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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姑娘的曲调宛如莺蹄,从花台上幽幽传来,她掩袖、折腰,风光无限好。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词调婉转,不停地在耳畔回荡,如蔓蓦然惊醒,才发觉,不过是梦了一场。
现下春光浓浓,庭院深深,清风送来淡薄的桃花儿香。
高家的八抬大轿来到秦府门前时,如蔓凤冠霞披,红艳似火的盖头遮住了玉容,由喜娘搀扶着上了轿。
锣鼓喧天,一路皆是洋溢着嫁娶时独有的喜气儿,和秦婉蓉出嫁那日并无多少差别。
那高家相公她从未见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该如此。
不知行了多久,头上的配饰压地很沉,过堂、参拜,直到入了新房,她才缓过神来。
从盖头下摆,依稀能瞧见房中到处火红一片,红烛静静,如蔓一动不动,等待着她未知的夫君。
不多时,门扉轻轻打开,她只觉得有人缓缓靠近,一袭同样红艳的喜袍映入眼帘。
屋中始终不曾有人说话儿,喜娘替他们绾了夫妻同心结便掩门而出。
如蔓渐渐有些局促,即惊慌又忐忑,一想到自此而后,她便要与身旁人相携一世,便有说不出的滋味来。
盖头从下摆被轻轻撩起,如蔓的小手攥成一团,只听那人道,“娘子,教为夫好生瞧一瞧罢。”
不等她回话,便将她小巧的下巴徐徐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构思结局,所以一周多没有更,下周本文就会结局~~谢谢筒子们的一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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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洞房花烛夜
清凉淡薄的声音传来时;心底那根久违的情闲砰然一动,何其熟悉而陌生;多少年来隐隐只在梦里。 新嫁娘喜服艳如桃花;那一双清灵的杏目渐渐抬起。如蔓只觉得这一刻如此漫长;穷尽了她数年的韶光,。
片刻的静默与四下喜庆的氛围;显得这般格格不入。
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儿,他的手指情难自禁的拂上娇颜,当年情势所迫;他韬光养晦;却不料一别竟足三年。
当初青涩动人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出落地愈发妩媚,他的小蔓儿终是长大了。从不经世事的小丫头变成了一个可以与他执手相依的女子。
“竟会是你…”如蔓怔忪地由他拥着,温良的触感,清淡的气息,便是闭着眼睛也断不会忘记。
“是我,”安子卿沉笑着应声,“蔓儿,我并未失约,委屈你等了这样久。”
此话不说便罢,如蔓闻言,那埋藏数年的苦楚和忍耐,那些不可说与人听的情怀,一发不可收拾。她猛地挣扎出来,小手将他胸膛一推,顶着满鬓钗环,腾地站了起来。
小脸上满是不甘,一双秀眉蹙起了又舒展开,“你当初既是不守信约,今日便不该回来,你可是又要来诳我吗?”
说着,泪珠子已是不听使唤的落下来,分不清是难过还是欢喜。
安子卿连忙将她揽住,“再不会教你等了,咱们日后便时时相守,再不分开可好?”
“不好,你一点都不好,”如蔓哭花了妆面,双手落鼓似的捶打着他宽厚的胸膛,“你的明月郡主呢?做那郡马岂不风流快活,去我这平头百姓来做甚么?回京城去罢,留我独自在临安城,便是终老一世,左右也与你无干!”
安子卿由她发泄着,心中是慢慢的愧疚和心疼,更多的却是满足,便是教她打着也好过那不得相见的相思之苦。
真实的将她拥住,就已完满无憾了。他含笑着转过身,利落的褪去喜袍,显出妖媚,道“这里也归你,还请娘子家法处置,为夫心甘情愿。”
如蔓教他一逗,登时从泪眼中挤出了笑,嘟起小嘴儿,别扭的嗔道,“谁是你娘子?好没脸皮的。 ”
安子卿却一本正经的说,“你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这会子想反悔晚矣。”
“我嫁的是高家公子,谁要你来?”
