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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然失笑,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神色,心彻底冷了下去。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我会如你所愿,取消我们的婚礼!”
到底还是没有勇气,没有勇气听她亲口说出那样的话。转身冲到门边,开了门冲了出去……
‘砰——’重重地关门声,震得她身心剧烈一颤。
从门边收回了视线,看向了茶几上的那杯牛奶。纯白的颜色让她想起了曾经握着这只杯子的手,白皙如牛奶般的皮肤颜色,还有那俊美的,这只手的主人。
心莫名的烦躁起来,她腾地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牛奶,一股脑儿灌了下去,心气儿却没有一丝舒畅。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厨房,把空杯子放入洗碗槽内,开了水龙头。水流了出来,砸落在她手背上,她像触电般缩回了手,一怔,才真的意识到,某人是真的离开了,这一去也许就是永远。
这不是正好吗?是她要取消婚礼的,人被他气走了,世界安静了,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她关上了水龙头,走到了鞋柜旁,去拿进门时搁在鞋柜上的那本日记,目光往下一扫,居然半柜子都是琅曦城大尺码的鞋子。
心忽然一紧,顾不上自己穿着拖鞋,就急急地跑了出去,刚到楼梯口,手臂就被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接着她就被一个高大的身躯压到了墙上。
背上坚硬冰冷,唇上却是温软湿润。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正在她唇齿间肆意掠夺的男人。
像是惩罚,他在她唇上用力一咬。
她吃痛地嘤咛了一声,“唔……琅曦城……你……你放开我!”
“不放!是你自己追出来的,这辈子都别想我放开你!”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凌乱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你要是再晚几分钟出来,我就真走了!”
脖颈间被他的气息弄得酥痒,她缩了缩脖子,口是心非:“走了就走了呗!”
“小没良心的东西!”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语气中满是宠溺。
“我饿了!”她可怜兮兮地眼神瞟了过去。
他立即解开了双手制造的禁锢,举旗投降:“回家,我做饭!”干干脆脆地拉起她的手,走回了屋内。
门一关,她顺手拿起鞋柜上的日记本,悠悠然坐回了沙发上。抱着日记本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一阵满足。
十几分钟后,两盘炒饭上了桌,她就着某男秀色可餐的美色,美滋滋地吃完了饭,又继续无良地上沙发上坐着,拿起日记本,慢慢地翻看起来。
前面是她熟悉的,秦少天的世界。后面却是她陌生的。那里面有杜女士和琅父的重逢,以及杜女士回忆中,她和琅父两小无猜的成长经历。
秦少天说的是真的,后面有杜女士对她最后的期待。
洋洋洒洒地满满一页字,总结归纳起来就一句话:像普通人一样,恋爱、结婚,生孩子,在老公的呵护下,幸福美满的过完一生。而这个老公,最好还是琅曦城!
为什么?因为据杜女士后面日记字里行间的意思,杜女士对琅父也不全然无一点感情。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就算最终没有走到一起,但年少时,曾经懵懂中的情思也是有过的。杜女士觉得自己亏欠了琅父的深情,更加希望这份情,能由秦多多来还。
洗完碗的琅曦城,甩了甩湿漉漉的手,从厨房里走出来,贴到秦多多身边,好奇地往日记页面上瞟:“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出神?”
她合上了日记本,偏过头看着他,“你爸不是要一件我妈的遗物吗?”
琅曦城见她的眼珠子咕噜噜转着,就知道她一定在打什么鬼主意,“是啊!那你准备给他什么?”
她举起手中的日记本,一脸神秘:“我要把我妈的这本日记给他!”
杜女士的话,还是让她自己对琅爸爸‘说’吧!当然,她可不会现在就告诉琅曦城,杜女士在日记里把她许给他了!
嗯……等以后吧,等哪天心情好,再告诉他!
他剑眉一挑,伸手去拿她手里的日记本,“日记本里写着什么?和我爸有关?”
她把拿着日记本的手背到身后,又抬起另一只手,往他领口用力一拽,“帅哥,酒足饭饱思那个啥,要不……让我劫个色吧!”
说完,某人就红了脸,立即松了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向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