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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春刀同人)[绣春刀]公公偏头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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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了连个人影都没有啊!
  她不禁想起上回赵靖忠对她说的那一系列危险论,突然害怕起来,他难道是被皇帝发现搞小动作,给咔嚓了?还是说被人偷偷溜进府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死了?不能吧,他那么厉害。
  可是再厉害不也让人群殴致(半)残了么?
  想到这儿,妙彤手上一抖,针毫不客气的扎破了她的手指,似乎是在提醒她做事不要一心二用。
  “我擦嘞!”她将出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含糊不清道,“老赵你个魂淡你可千万别死啊!”
  此时此刻,京城厂督府内,正在舒舒服服泡澡的赵厂长猛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爱马仕

  厂督大人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上一次感冒发烧还是在十岁那年,实在太久远了。
  他从浴桶里出来,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手上的疤,那块长好的痂有些硬,硌得他很不舒服。
  距离他上一次去见妙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下皇上忌惮东厂势力,恨不得将他剔成光杆司令,于是倒霉催的赵公公唯有事事亲力亲为,还得防着崇祯监视,竟然low到连个女人也得亲自去看。
  于是,他憋了两天之后,终于又去和崇祯请了假。
  崇祯十分不解:“干甚么老去看她?喜欢的话直接娶回来啊!”
  赵靖忠去探望妙彤纯属公干,却被崇祯连着误会两次,但这样也好,总不会再怀疑他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了。于是他呵呵一笑,道:“谢皇上提点,臣会尽快的。”
  这次比较迅速,请完假的当天下午,他就闪人了。
  但妙彤呢,从一个嗨嗨皮皮的小逗比变成了一只蔫茄子,每天心不在焉的缝衣服,还至少默念五十遍“混球赵靖忠求别出事”。也许是她身上衰气太重,老太太不幸中招,生病了,妙彤坐在床前,表示愿意在家照顾她,不料被老人家严词拒绝,说绝不能耽误生意,还要起床去镇子上。妙彤见状,赶紧按住老太太。
  赵靖忠就是在她独自一人练摊儿的时候来的。
  只见妙彤坐在那儿,拉着一张苦瓜脸,将一团布就在手中,缝衣服的姿势很像拉面,简直不能更难看。她时不时看一眼炉子上的壶,一口气吹过去,还被灰迷了眼睛,简直不能更蠢。
  赵公公见她这个傻样,本来想笑,但很快就被她手上那坨墩布吸引住了。
  那是什么东西?
  他不自觉的皱紧了眉,走上前去,高贵冷艳的敲了敲她面前的条案。
  妙彤心情不好,懒得抬头,以为他是来喝茶的客人,便闷闷的说道:“三文一杯。”
  赵靖忠眉间皱的更厉害了,这能是什么好茶?他用来漱口的都比这个强啊!他根本不打算喝,却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条案上。
  听见这“当”的一声,妙彤微微抬了下眼,但只看了眼银子,并没看人。若她情绪好,一定觉得这银子声很动听,但现在……呵呵。她腾出一只手,连着到了好几杯茶,将壶倒空,道:“找不开。”
  “……”他纳闷的很,这话痨怎么又变成剪口葫芦了?这样惜字如金。
  他端起一个茶碗,看了看碗里的茶水,又放下,悠然道:“不必找了。”
  妙彤听了这个声音,大脑里顿时响了警铃一般,手里一抖,那根针噌的一下扎进了她指肚里。
  赵公公看得一愣,话少不要紧,这是精神失常的节奏?
  但妙彤并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而是迅速将针拔出,猛地站起身来,一手揪住老赵的衣领,一手抡圆了扇过去。
  当然了,赵靖忠也不肯给她扇自己耳光的机会,二话不说,一把牢牢攥住她的手腕。
  “你吃错药了!?”
  为什么每一次相见都是这样的激情,不是被熊抱,被掐脸就是被甩大嘴巴,虽然最后一个未遂,但是公公你还再能出息一点吗?
