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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蝉伊闭上眼睛,别开脸,使劲推他的手,“别说了……”
白决明在她耳边轻哼,“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是第几次在我面前衣不蔽体了?事不过三,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他坏心眼地揪着她的乳头飞快地搓,蝉伊咬唇,脸颊涨得滚烫,“不要……我是白苏的老婆……我是你儿媳妇!”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他右手朝底下摸,手指贴着那娇嫩的花苞,轻揉慢捻,“昨晚你在我身下有多快乐,忘了么?”
蝉伊感觉那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阴蒂快速搓揉,身子惊骇地僵硬起来,“不……那只是、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白决明眯起双眼,右手飞快抖动,她夹紧的双腿逐渐酸软,微微分开来,任由他在那里胡作非为。
很快,她就达到高潮,穴口流出湿哒哒的淫液。
“这也是意外?”
蝉伊滑落在地,捂住自己的脸,无助地抽噎。
白决明说:“哭也没用。”
于是她抽得愈发伤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
蝉伊哈哧哈哧地,哭说:“就当、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白决明叹一声气,“好吧,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听到这句话,蝉伊总算好受些,抹了抹眼泪,爬起来抱着胸部跑出了房间,白决明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翘臀,摇头笑了笑,没有阻止。
***
那天以后,蝉伊无时无刻不在催眠自己,要忘掉羞耻的一切,正大光明地面对生活。与白决明的相处,能少则少,不能再勾起一点半点的火苗。
于是,她向单位申请,调到了中班,每天十二点去图书馆,晚上九点下班,到了周末,她干脆回娘家住一晚,这样一来,也就大大减少了跟白决明碰面的机会。
以为这样,大家可以慢慢回到各自的位置,她还是他的儿媳妇,他依然是她的公公。
可白决明似乎并不那么想。
有天晚上她下班回家,正见他坐在客厅看电视,单手撑着额头,兴致缺缺的模样。
她故作自然地同他打招呼,说:“爸,您还没睡呀?”
白决明抬眸瞅她一眼,拍拍沙发,“过来坐会儿吧。”
她迟疑片刻,故作大方地走过去坐下,笑说:“黄金时间别看新闻了,看点儿电视剧吧,《甄嬛传》什么的。”
说着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个台,正在这时,左手被一只温厚的大掌握住了,她惊得站起身就想走,却不料被他一拽,整个人坐到了他怀中。
“……”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让她心跳紊乱,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他薄唇微微勾起,低头便将她吻住。
那夜混乱的记忆迎面扑来,他将舌头挤入她口中,色情地搅拌着,不容她有一丝一毫拒绝。
蝉伊委屈极了,这么多天的努力被他瞬间摧毁,眼泪不断落下,沾湿了他的脸颊。
白决明愣住,轻轻松开手,正在这时,她用力推开他,飞快跑上楼,躲进了房间。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难道想毁了这个家吗?!
蝉伊心烦意乱地辗转半宿,终于想通了一个关键——白决明需要女人。
对,一定是因为长年的形单影只,才让他如此不能自处。试想一下,一个正值壮年的英俊男人,却没有伴侣,生理和心理的寂寞该如何克服?
蝉伊找到这个结症所在,便下定决心,必须要给白决明找个伴。
目标很快出现。
那天周末,她回娘家吃饭,隔壁的肖琳姐姐过来窜门,说是前两天出差,买了些特产,今天专门给他们送过来。
蝉伊见妈妈对这个肖琳非常热情,想必是喜欢得紧。人走后,妈妈就开始念叨:“唉呀,琳琳这个孩子真不错,人长得也漂亮,就是心气儿太高,到现在还是单身。”
蝉伊一听,立马来了兴趣,“肖姐姐多少岁来着?”
“快三十了吧,”妈妈问:“怎么,你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蝉伊说:“我觉得,我公公跟她挺般配的。”
江妈妈被呛了声:“你要给白苏找后妈?你这孩子没事吧?!”
蝉伊兴奋地握了握拳头,嗯,肥水不流外人田,肖琳姐姐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好,外表风情,性格却非常容易相处,这么棒的女人,足以匹配白决明了!对,撮合他们!
于是,脑洞大开的江蝉伊迅速展开了行动。
蝉伊篇(六)
周五那天,她主动给白决明打电话,说自己刚发了薪水,约他明天中午吃饭。肖琳那边,是同一套说辞,她觉得应该让他们顺其自然地认识,免得有抵触心理就不好发展了。
次日中午,她和肖琳先到餐厅,过了一会儿,白决明就到了。
简洁的衬衣长裤,竟也让他在人群里如此惹眼,蝉伊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俊朗的轮廓,沉寂的眼神,高大英挺,真叫人暗暗惊叹。
三人落座,蝉伊介绍说,“这位是我公公。”
肖琳微笑着逗她:“难怪白苏长得那么帅。”
她就嘿嘿傻笑,对白决明说:“这是肖琳姐姐,我跟她约好了待会儿逛街。”
男人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餐饭吃得非常和谐,肖琳健谈,听说白决明是医生,便打开话匣子,谈论起时下敏感的医患关系,顺便询问了不少养生保健的偏方。他耐心倾听,一一解答,似乎也融入了聊天当中。
蝉伊坐在他身旁,闻到清香的皂角气息,不由得一愣。
他出门前特意洗过澡?甚至掩盖住了本身长年侵染的药香。
这个发现让蝉伊心里头莫名有些难过。他就这么在意这次约会吗?那么现在岂不是很失望?
