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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护士跟医生挡在外头,段深竹强压心头的震惊,解说是一场误会。
赵宁哲几乎就以为要失去知聆了,眼前所见的都超出了他的认知,以前虽然听知聆说过她的烫伤是梦里才有的,也见过她腿上的青紫痕迹,但是却都比不上亲眼所见的“从无到有”震撼,他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发生更严重的状况,但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这样无用地抱着她,眼睁睁地看着伤痕出现,却无法阻止。
赵宁哲贴在知聆耳畔,失了理智似的喃喃呼唤:“知聆,知聆……醒醒,快醒醒……回到我身边……”眼前逐渐模糊,透过泪光看过去,她手上流出来的血竟染成一片,赵宁哲一眨眼,泪跌落下来,“求你……求你回来!”
这两天,赵宁哲跟段深竹几乎寸步不离知聆床前,让他们暂时心安的是,除了那一次,知聆没有再出其他状况。而在次日,有个不速之客来探知聆。
段深竹很是意外,没想到兰斯洛特居然会来!难怪在临别的时候他曾详细地问过知聆如今在哪家医院。
小护士屁颠屁颠地领着他从走廊上过来,金发的兰斯洛特微笑着,像是一道阳光……小护士体贴入微地介绍:“这位是段先生,他也是来探望病人的。”
兰斯洛特点头,用简单而流利的中文说道:“谢谢,我认识他。”
小护士的脸红红地:“原来是这样啊!”看看段深竹,又看看兰斯洛特,只觉得两个帅的各有千秋,几乎不知道要看哪一个才更划算一些。
等心花怒放的小护士离开,段深竹才问:“修恩,你怎么来了?”
兰斯洛特道:“很抱歉没有提前告诉你,但是你走后,我总是不放心,想要亲自来看一眼,就办理了一下手续过来了。”段深竹惊喜交加,同时又迟疑说:“你现在要见她吗?她的丈夫也在。”
兰斯洛特淡淡一笑:“我知道,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就是ring的普通朋友,来探望她总是可以的。”
段深竹鼓足勇气,领着兰斯洛特进门,没想到赵宁哲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只是有些意外,等段深竹介绍过了,才问:“你是她在剑桥的学友?”
兰斯洛特道:“是的,虽然有些冒昧,但是我听段说ring出了事,就想来看看她。”
赵宁哲看着这个俊美非凡的英国男人,对上那双蓝眼睛,隐约觉得必有内情,但经过昨日惊魂,赵宁哲并无其他想法:“去看看她吧。”
兰斯洛特道:“谢谢你,赵先生。”赵宁哲只是摇了摇头。
兰斯洛特走到知聆的床前,低头看着床上的人,自从她离开前剑桥后他再也不曾跟她见面,此刻重逢,却觉得她好像什么也没变,一瞬间让兰斯洛特以为知聆仍是昔日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学生,这会儿……大概只是在沉睡。
他走近了一步,发现知聆的脸异样的苍白,比之昔日,她是略见消瘦了,但眉眼如旧,兰斯洛特心道:“ring,我来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察觉,如果你还醒着,会不会认得我?会不会已经把我忘了?”
在他身后靠近门边,赵宁哲淡淡说:“这就是你说的见过的朋友吧?”
段深竹见他猜到,就点头:“是。”
赵宁哲沉默片刻:“知聆没跟我提起,她曾认识这样一个人。”
段深竹急忙闭嘴,生怕自己会透露些不能说的机密。却听赵宁哲又说:“放心,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才能让她醒过来,只要她能醒过来,我无论怎么样,都能接受。”
段深竹心头一动:“赵总……”
赵宁哲一笑,不再说话。
兰斯洛特定定地看了知聆一会儿,缓缓抬手,握向知聆的手,段深竹忍不住出声:“小心……”提醒他知聆手上带伤。
兰斯洛特自也看见那些伤,回头看向段深竹,几分了然:“忽然出现的?”
段深竹脸色灰败,想到那时候的惊险,心有余悸:“是的,就那么忽然出现,我跟赵先生亲眼看见的……”
兰斯洛特想了想,说:“没关系,你们不用担心,这样的话,说明ring还活着,而且有回来的机会,总比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好些。”
段深竹皱眉说:“可是这样的话,表示她的处境一定不好,甚至是很糟糕的那种……万一再有什么其他的凶险怎么办?我们都束手无策。”
兰斯洛特目光转开,重看向知聆:“我认识的ring,是个很有勇气、很坚强聪明的人,我相信,只要不是绝境,她都会撑过去的。”
赵宁哲在一边静静听着,听到这里,就说:“照你看来,她身上出现的伤,是不是真的是在另一个空间里受伤的缘故?”
兰斯洛特静静回答:“是。”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忽然出现?”