  赵靖忠又怒又憋屈,心说我为了来看你,被崇祯那熊孩子嘲讽一溜够,最后还是厚着脸皮来了,没想到却险些挨抽,真是比自己打脸还自己打脸。
  妙彤见状一怔,一秒钟后马上眉开眼笑。
  “好棒好棒,不是梦!”
  “……什么?”赵靖忠已经不懂她了,难道他的出场很梦幻吗?
  她使劲点头,十分认真的说:“打中了就是在做梦,没打中就是真的!”
  “……”
  赵靖忠气结,哼道,“你在梦里没少打本……我吧。”
  “打本?”妙彤睁大眼睛,又使劲摇头,“不不不,我戒游戏很多年了。”
  “……甚么乱七八糟的?”
  “啊哈哈哈。”妙彤笑了笑,随即反手拉住他,将他拽到自己旁边,“坐嘛坐嘛!”
  赵公公听话的坐下了,他真的挺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容忍她这么久。
  他还琢磨着呢,妙彤却已经开始叨叨上了。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啊不是说好做彼此的天使的吗为什么也不给我来个信呢我还以为你又扑街了呢你造吗!!!”
  狂喜过后,妙彤忍不住开始埋怨老赵,她这些日子因为担心他,没少被针扎手呢。
  “皇上看得太紧。”赵靖忠难得态度不错,实话实说,“他已经起疑,我不能将你……”
  说到这儿,他突然卡壳了。
  紧接着,他把“卷入其中”四个字吞回去,凉凉的道:“不能将你和沈炼一起放走。”
  妙彤顿时满脑袋黑线,郁闷得很,她真后悔当初帮他包伤口时,没有拿剪刀顶着他的腰眼说你不许不许不许再提沈炼否则我剪烂你的内裤!
  赵靖忠见她一脸诡异的表情,不知在想什么,便看向她之前努力缝着的那一坨,问道:“那是什么?”
  是给你的惊喜呀!妙彤在心里答道,但面上却干笑着道:“没什么没什么。”说罢,便拿了那墩布衫,想藏到自己屁股底下。
  但厂督大人是何许人也,一伸手,飞快的将衣服从她手里抢了出来。
  妙彤心道完蛋,这下算哪门子惊喜啊!连忙抻着胳膊去抢,不料,却被对方十分从容的捏住双手,动弹不得。
  赵靖忠对着那衣服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最后,终于看出了它的原貌,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趁他手一松,妙彤立刻抽回双手,捂着脸道:“还没缝好!我知道丑,但这是我第一次缝东西啦。”
  她生怕他觉得自己毁了他的爱马仕限量版,连忙伸出双手给他看,以博取同情。
  “你看,我这几天都快被扎成筛子了!”
