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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她都是在训练场上度过。她一直知道,这是逃不掉的厄运,只是,没有想到,回国后,这么快,她又看到了。
车牌上,左右各有一朵小红花,看到小红花,她的眼睛一亮,脑子快速转起来,那盘录像带,她看了很多遍,她不可能记不清,同样是这款车,同样是这个车牌号,可录像带上面的车牌照上的的确确是没有这两朵小红花。
一时间,司微语有些恍惚,她很害怕这是个梦,抬手在自己脸上掐了一把,很疼。突然之间,她特别感谢上苍,给她留了一条路,这条路或许会很艰难,却让她有勇气走下去,去追寻这份温暖。
这小红花是她当年亲手雕的,用万能胶粘在上面,很不起眼,当时徐默尘看到了很无语,他说:“一两百万的车,被你这么一边粘上一朵小红花,我怎么就觉得,成了地摊货了?”
她当时是怎么说的,她还记得,她说,“哥,一两百万的车在这京都本来就是地摊货。”
这句话对徐默尘的打击很大。那时候他刚刚毕业,家族的生意接手时间不长,能够自由调配的资金并不是很多,在自己心爱的女孩面前这么掉价,让他情何以堪?但,因是司微语喜欢的车,这么多年,他便没有换。
司微语盯着那两朵小红花很久,越来越觉得,在她亲手雕刻的所有东西里,这两朵小红花,其实最好看,用的玉石是最普通的那种,颜色也很杂,她当时处理得也不是很好,觉得没什么用处,便顺手粘在车上了,如今想来,是她这一生最明智的想法。
“哥,我还是很喜欢,别卖了!”她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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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战前准备
她的目光还是落在车上,但脸上的笑在灯光下很温暖,很美,两靥生花,如昙花绽放,徐默尘一下子看得傻了。他慢慢地靠近她,将她压向车头,他的手隔在她的后背和机舱盖上,唇覆上她的唇,辗转留恋,攻城略地,一路扫荡,霸取豪夺,毫不怜惜。
司微语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她微启双唇,放他进来,生涩地回应。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却是唯二的第二次,徐默尘沉沦其中,无法自拔。那一年,他开始带兵,她十八岁生日,他没办法回来,她便去找他。他请不了假,便在晚上偷跑出来。他们在酒店里,她在他的怀里羞涩地说:“哥,我十八岁了!”
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情难自禁。他曾经无数次抱怨她还不快快长大,让他等得辛苦。每次,她都生气,举起拳头就打他,可每一次,他都被她逗得大笑,原来她的心里其实也盼着自己长大呢。
他亲了她,也仅仅只亲了她,他把她抱在怀里,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一直想把你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让我们有一个完美无缺的婚礼,所以,宝贝儿,忍一忍!”
她去了英国之后,无数次,他后悔自己当时的忍耐,如果那一晚,他要了她,她或许就不会走。只是,当时,他不舍得。
远处,渐渐传来的脚步声让徐默尘恢复了些理智,他松开她,双臂撑在她的双侧,粗喘着气。司微语抬起上身,腿不小心碰到了徐默尘身上的坚挺,惹得他吸了一口凉气。看到他隐忍的样子,司微语忍不住笑了,故意又碰了碰,趁着徐默尘动手之际,从他的胳膊下溜了出去。
她没有跑两步便被徐默尘逮住了,一把揉进怀里,咬牙切齿道:“不怕我吃了你,嗯?”
“怕的话,你就不会吃了我么?”司微语抓住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道:“是谁天天说,‘司微语,你敢不多吃点,不快点长大,知不知道我等得很辛苦?’”
她学他的口气,学得很像,除了声线有些不同外,语气是一模一样,那般霸气、嚣张带着恐吓,却完全没有威慑力的话语,将两个人带回了四年前的岁月。
徐默尘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僵在原地不动了。司微语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伸臂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听他熟悉的心跳声。
“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徐默尘吻着她的发顶,他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发堵。
“知道!”司微语哽咽道,她有多想他,他就有多想她。
“知不知道我恨过你?”那个“恨”字,被他加重了语气,竟多了连他自己都置疑的味道。
“知道!”他爱她,才会恨她,连她自己都恨过自己,他那般爱她,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怎么能够受得了她那般离去,还是和另外一个男人?
“可是,我做不到不爱你,小语,嫁给我,以后不要再离开了!”徐默尘说这话时,把她搂得很紧,生怕这是一场梦,他做过很多遍的梦,以为她回来了,就在他的怀里,等他醒来的时候,其实只是他一个人。
“好!”
