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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这男人还真是想得美。
江淮放见她不为所动,干脆绕到前面,挡住电视机,他就穿着一条裤衩,浑身肌肉赤。条。条地毫无遮掩。
他把嘉茵整个小身子都抱起来箍在怀里头,俩人在一条被子里打起架。
“你到底还让不让看球了……”
“有什么好看的,让老公抱抱,想死我了。”他说着,搂着她毛手毛脚。
嘉茵被他嘬的身体越来越软,这男人凭借体型占上风,无赖地不让她挣脱。
他压着她的嘴唇,逐渐胯骨施力,舌尖上下回旋,翻动她的舌头,努力汲取她的津液,撩拨的彻底。
嘉茵每回都受不了这样直接粗野的前戏,俩人嘴里的唇齿互咬,化成一个个腻吻,之间还有暧昧的黏丝。
他见她变得情绪高涨,摸索着扒掉她身上的睡衣,蛮横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嘴唇在凹凸有致的地方巡梭。
“江淮放……我要看比赛!你……你别又弄我一身……”
“嘿,你还怪我?每回弄湿床单的都谁?”
被她极具暗示性的话儿勾引,江淮放被打了一针鸡血似得,撸着那绵软的两团肉,逗弄乳。尖,干劲儿十足地耍流氓。
嘉茵一个不小心,让男人的手指探入底裤,还像光滑的边缘探上去,他一扯单薄的布料,整只手敷在发烫的花。心揉抚。
嘉茵一个哆嗦,耳根都红了:“老这样子欺负人……”
声音都已变得酥酥松松,江淮放早已经硬的不行,他好不容易憋屈了那么多时日才能吃到这只磨人的小妖精,哪里肯轻易罢休。
脱下底裤露出那嚣张的活儿,筋脉毕露。
嘉茵的双腿被他强行掰开,他伸入手指,粗糙的指端扣弄最敏感柔软的阴。核,她很快就出了水,他扳开花瓣,肆意地屈伸窥探。
片刻,男人身下的燥物在她湿润的顶端摩擦。
嘉茵还来不及说句话,内裤还勾在腿根处,江淮放早已刹不住车,看着最稀罕的姑娘都已经光溜溜地躺在眼前,他还能磨蹭什么。
一手扶住抖动的活物,俯身沉腰,掀起大腿插了进去!
“你急什么……这样万一不小心……”
“老子负责了。”
嘉茵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急了,两只手胡乱蒙住那张嘴:“我不承认、我不要承认……江淮放!这不是你第一次求婚,这不算数!”
江淮放把活蹦乱跳的小女人强行压在怀里,她像受了莫大委屈,可怜见儿的让他心痒难耐。
于是硬物涨的更大,茎身拼命朝里耸。动几下,嘉茵被弄的快。感高耸,舒服到仿佛缺氧般张嘴呼吸。
江淮放眉宇间是宠溺的神色:“宝贝儿,乖,别乱动了……我快射了……”
嘉茵的脸涨到通红,她咬着下唇忍住吟声,只好任由他开始顶弄,每一下摩擦都带着原始的爆发力。
很快,他小腹下边浓密的毛发沾满她湿漉漉的汁液,坚。挺的粗壮在她身下一出一进。
他们亲密无间地蹭着对方,从未体验过除此以外的剧烈快感,更别提这是真心喜欢着的两个人。
江淮放沉迷在她的身体里,做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每一下都代表着他的赤诚热枕,是他终于如愿的狂喜。
全身精力都集中在她湿热的核心,除了两腿中间的快感,再没了其他感官。
一阵精虫上脑般的恣意伐跶过后,他抓着她的脚踝,翻过柔软的女体抬高,手指扫过她的臀缝,嘉茵抱怨了一声,他已经从后边把支棱着的武器再次狠狠地抽。插。
嘉茵瞬间紧缩身子,夹得江淮放差点又泄了,他扳过她的脸蛋,忽然低头打了个啵儿。
被舔吻的嘉茵唇边流出接连不断的呻。吟。
“嘉茵……”
江淮放喊着她的名字,那是他压抑深处的最不敢说出口的名字。
那是他藏了多少日子,不敢提、不敢说、不敢想的人儿。
“宝贝儿,别动。”
江淮放想着想着,身下动作更加刚猛,霸道地需求,她高翘的臀部接受顶弄。
就算客厅里灯火昏暗,嘉茵还是羞愧难挡,羞耻感令身体也变得更为敏感,他的手从乳侧兜住她来回抚弄,加重力道捏住两瓣浑圆的臀。
她渐渐受不住,哭着喊停。
可是越求饶江淮放就越不会放不过她,随着他绷紧肌肉,把对性与爱的渴望激烈地全部释放,她颤抖地抵达终点。
小女人的下。体流出一些透明的水渍,整个小腹抽搐,要不是有他托着身子,她早已摔倒在沙发上面。
“怎么湿成这样,你看你喷的都是……”他坏心眼,在她耳边低沉地说着,还咬了咬她泛红的耳根。
微微红肿的私。处还处在高。潮,男人却再度戳了进去!