蝉伊偷偷打量,见他和肖琳谈得投机,也就打消了那些自恋的念头。
快吃完饭时,她借上洗手间之名,把单给买了,回到座位,故作抱歉地告诉他们两个,领导让她马上回馆里一趟,说有急事。
“对不起,肖姐姐,不能陪你逛街了。”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两张票,“电影也看不了了,不如,你跟我爸一起去吧,别浪费了。”
肖琳愣怔地接过,撇向白决明,对方不开口,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蝉伊做出着急的样子,赶紧开溜,“你们慢慢聊,爸,我先走了。”
白决明没说话,抬起深黑的眸子,极冷地看了她一眼。
蝉伊心下慌乱,逃似的跑出了餐厅。
他那个样子,是生气了吧……
某种不安的预感莫名涌现,竟让她有些后悔今天的举动。但看得出来,肖琳对白决明是有点意思的,只希望他们能彼此看对眼,好好发展吧。
***
晚上,蝉伊回到娘家,兴致勃勃地找到肖琳,打听他们下午的进展。
谁知肖琳却说,中午吃完饭后,白决明就直接送她回来了,没有去看电影,连电话也没留。语气之中,颇有些黯淡,看来肖姐姐这次是真的动心了。
蝉伊思索许久,给白决明发了条短信,问他觉得肖琳姐姐怎么样。
信息一直没有回应。
蝉伊做好挨骂的准备,干脆直接给他打电话过去,但谁知,他竟然关机!
完了,蝉伊觉得这回他肯定真的生气了。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可以不用回去面对他,蝉伊觉得自己干脆在爸妈家住段时间,等白决明气消了再说。现在她可不敢回去啊。
就这么怀着侥幸心理,星期一上午,直接去上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夜幕降临,馆里看书的人渐渐变少,她所在的借阅室是四楼,主要管理学术类书籍,本就冷清。晚上八点,和同事张姐一起将归还的书籍放回架子上,刚放了两本,张姐就接到电话,说是外孙发高烧,让她马上回去。
蝉伊见她着急,便说:“这里没事的,待会儿我帮你打卡,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张姐走后,借阅室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一排排整齐罗列的书架,略显狭窄的过道,密密麻麻,散发出沉沉墨香。这是本市最老的图书馆,历史久远,整栋楼翻新过几次,依然可见其斑驳陈旧之色。
晕黄的灯光在头顶微微闪了一下,蝉伊放好一摞书后,继续推着车子慢慢走过一行行书架,正在这时,她竟看见窗前的长桌上坐着一个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蝉伊疑惑地看着他,然后惊愕地发现,那人竟然是白决明!
是的,只见他懒散地靠在桌沿,手里捧着本书,随意翻阅,仿佛感应到她的目光一般,稍稍抬眸,冷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蝉伊吓了一大跳,浑身绷直,装作若无其事地推着车子往里走,心头翻江倒海,翻涌难息。
他怎么会在这里?!来找她吗?找她干嘛?算账?!
蝉伊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每个毛孔,令她口干舌燥。
站在最后一排书架里,心神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她听到沉稳缓慢的脚步声,慢慢朝她走来,就像野兽在靠近自己的猎物。昏暗光线里,蝉伊双腿虚软,强自镇定地,将最后一本书放回原处,她抬起胳膊,踮着脚去够,正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替她将那本书插进了空位里。
蝉伊屏住呼吸,只感觉那人贴在背后,微热的体温若有似无,清浅的药香萦绕而来。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想往旁边退开,却被他搂住了腰肢。
白决明没有说话,嘴唇贴在她耳边,不由分说地吻下去,一只手从她的领口摸进去,直接握住饱满的娇挺,大力搓揉。
蝉伊吓得两腿发软,咬着唇小声求他,“不要……”
男人并不理会,另一只手径直往下,探入短裙,隔着内裤捏着那脆弱的花蕊,毫不手软。
蝉伊颤颤巍巍地扣住他的胳膊,“我不要,快住手……”
白决明把她的内裤扯下,手指插进那细缝,搅拌数下,待到湿润之后,便掏出巨根,挤了进去。
蝉伊惊恐地哽住一口气,“疼……”
男人停住,手指压住阴唇顶部的肉芽,飞快搓动,不一会儿,她就湿得更厉害了。
身体突然被转过来,背抵书架,白决明弯腰将她抱起,胯间阳物再次戳进了幽穴中。
蝉伊终于看到他冷峻的脸,在昏黄灯光下,如此漠然。
“不要,不要……”嫩穴被狠狠侵犯,两腿剧颤,只能攀在他腰间以作支撑,“爸……”激烈的晃动中,架子上的书震落下来,蝉伊害怕地看着他,“我知道错了,爸爸……饶了我吧、啊啊……”
四周一片寂静,她不敢喊出声,连呻吟都压得极低,“快停下来、受不了了……”身下唧唧水声,加上啪啪的撞击声,让她脸颊涨得滚烫,快感如潮般涌来,蝉伊咬住手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嘤啼,“嗯嗯嗯……啊、救命啊……”
他动得越来越快,架子上的书又砸了几本下来,性器摩擦带来的酥麻感急速累积,那幽穴里的媚肉像是会吞吸一般,很快就绞得他射意连连。
蝉伊十指紧掐他的手臂,在一波一波的激荡中泄了身子,再没有半点力气。
白决明拔出粗茎,任她缓缓滑落在地,眼底冷冽未减。
蝉伊喘着气,见他伟岸般立在自己面前,那直挺挺的巨物不见丝毫疲软,粗壮地翘在她眼前,十分骇人。
“爸爸……”
话音刚落,白决明便捏住她的脸颊,将炽热的阳具送入了她娇艳的口中。蝉伊原本可以避开的,但不知是太累还是反应不及,竟让那东西横冲直撞地堵了进来。
小嘴瞬间就被塞满,她根本连半根也含不住,舌头和喉咙被顶得发麻,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唔!唔……”她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眼泪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