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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里没有舒适地暖床衾被,却有蔚蓝的白天,如黑缎缀钻的黑夜。没有锦衣玉食,茶香汁浓,却有美丽地山涧和活泼的溪水,有好听地鸟语,有好闻地花香……这里的一切都奇妙地孕育出他们地小小天地,一片爱,充满着。
忘了身份,忘了年月,两个人,平凡的两个相爱的男女,潜在山野中,流连于水涧,青涩的果子,入口也成了蜜糖。王青婉被这种似乎无边无际的甜蜜冲昏了头,生出了就此隐居起来,不分日月,不论魏晋,只与莫叶在这个不问世俗,厮守终生的念头。
男女之间一旦相爱,渐渐被爱这个字冲昏了头脑,便满眼满心只有那一个人儿,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也不能换取与那人儿厮守的一刻。因此,这个念头就象春天的野草,一旦发了芽,便蓬勃地生长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便是野火也不能烧尽。
私订终身,他们砌起香炉,双双跪在双生树下,对着满月与满天繁星,说出愿意生死相随的誓言。他们恨不能掏出真心,恨不能叫老天听见他们的誓言。
但是,世事万象并不会如两个天真地陷在玫瑰花骨朵里被蒙蔽双眼的人儿简单的想象一样,天堂从来不会真的降临凡间。若真的降临了,那只会是幻化成天堂模样的阿鼻地狱。
美貌就是一把双刃剑,可以一顾倾城,二顾倾国,但是世间流传更多的是红颜薄命的故事。
与日熹战酣中的上官云岚曾经在行军经过凤城的时候见过王青婉,她双髻蝶舞,望着天边放飞的纸鸢笑靥如花的模样,让上官云岚惊为天人,倾心爱慕。只是苦于行军打仗,不宜嫁娶,便用心记下。待战事稍稍安定,上官云岚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王家,告诉王家,要娶王青婉为妃。
其时,王青婉与莫叶刚诞下一子,因为产后虚弱,不得不回到了家中休养。王父只有一女,怜惜极甚,原本以为女儿失踪,后见她回返,便顾不得责怪。再见木已成舟也只好无奈接受事实,只把莫叶藏身得更是隐蔽。而把这个孩子假称是王父的老来得子,是青婉之弟。
上官云岚意气风发地到来时,王青婉一心想要拒绝。她怎么舍得离开莫叶和他们的孩子?何况,她已是生育过的女人,怎么可能进宫服伺圣上?可是她不能拒绝。她不能说出她已有丈夫与孩子的事实,因为这只能连累所有的亲人,私通敌国太子,还与其婚嫁生子,这将是什么罪名?
她甚至想到过死,一枚金锭已经在月光下捏紧在她的手心里,只要吞下,就可以结束这种折磨。可是,孩子怎么办?抗旨拒婚,宁死不嫁,皇帝的愤怒会象天雷地火一般吞噬她的全族。
第一百二十一章 爱恨两界偷天换日
第一百二十一章爱恨两界偷天换日
尚在闺中的王青婉曾经营救日熹太子莫叶,并日久生情与他私订了终身,生下一子。/ /原本他们恩爱相守,愿意从此隐居。却不料上官云岚也爱上王青婉,要娶她为妃。她曾经想要自尽,但顾虑重重。
最后,她还是屈辱地嫁了,没有很奢华的婚礼,在乱世,上官云岚不得不一切从简。春风得意的上官云岚在婚礼上喝得酩酊大醉,又被王青婉再灌了数杯,到第二日醒来时,他看着怀里搂着千娇百媚的王青婉,已经想不出洞房花烛究竟发生了什么。
新婚三日,他以为新娘的闷闷不乐,是因为婚礼的简陋,便保证战事结束,必要给她一个最隆重的婚礼。
上官云岚很快又赴战场,而王青婉发现自己怀孕了。