这回嘉茵直接被送上高峰,伴随一阵强烈的痉挛,意志力彻底消失了,她失神地流着眼泪,清澈的明眸失去焦点。
同时,江淮放也终于大江溃堤,他退出来,性。器的尖端喷出粘稠的白浊,都洒在她平坦的背部。
他射的很多,这段时间累积的全都在这儿了,嘉茵弓着背,身上全是这人的唾沫、汗渍、体。液……
电视机还开着,一闪一闪放着光,但已经没人在意它还在播什么。
俩人渐渐熟悉彼此身体的一部分,成为更默契的情侣。
“都说你会弄我一身,还不信。”
嘉茵嫌弃地一抬头,看见他温柔而专注的眼神,他的心底是说不出口的悸动。
是的,那暗恋着他的每一天、每一夜,心心念念总想把最好最美的那一面留给他,可惜他什么都不懂。
等到她彻底放弃,以为不会再有将来,心碎绝望,他才为爱跋山涉水,用所有来求一个圆满。
江淮放拽着她的小手,将嘉茵忽然搂入怀中。
她怎能还会愿意,把一颗真心毫无保留,交付于他。
“脏呢,先去洗洗。”
“我帮你洗。”他说着,又嘬她的唇。
嘉茵无奈,展开双臂回搂他,她跪在沙发上边,回应他炽热缠绵的热吻。
江淮放心里像有万马奔腾,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安生于世的感动。
她曾为他付出的点点滴滴,难以入眠的心境……能不能,就让他来一一加倍偿还。
容我为你劈造一处小屋,替你挡风遮雨,可否当我的如花美眷,为我生儿育女,当我永远的红颜。
此生我只爱你,只爱过你,最爱是你。
此生我只为一段情,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这也是一种男人才能有的钢铁般的柔情。
、第20章 你要跟我走
第20章
鼻息相触,感觉俩人的视线越来越燃,那是一种炙热、却又纯粹的吸引,仿佛无形中有一双手,把他们推入看不见底的深渊、旋转不止的漩涡。
嘉茵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下,所以,她才飞蛾扑火。
垂下眼眸,隐隐约约看见男人腹沟处的伤疤,就像一条纹身蜿蜒而下,没入隐秘的毛发。
她看着看着,忘了挣扎,也忘了他这一咬究竟有多久,直到江淮放终于松开嘴,两排红到发紫的牙印子,与原本的肤色形成骇人的对比,触目惊心。
极酸的汁液满溢她的胸口。
“你为什么要咬我?”
男人目光弥漫着隐晦,还有带着血色的憔悴。
他都懂……
他真的都懂吗?
总觉得俩人之间有一道深沟无法逾越,他的世界不能让她进来,他舍不得要她万劫不复,也怕自己没这本事,他不能辜负了她。
谁都可以不放在心上计较,可独独她的事他都已经在心里嚼过千万遍。
江淮放咬着嘴唇,好像上边还有她的味道,“你碰我伤口了,嘉茵。”
她低头一看,自己那只手不正按着他的大腿么!
