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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想要什么嘉奖……”
“奈良鹿丸警员,你在重案组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吧。”团藏脸色一沉,一字一顿地说,“重案组工作压力大,你的职位也一直没有提升,我会好好考虑是否要为你安排一个更适合你的工作,就看你这次的表现了,不要让我失望。”
“是,我明白了。”鹿丸最终还是妥协了。
警局后院的停车场中鹿丸和丁次坐在车内,正在谈论刚刚面见志村团藏的事。
“你就这么答应他了?”听鹿丸讲述了来龙去脉的丁次瞪大双眼忿忿不平地说,“这简直是身为警察的耻辱!他让你不要查你就不查了?”丁次的脸憋得通红,他费力地将更难听的话语咽了下去,眼中气愤失望难以置信等复杂情绪交杂纷乱。
“你也明白志村团藏的话是什么意思吧?”鹿丸倒是不急也不恼,悠哉悠哉地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头泄露了他心中的烦闷,“和他对着干有什么好处?他随时都可以把我调离重案组,把这个案子转手交给别人,你以为我拒绝他就可以查到底吗?男人可不能为了逞一时之快就意气用事反倒耽误了正事,我也有很多无奈啊……”
“那也不能按他说的那样草草结案!明明刚刚又有了新线索,怎么可以说不查就不查了,随便交个报告上去糊弄人那种事我可干不出来!”
“如果真能那样的话倒省了不少麻烦,可惜那种事情我也干不出来。”鹿丸叹口气,这个丁次真是榆木脑袋。
“可是你……?”
“我如果当即拒绝团藏的话现在就已经在收拾铺盖卷准备滚蛋了,哪还能在这儿跟你闲扯。”鹿丸好笑地看着丁次的面色从困惑转为恍然大悟,随后又因歉疚而红得发紫,“你猜在团藏发现我糊弄他从而将我扫地出门之前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鹿丸,我……你……”丁次笨拙地想为自己方才的失态道歉,却不知该如何说好,舌头像坨冰块一样又硬又木,“你没关系吗?如果他们找你麻烦……”
“我一直很奇怪自己这种喜欢安逸生活的人怎么会跑来当警察,不过也许是因为我对自己还怀抱希望吧,也许我心里也有什么不切实际又不可救药的理想。”鹿丸伸了个懒腰,笑笑说,“虽然我是没法像很多人那样轰轰烈烈地干点什么青春热血的事情,但早早的就向现实低头我现在还接受不了。”
丁次开口正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懊恼地看着鹿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一个陌生的号码跳进眼帘。
“你好,这里是奈良鹿丸。”
“……”
“是旗木教授啊,您好。”鹿丸眼神一亮,连忙换用左手接听电话,右手在口袋里一阵翻找,摸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笔。“我准备好了,请您说吧。”
“……”
丁次好奇地探过头去,看到鹿丸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一串地址和一个姓名——千手纲手。
“好的好的,多谢您,我这就过去。”鹿丸挂了电话。
“是旗木卡卡西的电话?”丁次指指鹿丸的笔记本,“这是谁?”
“他刚刚说这个千手医生有可能了解一些有关宇智波佐助的事情,也许会对案情有帮助。”鹿丸的语气明快,丁次仿佛能看到他身上燃起熊熊的斗志,“千手纲手是木叶总医院精神科的医生,也在木叶大学任教,是旗木卡卡西的同事。旗木卡卡西说一周前千手纲手曾偶然和他提起宇智波佐助去看过她的门诊,但该复诊的时候却没有出现。”
“精神科门诊?”丁次琢磨着鹿丸的话,“那我们现在去木叶医院?”
“正是。”
木叶医院的走廊灯光明亮却冰冷,前台接待员职业性的笑容不但没有让人感到轻松,反倒平生戒备之心。鹿丸与丁次按照旗木卡卡西的指示来到医院8楼,顺利地在走廊尽头找到千手纲手的办公室。
鹿丸轻轻叩门,一个温柔沉稳的女中音响起:“请进。”
鹿丸推开门,与丁次走进这间办公室。这里出人意料的宽敞,两面墙上都嵌着巨大的窗户,千手纲手的办公桌位于其中一扇窗前,桌前摆了两把供访客使用的扶手椅,而另一扇窗前则放了一张躺椅。鹿丸与丁次打开门时千手纲手正坐在桌前翻看一本档案,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她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指指面前的椅子,笑着请他们坐下。
“千手医生您好,我是奈良鹿丸,这位是秋道丁次,我们是负责调查宇智波佐助案子的警员。这么冒昧地打搅您真是不好意思。”鹿丸与丁次微微鞠了一躬。
“没关系的,卡卡西提前和我打过招呼了。请你们叫我纲手吧,不必那么客气。”
纲手的五官称得上美丽,身材也凹凸有致,打眼一瞧猜不透她的年纪。她的笑容温和又平易近人,也看不出机械或应付的意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鹿丸想,这也许就是合格的精神科医生必备的条件吧,并不像普通医生那样让人敬畏,反倒更像是可以信赖的朋友。
“好的,纲手医生。请多多关照。”鹿丸点点头,直奔主题,“旗木教授说您曾接诊过宇智波佐助,可以向我们介绍下宇智波佐助的情况吗?不知道您听说没有,宇智波佐助与三天前因药物过量死亡了,我们正是在调查他的死因。”