如蔓虽是口中逞硬,心下早已喜难自已,她从未敢奢求此生能与他共结良缘。
“家母高氏,我可不就是高家公子了。”安子卿忽而神色一转,弯起眉眼意味深长的贴了过来,“如花美眷,君子好逑,一刻值千金,娘子还不快侍候为夫就寝?”
如蔓双颊晕红,抿住樱唇不言,良久,才轻轻将他凝住,“这些年在上京过的可还好?”
安子卿扯开唇角,将数年的艰辛轻描带过,“我闲散惯了,庙堂高深,并不适合我,索性就辞官回家,倒也逍遥自在。”
如蔓又何尝听不出这话语中淡淡的感慨,可转念思量,似他这般风雅淡泊之人,困于庙堂之上,将一身才华棱角磨平,做那趋炎附势之流,才是真真可惜。
柔若无骨的小手,爬上他俊秀的脸颊,如蔓贴在他颈窝道:“空负青云志,却不愿意受朝堂羁绊,你心中的苦,我都明白。”
安子卿将她打横一抱,在满屋红烛中悬了几圈,仍是不舍得放下,“人各有志,我如今抱得美人归,便是神仙也不屑的做。”
如蔓伏在他胸前,笑道“为官几年,净学了这油嘴滑舌的功夫来,好没正经的。 ”
“洞房花烛,要正经来何用?我若是正经了,一会子你可就不答应了。”
他薄唇刷过如蔓的额心,话语中是柔情的挑,逗,如蔓一仰头,便被他噙住唇瓣,要说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
数年的分离,好似要在这一刻补偿回来,起初那温柔的触碰渐渐变为狂热的吮弄,他动作愈发狂狼,几要将她吞入腹中。
如蔓眩晕中回应着,勾出小舌喂了过去,她的主动将男人的理智扫荡一空,安子卿大步走向喜床,转手将她放平。
如蔓头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心下不免有些个紧张,“将帐子放下,若是有丫头进来就不好了。”
“怕甚么,我同自家娘子亲热,她们便只有羡慕的份。”
如蔓娇嗔着,已是放松下来,从心里到身子已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安子卿低下头,竟是用牙齿要开了身前的大红喜结,层层将她衣衫打开,如蔓低吟一声,被他惹得心情迷乱,她不再满足于被动承受,撑起身子替他宽衣解带,两人便这么纠缠着,直到气喘吁吁,才将喜服褪下。
如蔓只剩下桃红色的肚兜,更衬得一身雪肌如玉,霞冠早已拆下,如瀑的黑发散在胸前,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又是这般艳色妖娆,他手臂一托,便将那嫩白的娇躯掌在手中,压着香身上贴来。
滑如凝脂的的肌肤蹭在他紧致的胸膛中,两人皆是舒服的低叹了一声,安子卿埋在她清香的发间,暗哑道:“为师再授你一课,仔细学好了,日后我便要亲自检验的…”
如蔓细肩一拧,被他抚弄的好不舒服,小手在他腰间一捏,安子卿受用地将他那不安分的小手抓住,缓缓放在那□之上,触到那火热的勃发时,如蔓又惊又羞,忙的往回缩,却被他提回来,浅浅□了几下,“再唤我一声”
如蔓目光是不是瞟过去,小脸似熟透的蜜桃一般,鲜嫩可口,她轻笑着说,“夫子…”
浓浓的眷恋早已不复当初的严肃,他低笑,“该改口了,”
如蔓便乖巧的又道,“夫君…”
做这如此亲密之事,安子卿早已忍不住,翻身将佳人压到锦被中去,唇舌沿着细嫩的脖颈向下,品尝过每一寸肌肤,吮着那一对愈发丰满的棉乳时,如蔓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羞人的呻吟逸出口中。
安子卿含着那樱果舍不得吐出,瞧着她逐渐化作一滩春水。
如蔓感到那火热的唇舌,扫过胸乳,停在小腹上,那双手已将腿儿打开,私密的花谷现于眼前。
她羞得忙地夹住,却被他固定着,维持着诱惑的姿势。
“娘子,你真美…”他的手指在那处子幽处轻柔捻动,如蔓抬手掩住双眸,声音娇地不成样子,“别摸那里…”
话才说完,温软的触感登时取代了手指,待她反应过来时,但见他埋首于自家腿窝,竟是舔、弄了起来…
