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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丽公主一噘嘴,“我不喜欢她站我喜欢的人旁边!”
慕容枫一愣,她真不知雅丽公主要生什么事,竟然可以让司马锐和司马强如此紧张,她忽然替慕容雪担心起来,这些人,怕是慕容雪一个也应付不了的,看来,钻石级的男人最好还是敬而远之。
皇上眉头一皱,“雅丽,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歹毒心肠,这宫里是万万留不的你。强儿,随你处置她吧。”
司马强低下头,“孩儿知道了。”
拉着雅丽公主离开正阳宫,出了宫门,司马强冷冷的看着雅丽公主,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你故意找死是不是!谁让你带药进宫,竟然敢对慕容枫用药,只这一条,我大兴王朝就可以踏平你们乌蒙国。这第一次我姑且放你一马,如果下次你再敢如此,我立刻废了你的双手。来人,带她回府,派人好好看管!”
雅丽公主愣在当地,一路行来,司马强从不废话,但也没有对她发过火,为何为了四太子的妃子,生这么大的气?!她只不过是想撒点迷药在慕容枫呼吸的空气里,那迷药其实无害,只是会让人昏睡几日,一杯清水就可解去药性。
她喜欢四太子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可那双眼睛一直只停留在他身边的那个素衣女子的身上,那素衣女子有着令人观之忘忧的美丽笑容。
从小,在乌蒙国,有什么是她雅丽得不到的呢?有什么人敢和她雅丽做对呢?有什么人能够逃得了她的魅力呢?
如今,她喜欢的一双眼睛竟然不看她!
慕容枫觉得非常的奇怪,为什么雅丽不过是向她靠近一些,司马锐和司马强就表现的那么紧张?!以她的能力她实在是看不出雅丽如何的具有危险性。
“司马锐,什么事不对吗?为什么雅丽公主一靠近我,你们就表现的那么的紧张?”
司马锐冲慕容枫微微一笑,眼睛里掩饰了太多的东西。
司马锐并不想让慕容枫了解雅丽所带来的危险性,雅丽公主所在的乌蒙国盛产药材,用药在乌蒙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雅丽公主身上藏毒实属正常,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在正阳宫里就用,而且还想要针对慕容枫,司马锐心中暗骂一声可恶!
“没什么,这雅丽公主来自蛮荒之国,我是担心她做出什么让你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不要想那么多,只是,这个雅丽公主最好还是不要理会她,如果凑巧我不在身边,偏偏又遇到她的时候,尽量离她远一些才好。”司马锐温和的说。
想到司马强的紧张,司马锐心中一紧,眉头不由自主皱了起来。他不是傻瓜,也不是个瞎子,司马强紧张慕容枫安全时的表现,他已经尽收眼底,两个人一同进来的情景依然令他心头不快。
慕容枫懒得多想,抬头向前面望去。
皇上一脸的严肃,看着下面的几个儿子,和坐在身旁的皇后,“朕刚才说的事你们考虑的如何啦?朕答应雪儿,一定要给她一个名份,今日朕就会下旨封她为妃,你们不要再想着从中作梗!”
皇后微微苦笑一下,缓缓的说:“您是皇上,您已经决定的事情何必再征求我们的意见。只怕皇上要担心的不是我们,而是你满朝的文武百官和天下的百姓们,这才是皇上要去解释的人。”
“朕的私事为何要向全天下作解释?!”皇上不高兴的说,“朕不过是娶一位爱妃,哪里需要如此麻烦。”
皇后不语,低垂下头,装做没有听见。
皇上看向司马哲,司马哲面无表情,看不出是赞成还是反对。
皇上扭头去看四子司马锐,司马锐一脸笑容,半真半假地说:“父皇,您决定的事,我们除了听命好象没有别的招。是吧,枫儿?”
慕容枫瞪了一眼司马锐,他是故意的是不是。
抬头见皇上正瞧着她,犹豫了一下,慢慢的说:“枫儿只是父皇的媳妇,论理当不该多嘴,只是枫儿有一事困惑,不知如何处置。”
皇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慕容枫,“说来听听。”
慕容枫微微一笑,表情平和,不带任何波澜,不紧不慢地讲:“小雪是枫儿的妹妹,枫儿是父皇四子的妃子,论理当是父皇的晚辈,枫儿的父亲与父皇本是儿女亲家,且枫儿的大姐是父皇长子的妃子,二姐是吴妃的侄媳妇,论道理全是父皇和母后及各位娘娘的晚辈,小雪也当随着枫儿一同称呼父皇及各位娘娘为长辈。可是,父皇如今要纳了小雪为妃——小雪有此造化也是她的命数——姑且不论是非对错,如今小雪嫁于父皇为妃,自然枫儿的父母就成了父皇的岳父岳母,小雪也需与母后姊妹相称,共同伺候父皇。如果大家一同出现,只这称呼要如何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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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愣。
慕容枫说得并非大事,似乎无关大局,可字字句句听来皆有道理,而且轻描淡写就抛出一个难题让皇上解决。
慕容枫的话没错,原本雪儿是晚辈,可纳了雪儿为妃,自然就与雪儿的姊妹成了平辈,原本是公公,却变成妹夫,实在笑话!
司马锐哈哈一笑,“父皇,您可真是为自己挑了一个大难题。”
皇上瞪了一眼司马锐,“少在那掺乎!”
“没必要冲我发火,”司马锐懒洋洋的说,“您是大兴王朝的一国之君,宠幸一名女子到也正常,此事与我无关,还请父皇不要征求孩儿的意见,父皇乐意如何,随您。”
皇上看着慕容枫,问:“哪你说应该如何?”
