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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我回来了。”如呼地一声雷般炸醒了迷糊的艳儿,她用里撑开疲惫的眼帘,正好看见那个在心里、在梦里都早已镌刻的面孔,是凡越,是凡越!!
她强撑起身子,却体力不支,刹的又软下,身子却扑倒在了楚凡越的怀里。
是真的,是真的,这不是做梦,这怀里的温度自己分明还记得,那样的夜,那样的气氛,缠绵后的两个人互相依偎,自己也是倒在凡越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就是——就是和现在一样,艳儿缓缓睁开眼,便见一双深情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耳边又响起了温柔的轻责:“傻丫头,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我这不就回来了么……”接着,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一觉,艳儿睡的非常的安稳,心里前所未有的塌实,在那消息传来后的这段时间,她终于能够真正的入睡,真正的休息,梦里没有血腥的场面,只有温柔的眼神,只有那温暖的怀抱,凡越回来了……
仿佛已经过了很久了,艳儿终于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睡眼,她依稀看到一个有着曼妙身材,身着麻衣的人正坐在远处看着自己,她本能的任务那是小翠,这疏花居除过自己和小翠之外,也就只有他来过,不可能会是别人的。
“小翠,凡越呢?”
“他去抓药了,一会儿就回来。”声音却不是小翠的,那是另一般的天籁,细腻而温和,顿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艳儿赶忙支起身来,也终于看清那人,魔鬼般的身材,宛若天仙的容貌,虽然穿着粗布麻衣,却怎么也挡不住她的绝艳美貌,天下竟还有这样的女子!艳儿不禁有些迷离,是凡越带来的吗?银齿轻启:“你现在最好躺着休息,这么多天对食物的抗拒,你已经到了极限了,等会小……小翠来了,就吃点东西,那样就会好多了的。”
“你是……”
“噢,呵呵,忘了介绍了,我叫宁琪。”
“宁琪……”
“你叫艳儿吧,常常听楚凡越那家伙提起呢!”
“是么?”虽然嘴上附和着,但艳儿心里却仍旧有些痛,“常听楚凡越那家伙提起”,他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吗?
“小姐,快,快来喝粥。”却是小翠端着个饿瓷碗进来了。
“唔……”她正要又支起身子,却被宁琪温柔的扶起。
“谢谢……”
“小姐,这位宁琪姑娘可厉害了,那么多的郎中都治不好你,她只一点脉就说你没事,只要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听说,楚公子的伤都是她治好的,是吧,宁姑娘?”小翠一边给艳儿喂粥,一边兴奋的说着,铜铃般的声音一字一字的打在艳儿的耳傍,“原来,他们还有这层渊源,是那样开始的么?”艳儿心道。
“小姐,你在想什么啊?”见艳儿突然发起呆来,小翠一勺粥都停在空中很久了,只好提醒道。
“没想到才离开没多久,竟连洛桑城都不怎么熟悉了。”亲切的声音这时从门口传来,亲切的人儿也随而出现在眼前。
“凡越……”艳儿几欲扑向前去。
“哎……”楚凡越赶忙迎上,扶住艳儿正倾倒的身子,“好好躺着,咦,我来,我来喂你。”见小翠手里端着粥,楚凡越怜心肆起,从小翠手里接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喂起艳儿来。
他还是那么温柔,却已经不再腼腆了,现在的他好象一个大男人,让人感到安全,有了依靠一样的不再害怕,可是,他可能再也不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他还有宁琪,还有那两个年轻的义兄。女子的心不由的复杂的交缠起来,剪不断,理还乱。
几天的休息,艳儿果然好多了,至少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而凡越,这几天里也一直陪在身边,这让艳儿幸福不已,曾经的一些荒唐想法也在不知不觉中散乱,艳儿现在可以肯定,凡越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
夕阳西下,楚凡越和艳儿却在洛桑城外的一个小山坡,没有漂亮的宁琪,没有吵闹的小翠,只有两个人——自己和凡越,这是一个二人世界,谁也不要想打扰,艳儿偎在楚凡越的怀里,眼睛瞄向落日,那样圆,那样红……
“看哪,夕阳多漂亮啊!”玉指遥指前方。
“哪有我的艳儿漂亮……”某人银笑着回头,浅浅的吻了美人的额头。
“贫嘴……”头却偎的更加贴近了。
“对不起……”楚凡越收起笑容,正色道。
“对不起什么?”艳儿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这分明是抛弃的前兆啊!
“苦了你了,害你为我那么担心,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啊。”
“人家想要有飞燕一样的身材嘛,”听楚凡越怎么一说,艳儿暗暗松了口气,也不拘开个玩笑了,“到时候就在你的手掌上跳舞好不好啊?”
“来,相公亲一个。”
“不要……”
“为什么啊!”
“除非你告诉我你和宁琪的关系。”这话一出,连艳儿自己也慌了,这,这就可能是凡越的逆鳞。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因为无家可归,所以才跟着我的。”
“喜欢她么?”索性就打破沙锅吧。
“说不清楚。”
“那她漂亮还是我漂亮?”艳儿噘起嘴来,心里却充满了恐慌,她怕,怕凡越真的生气甩下她来,永远也不理她,但她也不想糊涂,她要知道他到底心里有谁,或者更直接的,他有没有真的爱自己呢?
“你们女人怎么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呢?”
“难道她也问过你这问题?”
“你说呢?哎,我说你们女人……”
“你怎么回答她的?”艳儿眼神暗淡下来,也不去看凡越,沉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你很娇,她很靓,不能比的。”
“什么话啊!”艳儿一把甩开楚凡越,自己坐了起来。
“我没说错啊!”