兰斯洛特回头看了他一眼,抬了抬眼镜,说道:“心理学上有个故事,1981年,波兰的心理学博士诺尔格兰利用一个死刑犯做了个科学实验,他先让死刑犯知道自己要被执行死刑,然后用刀背在他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并且用滴水声制造出静脉滴血的效果,让死刑犯相信自己是被割脉了,然后当滴水声越来越慢的时候,死刑犯的反应也越来越像是濒死之人,最后当滴水声停止后,死刑犯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段深竹跟赵宁哲都静静听着,兰斯洛特一顿,又道:“另有几个故事跟这个差不多,有个人以为自己被炭烫伤了,结果他的身上会出现跟烫伤一模一样的伤痕,有个冷库公司的工人被关在厂房里,第二天被发现是冻死了,但是冷库的制冷根本是坏的。——这三个例子,都跟心理有关,这么说,你们有些明白吗?何况ring的情况比这些更复杂,毕竟我们没有真的进行过多重宇宙的研究,不知道两者之间的具体联系是怎么样的。”
段深竹听得惊心,忍不住问道:“修恩,那么……假如ring在‘那个宇宙’里……她现在的身体会不会也……”
兰斯洛特色面色依然是镇定的,但脸色却更白了,他也说的直白:“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如果在那个宇宙里她遇难的话,现在这个世界的她,也会随之……”
话没说完,赵宁哲寒声说道:“够了。”他听不下去,就算只是听见,都无法容忍。
兰斯洛特默默地看着知聆,将她的手小心握进手里:“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而准确的解决法子,但是听段说,ring以前都是睡着后才进入平行宇宙的,加上她的这些反应……我琢磨过,想到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但不保证一定能成功。”
赵宁哲身子一抖,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丝稻草。
段深竹眼睛一亮:“什么法子!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啊!”
兰斯洛特眉宇之间略带犹豫:“试一试是可以的,但是我们不知道那个宇宙里ring是怎么样的,如果真的成功了,那个宇宙中的她……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赵宁哲几乎就要说何必管那个什么“宇宙”里的人,把知聆唤醒就是了!可是一想到她们两者之间的关系,却又无法做声了。
兰斯洛特说:“所以,成不成功是一回事,这种做法……是存在风险的。”
三个男人都沉默起来,最后开口的居然是段深竹:“修恩,我觉得你如果有法子,一定要试一试,知聆以前就醒来过,都没有事,所以说我们暂时不用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另外,也许知聆她自己也想回来却苦于没有办法呢?如果唤醒了她,我们也可以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个宇宙,而在那个宇宙之中到底又发生了什么……能不能帮到她……”
兰斯洛特想了会,又看向赵宁哲,想要等赵宁哲决断,毕竟,他才是知聆的丈夫。
赵宁哲也知道两人都在等自己表态,他无言地上前一步,走到床边,看着知聆苍白的脸色,又看看她手上的伤,目光在伤口上停了一会,沉声道:“修恩先生,请试一试吧。”
作者有话要说: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217:57:13啵啵~~
《第三种绝色》的出版封面出来啦,我要在微博上发发,但似乎已经看到在书页上已经换好了,大家可去先睹为快,惊喜吧,十分美艳~~是上下两册的,第二本的更具文雅气质。
另外,发现可怜的“桃红”又是躺倒中枪,完结这多年了,又收到一张黄牌TT
老赵:这真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咩
小段:咩哈哈,是我请来的
老赵:你小心,演砸了的话就叉出去双打!
兰斯洛特:幸好这不是古代,哼~~~
于是这是第二更~预知蓝眼睛究竟用何法子,管不管用,且期待下回啦,都奋斗起来吧~~
☆、第59章
知聆没想到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居然是兰斯洛特。
这一刹那;她以为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岁月;她人在风景如画的剑桥;遇见那个一头金发的温柔儒雅的异国青年。
知聆想抬手,手足却都无力;兰斯洛特急忙握住她的手:“ring……”他的声音也依旧温和如故,唇角微挑;是一抹温暖笑意;“你终于醒过来了。”
知聆看着那双蓝色眼睛:“你……怎么在这?我……”声音同样极为微弱;知聆茫然地转开目光看向周围;从周围的布置,可以认出是在病房里。
房门打开;有人迈步进来,见状又惊又喜,极快过来。
知聆正转头,看到那人熟悉不过的脸容之时,身子一颤,竟露出些许惊悸的神情。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另有一个人探身进来:“怎么啦……”忽地看到知聆,顿时转作喜色:“方小姐!”
前面那人自然是赵宁哲,后者却是段深竹,两个人各怀震惊。只有兰斯洛特坐在床边,却把知聆的神情变化看的明明白白。
赵宁哲疾步到了床边,失声叫:“老婆!”乍然再见,却如同幻梦,又如隔世,竟让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你终于……”
知聆看他一眼,望着他的眼睛,总让她忍不住想到皇帝赵哲,而想到那人,头便疼了起来,知聆闭了闭眼睛,抬手揉向额角。
兰斯洛特觉得赵宁哲进来了,便想给他腾出空间,谁知刚要松开知聆的手起身,知聆却摇了摇头,手反扣住他的手不肯放开。
兰斯洛特有些意外,赵宁哲目光一变,探手握住她的手腕,匆忙间对兰斯洛特道:“修恩先生,谢谢你。”
兰斯洛特还没有来记得说话,知聆垂头:“我暂时……不想见……”
她并没有就说不想见谁,但是意义却不言自明,赵宁哲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当头一记闷棍。
兰斯洛特犹豫片刻:“赵先生,ring刚醒,让她稍微恢复一下,你不如等会再来看她……”
赵宁哲脸色有些泛白,但他究竟不是个喜怒立刻形于色的人,当下反而冲着知聆微微一笑:“那好,老婆,等会儿我再来看你。”
赵宁哲松开知聆的手,看她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即刻消失。
段深竹正站在门口,瞧见赵宁哲幽寒的眸子,心头一震,他见赵宁哲都要出去,自己似乎也没理由留在这里,当下跟他一前一后出了病房。
一直等两人离开,知聆才松了口气,面对那两人,总有种压迫感,大概是先前跟段重言和赵哲相处太久,对于两个人现代的模样,也越发多了一丝阴影。
兰斯洛特轻声我呢:“ring,你怎么了?”他隐约听段深竹说起知聆跟赵宁哲之间的问题,还以为她是因为这个。
知聆缓缓呼吸几回,感觉心情镇定下来,才说:“兰斯特,你不知道……对了,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