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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到预期的反应,严氏有些失望,不是当娘的听到儿媳妇给儿子气受都会不高兴的吗?怎的自家婆婆恰恰相反?
“母亲说的是,大伯对大嫂很上心,府上没有人不羡慕的,大嫂怀孕这么久,他都没有让别人伺候,一直独居书房,满心都放在大嫂身上,这等痴情体贴好男人据说满京城的女子都眼红。”严氏继续夸段如谨,一脸的羡慕。
珍妃闻言皱起眉头:“如谨至今还没有通房?”
蒋氏向严氏投去冷冷的一瞥,严氏一惊,立即低下头,不敢再说了,见好就收的道理她还明白。
“这孩子性子拗,他认准的事别人都左右不得,小两口关系好,他嫌通房碍眼,就顺着他吧,反正孩子快出生了。”蒋氏无所谓地道。
“大嫂不能这么说,如谨贵为世子,哪能没有知冷知热的人伺候着,我看定是甄氏善妒不让他纳妾,没有什么比开枝散叶大,如谨年纪不少了,这么着,一会儿大嫂回去将桃心杏甜两个带回去,让她们伺候如谨。”珍妃对陶言真没有好感,现在听说至今侄子还没有通房,便认定是陶言真的主意,不信自己送去的通房她敢拒绝!
蒋氏闻言眉头微拧,不甚赞同道:“哪能让娘娘送丫头,我知娘娘疼如谨,但他是有主见的,这么做我担心他会不高兴。”
“大嫂就是太纵容孩子们了,该强势的时候要强势,否则是个人都不听你的了,那还得了?这两个丫头就回去吧,本宫看得出来她们对如谨有好感。
一旁的严氏听得心花怒放,就是嘛,怀孕了还要独占丈夫像什么话,她迫切地想见到妯娌见到两名珍妃娘娘送去的通房丫环时是何表情。
没说服成珍妃,蒋氏也觉得男人纳妾也没什么,于是没强硬地拒绝,说起别的事。
拿出一个小包袱,将里面的小衣物拿出来道:“这都是如谨媳妇儿做的,说送给娘娘穿的。”
蒋氏拿出来的东西正是内心内裤,还有由吸水性极好的动物皮毛及棉花布片做成的卫生棉。
珍妃起先不在意,无意中一看见都是稀奇的,于是感兴趣起来问是做何用的。
当蒋氏都说了后,珍妃眼中闪着欣喜:“小东西还挺特别的,没看出来,如谨媳妇儿还是个创意能力好的。”
“娘娘喜欢就好,如谨媳妇说这些对女人很好,我是穿不习惯又年纪大了,不喜欢用,娘娘可以试一试。”
这种东西居然都敢送,严氏不屑地想着,这种东西她也收到了,但嫌太不好看,东西都被她扔不知道哪去了。
出宫时,蒋氏带着珍妃送的两名比之烟雪雾梅颜色要好些的桃心杏甜回府了。
严氏惦记着冰罗纱,一路上都在说天气好热,她的衣服穿着不舒服,很想有一件穿着不爱热的衣服云云,不管如何明示暗示,蒋氏都不理她。
回府后,蒋氏命人将只能做两件衣裙的纱分一半给陶言真送去,说让她生产完恢复了身材后再裁做新衣等明年夏天穿。
严氏听说这事后气得摔了个杯子,然后便出了房门忿忿地去往陶言真的院子。
“母亲真偏心,这等好料子我讨要了一路都没有给我,反到一回府就立刻命人送来给大嫂了,怀孕的人功劳大,可惜我肚子还没有动静,否则这匹纱就是我的了。”严氏一脸委屈与不甘地坐在陶言真不远处,眼巴巴地看着桌上放的冰罗纱。
陶言真也喜欢这料子,爱不释手地道:“母亲是不错,这种事居然首先想到的就是我。”
见对方自顾自欢喜,严氏咬了咬牙小声问道:“大嫂,能不能将这匹纱送给我?你此时正怀着身子做了也浪费,若真到明年夏天再做,也太委屈这纱了。”
这人连委婉点讨要都不会吗?陶言真无语地看着眼看都要伸手来拿的严氏,迅速将桌上纱抱在怀中,微笑着对没抢到纱而脸色不好看的人道:“弟妹别费心了,这东西我也喜欢得紧,不会让给你的。
没想到对方这么直白地就拒绝了,严氏有些尴尬又有些不悦,强忍住抢的冲动咬了咬牙退了一步:“大嫂若舍不得的话,可不可以给我一小块做帕子用?”