“还没说错啊……你……”
“不要再怀疑我好么?”这次是楚凡越打断了艳儿,“我永远都是你认识的楚凡越。”
“你……你不会爱上她吧?”大胆而直接,却是充满了爱意。
“不知道……”楚凡越低下头来,很久才道:“真的……”其实对宁琪的感觉真的很朦胧,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了,只知道宁琪现在在自己身边,有什么呢?然而真正去深探对宁琪的感情却让楚凡越很为难,真的不知道到底对宁琪,自己是什么感觉。
“不怪你,爱上一个人总是不经意间就爱上了,这个我比谁都清楚。”
“对不起……”
“都说了不怪你了,况且,哪个男人不是有三妻四妾的,我真是傻啊,为这个耿耿于怀,其实可以一点都不在乎的。”说这话时,艳儿的眼泪就再也没有止住了,像倾盆的大雨一般,哗啦啦的就下了下来。
楚凡越看着泪流满面的艳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轻轻的,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
夕阳终于没入群山,星空开始逐渐璀璨,该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了吧!
“凡越,你看,是流星。”
“是扫把星诶!”
“讨厌,人家说是流星嘛。”
“扫把星才对啊。”
“……”
“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楚凡越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抱我回去——”艳儿没有抬头,但那含羞带娇的表情却是表露无遗。
“呃,这——”楚凡越显的有些为难,他还没有想过这样大胆的做法,在众人面前抱一个美女,这的确……真的……
“不愿意?!”艳儿怒嗔道,“哼,就知道你……”话还没说完,却已被楚凡越横腰抱起。
“虽然这个想法如此大胆,但追求刺激也算是一种挑战吧。”
“呵……凡越,你真好……”艳儿索性将头又埋进了楚凡越的怀里,静静的感受那抨人的心跳。
不一会儿,怀抱着美人,楚凡越站在疏花居内,这里还和以前一样,精巧淡雅的布置之外更添加了一些温馨的气氛,宛如世外桃源的雅舍此时却好象是寻常百姓家一样,独特的香味依旧弥漫在空中,令人不觉就心旷神怡,神情也不自觉的轻松起来——疏花居仿佛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一直让楚凡越泛起家的感觉。
“雨打江南风弄线,霓裳红颜舞龙殿,细凝咽,良人间,晓誓肝肠断还恋……”
歌声处处是思念之情,词藻虽不华丽却让人感同身受,楚凡越闻听此曲,谅是自以为有几分货色也顿是一惊——这丫头,真的已经爱的太深刻了,我又怎么舍得负她呢?他转头看着正抱着琵琶的艳儿,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
“辰如梦空惹幽雁,佳人泼墨隽思念,青丝碎,两厢回,承君一言永不悔。”楚凡越也不好扫了艳儿的兴,接着那词又吟了下半部来表明自己的意志。
“凡越,真的么?”
“艳儿,相信我,此生此世,我绝不会抛下你的。”
“凡越,你知道么?你没在的这一年里,艳儿无时不刻不在思念着你,忍受不了时,艳儿就写诗,写词,写完就唱,只为有一天,你回来了,我也不至于什么也没留下,但那曲《天仙子》却始终不能唱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首词,便觉的它已经够完美了,即便唱出来也只能降低它的美,你说呢,凡越……”
“艳儿……”楚凡越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搂住艳儿,却被一把推开了。
“凡越听我说。”艳儿打断正欲说话的楚凡越,“我总是不由自主的幻想和凡越的未来,那时你会是一个大将军吧,而我就倚靠在你的怀里,你骑着马带我奔跑在你打下来的那片草原,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做到的……”
“不可以了,当听说你战死的时候,我的心差不多就已经死了,我想,去地府吧,去地府和凡越团聚,而这时,你却真实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但最后,我还是算错了,你永远都不可能只有艳儿一个女人的,现在你可能有宁琪,以后呢,你将有更多更优秀的女子在你身边,一个接一个,艳儿算什么,艳儿也会老去,等到你再次想到艳儿时,还可能带我去么?”
“啪”一滴泪打在了琴弦上,荡起了幽怨的回响,这样美丽的一张脸却直直的挂起了两行泪线,这眼泪那样细腻,那样深切,那样满了浓烈的爱。
艳儿的眼泪也像一根根针,痛痛的刺在了楚凡越的心上,艳儿你叫我说什么好呢,我怎么可能忘得掉你啊!
“艳儿……”
“凡越,你懂我么?”
“我不想给你任何承诺,但你会看到,楚凡越是怎么去做的。”
“抱紧我,让我感受……你那没有承诺的承诺。”
“……”没有任何可以说的话,楚凡越只是紧紧的将艳儿环在自己的胸前。
“要我……”哭腔依旧,却是迷醉了男人的心,那样天籁的声音让楚凡越也不禁为之一动。
“呃……”楚凡越不知道说什么,虽然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毫无征兆,但这次似乎好不到哪去。
“要我……”那声音一声一声传出,楚凡越原本压制住的浴火又一次喷发,炙热而强烈。
不由分说,艳儿一把拉过楚凡越,顺势一牵,两人便躺在了秀塌上,艳儿的脸就近在咫尺,细腻的呼吸一次一次的**着他的忍耐极限,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忍受这样的又或,那么他就不是一个男人,炙热的火瞬间爆发,再也没有必要压制了,就随心所欲吧。
况且——况且还是人性最根本的欲望!
艳儿微张着嘴,脸红的一塌糊涂,神情娇媚而不失一个闺秀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