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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微点头:“准!”
舒敏高兴得抱着我:“谢谢姐姐。”
我也很高兴:“这些日子,还望妹妹多来陪我才是啊。”有她陪伴至少有个人说话了。
舒敏认真的点着头。哈克善看了看我问玄烨:“这位是?”
玄烨表情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公主”。
我没有去听他们的谈话,对舒敏说:“不如我们去篝火那儿跳一段如何?”
她眼一亮问:“怎么?姐姐会跳蒙古舞?”
“跳一段便知,可惜我没有衣服。”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穿我的就行。”她想了会儿说。
我换完衣服从帐子里出来,她围着我转了一圈:“真好看。”她是真心赞美我。
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自己个儿的衣服?”
她打了我一下,转身对乐师说了几句,对我一笑:“都弄好了,姐姐可别把我比下去啊。”
我一边往篝火那儿走一边说:“怎么会?咱俩配合一下可好?”舒敏笑笑点点头。
几个阿哥看到我们吃惊不少,一个个大睁着双眼。舒敏打了个响指,乐声响起。我们一边跳着简单的舞步一边唱着:
因为仿造蓝天的样子,
才是圆圆的包顶;
因为仿造白云的颜色,
才用羊毛毡制成。
这就是穹庐——
我们蒙古人的家庭。
因为模拟苍天的形体,
天窗才是太阳的象征;
因为模拟天体的星座,
吊灯才是月亮的圆形。
这就是穹庐——
我们蒙古人的家庭
这是蒙古族的民歌。舒敏诧异的望了我一眼,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唱,随即又恢复常态。
我们跟着拍子,时而抖肩、时而扭腰,跳得潇洒奔放。看得人们都愣在那里,舒贝更是张大着嘴,手里还端着酒杯,样子有些滑稽。而我们则不管不问,完全沉浸在快乐当中。
乐曲终了,我们互相嬉笑着。突觉周围有些安静,向四周看了看,看到那些人的表情,我们俩不禁又大声笑着。
玄烨咳了咳,拿起酒杯对哈克善说:“王爷有个好女儿啊。”
哈克善尴尬的笑了笑,大家这才回神,彼此敬着酒,场面又活跃起来。
舒敏翻了个白眼对我说:“一群臭男人,一定是在打姐姐注意呢。”
“我身上可是穿着你的衣服呢,打我的主意不也是在打你的注意吗?”
她瞪了我一眼,样子可爱极了,好像娇悄的樱花初盛开。
[正文:第十六章 白玉]
第二天一大早,舒敏便跑来找我骑马。我问她:“你那儿可有漂亮的白马吗?”
她想了想说:“我那儿可没有,我去上阿玛和哥哥哪儿找找,你等着。”说完,就跑去了。
我坐在草地上,想着以前那匹漂亮的白母马“白玉”!那是皇太极送给我的。他自己有匹黑马叫“黑玉”我叫它们为“小白、小黑。”皇太极常笑我起名的水平太低,为何他的名字却起的极好?我又不能说他本来就叫这个名字。
那个随我和皇太极征战沙场的“白玉”也已不在了,感叹如今物事人也非。轻声吟道:(人至仙宫分菊素性法师古今和歌集)
湿袖复干袖,山中菊露茂,
何时朝露间,我已千年寿
一个疑问的声音响起:“‘我已千年寿’?”
我回头看是八阿哥,赶紧起身给他行礼。他笑着问:“夫人在此作甚?”
“在等舒敏格格呢。”我恭敬的答。
“我还未谢夫人赐妾呢。”
“是太后看八爷子息过少,让我在秀女中寻个可心的人儿赏给八爷。”他怎么说起这个了?
他“噢?”了一声问:“‘不得进位,夫死从葬’也是太后吩咐的?”
我一愣,慌忙道:“想必八爷听错了吧。”
“可皇阿玛的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呢。”他步步紧逼。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我怎晓得?”只好把一切推给玄烨了。
他还想问什么,舒敏便牵着马过来了。我心下一喜,便起身告退了,他摆摆手,我便朝舒敏跑过去。
舒敏拍着身边一匹漂亮的白马说:“怎么样?不错吧,我刚和我阿玛一说,他便把这马送给你了。”
我惊讶得看着这纯白洁净的马,确实是匹上好的马,“真是好马!你阿玛真把它送给我了?”
“当真,你喜欢就好,快给马取个名字吧。”
我摸着马头:“就叫‘白玉’吧,小名就喊‘小白’。”
她“啊”了一声:“难得的好马,让你取这么个名。”
我一笑翻身上马对她说:“怎么样?比一场吧,输了的人要听一晚上的鬼故事呦。”
她在马上噘着嘴:“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就说大话,再说我也不怕什么鬼故事。”
我哈哈大笑,便驰骋在美丽的大草原上。最终还是我赢了,虽说很久没骑了,但我的骑术可是皇太极手把手教出来的,怎能差得了。
晚上,我在舒敏的帐子里讲了一宿的鬼故事,吓的她连声尖叫,整个营地都能听到她哭喊的声音。
[正文:第十七章 珍贵的记忆]
第二天,我看到十三和十四顶着个熊猫眼,连忙问:“你们这是怎么了?晚上没睡好?”
十三苦着脸问:“你昨晚在舒敏格格那儿干什么了?吵得整个营地都不得安生,我们怎么可能睡好觉?”
我听完后哈哈大笑,十四接着说:“整晚都是恐怖的尖叫声,连平常温和的八哥都在帐子里不停的走着,嘴里还嘟囔‘疯子、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大声笑着,直到被他们俩瞪了才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十三诧异道:“你骑术有这么好?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也没见你骑过马啊?”