而那时莫叶还在偏僻的山林里日夜思念着自己的妻子,完全想不到自己的爱人已经嫁作他人妇,并且怀上了敌人的孩子。
王青婉没有脸面再去见莫叶,她哭着求父亲想办法杀死腹中的胎儿,或者干脆让她去死,结束她耻辱的人生。可是王父王之浩苦苦相劝,天威难测,他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如此死去,更不能让自己的家族因此被毁。绝望的王青婉只好让去给山中的莫叶太子送药送食物的亲信用各种理由敷衍拖延莫叶。然而莫叶无法按捺相思,以及对幼子的思念,终于偷偷下山来找寻爱人的消息。
不幸的是,他先遇到的是云照地军队。;手机站。
莫叶死了。王青婉的心也随之死了,只有一缕充满恨的幽魂寄托在那如花美丽地身躯里。游荡在比地狱更加可怖的人世间,在每个花好月圆地日子,对着铜镜中的自己说着永远不忘记。多少年后。即便日熹国被灭,一切已经全部烟消云散。只有王青婉的恨无法减少一分。她说过不忘,便真的不忘。这是她的誓言,是对莫叶地承诺。而承诺里还隐藏了个阴谋。
王之浩因为害怕王青婉得知莫叶已死,而无法承受,便一直隐瞒着这个秘密。当一次意外让她知道莫叶的死讯的时候。正是她为上官云岚刚刚诞下十皇子的时候。
也许是眼泪早就流尽,王青婉没有哭,没有闹,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在当夜,她就做了一件可怕的决定。
而此刻,偏殿中的昭阳公主正在揭开这个可怕的秘密。
“婉妃不仅美貌绝世,而且再次印证了越是美丽的事物,越是危险有毒的道理。她想出了一个人神共愤地阴谋来对付一心爱她的父皇。她竟然不知羞耻地把她与莫叶的私生子。当时已经一岁地野种,与真正的十皇子做了对换。当一年后,父皇大败日熹。欢天喜地地来迎接他心爱地妃子进宫地时候,看到了比一个平常小孩子更加高大有力的儿子。父皇没有怀疑他地爱妃。毫不怀疑地把这个敌人的儿子接回了宫。从小到大爱他,疼他。甚至拱手把江山交给他。父皇英明神武,一生戎马,谁不敬仰?却如此轻易地掉进了如蛇蝎有毒的婉妃的阴谋里,浑然不觉,婉妃,你真的不简单昭阳公主娇媚动人的声音因为过于愤怒而变异,象一个精致珍贵的官窑瓷瓶摔在地面上,碎得很狰狞的样子。更狰狞的,是昭阳所讲的这个故事,偏殿中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用这种方式改朝换代,实在太可怕。
婉妃看着昭阳,妩媚的面容,罕见的坚毅:“昭阳,你放肆!尚东明,你的夫人是疯了么?连这种疯狂的念头都会有?昭阳,你殴打本宫,折磨本宫,就是为了让本宫承认你这个疯子的想法?你可知道,你现在说的这些,诬蔑皇妃,抹黑太子,都是大逆之言,应该交内务府严办!”
“我疯狂?论疯狂,谁都比不上婉妃娘娘你。你让自己的一个儿子去冒牌夺走另一个儿子的身份,然后亲手把深爱你的父皇的江山送给你与另一个男人生的野种。真是太聪明也太大胆了,而且几乎就要成功了,不是吗?送我去内务府严办?哈哈,我真想看看婉妃你这么做呢!”昭阳恨恨地看着婉妃。
上官飞感觉眼前这个透出阴狠,笑里藏刀的昭阳公主变得越来越陌生,他无法相信她正在说的话。昭阳一直是和他关系最好的公主,虽然不是同母所生,他们却一直相处融洽,他有什么样的问题也愿意和昭阳诉说。包括那次到离县去抵抗海盗,昭阳也不顾自己是金枝玉叶,不怕被父皇知晓责怪,前来帮忙,更是险些为他遇险。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他犹疑地问道:“皇姐,你是不是病了?”
