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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很高兴,自己有能力教训教训这个打老婆的男人。九阳师太一百年的真气修为全贯注于她一身,扔个筷子什么的,当真是小意思。莫说筷子了,凭她现在的修为,天下万物皆为武器
她叹息的望着那个女子,如果不是为个这女子着想,她真想将这男人的双腿双手打残了,让他永远也不能打老婆。不过,这顿教训也够这男人受的,筷子深深插进屁股和手掌,怕是三五个月,都得扑卧床上了,这罪,可不是人受的。
她心满意足的走出这家店铺,感觉舒爽无比。见清照眼光闪闪,直望着她看,吐吐舌头,展颜而笑,样子可爱已极,红绫平时对他,都是冷着一张脸,突然这样对着他笑,清照顿时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心神飘荡,不能自已。
四人一路行去,来到天桥看杂耍,有卖艺的,说相声的,唱小曲的,耍猴的。。。。。。应有尽有。听了会小曲,看了会猴子。红绫发现前面一个地方,围着很多人,便拼命挤了进去。里面有一个年纪与她差不多大的少女,插着草标,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悲悲切切的跪在哪里。地上还有一张纸,大意是:泉州人朱乔之女朱敏蕙,与父亲来福州投亲靠友,投亲不淑,滞留在此。父亲身患重病,无钱病治,已然过逝。愿将自己卖了,为奴为婢,只求能让父亲入土为安。
有几个地皮流氓,见姑娘貌美,买是不买,只围着姑娘,口出浊言调戏。弄得那个姑娘,跪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欲要僻开这群流氓,换个地方再跪,却是走不开了。
董陌一看,早就耐不住,上去了一通乱打,将这群流氓打跑了。围着的人看他凶煞,也都跑了,剩下四人和那姑娘在一起。
红绫先时看地上那纸儿,知她是泉州人,想起了表哥和荣兰,勾起无限伤心事。再观那女子,姿色上佳,柔柔弱弱,单单薄薄,细眉柳腰,自有一种自然的风流态度,小家碧玉般的清新可人。这女子的样貌一入她的眼,她便泪如雨下。蹲在那个女子面前,悲悲切切的哭起来。这女子的模样眼睛,像极了她原来那个世界的妹妹,连那楚楚怜人的臆态,都有些许相似。心中生起无数悲怜,脚一软,便蹲在了地上。
清照一急,也忙着蹲下,拉着她的手问她:“红绫,你怎么了?”
红绫含泪望着他:“公子,我们帮帮她吧!”清照一阵心疼,使劲的点点头。
于是,大半天的时间,便在这个叫朱敏蕙的女子身上耗去。有钱真的是好办事了,钱出到了,速度和效率自然跟上,,傍晚时分,已将这女子的父亲,入土为安。
朱敏蕙千恩万谢,对清照说:“谢谢公子出钱帮小女葬父,小女以后就是公子的奴婢了,愿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忠于公子。”
清照忙后退两步,坚决摇头:“我们只是纯粹帮忙,不需要你为奴为婢的,你可自去!”
朱敏蕙凄然道:“如今孤身一人,举目无亲,还有什么去处,蒙公子收留,怕还有一条活路,公子,你就留下小女吧,”
清照再次拒绝。那女子凄婉的眼神一直哀怨的望着清照,清照退后,示意董陌,董陌掏出一绽银子,放到那女子的手上,女子推开了,仍是用哀求的眼光,固执的望着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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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芳华初现 037、剪不断兮理还乱
春枝心中不爽,尖声道:“我说姑娘,我们为了帮你,到现在,晚饭都还顾不上吃,你到好,谢谢都不说一声,就着急着找下处了。这董公子难道没有帮你,我家小姐难道没有帮你,便是我,为了帮你,脚都跑断了,你难道没看见吗?只管对着我家姑爷抛什么媚眼,我家姑爷家中奴仆成群,用得着你去为奴为婢吗?”