“对不起。”嘉茵赶紧像被烫着了似得弹开,江淮放嘶了长长一口气,埋头总算把纱布固定好了。
“除这以外……就没别的原因了?”
“还有什么?”
她看见他这副死拧着的模样,又冷又倔,他或许是有喜欢她的,就像当初对她有点意思一样,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和她在一起。
不管任何原因,他就是不要谈恋爱。
所以,咬她单纯就是为了收起那股雄性的欲望吧。
既然已经到这地步,那她也没有再与他暧昧的必要。
嘉茵在感情上不喜欢拖沓,也不是那么胆小一个人,她在他面前挺起身板,站直了冷冷地:“你这混蛋永远就这样吧!”
江淮放打了一个寒颤,抬头看着这丫头。
“什么话都不和我说,我俩认识也已经够久了,其实你还把我当成外人呢……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碰你,不会再管你闲事,以后,也不会再来烦你!”
她说完,没有再在他面前掉眼泪。
如果说先前还为彼此留着一些退路,那么这番话就是把她的底线给亮明白了。
嘉茵听不懂他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但江淮放每一个字都是他的别有用心。
“我没说你烦……”
“别说了。”他还没说完,她已经转过身,“江淮放,以后各走各的路。”
江淮放瞅到她红着眼睛就这么走了。
自己这样恶心人的模样儿,真不知怎么她就傻到会喜欢他呢?
他当然都记着她为他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个字,还有他受伤的前几天她在床边流的每一滴眼泪。
就这么一个平日里没点儿乖脾气的死丫头,却对你捧上这么一份热乎乎的纯挚绵绵的情谊,你这辈子还能找着第二个吗?
江淮放猛地起身,一脚揣向床铺,然后又像个疯子似得抱住头。
嘉茵回自己房把门一关,背抵着门板,还来不及找沙发,一屁股坐着地板就再也憋不住了。
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又愤慨又委屈又难受,还浑身都疼。
不是没想过对他把话挑明,说我好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咱们不能试着处处看?
可是,如果一段爱情中就只有一个她来求他,能长久吗?
感情的世界里,越是索取,便越是贫瘠。
有时候,人越得不到才觉得越精贵,她想要彻底忘记他,就只有试着真正放下他、离开他,一切才会迎刃而解吧。
这是嘉茵再一次想到要离开景泰了,这一回,她的想法更强烈。
她能去哪里呢,现在的工作和生活都在这个地方,还有她几年来为之奋斗的事业,她真的抛下这些就为了躲开这臭男人?
最好的方法是搬家吧,起码要做到眼不见为净,可别的地方不去说住宿条件,单说房租就要比现在贵,这儿好歹有管阿姨帮衬着。
这时嘉茵哭了一阵,止住泪水,她觉得要好好计划一下未来。
她越想越难过,已经不单单是为了单恋得不到回应,她忽然很害怕,怕是不是已经过了相信爱情可以战胜一切的年纪,如果从这次挫折中站起来,她还怀疑自己相不相信爱情。
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她很努力地生活,努力地认真地在改变自己,她以前受不了别人的苛责也做过坏事,现在却已经能释然与宽容,她觉得自己已经在长大,变得一天比一天好。
她想找一个人来疼自己,来爱自己,她没有错吧。
那么,江淮放也没有错,唯一的错是她不应该把这些柔情蜜意托付给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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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茵心情着实低落了一阵,也确实努力在让自己振作起来,她那天晚上哭着睡着了,第二天起来眼睛肿的都没法出门。
她没有再见江淮放哪怕一面,让生活回归遇见他以前的那种状态,每天努力挣钱,晚上画稿子赚外快。
可这人一倒霉起来,真的诸事不顺,嘉茵的电脑用着用着就死机了,她试了几次还重装系统,但还是没法复原。
她有点着急,平时也不是很懂电脑,有问题也都去找保修的。
幸好柯圳尧这时候来了电话,她就顺便问他,这情况是属于哪种问题。
柯圳尧在那头说:“你等等。”
嘉茵就在线等了一会儿,结果,她听见有人敲她家房门。
她过去一拉把手,发现这男人居然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