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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一定要找些个帮手,而华韵飞就是最好的选择。化解小张氏的为难,应该是华韵飞给她的一个考验吧!
微叹一口气,苏芸雪笑着迎上卖力劝说华韵飞的小张氏,“婆婆说的故然对,但百善孝为先。夫君身子不适,不能前来,可芸雪却不同。前些日子没有前来问安,芸雪心中以是愧疚不安。芸雪这就在此给婆婆请罪,还请婆婆能原谅芸雪前些日子的不懂事。”
话说间,苏芸雪就要下跪给小张氏告罪。一向以贤惠仁善出名的小张氏,自然不能让苏芸雪这么做了,不让就弄成她小心眼,为苏芸雪没有给她问安而怀恨在心。
“芸雪,你快些起来,我并没有此意。”小张氏单手去扶苏芸雪,眼睛向身旁的香芹示意,香芹上前将苏芸雪扶起。
苏芸雪既然打算如此行事,自然不会轻易让香芹扶起,依旧保持刚才的动作,坚定道:“婆婆不让芸雪问安,就是说明婆婆心中还是气芸雪的。以往芸雪不懂事,此时怎能懵懂不知?”
小张氏见苏芸雪是铁了心,再侧目观华韵飞一片坦然,心知是他们是有备而来,今日问不到安是绝不会罢休的。若她坚持不让他们问安,恐怕不久淮阳城就要传遍她刻薄长媳的事了。想到此,小张氏‘叹了一口气,很是为难道:“既然芸雪一再坚持,我再阻扰就成了小人了。算了,你们还是进来吧!”
小张氏挥挥手,把自己说的极其委屈,好似一切都是苏芸雪和华韵飞逼得,看的苏芸雪有些气不过,心有忿恨的与华韵飞一同进正屋。
众人进的正屋正堂,淮阳侯早以在众丫环服侍下,坐于主位品茗。忽见苏芸雪和华韵飞前来,淮阳侯匆忙将手中香茗放下,满是关切的询问华韵飞,“飞儿你怎么来了?”看了一眼华韵飞身旁的苏芸雪,斥道:“你夫君身子不适,你怎么好让他到处奔波。前些日子还觉得你照顾飞儿不错,不想就这么几日,你就这样胡来。”
“侯爷,你错怪芸雪了,芸雪她也只是想尽孝而已。至于飞儿,他素来孝顺又心善,自然抵不过芸雪的一片孝道,故此与她一同前来。侯爷,你真的错怪他们了。”小张氏上前为气愤的淮阳侯顺气,而后一阵绵绵软语劝说。
淮阳侯听了小张氏的劝说,赞赏的拍了拍小张氏的手,温言道:“夫人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家中往后就靠你操持了。”
“侯爷。”小张氏娇羞的推了淮阳侯一把,嗔道:“孩子们还在呢?”
‘呵呵’淮阳侯笑了笑,这才侧过头继续与华韵飞说话,“飞儿,你母亲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尽孝果然对,但你的身子同样也很重要。”对着苏芸雪语气重长道:“你也是,好生照料飞儿就是了,还成天的麻烦飞儿做这做那,这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吗?”