朱敏蕙脸色煞白,眼中含泪,依依向春枝福了一福:“多谢姐姐相助,敏蕙谢过姐姐。”
红绫心中不忍,上前扶起朱敏蕙,劝慰道:“公子家教甚严,不充许私自买婢,你虽是是报恩,反而难为了公子,你可愿意跟着我,我会好好待你,将来一定为你找个好人家。”
朱敏蕙失望的低头道:“谢过小姐,敏蕙一定尽忠服侍小姐,克尽本份。”
“好!那以后你就是我的丫头了。我们走吧,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今天,一定要在福照楼好好吃一顿。”
春枝极是不乐,无奈小姐已答应了,只得作罢。她一向是个思虑周全,心思缜密的女子。觉得这个朱敏蕙固然可怜,但面露幽怨之色,眼神不定,怕不是个好相与的。特别是听她讲述身世后,知她也是诗礼人家之后,怎会甘心作个侍候人的下人。春枝很明白,既然做了下人,就要守得住自己的本份,守不住,只会自寻烦恼,于已无益。她是个极知分寸的人。两人飘零在外,她和小姐好得可以一个被窝钻,背人说话吃饭也很随意。但是在人前,该守的规矩,她从不乱。特别是现在回来了,那规矩,更不能乱的。
她执意请王爷单独在楼下开了一桌,请王爷、董陌和小姐在楼上用餐,她和朱敏蕙在楼下用餐,身为小姐的管事大丫头,这是她给朱敏蕙上的第一课:既然不幸做了下人,谨守本份,才能快乐。
“这丫头怕是疯了,这么固执。”红绫不解。清照却露出赞许的目光,这春枝,知进知退,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董陌从小混迹市井,三流九教无所不交,很有些贫民情结,一来呢,是想让表哥和表嫂单独用餐,二来呢,与春枝极是投缘。在楼上呆了一会,便跑到楼下去,与春枝挤一桌去了。
福照楼靠水而建,最顶楼,早已被清照包下。
清照和红绫倚窗而坐。
窗外,红日半落青山外,碧波荡漾霞光来,余晖射进窗来,照在清照闪闪发光的脸上。使那棱角分明的脸,呈现出一种雕塑般的美感。
红绫侧身凝视着这张脸,心中慨叹造物主的神奇。男人生得过份俊,就不免流于文弱,给人一种手无搏鸡之力的感觉。但清照却不同,儒雅和刚健兼济,俊朗英挺,卓尔不群,气质清雅高贵,神情洒脱淡定。
她望着清照,从认识到现在,第一次,他是李俊,第二次,他是近在咫尺,却未及谋面的丈夫,今在,此时此刻,她觉得他只是清照。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好。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快乐,突然有些泄气。讪讪的,将目光移开:红绫啊红绫,你不是早就决定不回王府的吗,别再拖泥带水了,剪不断,理自乱。
清照感觉到了,现在的红绫,比起往日来,多了份温婉平和,少了份冷淡拒绝,只把一双柔柔的双眸,望着红绫,红绫一阵阵心跳,心中微漾,两人各怀心事,空气中,有一处——心跳的味道。
红绫越来越慌,这不是她要的感觉。
不知不觉的,两人做到了一起,清照已将红绫流霞红晕般的脸,埋在了胸前,当清照的唇,将要盖下的一刹那,她突然将清照一把推开,结结巴巴说:“王……王爷,我,我给你画幅画法。”
说完已经跳开,跑到楼下,向店家讨了一张纸,红着脸,一步一挪的回到楼上。
清照的心中,异漾难耐,无可奈何的,由着红绫,鸟儿般的飞走,又款款的回来。
红绫将随身带着的半节铅笔,拿了出来。
这笔,是她和奶奶在这个世代共同拥有的,最后的回忆之一,她异常珍惜,总是用一个绣包装着,随身带着。在流浪的途中,她曾给人画过几幅画,惊震四座,赚得银两,养活过自己。
她坐到清照对面,轻涂淡抹,画了一张清照的画像。交给清照。