“若是明年做好成衣还剩下的话,我会送你一小块的。”陶言真非常慷慨地道。
有总比没有好,严氏这样安慰自己,没得到想要的纱她心情很不好,于是开口说起会影响陶言真心情的话:“珍妃娘娘很是心疼大伯,担心他没人伺候,于是便赏赐了两名丫头,大嫂打算如何处置她们?”
两个丫环刚刚来过院子里给她过磕头,所以陶言真并不奇怪,无所谓地道:“还能如何处置?让她们伺候吧。”
“啊,大嫂打算让她们爬……被抬为姨娘?”
“珍妃娘娘说了这两名丫头送来是为了伺候世子爷的,那就让她们好好伺候吧,一个专门给世子爷洗衣服,一个专门给世子爷做宵夜。”
严氏闻言脑袋瞬间当机,珠圆玉润的陶言真在她眼中变成了妖魔一般恐怖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嗷嗷嗷,猫赶紧去睡觉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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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丫环们大战
珍妃送来的两名丫环待遇不错;住的是与段如谨的贴身大丫环烟雪和雾梅一样档次的屋子;屋子宽敞,打扫得也干净;被子床账都是新送来的。
知道这两人是来干什么的后;一直想爬床但总爬不成功的烟雪和雾梅便不高兴,原本作为一只想吃肉但总吃不上的狼已经很苦闷暴躁了;结果又来了两只抢肉吃的不要脸虎,谁能高兴得起来!
“怎么板着张脸?”陶言真捧着大肚子站在床前问刚走进来一脸气愤的青山。
“刚刚有丫环来报说珍妃娘娘给的两个丫环在闹腾,一个挑被子颜色太素淡,一个挑床账非紫罗纱;她们要换新的;奴婢与绿水过去;她们还一个劲儿暗示自己的主子是珍妃,大家都要捧着让着她们才是,争吵间还打了一小丫环嘴巴。”
“什么?她们还敢打人?”陶言真原本因是孕妇,脾气便与常人来比更为起伏不定,此时一听哪里忍得住,厉声道,“天王老子送来的那也是下人!一个下人敢在国公府闹,吃熊心豹子胆了!吩咐下去,她们都不满意什么了,将她们不满意的东西都撤出去,不用给她们新的,当自己是皇亲国戚呢,不长眼的东西!”
青山得令后大喜,连忙出去传话了,那两人不满的东西可多了,全撤出去的话,那两人可就是没被子盖,没床账,没茶水,饭也别想吃了!同是丫环,刚来便想踩着她们,一副比她们都高一等的姿态,呸!