“这样啊,卡卡西倒没提这个,只跟我说警方可能需要我的协助。”纲手的表情没有太大起伏,可能她已经习惯自己的病人出现各种意料之外的状况,“宇智波佐助3月16日的时候曾来过我这里,本来约好18日复诊,但他却没有出现。我的秘书打电话询问他是否需要改约其他时间的时候也被他拒绝了。”
“宇智波佐助是因为什么前来看诊的?他的精神出现了问题?”鹿丸问。
纲手从面前的档案中取出两张笔记,递给鹿丸:“这是大概情况的记录。与其说他是来看诊的,不如说他是来做咨询的。他没有怎么提到自己的事情,只是问了很多有关解离性人格疾患的信息,包括可能的诱导因素、症状、以及治疗措施。”
“解离性人格疾患?”丁次有些迷茫。
“就是常说的人格分裂,医学上我们管它叫解离性人格疾患,或者解离症。患有这种疾病的病人通常拥有两个或更多个人格,这些人格的性格、记忆、思考模式都是独立完整的。一部分病人的不同人格之间拥有共存意识,就是说这些人格是知道彼此的存在的,而一小部分病人没有这种共存意识,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体内存在多种人格。有的时候他们会出现莫名其妙的记忆缺失,想不起来自己在某段时间内身处何地做了什么事情。”纲手耐心地解释道。
“宇智波佐助为什么会想要问这个?难道他怀疑自己人格分裂?”丁次继续问。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接过很多病人刚开始的时候都是以咨询的名义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有些还号称是家人或朋友患病,毕竟……”她顿一顿,指指自己的脑袋,“毕竟现在大多数人对精神类的疾病都抱有成见,很排斥自己可能患有这种疾病的可能性,也不愿意坦诚地面对医生。他们会想办法从我这里套出话来进行自我诊断,只有在确认自己有病后才愿意接受诊治。”
“宇智波佐助除了咨询之外还有提到别的吗?他有没有说起自己的情况?”鹿丸插话道。
“在我解释了解离性人格疾患的特征之后他问过我有没有可能一个人同时拥有两种人格,而这两种人格间一个并不拥有共存意识,另一个却不仅拥有这种意识,还能分享主人格的记忆。”
“有这种可能吗?”
“虽然我还没有遇见过这种案例,但理论上来说是完全有可能存在的。”纲手有些惋惜地叹口气,“所以出于我的私心,我还是很希望宇智波佐助能继续来我这里看诊,能够研究到这种特例的机会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
“所以你就和他订下了复诊的时间?”
“没错。我告诉他说解离性人格疾患并不是无法医治的,虽然需要的时间会比较长,但是我可以让病人的核心人格对其他人格进行整合,从而保留核心人格,排除掉多余的存在。通常这种说法会增加病人的信心,有助于促使他们坦诚病情积极配合治疗,但不知道为什么对宇智波佐助却好像无效。”
“患这种疾病的病人容易出现自杀或自残的情况吗?宇智波佐助来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这种倾向?”
纲手摇摇头:“这种病症与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症不同,患者本身很少会经历精神层面的折磨,所以自杀自残以及伤人的可能性不高。至于宇智波佐助——为了建立完善的档案所以我接诊的每个人都会填写一份问答表格,通过宇智波佐助的答案来看,他的核心人格还是很稳定完善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匆忙补充道,“当然,我是通过以往的经验假设了他前来咨询是因为他怀疑自己患有解离性人格疾患,但在没有诊治过他之前我没有任何根据证明他有病。”
“我明白。”鹿丸表示理解,“这个解离性人格疾患通常是因为什么造成的?”
“精神类疾病的成因都很复杂,不像普通疾病一样可以简单地一一列举,每个病人个体之间也存在很大差异。通常来说解离性人格疾患与童年创伤有关,或者病人在生活中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或承受了过多的压力。但这些只是常见病因,其实任何一个对精神产生冲击的因素都有可能诱发这种病症。”
Chapter 9 最新更新:2013…12…11 17:14:10
离开木叶总医院后丁次和鹿丸又一次驱车前往宇智波佐助的公寓,希望能从公寓中再找出一些先前遗漏的蛛丝马迹。
“如果宇智波佐助有人格分裂的话……”丁次一边熟练地驾驶着警车在傍晚的车流中穿梭一边若有所思地说,“有没有可能他的死和他的核心人格没有关系?所以我们才一直找不到他的死亡原因,因为我们追查的方向完全错了。”
“也许吧。”鹿丸耸耸肩,“如果他的确有人格分裂,那他的第二个人格在哪里呢?”
“我倒是有个很不靠谱的猜想。”丁次没把握地干笑几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信,“宇智波佐助会去咨询人格分裂的症状特征说明他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患这种病。他问过纲手医生有没有可能核心人格没有共存意识,而另一个人格却拥有这种意识并且还可以分享核心人格的记忆。假设他的确有病,他所描述的应该就是他自己,他的核心人格是没有共存意识的,否则他直接就可以判定自己有病,而不需要去咨询医生。”
鹿丸赞同地点点头:“而他的另一个人格却知道核心人格的存在,并且还能分享核心人格的记忆,能看到发生在核心人格身上的事情。也许那个人格对核心人格的思维和性格也很了解。”
“这让我想到一个人……”
“你是说——宇智波鼬?”鹿丸沉吟片刻,“的确,虽然他们只是通过书信交流,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