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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偷东西还是破坏公物?”她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然后她就想起了欧阳御清,脸硬是黑上了几分。
“老实说我认为都会。”
“我不能是访客吗?”
乔雨芯很生气,可是她不知道梓琦处于更加生气的状态,就因为“被某人耍着玩了”,正需要一个目标来让她好好发泄一下。
“校门保安处会交给每一位访客一个名牌别在胸前作为辨认,也许你收起来了我看不见,请你拿出来我会向你道歉。”
“……”门口的保安确实是有提过名牌这回事,只是她嫌人家太慢了于是没有等就自己进来了。
“如果没有,那么很抱歉请你马上出去,如果因为这么一件小事闹到被保安架出去的地步,我想小姐也会很尴尬。”
“可是……”乔雨芯的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着实被欺负得可怜,在某人幸灾乐祸的时候,火苗也转移了方向。
“子夜来过吗?”
“谁会没事往这边跑啊,就今天比较奇怪。她不是不舒服吗?”
“她在找你,有人看到她来过这边。”
“我没看见……”懒洋洋趴着的欧阳御清突然直起身来,心里有些不安,“喂,不是开玩笑的吧?”
倏地站起,他迅速地往后门走去,果然,那里还留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跟上去的梓琦默默地盯着那道缝隙。
“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我想没有。”
“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吗?”
“也没有。”
“她一声不出地就走了?”
“我可以当成是她说了我没听见吗?”
“……别自欺欺人可以吗?”
“这么说她果然误会了?”
“表面证供看来是这样没错。”
“虽然拜托你真的很不靠谱,你可以试着安慰我一下吗?”
“……清者,自清?”
虽然这确实不像是安慰,不过怎么说也是他自己要求的,结果就在梓琦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欧阳御清的身影也迅速地消失在她们眼前。
“跑得还真快。”其实她是比较想说,夜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听一半不听一半,结果闹成误会还独个儿跑到一边生闷气的人。
“子夜是谁?”乔雨芯明白了,这个叫子夜的女生才是她的敌人,才会让像欧阳御清这种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家伙,也会出现慌张的时候。
“你还在?”像是才发现她的存在,梓琦淡然地看了她一眼,“还是快点离开吧,想知道你就追上去好了。”
既然没有找到人,怨气不多不少的也发泄了一些,待在这里也没意思,顶着背后两道喷火的视线,梓琦好整以暇地离开。
追?人影都没了还追什么啊?乔雨芯气结,想冲着梓琦大骂却又有碍于身份,末了只能咬咬牙愤而离去,就算他们不告诉她,还有一个人一定也知道。
子夜再次见到凌子杨,是在宛玥的咖啡店里。
喂喂,老大跑到咖啡店里来真的合理吗?这绝对不是歧视,要知道凌子杨不打架安分坐下的时候,不管怎么看,欧阳御清那家伙才更像是痞子,这绝对是逻辑上的问题。
“那对情侣好像闹得很不愉快。”站在水吧后,宛玥低的头往杯子里倒茶,倒至三分二满,便将缀着绿色小花的瓷器茶壶放下。
一大早就慵懒散漫的寄宿者软绵绵地趴伏在吧台上,支吾了几声算是回应。
不觉好笑地摇了摇头,宛玥轻轻地拍了拍那发丝凌乱的脑袋:“阿夜你有好好梳理吗?”
“没事……”含糊地回答着,一张脸蛋牢牢地粘在桌子上,子夜胡乱地探手往脑袋上摸了摸,“我现在是短发……”
哪里是这问题啊,昨天晚上不是很早睡吗,怎么到现在还是半睡半醒的?
“真是服了你了。”不知道笑好还是骂好,将泡好的茶端到子夜一旁,她不忘出言提醒,“小心别撞到了。”
“唔唔……”
似是而非的呜呜声,刚才说的话她一定都没听到,以防万一,宛玥将杯子挪远了些。
“你今天还是不回去吗?”昨天羽竹明明还说“阿夜已经想通了”,不到半天时间,她就跑了过来二话不说睡了一晚上,还好爸妈都出差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不过,到底是怎么了呢?
“……还好。”其实真的没什么,只是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找到人了才发现根本就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种尴尬的情况她要怎么告诉宛玥啊?!
“啊,小玥你刚才在说谁闹得很不愉快?”什么都好,先扯开话题再说。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子夜暗地里庆幸今天对上的是宛玥,以她温柔体贴的性格就算感觉到了对方想要扯开话题也绝对不会去揭穿。
因此,即便看到某人的脸微微泛红,她也能不着痕迹地把话题接下去。
“那对情侣好像闹得很僵的样子。”
咖啡店里一处较偏的角落,一对高中生模样的男女相对而坐,好像在争执着什么,面容清秀的少女时而泪光盈盈,柔声哀求;时而双目圆瞪,恨不得拍桌痛骂;时而轻声叹息,仿佛埋怨。
对坐的少年静默不言,偶然说的一两句却惹得女友勃然大怒,便愈发为难了起来。
这样的情景也算是咖啡店里的独特风景,少年男女不管恋爱还是分手,总喜欢挑在咖啡店里进行。
不过这对男女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小玥,你猜错了,他们不是情侣。”带着几分刚醒的惺忪迷离,子夜神秘地一笑,“是兄妹。”
“兄妹?”宛玥好奇地又往那边打量了几眼,仍是没有发现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可以说明他们是兄妹,转念一想,“你认识他们?”