被淮阳侯这么一训,苏芸雪委屈的低下头。而一旁的华韵飞则在沉思许久后,平和的回道:“是飞儿行事鲁莽,惹恼了爹,还请爹不要责怪芸雪,这事其实是飞儿的意思。”
“你的意思?”淮阳侯听了华韵飞的回话,心中有些不解,狐疑的看着底下两人。
华韵飞深吸一口气,依旧一脸平静的回道:“是,一切都是飞儿的意思。”
“看来今日我与妹妹来迟了,不想大哥大嫂这么早就在了。”淮阳侯刚想问华韵飞原因,华韵弘与华流婉笑吟吟的入内。两人先是向淮阳侯夫妻行礼,而后向华韵飞和苏芸雪问安。
华韵飞见淮阳侯府众人皆到场,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芸雪嫁入侯府已多日,可尚未给二老奉茶,实属不该。今日,飞儿想着身子利落些,便带着她前来给二老问安,以尽儿媳应尽之责。”
华韵飞话一出,立马惊起众人的侧目。苏芸雪闻后心中很是感动,可小张氏却显得有些慌张不安。
“不过是一些流程罢了,飞儿无需这般操心。”淮阳侯听的华韵飞的回话,先是一愣,而后很是随意的回了一句,听的苏芸雪心中直不是滋味。
“就是就是,不过一些面子上的事。难道芸雪不敬茶,我与侯爷就不认这个儿媳了吗?”小张氏见淮阳侯开口,急忙附和道。
“飞儿知二老之意,只是如此一来飞儿心中不安。”华韵飞顿了顿,悲切道:“飞儿已经不能给芸雪一个完美的婚礼,自然不希望在再其它地方让她委屈。敬茶一事不管是流程还是面子,飞儿都希望能做好,好不让她终身遗憾。”
“大哥对嫂子可真是好啊!”华流婉怪声怪气道,目光却不时扫过苏芸雪,满是鄙夷很不削。
苏芸雪早已知晓她这位小姑的本性,对于她的不削目光,也置之不理,只是心中依旧为华韵飞的一番话语感动。
淮阳侯见华韵飞说的头头是理,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随了他们的意思。做为侯府的当家人都点头了,小张氏更是没有理由婉拒,两人便心平气和的受两人之礼。
第二十六章 新增人员
苏芸雪与华韵飞双双敬完茶后,便依着身份依次坐下,垂首静听淮阳侯与小张氏的教诲。
“芸雪,不管你以前如何,如今你入了侯府,就要守侯府的规矩。做好妇人的本分,相夫教子,为飞儿平定内宅,让他在外行事无忧。其它无关之事,就无需你操劳了。”
“是。”苏芸雪低头轻声应淮阳侯的训诫。
淮阳侯训完,小张氏便接着说道:“旁的我也不多说了,侯爷刚才也说了。芸雪,我只有一事想问你。”
“婆婆,您有疑惑便问,芸雪绝对知无不言。”
“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小张氏满意的点点头,看的苏芸雪浑身紧张,有种不详的预感,“我下头人说,你们屋里有一个小丫环不识规矩,不久前还冲撞了玉王妃,此事可当真?”
果然苏芸雪担心的事反生了,她就知道小张氏是绝不是那种轻易妥协之人,在门口寻不到好处,便要从其它地方下手了。苏芸雪顿了顿,清声道:“确有此事,只是……”
苏芸雪话还没说完,小张氏便出言制止,侧身对淮阳侯道:“侯爷,此事妾身早有耳闻,只是一直不敢相信,如今见芸雪这般坦然相对,看来事情并非虚构。”
淮阳侯对小张氏突如其来的话有些不解,微皱眉头询问:“绮文的意思是?”
小张氏笑了笑,柔声回道:“妾身想着芸雪入侯府没多久,从家中又没带太多婢女出来,难免让人轻视了。妾身寻思着给她寻个可靠一点的大丫环,好帮打点屋内的大小事务。”
“绮文的提议不错,儿女们有福了。”淮阳侯听了小张氏的提议很是满意,不免余力的称赞了小张氏一番,同时还不忘叮嘱苏芸雪,“芸雪瞧你婆婆对你多好,你可不能辜负了你婆婆的一片好意。”
苏芸雪讪笑回淮阳侯,心中却焦急万分,要如何婉拒小张氏的‘好意’。小张氏的‘好意’,她尝过一次是不想再偿一次了,但长辈赐不敢辞,她要如何婉转拒绝小张氏的‘好意’呢?既不能伤了小张氏的面子,又能最全面的保全了自己。
就在苏芸雪纠结烦恼之际,一旁的华韵飞面带愧疚道:“夫人的提议故然好,只是…有些…唉~还是算了吧!既然是夫人看中之人,定然差不到哪去,就让飞儿做一回恶人吧!”
