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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慕容枫微笑着说,这个时候,白敏的时代是可以开空调,或者也许已经送暖气了,可这里是千年之前的古代,那些东西还要千年之后才会发明,只有想想,“昨晚还好,今早醒来,春柳说外面下雨了,才发觉温度一下子低了好几度,冷得我都不愿意离开床了,还是躲在被子里好一些。”
“皇上知道,所以特意让奴婢送上好的木炭让您取暖,说这冷宫比不得合意苑,要委屈主子些,让您暂且忍耐些日子。”烟玉微笑着说,床上的慕容枫,眉眼间仍然坦然宁静,没有丝毫不堪。
“替我谢谢皇上。”慕容枫淡淡的神情,不惊不喜,不怨不恨,只是淡淡的微笑着,淡淡的说。
烟玉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不知皇上何时才可以接慕容枫回去,这儿确实比不得合意苑,才这个时候,就已经冷成这个样子,若是寒冬来了,要如何应付?
不方便在这地方久呆,烟玉匆匆离开,若是呆得久了,虽然是开心些,但只怕会引起老太后的怀疑,以后再想来这儿,也许就困难了,如今她还想能够不引起老太后的怀疑,在皇上和慕容枫之间做个送信的人,使他们可以早日的恢复当初恩爱。
春柳已经生了炭火,房间里渐渐有了些暖意,慕容枫起来梳洗,吃过早饭,裹着厚厚的外衣,坐在窗前抄佛经,偶尔出神望着窗外,听细雨声声入耳,使得满身心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春柳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这儿虽是冷宫,但看来还是有不少的人喜欢来这儿。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王保,春柳冷冷的瞧了他一眼,这个人原是当今皇上身边最贴身的侍卫,后来指派给孟婉露做了侍卫,从他对孟婉露开始和颜悦色的说话开始,就深深的厌恶起这个人来。
他也许只是一个合格的奴才,但也是相当讨厌的奴才。
“什么事?”春柳爱理不理的问。
王保努力保持着微笑,他只是个奴才,也知道大家都不喜欢孟婉露,但孟婉露在他看来,也挺可怜的,如今好不容易翻了身,重新回到了合意苑,而且还是未来皇后的最得力的人选,他并不想得罪。
但,他也不想得罪春柳,她毕竟是司马锐最宠爱的妃子慕容枫的贴身丫头,难说慕容枫会不会重新获得皇上的欢心,况且,慕容枫也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子,至少不会发火,孟妃好是好,就是性子太烈,凡事太较真,有时候生起气来,还真是吓人。
“孟妃请慕容妃过去坐坐。”王保微笑着说。
“小姐如今正忙着抄佛经,这是皇上吩咐的,若是耽搁,我们可是谁也耽搁不起,若是没什么大事,麻烦你告诉孟姑娘一声,如今不方便过去坐坐,若是她有事,就请她来这儿吧。”春柳冷冷的说,跟着慕容枫在冷宫里呆着,到呆得她性子泼辣了许多。
王保一愣,只好提高些声音,对着里面说:“慕容妃,奴才王保奉孟妃的吩咐,前来请慕容枫去合意苑坐坐。”
“知道了。”慕容枫从房内出来,看着王保,淡淡的笑意,突然想起一句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谁说的,好像是说秦桧还有仨朋友,虽说那个孟婉露不讨大家的喜欢,却还有一个王保对她忠心,有时候人看人真是好奇怪,看对眼了,怎样都好,看不对眼,如何都不妥。“你稍等一会,我这就随你去。”
“小姐——”春柳很担心,不晓得那个孟婉露又会生出什么事来,只怕是又要难为慕容枫,那可不是一个和善的女人。
“没事,要来的总要来,躲也躲不过,她总不能要了我的命吧,最多是出出心头的恶气,无事,我去去就来。”慕容枫淡淡的说。
王保没敢吭气,孟婉露可没有说让慕容枫去坐坐,孟婉露说的是,“让那个人来见我!”只是,他觉得还是不要这样的说的好,那慕容枫可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主,若真是得罪了,还真是不敢确定皇上会向着她们二人中的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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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意苑,如今再来,也许是陌生人,也许是外人,只是偶尔经过这儿的人,这儿,已经不再是自己歇息之处。
司马锐让她来的时候,她还不曾有这样的感触,其实知道这一次不是好的‘坐坐’,只是不得不坐。孟婉露是她必须面对的一个人,如她一样,孟婉露也是司马锐,也就是当今皇上的妃子,说起来,两个人交锋是早晚的事,如今来了,就要打点精神面对。
幸好,府里还有烟玉,有她在,总多份踏实。
在这个地方,没有朋友,没有人可以帮她,唯一可以信赖的司马锐又变得奇奇怪怪,态度上也时好时坏,说不清他到底是爱她还是恨她?!若不是心中有爱,她真是坚持不下去,只怕早就放弃了,可是,已经来了,世上没有后悔药,没有人逼她,是她自己选择的,当时那个老瘦男人已经劝她不要贪恋这个所谓的大兴王朝,希望她可以选择生活在现代和段之山在一起。是自己放不下司马锐,是司马锐让她有在这个朝代呆下去的勇气,只是,做为一名女子,面对不可知的未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的坚强可以维持多久。
无论如何,她都必须面对自己选择的现实。
孟婉露静静的坐在前厅里,等着慕容枫,她的表情如冰,心里头是深深的恼恨,这个慕容枫,为何如此阴魂不散?人已经到了冷宫,却仍然能左右皇上的心,虽然表面上看不出皇上对慕容枫有如何的留恋和牵挂,但,从一个女人的直觉出发,她觉得,司马锐心中始终有着慕容枫的影子,那痕迹太深,根本抹不去。就算是慕容枫再十恶不赦也无法让皇上真的从此忘记。
她无法忘记那一晚的羞辱,那一晚皇上要宠幸于她,她是何等的兴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出,可,——她不愿意再想起,想起那一晚自己的可怜和羞耻,就好像一个傻瓜一样被人从皇上的房间里带了出来,皇上竟然不能靠近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怎么会如此让皇上反感,难道——可皇上不是宠幸过慕容枫吗?