慕容枫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枫儿不知应该如何。只是觉得母后说得有道理,父皇要解释的绝非是自己的家人,而是朝上的百官,和您天下的百姓。枫儿如果猜得没错,父皇如果下了旨意,虽然大家会接受,但只怕难避众人说长道短。”
皇上眉头一皱,“朕决定的事,绝不更改!”
慕容枫面上笑着,心中却说:那你如此辛苦的向众人解释却是何必,不过是印证了你自己心虚而已。幸好还念着慕容雪,没有始乱终弃,还想着不论发生什么都要给慕容雪一个名份。
“皇后,就烦你拟诏吧,这原是你后宫的事。”皇上转头看向皇后,皇后没有吭声。
“父皇,不要为难母后了。”司马哲沉声说,“慕容雪的两个姐姐分别是孩儿和四弟的妃子,如今你要母后接受媳妇的妹妹与自己一同侍君,难免有强人所难之嫌。并非孩儿有意从中作梗,父皇是一国之君,有权决定自己的事,您既然做了自然就要承担结果,却不能要求母后与您一同被人笑话。就如同孩儿,虽然从心底里不能接受父皇的选择却也于事无补,只得接受,母后也是情非得已。如果您要封慕容,——慕容姑娘的妃,还是您自己下旨封吧。”
慕容枫有些意外的瞧了一眼司马哲,沉稳的他也说得出如此严厉的话?!到在她意料之外。
“朕自己封就自己封!”皇上震怒大吼,“朕还怕了你们和那天下的百姓不成,朕喜欢雪儿,宠幸了雪儿,要给她一个名份,你们乐意也罢,不乐意也罢,要骂随你们心里骂去,见了雪儿,仍得乖乖的施礼称声娘娘,这规矩却是如何为难也要遵守。至于皇后,朕与你几十年的夫妻,你也晓得朕的脾气,你总不能因为是朕的结发夫妻就不允许朕再纳妃吧!”
皇后心中轻轻叹了一声,眼中有湿意,却说不出来,仍是低头不语。
“怎么,还想要挟朕不成!”皇上声音明显加重,“高公公,立刻下旨,朕要封慕容雪为朕的雪妃,将暖玉阁赐给雪妃,今夜朕就留宿暖玉阁,我到要看看你们能够如何!”
慕容枫忽然想起一句话:红颜祸水!其实,这与慕容雪何关,只不过是慕容雪喜欢了皇上,皇上宠幸了慕容雪,一时新鲜,不知道要如何怜惜着才好,做出些与平日不同的举动,所有的罪名却都落在了那被皇上宠幸的女子的身上。
只怕是慕容雪在这皇宫中不会有安静日子可过!
皇后轻轻冷笑一声,莫道誓言真,只不过是当时应景,想当年,皇上也曾这样呵护她,千般恩爱万般柔情,到如今,却只落得一声可叹可笑。“恭喜皇上,为妻愿皇上和雪妃娘娘百年好合,恩爱一生。”
司马锐垂下眼睛,心中有莫名的酸楚,母亲是用了怎样的胸怀,才在漫长的岁月里一再容忍父皇一次一次的背叛?且不说如今的刘妃、吴妃,就说那皇宫中许多默默无名的美丽女子们,一夜欢情,短瞬恩爱,母亲是用了怎样的力量才维持了平静的外观。
他轻轻叹了一声,突然看向慕容枫,静静的说:“枫儿,如若司马锐今生能与你两情相悦,定当不再心存他人。”
慕容枫静静无语,心中到有几分感动。却又微微一笑,调侃道:“可是古人云:有其父必有其子。想当年,你父母亲年轻时也曾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恨不得生生世世在一起,哪里会想到如今会坐拥天下佳丽,难怪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你能保证你今时之语能为我慕容枫守誓一生吗?慕容枫实在不能安心。”
司马锐突然伸手握住慕容枫的手,手心不再冰冷,暖暖的包裹着慕容枫的双手,声音轻轻的,但一字一句听来真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司马锐以前游戏人生,并不觉得如何不妥,大家你情我愿,无所谓得失,甚至算是各取所需。但,今日我见你和司马强在一起,心中却痛,惟恐当年司马哲的事重演在我身上,那份担心和痛,我生平第一次知味,所以,我决不会让自己令你感受同样的心痛。我,”司马锐突然加速了语速,略显激动的说,“只求枫儿你心中也只有我司马锐一人,我不敢想,如果你有一天也如当年红玉离开大哥一样离开我,我当如何存活下去!”
慕容枫愣在那,连抽手回来都忘记。她只当司马锐是一个陌生人,虽然嫁了,却一直希望可以全身而退,对这样一个过于个性的男人,她实在是无意改变,慕容枫的身体,白敏的灵魂,自己深知,白敏是一个那般热爱平静、享受孤独的女子。
“司马锐,”慕容枫艰难而轻轻的说,“我们开始不是说好,你无情我无意的吗?你原意是想娶慕容雪,不得不娶了我,大约和你印象中旧时的我有些不同,而觉得好奇,仅此而已。你是个游戏天下的男子,你不可能只守在慕容枫身边的,不要用这种誓言让我失措。”
司马锐愣在那,眼中竟然全是痛,这个女子,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这样无视他的感情,无视他的付出?!难道不知道他是生平第一次用心对一个女子吗?是不是以前太过风流,如今慕容枫不肯信他?
慕容枫轻轻抽出手来,安静的站着。“司马锐,我当不起你的爱,你真的爱我吗?我是说爱而不是喜欢。我们不过是一桩不得已的婚姻中的一对男女而已,我希望我们能够井水不犯河水,因为慕容枫并不爱你,你的旧事只是让我觉得有趣而不觉得心痛。请原谅枫儿如此说,我只是不想你浪费你的感情在我身上。”
司马锐苦笑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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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并没有注意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