  赵公公低头一看,果然如此,她双手手指上全是扎伤,包括小拇指也是,不知怎么做到的。
  他本能的觉得,自己应该嫌弃这件墩布衫,但奇怪的是,他更不喜欢看她伤痕累累的手指,便将那衣服一团,放到一边,眉头紧锁,道:“用不着,我有的是,不缺这一件。”
  “……”
  妙彤一听,觉得自己被打脸了,热face贴人冷臀部的感觉再一次来了,她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顿时无语。
  赵靖忠又看了她一眼,又说:“你也不嫌累。”
  其实他的潜台词是:我不缺衣服,别费劲了,怪麻烦的。但奈何人向来讨厌,说出来的话怎么样都不中听,于是妙彤果断玻璃心了。
  她顿时觉得心像掉进了胃里,感觉很不好,就将墩布衫拿回来,低下了头。
  明明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啊!没想到被嫌弃成这样。
  然后,两个人就这样并排坐着,相顾无言。
  但老赵别扭得很,他并不是真的嫌弃妙彤,只是……
  其实,自从和妙彤相伴过几个日夜后,他基本上已经习惯有人在耳边吵吵了,回到京城的那段日子,有时还觉得太安静,好容易来看她,没想到她说了两句之后,又变成哑巴了。
  “……贾妙彤。”他清了清嗓子,叫她。
  “干嘛。”妙彤头也不抬,揪着墩布衫上的线头。
  厂督大人乃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看她这个样子,心中便明白七八分,虽然没有“我说话太欠抽伤害了人家玻璃心”的觉悟,但好歹态度放软了些。
  “这衣服不好缝。”他淡淡道,又摸了一把她缝的七拧八歪的接口。
  妙彤心道你知道还打击我,继续默默地揪着线头不说话。
  赵靖忠暗自叹气,刚刚还乐得花枝乱颤的拉着他坐下,现在怎么就成了这德行。
  “你若想缝,便继续吧。”
  本以为她能听出自己的意思,但很不幸,他高估了对方的智商。
  妙彤撇了撇嘴:“不想了。”
  她将墩布衫折了几折,垫在屁股底下,说:“反正你不缺,我不缝了。”
  如果不是她那失落的表情,赵靖忠还真以为她在跟自己赌气。此时此刻,他的心理活动很像霸道总裁,究竟该拿这个煞笔怎么办?
  于是他对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妙彤抬起头看他,那表情很微妙,像只受伤的狍子。
  赵公公再次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正在思考如何将自己的意思准确简洁又不失高冷的表达出来,就见妙彤猛地一拍手,然后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你是不是心疼我啦?”
  说罢,还冲他飞快眨了几下眼。
  赵靖忠一愣,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但他又觉得两个字太单薄,于是又扬起下巴来,斜睨了她一眼,补充道:“本督从不知道什么是心疼。”
  妙彤虽然有的时候有些傻,但是老赵犯傲娇的时候,她总能准确的发现。
  她马上阴转晴,忽略了他的答案,一个劲儿的问道:“你是不是心疼我?是不是啊?是吧?是吧?”
  还再次将手伸给他看,感觉有点得寸进尺。
  对于她这样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赵靖忠实在无语,但是一脸蠢样叨逼叨,总比她苦着脸装哑巴好看。
  他轻轻挥开她的手,略显不耐的说:“是是是。”
  妙彤听后一愣,这样坦诚,这还是她的老赵吗?
  但赵靖忠绝不可能轻易承认,他把头一扭,哼道:“我是心疼衣服。”
  “是吗?”妙彤将脸凑到他面前,冲他眨眨眼睛,“你不是不缺吗?”
  赵公公再次无言以对,只能又无奈又可气的看着她。

  送你送到小村外

  妙彤很高兴,但是为什么会高兴,她自己也不知道,就像刚刚被老赵嫌弃的时候很难过一样,搞不清楚原因,但就是感觉到了。
  见他无语,妙彤更加确定他是心疼自己,当时就美翻了,不自觉的嘿嘿嘿嘿起来,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要不要那么傲娇啊你!”
  “……”还不是被逼的?赵靖忠白了她一眼不说话。
  “好了好了,别再高冷了,我回去就把它缝好,好好缝!”她笑眯眯的从屁股底下拿出墩布衫,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腿上。
  赵靖忠看她这个傻样,不禁嗤笑一声,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皱着眉将她缝衣服的针拿过来看了看,顿时沉下了脸。
  “你想得破伤风?”
  那根针目测年纪不小了,感觉生锈就是下一秒的事。
  “矮油!不会的啦!”妙彤依旧傻笑着,说道,“就是有点旧而已,又没生锈。”
  厂督大人绝对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和女人讨论缝衣针的问题,但事实上,他确实这样做了。
  他用一副训手下的口吻说:“买不起新的?你很缺钱吗?”
  其实再怎么穷,一根针总是买得起的,妙彤为了掩饰自己的懒惰,可怜巴巴的看着老赵:“挺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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