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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苦笑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聊。
〓〓〓〓〓〓〓〓 跨过千年来爱你35
慕容枫并没有注意到司马锐表情上的变化,对她来说,她实在不认为自己的拒绝会令司马锐如何难过,司马锐是一个游戏江湖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经历过,她,一个普通女子,也并非他心甘情愿娶进家门,怎么会真的在意呢?只是图一时的新鲜罢啦。就如皇上之对慕容雪,贪恋的亦不过是容颜的年轻,身体的新鲜而已,如果有更年轻更新鲜的生命,很快就会被替代。
况且,对慕容枫也好,白敏也罢,司马锐这样的浪子,都不是她们心仪的、喜欢的人选,身体和灵魂都排斥着他这样的男子,自己实在无意违拗自己的内心,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司马锐真得爱上了她,还真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其实她到是巴不得司马锐立刻就纳一个妾,日日守着,她也好落一个耳根清静、眼前干净。
司马锐心里却是难受极了,真不知要如何平复才好,生平第一次想要真心实意的对一个女人好,人家却不领情。这种失落实在是很难受,从未被人如此忽视和不在意过,他觉得心中如堵了一块石头。突然有些沉默,静静的站着,默默的发着呆。
皇上心中矛盾,话虽然脱口而出,见皇后含泪祝福,一双眼忧郁麻木,心有不忍,当年皇后年轻时,也是花朵般娇嫩的一个美丽女子,而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是风韵犹存,成熟妩媚,想上前安慰,可一想到暖玉阁里的慕容雪,那美丽无比的容颜,那年轻新鲜的身体,所有的内疚和愧意,统统消失,只想着拥美人于怀。
“高公公,摆驾暖玉阁。”皇上实在无心再在此处呆下去,耐不住心头的欲望,禁不住此地的压抑,挨不过心头的内疚,只想着可以快快的离开。
皇后心中酸楚,却强压着,努力保持着微笑,端庄的恭身施礼。
司马哲看了母亲一眼,再抬头,父皇已走至门口,背影冷酷而无情,忍下心头的怨意,那慕容雪着实可恨!真是后悔,当时斡旋,既害了无辜的慕容枫,又伤害了自己的母亲。
“父皇。”慕容枫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清晰冷静,“枫儿要请父皇帮枫儿一个忙。——慕容雪如今已为雪妃,或许父皇只是一时贪恋慕容雪的年轻新鲜,亦或许缘份天定,如今且不论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只求父皇不要令慕容雪背负‘红颜祸水’的罪名。枫儿的家人自当感恩戴德。”
皇上一愣,不敢看她,这女子冰雪聪明、睿智豁达,在她面前,无法遁形。
离开正阳宫,慕容枫才突然发现司马锐的表情有点不对,难道对于慕容雪被他父亲纳为雪妃的事耿耿于怀吗?还是他在心底里其实还是深念着慕容雪?
“司马锐,你这个表情,不是在向我说明,你在失恋吧?”慕容枫微笑着调侃,心中没有杂念的她,何曾知道司马锐现在心里头正如开锅的热水般,“早知这样,还真不如不把慕容雪从你手中‘救’回慕容王府,或许以你魅力,如今她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
司马锐叹了口气,说什么好呢?人家根本不在意自己,说明了她不爱自己,还麻烦自己不要招惹于她,早知这样,如果早知这样,他就不会弄出慕容雪这桩子事啦,这可到好,事情演变成如此模样,他可是悔之晚矣。如果早知这样,他早就娶了她慕容枫,现在说不定恩爱的很,过着逍遥的日子,那慕容雪也就不会出现在父皇的面前,也就不会成了自己父亲的雪妃!
“不会是真的吧?”慕容枫有点怀疑的问,“我看你好象不是特别在意慕容雪被纳为雪妃的事,怎么这时反而忧愁起来?”
司马锐苦笑了一下,“慕容枫,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怜吗?刚刚开始想要喜欢一个人,就被否决了,失恋二字怕是谈不上,我到希望自己可失恋一下,起码还有个被爱的过程。”
慕容枫心中微微有些许奇怪的感受,自己也说不清,但感觉挺复杂,说不上欢喜,说不上悲哀,好象介乎二者之间。
“不过,你尽可以放心,我司马锐绝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我绝对不会多做无谓的纠缠,一定会安安静静的让你不讨厌。”司马锐语气有一种莫名的悲哀,似乎很认命,其实他还真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家伙,只是面对慕容枫,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开始才好。她说她不喜欢他,如此直接,自己还能如何?
慕容枫看着司马锐,他眼底的无奈让她有些不忍,但是,如果让她接受这个如此不可把握的男人,她实在是不想冒险,爱情是如此脆弱的东西,一旦爱了,怕是再也无法平静。
两个人静静无语,就那么站着。
司马锐确实是个守信的人,守信的让慕容枫措手不及。
两个人回到四太子府,相对无言的吃过午饭,不知道要如何说话的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吃着面前的饭菜,慕容枫觉得很难受,可司马锐又不开口,到让慕容枫不知道如何开口,面对一个自己刚刚拒绝的男人,说什么都显得虚伪,也就算啦。
若是安慰,那才真是小瞧了司马锐,不过是刚刚有些好感,就像模像样的说着劝慰的话,想想,自己也觉得无聊。
而黄昏的晚饭,司马锐直接没有出现。
面对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慕容枫反而一点胃口也没有,这两日每次吃饭的时候,司马锐都在对面‘胡说八道’的逗她开心,虽然当时觉得讨厌,可如今面前没有人了,反到显得冷清不适应了。他会去哪儿呢?
醉花楼?饮香楼?
