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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您穿什么衣服都会很好看。这样一来,反而显得我的用处不大。”
廖学兵刚要说话。阿尔文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抓住大腿,就像捏猪肉那么捏来捏去,口中赞叹连声:“天啊,我竟然第一次把完美这个形容词加在别人身上,可是廖先生对这个词语当之无愧。”
老廖面部肌肉弹跳。忍不住要把这家伙踢下楼,廖幽凝已经抿嘴笑道:“阿尔文先生,您可以开始量体裁衣了吗?”
“已经量好了,就等回去裁剪,最多只需要一天时间我就能够完成,让廖先生成为最耀眼的男人。”阿尔文感觉到老廖肌肉的僵硬。讪讪地缩回手。
廖幽凝讶道:“可是我还没见到阿尔文先生开始量呢。”
阿尔文听了她动听如黄莺的声音,魂儿都快飞了,咳嗽一声,骄傲地说:“我身为世界顶级服装设计师,功夫还是有地。只需要用眼光看看,就能知道那个人合适穿什么尺寸的衣服。搭配什么颜色,什么风格,什么花纹,什么图案,只凭一眼就能得出最佳方案。”
“哇,好厉害。”廖幽凝随口客套了一句。
阿尔文顿时红光满面,如同涂了一层油漆,贫困了三辈子突然拣到几百克拉钻石地穷光蛋也没他那么喜悦,连声谦逊:“没什么,没什么,中国古话有云,熟能生巧,我这也是练多了。其实呢,说起来话长,我自幼出生在裁缝世家,自从八岁开始就跟随父亲量体裁衣,当时只算一个小学徒,但我凭借自己坚韧不拔的精神,细致入微的观察力,灵巧的双手……”话头一起,一发不可收拾,喋喋不休说了下去,大有从八岁说到五十岁的趋势。
“好了,既然已经测量完毕,还呆在这里干什么?仆人在下面准备了爱尔兰咖啡,正等待您去品尝。”老廖不得已下了逐客令,对于妹妹请来的客人,已是难得地客气,否则老廖必定会反唇将自己夸上天顶,让对方无地自容才肯罢休。
待老设计师恋恋不舍地走开,廖学兵立即满腔怒火:“你搞七搞八的,弄了这么多名堂到底要干什么?爸妈不是一直教育我们要简朴吗?你看我平时吃饭也就吃两个素菜,乘车最高就是雪佛兰了,穿衣服么,能有地摊货已经可以笑崩牙齿了。”
廖幽凝叹了口气:“哥,我知道你节约惯了,可是你越这样,妹妹心里越不好受。十年前你为了我几乎付出自己的所有,妹妹可是时时刻刻记在心上的。好啦,不要再瞪着我看了,以后叫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听话。”
廖学兵摸了摸她的屁股说:“好吧,不过慕容冰雨是我女朋友,你不能干涉,最多私下发表意见就算了。还有,蓝落如霜两个小女孩也要对她们好一点,别让她们觉得你这个姑姑太偏心。”
廖幽凝把哥哥的怪手拍开,嗔道:“又摸人家,都被你摸小了。”
二零零七年最后一天,十二月三十一日,星期一,气温很低,但微微有了太阳。
廖学兵看看时间,从被窝里跳出来:“妈地,又迟到了!”
被子里钻出个黑亮长发铺散的脑袋,抓住他的手说:“哥哥,别着急,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老廖真真正正被吓了一跳,怒道:“幽幽!你不是已经有房间了。怎么半夜又溜到我床上来?万一以后我和慕容冰雨住在一起,你也要来抢我们地位置吗?”