陶言真不怕给那两个丫环下马威后会传到珍妃耳朵里,在这之前她会让自己丫环被打及她们刚一来府上便闹得鸡飞狗跳的事添油加醋地传到珍妃耳里,想必珍妃派人来是要她们争宠而不是闹事的,那两人得意忘形,珍妃只会气她们沉不住气惹事丢她脸,不会上来便寻自己这个正怀着段家嫡长孙的“大国宝”麻烦的。
桃心与杏甜模样很出众,她们就是培养起来准备给珍妃固宠的,就是说关键时刻推出来给皇帝侍寝。
对一个宫女来说,爬上皇帝的床当个小妃嫔那是最好的出路,她们也一直在等待那个一飞冲天的时刻,只是谁想珍妃突然间将她们指给安国公世子了。
虽说当不成妃嫔,很是可惜,但一想到安国公世子长得那一表人才的俊逸模样,她们那点子不甘心便差不多消了,后宫是吃人的地方,真成了妃嫔会不会被其他宫妃斗死不说,就说皇帝的年龄都快能当她们的爹了,如此一想,能伺候年轻英俊的世子爷简直是大大的惊喜。
她们来后已经了解了,世子爷只有一位身怀六甲的夫人,没有妾及通房,有想爬床的都寻不到机会,桃心与杏甜便动起了小心思。
别人爬不上不管,她们是珍妃送的,世子爷便会高看她们一眼,世子夫人若想阻止她们侍寝也要掂量一下会不会惹怒珍妃,若她们能运气好生个一儿半女的,那在国公府就算站稳脚跟儿了。
没有乱七八糟的妾氏,正室又要看着珍妃的面子,到时她们可是能在世子爷后院横着走的,这等好事砸得两人有些飘飘然了。
于是没有来到新环境时低调,反而为突显自己身份的“高贵”,高调过头了,乐极生悲了。
青山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将被嫌弃的事物全拿走时,桃心与杏甜大怒。
“你们这是干什么?”桃心艳若桃花的脸上写满震惊与恼怒。
“干什么?世子夫人说了,你们既然这么嫌弃这些东西,那便不用了吧。”青山眼皮子不抬地道。
杏甜脾气更不好些,闻言受不了,直接拦在众人面前斥道:“我们是珍妃娘娘送来的人,你们这般对我们是不想好了吗?”
“再是珍妃娘娘的人,到了国公府也要听国公府主子的话,敢在国公府闹事,连世子夫人都不放在眼里,即便是珍妃,也不会为你们出头的,谁让你们这么不懂事,丢珍妃娘娘的脸!”绿水是站在青山这边的,一切仗着美貌横行霸道的人都是她的敌人,尤其这么嚣张的敌人更是令她不喜。
“你、你们敢这样做,我们找国公夫人去!”杏甜没受过这等气,在她心中自己是皇宫出来的,这些丫环是国公府的,理所当然自己更高一等,谁想低等人居然敢给她气受,尤其第一日便给下马威,连被子等物全拿走了,忍下这口气的话,以后岂不是都无法抬头作人了!
“杏甜,你别冲动。”桃心拉了杏甜一下。
“这怎能算是冲动,眼瞅着都要被欺负死了,走不走?你不走我走!”杏甜也不阻拦青山等人搬走东西了,快步出去寻蒋氏评理。
桃心没拉住杏甜,理并非全在自己这方,去告状不见得能讨到好,她觉得将事闹到蒋氏面前是错误的,只是她与杏甜是一体的,杏甜已经去了,她不得不去。
两人去告状,蒋氏没给她们好脸,这两人闹的事有丫环通报她自是知道,她的丫环都被杏甜斥责了,感情就因是珍妃送的,就能在国公府指手画脚了?自己的丫环都敢骂,不知应该说她们太蠢还是太嚣张!
“你们以后是长房的人,以后就归世子夫人管,今日的事我有听说,是你们有错在先,处罚措施虽过激了点,但也是你们应得的。丑话先说在前头,以后你们是国公府的下人,若总想着主子只有珍妃的话,国公府留不起你们,会立即将你们送回给珍妃。”蒋氏对奴大欺主的下人没有好感,这两人不仅闹腾了好一阵子,居然还跑来告长媳的状,长媳此时可是她们的主子!
怎么会这样?桃心与杏甜僵住,她们告状来并非是想让蒋氏惩罚陶言真,只是装装可怜讨取点同情心,哪怕给蒋氏填点堵让她讨厌长媳也好,谁想蒋氏居然为世子夫人说话,还警告了她们。
“夫人……”桃心见蒋氏这般反应,便知她们讨不得好了,而且人家还明确告诉她们可以随时将她们送回去,被送回去的话可算是打了珍妃的脸,到时她们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杏甜不服,但是总算脑袋转的不慢,也知形式与自己原先想的不一样,这个国公夫人怎么说也是珍妃的嫂子,国公府是珍妃在皇宫的倚仗,珍妃不是傻子,不可能因为她们两个丫头便与娘家靠山闹矛盾,想通此中关键,虽说心里头很堵,但形式不由人,总算低了头。
“回去吧。”蒋氏不耐烦地让两人走了。
蒋氏敲打完桃心和杏甜后便让下人去陶言真那里传话,在下人面前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