清照大吃一张,“这是什么画法,如此逼真。”
“这是素描,是一种西洋画法。”
“西洋画法?”清照狐疑。
红绫一笑:“一时也跟你解释不清,你只要记住,这是一种画法就行了,就如工笔画、水墨画一样。”
清照沮丧:“枉我自幼学画多年,竟不知有此一种画法,真是孤陋寡闻。”
红绫哑然失笑:“王爷,你又何必妄自菲薄,世界之大,穷一生之力,也未必能窥其冰山一角。我这也是雕虫小技罢了,跟真正的画家相差太远了。”
“不,整个华夏国,要论画人像,怕没有人比你画得更像了。我喜欢这雕虫小技,你教我?清照凑过来看这画儿,趁机坐在一条凳儿上,赖在红绫身上,想去吻她的脖子。
天,又来了。
红绫一急,又是一把,将清照推开,端正身子,往一边挪了挪,正色道:“教你也不难,首先,你得叫我一声师傅,其次,做徒弟,就得有徒弟的样,师道尊严,你懂不懂,有哪个徒弟,会跟师傅动手动脚的。”
“我只当,你是我的妻子。”见红绫又开始扳起一张冷脸,清照闷闷不乐,顿失学习的兴趣,意兴阑珊,只管望着窗外怔忡。
小二上菜来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配几碟精致的小菜。清照方提起兴趣,陪着红绫用餐。
想起二十多天前,还不知道红绫人在何方,今生今世,还能不能相逢,现在却已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实是不易了,复又开心起来。
突然想起了什么,“红绫,今天那三只筷子,射得够精彩,你自小身在闺中,这一身的本事,是跟谁学的,看你的路数,不像是岳父大人教你的啊!”
红绫想起奶奶,呆了一会,仍道:“二年前,我在西苑马场遇险,落在密云县,被若水庵的九阳师太,收为关门弟子,师太的一身绝学,已尽传于我。”
清照嘘叹:“你竟是九阳师太的关门弟子,当真非常意外,家师曾说过,当事之世,能与他打个平手的,九阳师太算一个。”
红绫奇了,方才想起问:“那你的师傅是谁呢,我看你一身的功夫,也高强得很呢。”
“家师是凌霄山的元阳老祖。”
红绫忆起奶奶确实提起过这个人,说当今之世,能与她比肩的,一个就是凌霄山的元阳老祖,一个是玉当山的玉隐真人,想不到清照,竟是元阳老祖的弟子。这世界,说大是大,说小,也真是小啊。
清照指着自己的肖像又问:“那这画,是跟谁学的,不会是无师自通,自创门派吧!”
红绫微微一笑“这个,我以后告诉你。“
清照眼神探究:“红绫,你还有多少未知,等着我去解,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研究你了。”
红绫笑而不答。
清照喝了许多酒,醉眼陶然。他突然再次坐到红绫身边,拉起红绫的手:“绫儿,我要你跟我回家,我们一起回家。”
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和举动,吓了红绫一跳。她拼命想挣脱,仍被清照紧紧握着,动不了。
清照见红绫不动了,得寸进尺,心中的欲望,像小火苗一下的,抑制不住的往上串,一把将红绫搂在怀里,就要去吻她的唇,红绫挣扎不过,假说“来人了”,”清照才将身子坐正,见没有人来,知道着了红绫的道,也就不再去纠缠红绫。今天能与红绫在这里喝酒聊天,已自心满意足。欲速则不达,红绫,他是吃定了,他有的是在耐心。
这顿饭,是自泉州相遇以来,俩人在一起,吃得最可心的一顿了。
两人坐看窗前夕照,闲谈流水落花,说不出的畅快适意。不知不觉,天,渐渐黑了。
美人、美酒,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