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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舞飞扬·锦瑟无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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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写情书,还被白狼教训过,被堵在厕所里打得好惨,当时还挺记恨他,没想到竟能和白狼的兄弟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尴尬地笑笑我猜得到白狼是为我才打了他,只是徐伟不知而已,这让我对他多少有些愧疚。
我不得不承认他总是能说很多让太平开心的话,不像我和太平只是在一起斗嘴。我渐渐地疏远太平,只是因为我喜欢她的微笑,希望她快乐。而和我在一起她注定没有幸福,我14岁便知道自己的一生,我不可能给她任何幸福,我会成为一个毫无幽默感严肃刻板的军人。
“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大学生活,但你必须进入部队,我沈家没有不从戎的男儿。”爷爷在我高考前对我说的话依旧清晰地萦绕在我的耳边。
从爷爷的祖父开始,家里的男孩几乎都进了部队,我曾经试探着问太平,你要是嫁给个当兵的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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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笑比十里香(4)
 “切,无聊死了,还不闷死啊,天天对着一个傻大兵,你爸就是当兵的吧,看你妈还不知道军嫂多苦吗,我可不嫁。”我无奈地苦笑,母亲的辛苦,我是晓得的,父亲一个月难得回家一次,那种等待与期盼如刺进肌肤的刺,人一走刺就扎了进去,人一回来就把刺拔出来,但那痛彻心扉又岂是寻常人可以忍受的。母亲曾经也是美丽的,有着傲人的姿容,但在催人老的岁月里,皱纹慢慢爬上她的脸,我还记得初三那年我在她脸上看见了一小块斑就告诉了她,她匆忙冲到了梳装镜前,认真地左看右看,过了好久,久到我近乎忘了这件事的时候,她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发说:“你都这么大了,我也该服老了。”说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脸的落寞,那表情让我看了心疼。我不想太平日日思君暮与朝,不能给她幸福,请先择沉默,请悄悄离开,我有不得不背负的责任,有家人给的期盼与压力,我只能选择服从。其实只要她幸福,我的心就是欢喜的,我也只能用这样的话安慰自己,欺骗自己,麻醉自己。
2005年,太平,茶,爱情
烟抽得更勤了,把徐伟对太平的追求,和自己的选择打电话告诉白狼,在长长的沉默后,传来了挂机后的忙音,过了不久,白狼发来短信:给她幸福做你自己。我看着短信发呆,一年追一年的时光里,爱恨过往不留痕迹,流光桂瓦,纸醉金迷之下是庞大和令人震惊的罪恶,哪怕我自己也只是罪恶中的一部分,一个大一的学弟让我帮忙教训一个抢了他女朋友的人,是大三学校田径队的,这让我很为难,这个学弟小我一届从初中就和我一个学校,大家也很谈得来。不过田径队里我也有很多好朋友,其实遇到这种事,我一个很好的办法,一枚硬币解决一切。正面,帮学弟。
好希望感情的事也可以抛硬币来决定,但这注定只是幻想。
其实我不爱打架,只是有时不得不打,当拳头接触别人身体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别样的快感,所以打起架来我格外的疯狂,我想在一次又一次出拳中找到我想要的快感。