就因为这样,所以才不喜欢哥哥有女朋友啊。廖幽凝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迷离的双眼,修长地玉臂让老廖看得发呆,才懒洋洋说道:“人家喜欢抱着你睡觉嘛,睡得可踏实了。”
“不和你扯蛋,我要去上班了,迟到又被扣工资,下午全校老师总结会议。又得被训,这多让人难堪啊。”老廖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在她面前毫不避忌的拉上裤裆拉链。
“傻瓜,都说帮你请假了,还去什么去呀,快躺回来继续睡个懒觉。让我抱抱。”廖幽凝叫着跳起,将他扑倒在床上。
“唉。你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快起来,我真地要去上班。想我廖学兵堂堂的郁金香高中优秀教师最热门候选人,怎么能任意迟到呢?自从工作那么久以来,还没请假过哪怕五分钟,每一天都兢兢业业。上对得起天地,中对得起良心,下对得起学生和家长。”
妹妹亲了亲他,笑道:“傻瓜哥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早就帮你请假了。”
“我的生日?我从不过生日的。”廖学兵对着镜子一看。胡渣爬满下巴,一脸的沧桑,又老了一岁。
以前小时候在梨花镇,过生日地时候,母亲总会给他煮两个鸡蛋。用红纸染红蛋壳,就算是庆祝了。开始几年。每一次都吃得津津有味,后来上了初中,发现同学们过生日总是去酒店庆祝,摆上双层、三层蛋糕,酒水无数,好鸡好肉,满满一桌人唱生日快乐歌,当时小廖同学心里满不是滋味。到第二次生日,母亲又给他煮了两个染红蛋壳的鸡蛋,他把鸡蛋摔在地上,还发了一通脾气。事后逃课去看电影,十分后悔,马上跑回家向母亲道歉。
如今的他随便可以买几百万只鸡蛋,可是那个为自己煮鸡蛋的人却再也不会回来了。长大后再也不过生日,飞车党的小弟们好几次张罗着,都被他拒绝了。
廖幽凝看见他的神色,说:“哥哥,你又想妈妈了。”
“唉,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居八九。”
“哥,你最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廖学兵扳着手指头:“一百个美女是必须地,还要皮鞭、蜡烛、催情剂、夹子、丝袜,让她们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任我蹂躏摧残,哇哈哈哈,好妹妹,快去办来。”
“又说荤话,在你这么漂亮的妹妹面前还敢对别地女人动心思,不想活了是吧?对了,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对蓝落那孩子那么好?”
“看到她,我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你,总是那么倔强、孤独,禁不住让人心生怜惜。”
“我怎么不觉得她有哪点像我?”
“你现在长大了当然不觉得,我当初看到她可是非常震撼呢。”
廖幽凝脱下睡衣,换上一条黑色的露肩连衣碎花短裙,原地转了个圈,掂起裙边满目期待地问道:“哥,你说我穿这条裙子好不好看?”
“好像还行,就是露得太多,你看乳沟都出来了。”
“讨厌,什么不看专看人家这地方。”廖幽凝拉起他:“阿尔文缝制的服装应该送过来了。”
“他那天吹得天花乱坠,别把我打扮成小丑就成了。”
廖幽凝拨了个电话,半分钟之后,两个女仆捧着一沓服装敲门而入,有成套的西装,还有衬衫、领带、皮鞋、袜子、内裤。
“怎么连内裤也要换?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老廖摸不着脑袋。
“为了搭配你地西装,你看你原来穿的,如果绷得紧的话外面会显露出线条,这是无痕内裤,我说哥哥,穿衣服要讲究点,别让人笑话。”廖幽凝挥手让女仆退出,叉着腰吩咐:“脱!”
“脱?你先出去。”
“不行,我要帮你换衣服的。”廖幽凝不由分说拉下他刚穿上的“皱褶牌”西装,手脚不停,又解开衬衫的扣子,拉下裤裆拉链。
老廖紧紧护住下体:“妹妹,这最后一条内裤,好歹让我自己一个人来吧?”