司微语在他的脖子上亲吻一下,然后轻轻一咬,有些疼,徐默尘闭了闭眼,唇角勾起一丝笑,这笑意满满扩大,最后,从胸腔里溢出,阵阵的笑声在这夜空里回荡,撒落成满天的星星。
简单地洗个澡之后,已经凌晨两三点了,司微语躺在床上,虽然很累,却睡不着,她翻个身,看到床头柜上有个小小的相框,伸手拿过来看,是自己十五六岁时的样子,还是没长开的小姑娘,一脸稚嫩。她笑了笑,放回桌上,感觉到徐默尘上床的动静,便转过身来。
徐默尘将她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这一日已经够累了,以司家那帮人的性子,明天一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就算是再心驰神往,徐默尘也不觉得此刻是良宵佳夜。
徐默尘从十七岁进军校,二十二岁开始带兵,至今,打过的硬仗已经难以计数了,对局势的判断,可以说是精准无差。
这一日晚,本来是洛夕的生日宴会,二十岁,双十年华,又是洛家的老幺,怎么不该好好庆贺一番?宾客已走,此时的洛家,却是乱得如一锅粥。先是洛婷捂着半张红肿的脸淌着泪水回来,接着是洛川吊着一只胳膊回来,竟让人不知,今日这日子,到底是触到了什么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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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起洛家
洛夕坐在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已经听得很清楚了,姑姑的脸是被司微语打的,哥哥虽然没有说胳膊是被她扭断的,但从他不否认的态度,家里人已经认定了司微语的罪。
“真是厉害啊!”洛明此刻一张好看的脸,阴沉得没了颜色。
她是洛家的老大,自小便得爷爷喜欢,学习成绩很好,今年才从国防大研究生毕业,正在军委机关实习,人长得漂亮,又会说话来事儿,据说很给爷爷长脸。
洛川没有说话,只扫了洛明一眼,他一向和她不怎么对盘。他只比洛明小一岁半,不习惯喊姐姐,张口便是名字,小的时候爷爷奶奶也说过几次,但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惯使得很,凡事依着他,更何况这种无关痛痒的事了。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难道那女人连说都不能说了?”洛明不喜欢洛川用这种眼神看她,从小,她这个弟弟就喜欢护着司微语,不论司微语做了什么,他都会护着她。
“我说什么了?你说得对,你说得太对了!”洛川冷笑道,“你要有本事以全科各项分数第一的成绩考上桑赫斯特学院,你要有本事以全科各项成绩第一的成绩从那里毕业,得到女王勋章,在拒绝加入人家国籍的时候还能让人家送你永久居留证的话,我也会说你厉害!”
“你……”洛明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四年了,司微语早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也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她居然会以这么强势的态度出现在众人面前,司微语头上的光环,洛明只觉得光是听着就觉得惊悚。如若司微语被军委的人知道了,求贤若渴的他们,又是功臣烈士的后代,岂会放过她,那时候的司微语,又该是如何耀眼?这样的事,洛明不愿意看到。
洛家老爷子看了看孙女的脸,便知道了她的心事。孙女儿喜欢徐默尘是众所周知的事,徐默尘和司微语小时候的那些事,他也多少听说了些。洛明没少为之伤心,可老将军却觉得,小时候的那点把戏不算什么。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他们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由着后辈胡来?
牵一发而动全身,感情再好,也要服从政局安排。徐家一向清高惯了,与史家、司家和洛家也素无瓜葛,这是三家不愿意看到的。当年徐家第二代娶的都是名不见经传的的两个女子,那时候的徐家,位置没这么高。但,今非昔比,徐默尘是一定要娶洛家的姑娘的。
司微语虽然是司家的人,无奈,还不如说是徐家的人。
“好了,多大点事,改日爷爷去看看徐帅,把你们俩这事定下来,说起来,你们也不小了。”洛震打着包票道,徐家老爷子是他当年的老领导,也是现在的老领导,军功人品是军人的楷模。
“爷爷!”洛明有些小女儿态,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她起身扭一扭,噔噔噔地跑上去了。
“你真是的,她妈妈病了上十年了,本来就只剩这么一口气了,早晚的事,你去凑什么热闹?”
说话的人一脸柔媚,可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中听。洛寒深深看了说话的妻子林瑞一眼,二话不说,起身便往楼上走。林瑞本颔首,脸上挂着笑,此刻笑意僵在脸上,她宁愿洛寒责她两句,也不愿如此被冷落。她扫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小姑子一眼,和洛老爷子道了一声,跟着洛寒上了楼。
林瑞进门便闻到一阵烟味。洛寒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指间夹着一根烟,不时抽上一口。他有多少年没有吸烟了,他明明知道她很讨厌烟味。今日这个时候,该睡了,竟然在卧室里吸烟。更让她无法想明白的是,他的烟一直藏在哪里的?
“要抽在这里抽什么?去总政医院抽啊,跟你妹妹一样,直接把沈清婉熏死算了,活在世上也是害人!”林瑞说得咬牙切齿。
洛寒深吸一口,烟从鼻端和口里吐出来。他不惊不怒,将剩下的半截烟在窗台上掐灭,直接从楼上扔了下去,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她。
魁梧的身材,一张国字脸,当年迷了多少国防大的女生?林瑞便是其中一个,后来能够做他的女朋友,嫁给她,她不知道做了多少美梦。可是,新婚之夜却是她噩梦的开始,那天他喝多了酒,在她身上的时候,嘴里却是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她便是沈清婉。后来她才知道,是洛老爷子不同意,他才放弃了对沈清婉的追求,退而求其次娶了她这个当时第十八集团军副军长的女儿。
虽然事后,他道了歉,可有些事,越是道歉,越是伤人伤得深。只是,慢慢的,她也明白,他们这样的家庭,有什么资格谈真爱?
“林瑞,一个女人,不是每天擦胭抹粉,穿着名牌,故作姿态,才好看。二十多年了,你守在我的身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