那刺激太过强烈,教她受不住,小腹阵阵紧缩,在他唇舌爱怜间,体会到了无比的欢愉。
如蔓再不愿克制,终是攥住锦被,声声吟吁,春水泛滥,安子卿忽而重重一吸,她浑身紧绷着,竟是收缩着抵达了极致。
安子卿将那花谷又爱怜了一番,才将忍耐许久的欲、望放出,“会有些疼。”
安子卿吻了吻她的唇,水灵的秀目已是欲、色弥漫。
“疼的话便咬住我的手臂…”
如蔓茫然点头,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就着春潮,火热便一挺到底,彻底将那娇媚的人儿贯穿。
如蔓死死咬住唇,不让呼痛发出声来,安子卿不敢大动,不住地吻她的眉心。
“动一动罢,我受的住…”双腿缠上,她泪眼朦胧地说。
精壮的腰线起起伏伏,娇软的身子蚀骨,将他紧紧吸住。
和心灵的结合,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慰。
“蔓儿,你绞得为夫好生舒服…”他时不时地在耳畔淫、言浪语,如蔓只觉得疼痛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酸麻。
“慢…慢些…”她轻呼,被撞得来回摆荡。
一个时辰下来,闻得帐内此起彼伏的娇喘。
“嗯…太深了…”如蔓撒娇,为何平素里那般清雅的男人,到了床笫间,就似变了个人。
“乖蔓儿,深了你才会舒服…”他执意不放。
一盏茶后。
“腿酸…”如蔓被他折起来,抱在怀里动作。
“一会子为夫帮你揉揉…”他执意不放。
如蔓半梦半醒间,又被人撩拨着,她翻身,恰巧落入他臂弯。
“我累了,再不能了…”她缩成一团,安子卿已然覆了上去,“累了就别动,交给我罢…”
夜深沉,却遮不去满园春、光。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生平两大快事皆遂了心意,实无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就剩下一个番外就完结啦~~!!!
小五的幸福生活终于来了~~撒花~~~
这个温馨的小肉还算可口罢~~~
、65番外:蔓卿书院二三事
元戊三年;春日。
临安城外十里亭郭。
最是那绿柳春深处,便有朗朗读书声伴着微风儿飘来。
常言道;临安有三景;不可不至;不到梨园枉说戏,不到乌台愧言馐;不到书院难治学。
这书院说的便是青柳镇上的蔓卿书院。
自打三年前创办以来,一举盖过白鹿,三宝等书院;若要问起因由;倒有一段坊间传闻;很是风流。
据说这授课的夫子却不是个平凡学者,而是那堂堂御前状元郎,青年才俊,生的模样英俊又满腹才学,是以金榜夺魁,很得圣上赏识,打马游京城时,不知引得多少侯门闺秀的青睐。
那明月郡主艳压群芳,更由圣上赐婚,本来是才子美人的佳话,却不料他竟是辞官回乡,在这小镇上教起了书文。
传言总是扑朔迷离,谁也不知状元郎究竟是真是假,可但凡见过之人,无不被他的才华风度所折服。
头一年,这蔓卿书院中十四位门生便考出了十名举人,一时间名声大噪,引得学子趋之若鹜。
草长莺飞,庭院中花草繁茂,书院木阁便隐在芳草之间,书声鸟鸣,实是风雅。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一袭青袍的弱冠少年正手执一根蒿草,斜靠在书桌上,晃头念了几句儿,便将那草头丢到座前那灰袍小生的脖颈中,“哎,李玉,你说这黄金屋自然是功成名就,得利在手的,可读了这许多年的书文,怎地就没瞧见颜如玉了?就拿方家小姐来说,样貌可算得上乘了。”
那李玉拂了拂肩头,淡定地冲窗外瞧了,用手指弹了弹书面儿,便说,“怎地没有,咱们夫子还不是娶得了小师娘这般貌赛天仙的美人儿?”
说话之人正是知州家的小公子卫平,两人正说着恰望见一抹梨色倩影,窈窕地打内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