“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还罗嗦什么?”廖幽凝手伸了过去。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445章 生日快乐
更新时间:20071230 0:11:43 本章字数:3445
注:没有444章
站在穿衣镜前,廖学兵浑身不自在,整整领子,看看袖口,说:“我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黑色西装,红色领带,就像农村娶媳妇的姑爷婚礼上的穿戴。廖幽凝淡淡一笑:“换一条黑色的领结感觉更好。”
有时候一点点装饰的改动产生的效果是惊人的。廖学兵一旦换上领结,整个人的形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稍微紧绷的黑色西装线条流畅,没有半分多余的皱褶,每一处接口都经过精心设计,再加上黑色领结,与白色衬衫搭配起来,黑的愈黑,白的愈白。
最高级的面料,直接的感受来自衬衫,如同处女的肌肤,柔软光滑,温润如玉,极为奇妙的体验,穿上就不想脱下来了。
单看一个地方,并不觉得有何出奇,但是整体穿在身上,配合廖学兵的独特气质,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只能对他仰视。
眼神发出淡淡的光芒,既忧郁又斯文内敛,好像极有教养的绅士。微微一笑当中,说不出的萧索,举手投足间,仿佛清心寡欲的修士,只有与他接触过的人才知道,那里面隐含着多少噬人的杀戮与血腥。
廖幽凝眼中爆出奇异的光彩:“哥,你看起来很威风。今天我请了很多客人呢。”
“什么,你知道我从不过生日的,别让人笑话了。”
当着两位名厨地面。吃过咸菜白粥后,廖学兵迎来了他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一辆外表很普通的宝马轿车停在门外,门外打开,伸出一只纤巧的小脚,贝氏集团新的继承人贝晓丹同学在李思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贝家号称掌握半个中海的政治、经济命脉,家主平时上个厕所也是前呼后拥,十几二十人鸣锣开道,就差没举个牌子高叫肃静回避,排场十分惊人。今天贝晓丹如此低调,看得出是偷偷溜出来的。李思知道廖学兵的生日,已经跟她说过是几月几日了。
廖学兵惊喜的迎上前去:“丹丹,好几天不见,你可是越长越漂亮了。”
贝晓丹眼中有股幽怨:“老师,这么多天你怎么都不去看我?学习那些商业事务真地很烦。”不过她很快转为高兴,笑道:“祝你生日快乐。我给你带了礼物。”
向他递过一个不太起眼的小盒子。
廖幽凝跟在后面,廖学兵为她们做了介绍。
“幽幽姐姐真漂亮。”贝晓丹心里把廖学兵当做男朋友看待。自然不会像慕容蓝落那样叫她姑姑。
廖幽凝瞟了哥哥一眼,暗道:“怎么跟你关系好的美貌女学生那么多?”不过贝晓丹那大家族自然而然生成的雍容华贵与自身平易近人的气质交织在一起,完全没有让人讨厌的地方,大方伸出手去与她相握:“哥哥有你这样地学生真是让人羡慕。”
“丹丹,你来就来了,干嘛还带礼物啊?”廖学兵照例虚伪地客套。并且巴望盒子里装的是阿拉伯数字一后面有九个零地巨额支票。
贝晓丹笑道:“李思姐说你从不过生日,我还以为你去学校啦,后来到学校一问,他们说你请假,我们就赶过来了。”
廖学兵打开小盒子,不禁呆住了。里面躺着一根棒棒糖。想不到她还记着哪,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悄悄拉住贝晓丹的手,看见妹妹还在旁边,连忙用眼神示意:“这场合你还不应该自动消失么?”
做为有史以来最强有力的监督者。廖幽凝当然绝不可能放任哥哥自流,拉住贝晓丹的另一只手说:“丹丹同学。难得你今天来为我哥哥庆祝生日,我心里也很感激你。”然后不动声色地挤进廖学兵和贝晓丹中间,将他们两人间隔开来。
老廖恨得牙齿都痒了,这么个妹妹还真是不识抬举啊,再这样下去,恐怕慕容冰雨也会遭她毒手的。
中午都还没到,庆祝生日是有些早了。偶尔朝窗户外面一看,只见庭院里布置得喜气洋洋,挂满彩旗。游泳池边有仆人在忙碌,乐队在排练,摆上长长的桌子,从大门到别墅门口,延伸了一条红地毯,一百名经过精心挑选地女仆身穿大红色旗袍,旁边有挂着小红包的金橘盆景。前面是几大束栓住的气球,密密麻麻,看起来不下两千多只。
廖学兵怒道:“幽幽!你到底搞名堂?现在又不是过年,你不觉得夸张吗?”他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