“小姐,您怎么啦?是饭菜不合口?还是——”春柳见慕容枫半天没有动手中的筷子,觉得很奇怪,“这是四太子临走的时候吩咐饮香楼的一位大师傅做好的,都是您吃着觉得不错的菜。”
慕容枫装做很随意的问:“四太子人呢?”
“奴婢不知,小姐您中午休息的时候,皇后娘娘派人把四太子给请过去了,晚膳前,王保赶了回来,说是四太子一时半会的回不来了,让您先吃着,不用等他啦。”
慕容枫微微一笑,原来是自己多疑了,司马锐怎么可能是那般小鸡肚肠的家伙呢,仅仅为着自己的拒绝就再也不露面了,是皇后来人把他叫走了,不晓得是什么事,连晚饭都不回府吃了?
“先撤了吧,既然有事,想来还是要回来的,还是等会吧,我也不饿。”慕容枫淡淡的说。
春柳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把东西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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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烟玉走了进来,看见慕容枫正在看书,神情淡淡的。“四太子妃,春柳说您要等四太子回来一同用晚膳,烟玉想,您还是先用吧,芸慧郡主来了,怕是一时半会的四太子是回不来的。”
慕容枫微微皱了一下眉,“芸慧郡主?”
“是的。”烟玉笑着说,“芸慧郡主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与二太子妃是亲姐妹,如今在外面住着,一年大约有一两次会到宫里看望皇后娘娘。”
慕容枫点了点头,“你下去吧,如果我饿了,自然会吃。今日瞧的这本书读来有趣,一时兴起,再读些时间吧。”
烟玉退了出去。慕容枫放下手中的书,窗外的秋夜清冷而寂寞,花无声叶无语,月光如水,天如墨。
突然有些想念司马锐,他如今如何?——这样一想,书竟然再也看不下去,人有些空空落落的。
司马锐很晚才从正阳宫回来,芸慧表妹带来几坛好酒,司马锐、司马哲兄弟二人,加上芸慧表妹,与皇后娘娘一起,将几坛好酒喝了个干净。
醺然微醉,回到府邸,烛火都熄了,安静的让人茫然。
春柳尚未睡,正在整理东西,见四太子回来,施了一礼。“四太子,您回来了。您要用晚膳吗?”
司马锐摇了摇头,“慕容枫呢?”
“刚刚睡下了,原是等您回来一同用膳的。”春柳如实的说。
司马锐眉头一皱,“王保没回来告诉过你们吗,不是说过不用等我回来的吗?她吃过了吗?”
春柳摇了摇头,低声说:“没有,说是不饿。先是说等您回来再吃,后来读了会书,大约是倦了,靠着软榻就睡着了。再后来,时间实在太晚了,小姐就说不吃了,梳洗后就睡了。”
司马锐呆愣在那,半天没吭声。
去到慕容枫休息的房间,月光如水泻了满屋,恍如白昼,慕容枫躺在床上盖一床芙蓉被,安静的睡着,乌黑的长发散在软软的枕上,头微微侧着,像个安睡的婴儿般甜美动人,只是双眉微蹙,似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司马锐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一下慕容枫的双眉,似乎是想抚去她眉端的忧郁。
“要叫醒小姐吗?”春柳很轻的声音问。
司马锐摇摇头,“罢啦,让她好好睡吧。仔细服侍着。”
在床前坐了一会,瞧着慕容枫安睡的模样,有些痴痴傻傻,她竟然会等他回来吃饭,难道她并不像她表面上所说的那样,不愿意爱他?从房间里轻轻走出来,整个人有些恍惚。
微微晨曦,淡淡薄雾。暖玉阁,春色满屋。
慕容雪长发微乱,额上微微见汗,慵懒的靠在皇上身上,一脸幸福娇羞的表情,仍然娇喘着,面色潮红。
皇上亲手为她剥着葡萄,一粒粒送入她嘴中。
瑞喜匆匆闯了进来,见此情景,脸上一红,低下头不敢抬头,着急而惶恐的说:“雪妃娘娘,夫人,夫人她,她悬梁自尽了!”
慕容雪睁大眼睛,愣在那,哆嗦着问:“你,你说什么!”
“府里来人去找大太子妃,刚好奴婢碰上,见他行色慌张,奴婢多嘴问了一句,才知昨晚老爷病了,夫人一直侍候着,谁知今早府里人醒来,发现,发现夫人在老爷书房悬梁自尽了。”瑞喜声音颤抖着,话到说的还流利,“府里来人找大小姐和三小姐过去,想必此时已经都回去了。”
“皇上,我要回去看我母亲,我母亲定是被我气的。”慕容雪慌乱的缩进皇上怀中,哭得收也收不住,心里头乱得已经没有了头绪,母亲最疼她,虽是知道跟了皇上,母亲定是伤心,但没想到,母亲竟然用悬梁自尽来惩罚她!
“不慌,不慌,有朕在,没关系。”皇上皱着眉,安慰着怀中的慕容雪,心中却暗自骂了一声慕容夫人,好好的上什么吊,不就是女儿被皇上宠幸了吗,这本是天大的恩泽,她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好好的一个清晨让给破坏了,“瑞喜,现在你家夫人情形如何?”
“奴婢不知。”瑞喜惶恐的回答,“但看府里人慌张的样子,奴婢猜测夫人的情形应该不算好。”
“皇上,雪儿一定要回去看看。”慕容雪哭着说。
“朕这就安排你去。”皇上拍了拍慕容雪的肩,对瑞喜说,“立刻给雪妃更衣,叫高公公进来伺候我。”
瑞喜头也不敢抬,匆匆上前帮慕容雪穿好衣服,紧张的手都哆嗦,然后退出去唤高公公进来帮皇上梳洗。
那慕容雪哭得泪人一般,看得皇上心中甚是怜惜,一直不住口的安慰。只恨不得替她难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