“也不止我认识,我告诉你哦……”反正那边在说什么她们是听不到了,倒不如让她们自己来找点乐子好了。
“哥,总而言之你不能不帮我啊,他现在一直在躲着我,如果你和她进展顺利,看在你面子上她一定会帮我的。哥~”
“我知道你不喜欢用这种小手段,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啊!如果连你也不帮我,我就真的不知道要找谁了。”凌芸苦苦哀求着,奈何凌子杨的态度仍未见进一步软化。
“小芸,你记得你对她做过什么吗?”他不相信凌芸会不记得,那一次如果不是有人用身体挡下,一棍下去足以在她身上拉扯出一大道伤口。
“那又怎样,只要她喜欢上你就自然会帮我。”她垂下眼,丝毫不以为然。
“她和西高莫羽竹的交情远比你或我要深得多。”
一语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她不甘心地咬住了唇,她知道啊,这些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除了这样她现在还能怎么办?在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就只有这种下下策,。
“说到底你只是不想帮我而已……对啊,我就只会耍这种小手段!不然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他,现在就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接近他,你却又不肯帮我!”
“不管你做了什么,上官羽焰都不会对你改观。”他很清楚自己的妹妹在背后做了什么,每一件都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愧疚难当,更何况上官羽焰本来就对小芸没有好印象,现在更是到了厌恶痛恨的地步。
他认为这都是因为自己太放纵的缘故,才使小芸越来越肆无忌惮。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和夏子夜打好关系,他不会躲着夏子夜,也就不能总是避开我了。”她观察了这么久,夏子夜是除了莫羽竹之外他最在意的女生,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直到现在还是清清楚楚地记得,所以,最好那个女人肯乖乖地落入陷阱,这样还能表示她和上官羽焰只是单纯的好朋友,那一巴掌的仇也能留到后面慢慢算。
“而且我之所以要自己做这么多事,全是因为哥哥你不肯帮忙,自从上次出去看过一场电影之后哥就不肯再进一步了,既然你不愿意帮我我就只能靠自己!”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她理直气壮地指责着。
“我不想继续。”
“不行!”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那个女人或许很惹人讨厌,可是……”
“不是她的问题。”他不悦地打断了凌芸的话,“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想这么做。”
“……哥?”她略带怀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我们只见过三次。”他说,却没有发现自己没有直接否定,更没有发现他的话更像是一个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
第一次见面她骄傲地拒绝了他的道歉,一巴掌打到凌芸脸上告诉自己做的事没有理由可以让别人承担责任。
第二次见面仍然是在她打人的时候,明明就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却因为认识的人受了侮辱不计后果地一拳打出去。
最后一次见面,她抹着眼泪笑着说“安啦老大,我认为,你,很有趣!”
每一次,她都在他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问题在他身上,如果一开始他就明确拒绝小芸,或许现在就可以坦然地承认喜欢上她了。
“更何况,她不喜欢我。”
“怎么可能,她不是答应和你交往了吗?”
“……”她是何等聪明的女孩,戏从开幕就已经被看透,根本就没有继续的必要,再怎么依照剧本演下去,也到不了原本的结局,只会更让人觉得难堪罢了。
“……哥,我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帮我,也知道自己很任性做了很多错的事。”仿佛已经平静了下来,凌芸静静地看着杯子里红的剔透的液体,诉说着,“也因为这样让那个人离我越来越远,甚至不愿意去看我一眼。我知道可能没有希望,只希望喜欢的人不要躲着我,我可以多看他一眼,可以说说话,难道这样也错了吗?”
话音流露着淡淡的哀伤,与其说他看不透这个妹妹,不如说他明明很了解却希望只是误解。
“哥,我是你妹妹,我这么说也许你会觉得我更卑鄙对吧?”她有些自嘲地对着他的眼,“哥,帮帮我,就这一次也好。”
“……”
“我就知道你会帮我。”她笑了,像个孩子。
这一边似乎已经达成了协议,另一边的窃窃私语也到了尾声,只剩得出结论——
“越是正直的人碰上这种事就越是会显得懦弱,无关其他,只是过不了自己而已。”宛玥有些惋惜地说着。
“大概会是个很好的朋友。”
“是个好人,你有的时候也太坏心眼了些。”
“如果我不坏心,真的傻傻地被他骗,我想他才会更为难吧?”再度将脸埋在手臂间,重新趴伏在吧台上的子夜闷闷地开口。
“……也对。”同意地点点头,宛玥又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子夜,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看如果某人现在还不起来工作,作为雇主的会怎么惩罚她呢?”
一个激灵,她满满的睡意顷刻间全消了,也不知道宛玥是不是和她们走得太近了,有些时候也喜欢耍些坏心眼。
“结账。”是把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女音。
抬起脸来,刚才正在讨论的两位主角就在眼前,看到她不由一脸错愕,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女人变脸变得快,马上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嗨~”她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某人却仍然处于僵直状态,“你在装木乃伊吗?”
“我……”
眼看着刚才已经答应得很勉强的哥哥现在更是一声不出,凌芸暗自有些懊恼。
“你好,我是凌芸,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那女孩托着腮,似是而非的笑容让她也觉得有点虚。
“是吗?可是你的道歉我怎么能收呢?毕竟受伤的不是我,如果你真心想要道歉不应该找我。”
凌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她在说到受伤的时候语气似乎有些强硬。
“如果碰上那个人我一定会好好道歉。”她顿了顿,又说,“对那次的事哥哥也很生气,已经教训过我了,我觉得也应该向你道歉。因为,我想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