找我帮忙的学弟叫萧东。大家叫他东子,是个频繁出入花街柳巷的东北汉子,他把东北人的个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讲义气,认感情,甚至惹事生非的本事也和传说中一样了不得,他的女朋友是个清秀的女孩,来自浙江,操一口让人心里软软的吴越腔,这样的女孩偏偏有很重的心机,她小气地要求着东子从一而终,又不断在外面勾三搭四,当她把和别人的感情经营得盆满钵满时,又一脚踢开东子,还对东子说,在找到我的王子前我总得吻几只青蛙,你不过是其中一只,然后挽着那个体育生的手决然而去。
所以这架要打,狠狠地打,徐伟说要见识见识,要跟着来,我懒得找理由拒绝,也就同意了。在南湖附近的建筑工地上,我们约来了那个体育生,他带了10几个同学都有很高的个子。我们这虽然有近20个人,但实力上明显差了太多,徐伟说他认识那个体育生,要不然他去说说这事就算了吧,我摇摇头,一个人向对方走去,我走到体育生面前,挥起甩棍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下,没有丝毫对白,两面的人一下子就愣了,最后是我们的人先反应了过来一拥而上,这证明了高个子的神经系统真的很长,导致反应慢了很多,不过先发制人总是要有个前提,就是实力差距不大,现在人家三拳两脚就打倒我们一个,我也不得不说应试教育害死人啊,十几年的学校生活把男人的那点血性都尿没了。  
  
 转身笑比十里香(5)。  。。  最好的txt下载网
 正当我们功败垂成时,一群民工异军突起,只对着我们的对手打,劳苦大众的身体素质还是够硬的,配合锹铲板砖等基本劳动工具,我们的对手狼狈逃窜,民工意犹未尽地四处追赶,大有推翻地主老财的革命精神,我的兄弟们目瞪口呆,我微笑不语,几分钟后,民工们都回来了,一个带头的过来和我说,一共上了20个人,一人25算帐吧,我从东子请我时给的1000块钱里拿出600,给了他说“多那100给大家当烟钱了。”那带头的连忙道谢,我的兄弟不断地夸赞我算无遗策,也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让他们穿上统一的校服裤子。
大家一起吃饭,推杯换盏,我对这些实属厌倦了。他们多是知道我习惯的人,也没有谁强迫我喝,我乐得清闲,这些热闹的时候,我格外想念白狼,想念我们三个那些满是温馨的过往,太平发来短信,我避开徐伟打开来看,“又去打架了吧,小心啊,不许有事,你又不乖,罚你一个星期不抽烟。”
我无奈地笑笑点着了一根烟,徐伟向我走来,我急忙收起手机,他向我笑笑说“又勾搭哪个小女孩呢?”我嘴角向上一扯“一个同学”“和东子一起续摊吧。”
“我累了,想回去。”
“那好吧,你也太差劲了,又没喝多少。”接着又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看这是FM2烈性春药,让淑女变荡妇,呵呵,东子刚给我的,他说特别难淘。”说完还对我坏坏地笑着。
我眉头一皱,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对他讲:“别玩得太过火。”然后转身出门打车,一切云淡风轻。
黑暗被风敲碎,飘散开来,夜拉下了帷幕,大片大片的黑暗席卷而来,我坐在的士上感觉在被什么挤压。家庭的压力,对白狼的离去,对太平的若即若离,对徐伟的强颜欢笑。我迫切地想发泄一切抑郁与失落。我给太平打去电话。
“太平,出来陪我,我在老地方。”我轻轻地说。
“你怎么了?没事吧,等我,我马上到。”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我对司机说:去红旗街上岛咖啡。这家咖啡店充满了我们三个人的回忆,周末或者假期,来这里点一杯咖啡、看书、写文章、做题。幸福而单纯的岁月。我记得她只喝焦糖玛奇朵,她说只有没有恋爱过的孩子才会喝这个,我偷偷尝了一口,很甜很甜,甜得发腻,甜得不像咖啡的味道,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无论太平怎样开朗,怎样快乐,她也还是一个怀有淡淡幻想的小女孩。
半个小后,我和太平相对而坐,“还要焦糖玛奇朵对吗?”我面带微笑地问。“不了,我试试喝茶吧!”
我点点头,叫来了服务生:“上一壶茶吧,什么茶好喝点?”
