸,却已经传遍了京都的权贵家庭,听起来不能不让人感叹。
一句话,几个字,司微语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竟是呜呜呜地哭起来,徐老爷子叹口气,轻轻地拍拍她的肩,道:“不受委屈,怎么长得大呢?不受气,度量怎么撑得大呢?丫头啊,这世上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一句话,司微语只觉得所有的悲伤,内心的不平,全都烟消云散了。
整个京都,与这个老人战功相当的人不多,能够说出这番话的人,也不多,有资格这般说的人,更是只有眼前这一人,他是军中的定海神针,是京都的风向标,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更是因为他的品性胸怀。
徐默尘的奶奶三十岁时被毒枭一颗子弹送了性命,一起死的还有腹中的胎儿,这个男人为了给心爱的妻子报仇,只身一人从京都出发直赴边境,一下子断掉了毒枭的老巢,身中三枪,最后一枪打爆了毒枭的脑袋才倒下。
那时候老爷子还年轻,小儿子徐庭白不过两三岁,多少人为老爷子说媒,老爷子誓死不娶。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将两个儿子拉扯大,亲自将儿子送进了部队。大儿子牺牲时,已近花甲之年的老人在儿媳妇面前低头请罪。后来又一手操持,为大儿媳妇寻找到后半生的幸福,如嫁女儿一样,十里红妆将大儿媳妇送出家门。
一个人到底有怎样的胸怀,才能够做到这般内心明媚,厚德载物?
吃过晚饭,司微语便独自去休息了。徐默尘简单地复述了一下葬礼上发生的事,徐庭白和王怡都没有说话,司家这等事,这么多年来,见得实在是太多了。
“唉!桑赫斯特学院全项技能都是第一啊,这样的人才,举世难求,若是以往,我是要登门用轿子抬进军中的啊。”老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老司啊,是糊涂了啊!”他说完,停了下来,他抽的是老式的烟杆,装的烟是专门种植的,纯的烟叶,人工采摘晒制。老爷子没有别的嗜好,就好这一口。徐默尘忙上前帮他装烟,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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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文文,不是很好,却是嫡长子。
第二十章 祸起缘由(求收!)
老爷子深深吸了一口,道:“这事,也就我们几个老的知道了,清婉那孩子说起来也是名门千金了。她的祖父是满清一位王爷的嫡子,交往的都是名人逸士。她父亲,不用说了是个大才子,世代。后来,经历那几年浩劫,虽是败落了,但读书人就是聪明啊,不知道她父亲是怎么熬过来的,竟然保留下来很大几箱子名人墨宝,孤本绝画。当年,清婉和汉良的婚事,连我都出面劝阻,老司就是不同意。后来之所以同意了,听说是微语的外祖父,用一副唐伯虎的画,换来的。她外祖父清高孤傲,一辈子不与军政的人打交道,到底是心疼女儿。洛家的主意打得好,现在,他们这么抓着微语不放,只怕也是知道这些事的。”
王怡听了很有些不舒服,她搓着手,道:“这,他们不会以为,我们也是和他们打一样的主意吧?那些字画,虽然值钱,可谁会变卖老祖宗留下来的家当过日子?”一句话,文人的这些玩意儿,对有文化的人来说,的确价值连城,可对他们这样舞刀弄枪的人来说,王怡反而觉得是个负担,听说保存那些字画,也很不容易的,一个弄不好,还成了千古罪人。将来哪怕是野史记载,“某某家族保存某孤本不当,导致绝迹”,这,王怡想都不敢想象。
“你想这些也没有用。”多年夫妻,徐庭白自然知道妻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只眼前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看了儿子一眼,果然,那小子的脸铁青。
“是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丫头,我看和她妈妈是不一样的,她当年出国,没有读别的专业,花那么大的心思进桑赫斯特,只怕是为自己留了后招的。这丫头有心机,把她逼急了,她可是会做出点什么的,只怕将来,连我也保不住这些人啊!”徐老爷子道。
徐庭白起身来,扶起老爷子道,“天晚了,我送您去休息吧!”老爷子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对已站起身的王怡和徐默尘道,“你们也去休息吧!”