冷冷的看着慕容枫走了进来,今天皇上朝中有要事要处理,烟玉又让她打发去给老太后娘娘送东西,一时半会回不来,她终于要好好的和这个女人算算帐了。
几日不见,慕容枫看起来消瘦了些,但依然美丽动人。就算是心中恼恨这个女人,但孟婉露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相当吸引人的女子,有着美丽的容颜、优雅的气质、温和的谈吐……但越是这样,她越是恼火,好在上天有眼,慕容枫有了一个犯了不可饶恕之罪的父亲,使得老太后和皇上将她发配到了冷宫,她的姐姐和兄长们也一个个落魄了,如今,终于自己又回来了。
她盯着慕容枫,目光冷冷的,似乎如刀,一刀刀剐在慕容枫的身上,似乎只是目光就可以将慕容枫伤得遍体是伤。
夏荷轻轻哼了一声,站在一旁,若不是孟婉露没有吭声,她早就冲上去收拾慕容枫了,毁了那张脸,看皇上还喜不喜欢这个女人。若说是狐狸精,这个慕容枫怎么看到也不像,可是,有她就没有自己的主了,有自己的主子就不能容忍这个女人存在,总而言之一句话,就如孟老夫人所说:唯一之法,就是除掉这个女人!
“慕容枫,今日在我这儿,就不要希望有人可以救得了你。”孟婉露冷冷的说,“今日皇上朝中有事,烟玉那丫头又让我派去老太后娘娘那儿办事,一时半会的回不来,如今没有人可以救你。若说你认识的人,这合意苑里的人你到是都认识,可他们都是奴才,没有人敢为你出头,只有个王保,如今也是我的侍卫,自然不会为你着想。今日,我们两个真要好好的算算我们之间的帐才好。”
慕容枫心中微微一怔,但面上依然淡淡的,害怕又能如何?不如随它去吧,若是一定要死在这儿,也只得认了。
她不说话,只是淡淡的一笑。
孟婉露坐在那,也没有提议让慕容枫坐下,反而是将桌上的茶杯扔到地上,淡淡的说:“如今你是罪臣之女,我只需要告诉皇上,我好心好意的请你来合意苑,姐俩说说话,将以前的误会解释清楚,但你不仅不承情,还在我这儿撒泼,打碎了老太后娘娘赏赐我的茶杯,故意向我示威,说些不恭敬的话。然后——”
夏荷关上了房门,室内的光线突然暗淡了许多,有一种说不出的阴郁。
慕容枫知道,要来的是躲不开的,只是安静的站着,不论发生什么,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低下头,向孟婉露求饶,以免皮肉之苦。电视上和书籍中看到了太多的宫中酷性,这个孟婉露心中全是恼恨,怎可轻易的放过她呢?如果她一定要如此就让她如此吧!
当夏荷第一下打过来的时候,慕容枫动也没有动,不是不痛,而是不能痛,她静静的看着夏荷,这个奴婢是孟婉露的人,如此做是因为夏荷忠心,也许不算是错,若是换了春柳,也许也会一样的为她如此。但肩背上的痕如火,让她微微有些颤抖,只是依然不动,撑着捱过第二下、第三下……
慕容枫的不动、不躲、不避、不反抗,让夏荷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感,手中的鞭子也用上更多的气力,心中却上虚虚的,冷冷的汗从额上落下来。她想让鞭子落在慕容枫的面上,却始终不敢去看那双澄净的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深邃,如同夜空,如同大海,望不到头。
渐渐觉得有些不支,慕容枫觉得身体好像在火中炙烤,焦燥、晕眩,呼吸有些虚弱。但她依然站着,静静的站着,她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双脚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倒下。
孟婉露真的火了,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她气恼的把桌子上的东西一下子统统扫到了地上,听着稀里哗啦的声音,夏荷到是怔了怔,呆呆的看着孟婉露。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孟婉露恨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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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唇角有了血痕,但仍然平静的站着,她觉得这样很无趣,如此对她,孟婉露真的就如此确信这皇宫中自己是第一了吗?也许,孟婉露是真的爱上了司马锐,才会如此对她。
“你希望我如何?”慕容枫面色苍白的微微一笑,淡淡的问。
孟婉露到是一愣。
“我不做反应,是因为我觉得我无错,你爱司马锐,他爱不爱你,何必怪责在我身上?”慕容枫额头有虚汗流下,疼痛有些麻木,让她如同坐在火中般难受。
那素淡的衣上,有淡淡的血痕。
司马锐一进合意苑,首先看到王保一脸慌张,转身向后就走。眉头一皱,知道一定是孟婉露又做了什么不妥的事。
“王保,见了朕,为何不打招呼,直奔偏院前厅,是不是孟妃又惹出什么是非啦?烟玉呢?”
“没,没,奴才只是想去通知孟妃,告诉她,您,您回来了,她已经盼了您很久了,知道您,回来,一定非常高兴。”王保觉得自己的嘴巴是越来越不利索,“烟玉姑娘,她,她去老太后,老太后娘娘那,去替孟妃送样东西给老太后娘娘。”
“你什么时候变成结巴啦?”司马锐皱着眉头,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