“先生,十里香怎么样,这是云南的名茶,曾经已经灭种,后来又重新发现的,我们这里只有限量的一点,要不您和女友尝尝。”
好吧,来一壶 ,我看着太平,随意地说道:“终于开始喝茶了,总算对得起你穆香茗这个名字了。”
她慎怪地看了我一眼:“青书,我不能再喝焦糖玛奇朵了。”我愣了一下,赶紧呷了一口茶,然后说,这茶不错。
“不许岔开话题。”她恶狠狠地对我说,我无奈地摇摇头。
“换种口味也好。”
太平叹口气:“我身边的女孩都已有了爱情,而我还是孑然一人,我并不差,为什么你总是躲躲闪闪,不敢坦然面对,为什么总是说出那么多气我的话?”  
  
 转身笑比十里香(6)
 “我又不是广场算卦的,不会说那么多你爱听的嗑。”我耸耸肩。
“你总像今天一样在伤心失落时找我陪你,但你忘记了我们不是恋人啊!”她如若没听到我开的玩笑。
“香茗,我只能做军人。”
“就为这个就躲开我?其实你穿军装一定很帅。”
“给我点时间。”
“三天。”
“好。”
大段大段的沉默,在点滴流去的时光中愈加清晰。
“我送你回去吧!”
“不,你先走,我要看你走时的背影。”
我略一沉吟说:“一起走吧,太晚。”
“不!”
我了解太平的固执,所以无计可施,“注意安全”。
我站起身,突然想到些事,便又坐下说:“徐伟怎么办?”
“我会和他说清楚的。”太平坚定地说。
我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走了十几步,我还是忍不住回头,向她做了个鬼脸,她也向我吐了下舌头。
其实有些话只要谈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几次拿出手机,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白狼,却还是忍住了,我打算三天后告诉他,玫瑰,礼物,我都已准备,我要向她表白,这幸福到来之迅速,令我猝不及防。
两天后的晚上10点一切妥当,我给太平打去电话,彩铃还是张靓颖的《我们说好的》。一直到歌词里“我还是沦陷在你的眼眸”唱了七八次,依旧无人接接听。我不甘心就又打了过去。
五秒钟后,我把手机向墙上重重摔去,电话里的声音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粗重的喘息
女人疯狂的呻吟
声音是那么熟悉。徐伟和太平,他们是故意让我听到的,我猛地站起来,用手疯狂地撕扯玫瑰,血沿着玫瑰刺流下,现实撕开我的心脏把绝望添入其中。
2006年,欺骗,白狼,血
寒假里我一面也没有见太平,我的生活完全地改变了,我不再去东门的球场怕见到她和他,不再去我喜欢的馄饨店,怕遇见他和她,我逃离,逃离一切的他和她。却在某一天接到了徐伟的电话,邀请我去他的生日party,我思量很久还是去了。
他和她坐在一起,太平脸上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幸福。见面时,我清晰地看见了她眼中的绝望与惊慌失措,徐伟和我碰杯,我轻抿一口,然后从口袋拿出太平送我的那个giwenchy火机,递给徐伟说“生日快乐,祝你们幸福。”太平看着火机,失声痛哭,我看见徐伟发紫的脸色,转身离开了,留下一大堆目瞪口呆的人们。
独自走在这城市的夜暮里,万家灯火俱明灭。未有一盏待良人,街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越长,我心中愈是伤悲,我像一只受了伤的狼,在黑暗里独自添伤口。
手机突然振动,是一个早已被我删去名字却还是记得住号码的人,“青书,到南湖沙滩浴场,我想告诉你事实。”
事实?也许我的无知就是事实,我的疏离就是事实。
虽然如此,我还是去了她约我的地方,那个在夜里人迹罕至的沙滩浴场。
十一点左右我到了那里,幽绿的灯光把这里映得像一个坟地,我走进了坟地,只为一个毫无意义的事实。
找了一圈,依然不见太平,正想给她打去电话,却看见徐伟向我走来:“是在找我老婆吗?”我静静看着他并不说话,我知道自己被阴了,这畜牲一定是设套要做了我,我直接向他冲去,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一个拳头从侧面重重轰在我的头上,我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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