“怎么?不相信?不相信就比一把,但说好了昂,输了的人可要听一晚上鬼故事的。”我才不怕你们呢。
“那好,我就找马。”他回答的倒痛快。
我拉住他:“就咱几个太没意思了,多找几个人来。”
“四哥和八哥在皇阿玛帐子里呢,我去叫九哥他们吧。”说完,便走了。
一会儿十三就领着九阿哥他们过来,十阿哥笑着对我说:“输了可别哭昂。”
“十爷才是,我可是要讲一宿鬼故事的,十爷可别临阵脱逃了。”
九阿哥哈哈一笑:“行,要输了,都到我帐子里来,一个也别想跑。”
随着十四的一声开始,我们便狂奔起来。我先落在他们后面,让“白玉”慢慢适应激烈的速度,然后才开始加速。觉得差不多了,便一声大喝,超过了他们。到终点后,我望着他们奸笑着,他们一幅要倒霉的模样。
这时,太子他们走过来,我们赶紧下马行礼。
太子笑着问我:“夫人的骑术甚好,不知是何人所教?”
我低着头回:“已故夫君所教。”
他又看着九阿哥他们问:“弟弟们输了什么?这么沮丧。”
九阿哥上前一笑:“给弟弟们讲几个故事罢了。”似乎不愿理他,他微一笑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晚上,本想叫舒敏一块,可舒敏一听要讲鬼故事,说什么也不肯去,我只好一个人前往九阿哥的帐子。
进账后发现他们正在等我,胤禛和八阿哥也来了。我把其他蜡烛都吹灭,只留了一根放在帐中间,让他们围着蜡烛坐。
十阿哥看这阵势,脸一黑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偷笑着,第一个受害者出现了。等差不多时,我就开始讲:“从前有个小男孩在竹林里迷路了,他拼命的寻找着出口。忽然觉得耳边一凉,一个小孩的声音响起‘陪我玩吧,来陪我玩吧’!小男孩很害怕,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往前跑。好不容易发现了出口,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他慢慢的一回头.....十阿哥看你身后!”
我一声大叫吓得他赶紧回头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我们哈哈大笑,他这才察觉上当了,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我又开始讲,把聊斋和我所知道得吓人的故事统统说出来。看着他们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我心里一阵阵得意。
讲到最恐怖时,八阿哥和九阿哥不停的换着坐姿。十四想偷偷溜出去,被胤禛逮个正着,他用“我恨死你了”的眼神看着胤禛。而胤祥一直抓着胤禛的手,让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恋兄情结,终于难熬的一晚过去了。
第二天,玄烨召见他们时,他们的脸色铁青,有着深深的黑眼圈。玄烨看了看他们,就让他们下去休息了。而我却精神的很,满脸红光,神采奕奕,做梦都能笑出来。
舒敏来找我时问:“今儿个怎么那么安静?”
我把昨晚的事一说,她便笑趴在地上,过一会儿她说:“可这下就没乐子了。”
我眼睛一转:“怎么没有?不是还有你哥嘛。”
她嘿嘿一笑:“那还等什么?赶紧折腾我哥去。”
几日下来,整个营地被我们搞得乌烟瘴气。舒敏的哥哥舒贝见了我们就跑,哈克善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气。几个阿哥刚开始还好,后来便是能躲就躲。我们俩就像两个小顽童,整日里无法无天,不弄得到处鸡飞狗跳就不算完。
有一次,不小心撞到胤祥洗澡,不但脸不红心不跳,反而说他太瘦,不够塞牙缝的,气的他直跺脚。
一旁的十四问:“我怎么样?”
我眯着眼瞅着他,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然后转头对胤祥说:“妈妈,这货不错,多少银子,大爷我要了!”说完,转头就跑。
十四在我身后红着脸怒吼道:“别让我抓着你,不然有你好受的!”
十三摇着头:“我头疼!”
我一边笑着一边跑,不小心撞到一个人。我一抬头,脸就僵在那儿,原来是胤禛。
他抓着我的胳膊,怒瞪着我说:“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想抽出胳膊,无奈被他掐得死死的。
他吼道:“你到底还要招惹多少人?想让十三弟和徐岷一样,成为你的幕中客?”
我“啪”的甩手打在他脸上叫道:“我的事不要你来管。”说完,哭着跑去玄烨那儿了。
玄烨静静的看着我站在那儿哭,随后叹了口气:“朕自会处理,老祖宗还是消停几日吧。”
我走上去把头埋在他胸前:“我没想伤害任何人。”
玄烨拍了拍我的头:“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人笑话。”
我抹着泪说:“反正我的淑女形象早没了,顾不了那么多。”
从玄烨那儿回来,认认真真的跟十三和十四倒了歉。他们看我眼睛通红,也没说什么。
往后的日子里,我只跟舒敏在一块骑马、聊天,还教了舒敏不少歌,也不跟阿哥们说话,每日里规规矩矩的。
连十阿哥都惊叹道:“她什么时候转性了?”
日子很快过去,我们也该走。我把一块“凤凰玉佩”送给舒敏当作她的结婚礼物,我们拥抱着大哭,直到必须要走了,这才依依惜别。奇*shu网收集整理回京的路上我一路无语。
[正文:第十八章 裕亲王]
四十二年春,玄烨升徐岷为“翰林院修撰”从六品,并让我把晚菊嫁给他,让他出府。对他母亲来说,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而他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收拾东西,带着晚菊回他的府邸。临走时只对我说了四个字“不悔、不恨。”而我也把玉素嫁给清玄,让他们分府住了。这场闹剧也算完美收场。
而随着“裕宪亲王福全”去世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又变得急躁起来。他的身子已大不如前,况且玄烨又不在。我把府里的事交由月云打理,自己带着月童去裕亲王府。月童是懂医术的,想让他帮忙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