小张氏见华韵飞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心中轻笑,但面上还是一派温和,有些担忧的向华韵飞询问:“飞儿的话让人有些不解?不知你能否详细说明一下?母亲我自不会让你难做人的。”
有了小张氏的保证,华韵飞自然没了为难之色,正色道:“田妈妈伺候飞儿多年,待飞儿如同亲子。不久前,飞儿得知田妈妈为其幼女未来担忧,飞儿想着田妈妈为飞儿操劳多年,飞儿自该报答一二。故而飞儿答应田妈妈,让其幼女入府做屋中的大丫环,待至来日为她寻个好人家,也算是报田妈妈的一点恩德。本想与爹和夫人商谈,不想今日提出此事,看来飞儿只得作罢。”
说完,华韵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听的淮阳侯很是不安,安慰道:“既然飞儿已经答应了田妈妈,那绮文你的提议还是算了吧!”
“侯爷,飞儿虽答应了田妈妈,但也不影响此事啊!”小张氏自是不会就此罢休,继续游说:“以往飞儿屋内伺候的人就不是很多,如今多了芸雪,自然要多多增加一些人才是。同是侯爷您的儿子,弘儿屋里还有四个大丫环,几个小丫环伺候着。身为世子的飞儿怎能如此寒酸?”
“绮文说的有道理。”小张氏的话再次将淮阳侯说的服服帖帖,开口为其助阵,“飞儿,为父知你同你娘一般不喜太多人伺候,可老这样也不是个法子。外头那些人不知情,以为你母亲刻薄你疼惜弘儿,平白让你母亲担此恶名。你良心可过的去?这样吧,为父也不强求,就和弘儿屋里一样多的丫环就是了。”
“其实,若飞儿执意,妾身也不会强求的。”说着,小张氏掏出一方帕子,显得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
华韵弘见自己生母委屈样,有些看不过眼,帮说道:“娘说的一点也没错,大哥做为世子,屋里怎能就那么几人伺候。照弘儿的意思,光多几个丫环还不来事,还得多几个通房、姨娘什么的。”
话一说完,华韵弘就很是得意的望向小张氏,希望得到她的赞赏,不想反而得来她的怒视。一旁的淮阳侯也没好脸色给他看,怒斥道:“你个不孝儿,整天想着寻花问柳。你兄长身子才刚有所好转,你就出这些馊主意,难怪你至今一事无成。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淮阳侯气愤的拍了茶案一下,将一旁的小张氏吓了一跳,对华韵弘的目光更是愤恨。
华韵弘也没想到会有此结果,本想着自己出了一个好主意,不想会让淮阳侯如此生气,轻声抱怨道:“什么吗!你自己不也一样,还怪我不求上进。真是的。”
“你个不长进的东西,在混说些什么。”华韵弘虽说的轻,但话语还是或多或少传入淮阳侯耳中。气愤之余,淮阳侯拿起身旁的茶杯,径直向华韵弘砸去,口中还骂道:“怎么,为父我还说不得你了?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真是枉费为父多年对你的疼爱。”
“侯爷息怒,弘儿不是有心的。”小张氏见自己亲生儿被淮阳侯责罚,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急忙上前安抚淮阳侯,同时暗中向华韵弘示意。
得小张氏的示意,华韵弘也不敢做太过,只得低头认错,可心底却依旧不服气。再加小张氏、华流婉从旁劝说,淮阳侯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但责罚还是少不了的。
本来一场迟到的敬茶,竟演变成华韵弘的灾难。
告别淮阳侯与小张氏后,苏芸雪与华韵飞便径直回了自己院中。今日华韵弘虽然倒了大霉,可他们也没有讨得太大的好处。一心想提防小张氏的人,可终究还是抵挡不住。那名丫环进入院子后,怕是要掀起一番风雨了。
苏芸雪有些期许的望向华韵飞,想听听他的意见。不想华韵飞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既来之则安之。”就径自回了屋里,继续研究他的诗词歌赋。
华韵飞没什么反应,苏芸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当日午后,苏芸雪在田妈妈,丹琴和香梦的陪伴下,接见了田妈妈的幼女慧云,还有小张氏那送来的丫环香草。仔细观看一番,苏芸雪发现慧云长相普通,但浑身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息,让人感觉很是舒服,很是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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