“不要叫我皇姐。你这个冒牌货!”昭阳的眼神里闪着寒光,再没有和善,只有憎恶。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一直都是关系最好的姐弟,怎么突然我都不是你弟弟了?你病了,一定是病了。东明,昭阳病了,需要御医,快去叫岳一针来为皇姐诊看。”上官飞依旧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姐弟?关系最好的姐弟?真是世上最最让人恶心的笑话!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你身上流的是无耻、肮脏、不洁的血液,却可以得到父皇最多的宠爱,凭什么?”昭阳公主的眼中有剑尖一般尖锐的恨,她也陷入了往事的纠缠,越多的回忆只带来越多的恨意,说话的时候微微有些咬牙切齿,“你听话的时候,父皇说你乖巧聪慧,堪当大任,你违逆的时候,父皇说你不拘小节,敢说敢当,大皇兄虽然是皇后之子,嫡长子的高贵身份,却一直无法逃避你的阴影,还要想尽办法来争取得到本来理所当然归他所属的太子之位。而我,虽然从小知道你的卑贱身份,却要为了得到父皇多一点点的关注,而不得不刻意和你接近。”
今天一早起来;雪好大好大;好多年没见过这样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了呢。雪天;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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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巧激将婉妃露真情
第一百二十二章巧激将婉妃露真情
当年的王青婉爱上了日熹的太子莫叶,与他私订终身,对月明誓,但愿长久,偕老白头。却在生下一子后,以为可以平安相守时,迫于无奈地嫁给了皇上上官云岚。之后苦于相思的莫叶也在下山寻妻觅子的过程中,被擒被杀,婉妃心中怀恨,便把新生的上官云岚的十皇子与她和莫叶的一岁幼子相换,企图以此谋皇位,暗中改朝换代。
昭阳公主说到往事,情绪有些激动,她恶狠狠地望向从小与自己关系亲密,却对自己的恨意毫无觉察的上官飞,道:“你究竟凭的是什么?难道就凭父皇对这个贱婢的宠爱?父皇聪明一世,英雄一世,却被贱婢骗得好苦。你若只是安分守己地当一个普通的皇子,我也许就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放过你了。可是,你居然还无耻地想当太子,要夺走我们云照的江山,我怎么能容你?”
“昭阳,”虽然昭阳公主言之凿凿,忠君侯尚东明也不知道昭阳说的这个可怕的事,究竟真相如何,但是,事关重大。上官飞乃是当今太子,皇上上官云岚已然驾崩,太子应该马上就要即位,成为当今皇上,在王青出与楚贤已经心怀反念,兵临城下的时候,绝对不可以轻易置疑太子的身份。所以,在没有查清情况时,尚东明不会随便表态。可是,昭阳公主是他的妻子,他不能当作全然没有听见。此时此地,也只有他可以出来心平气和地询问了,“你的这个谣言是听谁说的。世人险恶,你莫要受坏人蛊惑!”
“驸马,对不起。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这个秘密。因为我答应过我的母妃永远不说出来。你没有机会见到我地母妃,她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女人。可惜……”昭阳公主收敛起她的恨。她地狰狞,恢复她的甜美柔和,“驸马,母妃虽然去世得早,却是一个聪明绝顶。玲珑剔透地人。那年,莫叶下山寻找他的那个情深意重,生死相随的王青婉和他们的儿子,在他被父皇抓到前,母妃曾经机缘巧合地遇见到他。当时因为战事,母妃的打扮与普通女子并无二致,莫叶不知道母妃地身份,只听说母妃也是从凤城城里出来,还向母妃打听查问王家小姐的去向。查问王家小姐出生一年的儿子的去向。莫叶那个呆子,还在幻想王家小姐能回到他身边与他厮守终身呢。说到这里,昭阳公主嘴角轻挑。斜睨着一旁强作镇定的婉妃,继续一字一顿道:“母妃当时就明白了一切。所以。她向父皇报告了莫叶的行踪。让父皇抓住了他,然后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