徐默尘回到房间,司微语已经睡了。这一次,虽在老宅,他也没有像从前一样去客房睡觉,而是洗了澡,躺倒她身边,将女孩搂进怀里。
“你回来了?”司微语嘟囔一句,她翻了个身,钻进徐默尘的怀里,“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爸爸妈妈了,他们很幸福,还说要生个宝宝呢,好过分啊,他们不要我了。”
“瞎说,他们怎么会不要你呢,你要和我在一起,他们不能跟我抢你,我们也要个宝宝吧!”徐默尘道。
“嗯,好,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司微语闭着眼,随着意识道。
“都好!”徐默尘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道:“睡吧!”
徐默尘已是累极,感觉到司微语呼吸沉稳了,他才沉沉睡去。可司微语却再也睡不着,所有发生的事,在脑海中一遍遍地过着,她长叹一口气,搂紧了身边的男人,重又合上眼,迷迷糊糊中,天已经大亮了。
徐默尘请了三天假,是要回部队的了,徐庭白和王怡自然也去上班的。早饭桌上,徐老爷子笑着道:“这家里啊,我是个废物了,丫头可不能跟我一样,让你爸爸安排安排,也去部队锻炼几年?”
“爷爷,我还有事呢……”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军靴声音,四个人一同抬起头,见警卫员跑进来,身后跟着司家的老爷子,洛婷扶着他已经跨过门槛了。
司微语的脸色,顿时便不好了。若是从前,因为沈清婉的原因,表面的态度,司微语还会维持,只是现在,却觉得,再那么做,有些假。
“老领导,来打搅,真是抱歉啊!”司老爷子看了一眼司微语,才向徐老爷子打招呼。
徐老爷子看这阵仗,便是心中有数了,道:“你们吃吧,我们去书房聊。”
“这不太好吧,微语也要在呢。”不待司老爷子说话,洛婷便道。
徐老爷子纵然涵养再好,此时也有些不悦了,他道:“庭白,你先去上班,王怡你陪陪洛婷,默尘,你带丫头出去外面找地方吃点东西,看来,这一顿是吃不成了。”
“是,爸爸!”王怡道,她扭头看了看洛婷,见洛婷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意思,坚持道:“找个地方喝杯茶吧!”
“茶就不喝了。”洛婷扶着司家老爷子坐了下来,她看向站着的司微语,“我们是来接微语的,她一个没出嫁的丫头,住在别人家里,总是不好,她不要脸,司家还要脸呢。你们都是长辈,这般宠着她,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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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话不虚言!
第二十一章 司家图谋
这一句话,便是把在场所有的人都骂了一遍,王怡气得脸都白了,她一向都知道洛婷这个人不好相与,也一直不愿意与她打交道,今日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永远没有底线的。
“洛婷,你是微微的大伯母呢,你没有养过女儿,你自己是女人啊,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侄女儿呢?”王怡道。
“什么大伯母,她司微语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她大伯母?”洛婷指着自己的脸道。
王怡并不知道还有这一节,倒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司微语握紧了拳头,克制心头的怒气,道:“妈妈心脏不好,你故意在她的房间里抽烟,若不是这样,她不会去的那么快。不错,我的确是没有拿你当我大伯母,你怎么对付我,我都可以不计较,你害死我妈妈,四年前,那般算计我,逼迫我,这些事,你不来找我,终有一日,我都会找你的。”
原来竟是还有这样的恩怨,徐庭白和王怡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但看徐默尘,一脸平静,便知他是早就知晓,或本就在场。
“这么说,你是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要恨上了?”司老爷子道,拐杖在地上跺得很响。
徐老爷子叹口气,复又在餐桌前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几根大头菜,自在地喝起稀粥来,他招了招手,道:“来来来,人家是酒足饭饱粮草充足了过来的,咱们一家子,连稀饭都没喝上呢,有什么话,吃完饭了再说,丫头,过来吃饭!”
老爷子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