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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里还有两个侍从,听段重言忽然如此吩咐,都觉意外,然而还没有反应过来,段重言已经飞快地冲到楼梯口,三两步下楼去了,耳畔只听到那咚咚咚地脚步声,十分快速。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段大人究竟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居然赶得这么急,竟把要等待的“要紧”人物都给“丢”下不顾了!其中一个随从反应快,便吩咐两人:“快去跟上随护大人!”其中两个才匆匆地也追了出去!
段逸正坐在桌子边上,一边吃着鱼汤一边想知聆,忽然间段重言失魂落魄救火似地一掠而过,扔下自己就跑,他呆了呆,便也跳下桌子,叫道:“父亲!”正要追下去,却被个随从拦住,急忙安抚。
段逸小小地心儿乱跳,问随从段重言去做什么了,他们却都不知道,一个便说:“方才大人往地下的人群中一看,就变了脸色,难道是看见了什么?”
两个人就急忙俯身到栏杆边上,其一抱起段逸,段逸便也惊慌往下看,果真瞧见了段重言冲出酒楼,脚下不停追入人群,推推挤挤地往前而去,然后是两个随从,也匆匆忙忙追上。
众人正在看,却听到身后有人咳嗽了声,说道:“怎么不见人。”
段重言的左右手一听,急忙收回视线看向楼里,却见楼里不知何时竟上来一个身材高大着浅绿袍服的人,头上罩着武士巾,且一张脸黑里透红,威风凛凛,不怒自威。
目光相对,那人便道:“你们就是段大人的手下?怎么不见段大人?”段逸正在竭力看段重言的身影,只可惜见他越走越远,段逸心头着急,便挣扎着下地,想要追出去,那人一看,就又道:“这小娃娃又是谁人?”
段重言手下之人慌忙拦住段逸,有一人便道:“大人方才有事暂离,片刻就回,劳驾请在此坐会儿。”
那人便皱眉,道:“明明约好了,怎么竟失言?”一脸不悦。
正在这时侯,却听到楼下小二道:“三位客官楼上请……”接着一阵脚步声起,果真有三个人鱼贯上楼来,当前一人,一双眼睛笑眯眯地:“这里不错,还能看到下头的热闹,希望东西也能可口那就大好……”随口说着,先把楼内情形看了个遍,目光在那魁伟大汉身上扫过,又在段重言几个手□上看了看,最后却在段逸身上停了。
与此同时,段逸望着这上楼来的人,暂时忘了要去追父亲,只是歪着头,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这人自然正是方墨白,他见段逸一眼不眨地打量自己,不知为何心头一动,便上前几步,微微俯身看着段逸,笑着逗弄道:“小家伙儿,你看着我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feifei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15 21:31:29
jo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8…15 21:00:23
4397388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15 20:52:51
抚摸小伙伴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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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方墨白走近过来的时候;段重言的下属将段逸往后一抱,拦在他身畔;以手护着小孩儿,看着方墨白道:“尊驾请自重;这是我们小公子。”
方墨白笑哈哈地起身:“抱歉,只是看这娃娃十分可爱;所以才来跟他打个招呼罢了;并无恶意。”
段逸站在那人旁边;歪头从那人手臂下又看方墨白。
方墨白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一物,道:“别怕;叔叔这里有好玩的,给你。”
段逸呆呆看着他,却见他手上握着个毛茸茸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个小动物,被他握着,一动一动地,段逸眼睛一亮:“这是什么?”伸出手去。
段重言的属下道:“小公子,不能拿来历不明之物!”
段逸忙住手,而方墨白哈哈一笑,将那狗尾草扎成的小狗头向着段逸晃了晃,段逸盯着那小狗头,又看方墨白,忍了忍,小手抬起,又放下,显然是极想要,却又按捺住了。
方墨白笑意不改,把那小玩物向着段逸一擎,便放在旁边桌上,转身自回到那两个钦差身边,自坐了一桌。
这一刻,对面那绿衣大汉道:“段某人言而无信,俺也没耐心再等了,就此别过!”他气怒一声后,转身要走。
段重言的属下忙去拦住:“请留步!”
这一会儿,段逸看无人留意自己,飞快地抬手,把桌上的小狗握住了,藏进自己的袖子里。
旁边不远处方墨白正在点菜,眼角一瞥瞧见这幕,嘴边的笑意便更深了。
此刻那绿袍人将拦在身前的人推开:“休要阻拦!”迈步要走之时,却听身后有人叫道:“大叔。”
绿袍人脚下一顿,回头看向段逸,却见小家伙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眼巴巴地看着他:“大叔,我爹一会就回来了,你再等会儿好吗,这里的鱼汤很好喝,我请你喝鱼汤。”声音虽稚嫩,口齿却伶俐。
绿袍人浓眉一挑,皱眉看向段逸双眸,段重言的属下生怕不妙,急忙前来拦住:“小公子,莫要多话。”
段逸却丝毫不惊,只看着绿袍人,却见绿袍人瞪了他片刻,仰头哈哈长笑了声,道:“小公子,你倒是有些意思!”
他说完之后,便俯身又瞪段逸:“你说要请俺喝鱼汤?那若是不好喝,又怎么说?”
段逸不慌不忙:“不好喝的话可以找我爹。”
绿袍人怔住,然后大笑起来:“妙妙妙!”走到桌子边上,把椅子一拉坐了下来:“小公子,你比你爹有意思多了,那好,俺就领你的情了。”
方墨白暗笑,看了段逸一眼,心道:“真有这小家伙的……”
段重言的两名下属十分意外,同时大大地松了口气,没想到段逸三言两语,竟让这要紧的人留了下来,不由也对段逸“刮目相看”,绿袍人正坐下,底下忽然又起了一阵骚乱,有人道:“官爷?这是干什么?”
绿袍人一听,便皱起眉来,一双眼睛往楼梯口瞥去,眼神有些锐利。
说话间,便有几个公差打扮的人冲上楼来,见了绿袍人,便叫道:“擒拿反贼鲁豹!闲人退避!”
绿袍人闻言,便霍然站起来,回头怒视几个官差:“鲁豹在此,却不是什么反贼!休要诬赖你爷爷我,谁敢动爷爷一动?只管上来!”他提起拳头,足比寻常人半个脸还大,几个官差面面相觑,却有些迟疑不敢上前。
方墨白冷眼旁观,目光却看向坐在旁边的段逸,心想若是动起手来,这小娃娃必然也要被裹在其中,他心念转动瞬间,就听到旁边的钦差低声说道:“公子,这些人是东平府的差人,我们不必要多生枝节。”
方墨白自然知道他们是说给自己听的,便哈哈一笑,抬手自顾自地吃酒。
几个差人犹豫片刻,终于冲上前来,绿袍汉子抬手,当胸揪住一人,往后扔了出去,那人顺着楼梯骨碌碌地跌下去,发出一连串惨呼。
其他差人抽出腰间朴刀,大叫数声便扑上来,有几个居然冲着段重言那两个手下跟段逸过来,那两人不愿就曝露身份,便道:“快些停手!”
此刻楼下又冲上几个官差,绿袍人那边早打的如火如荼,哪里有人听他们的,有几个竟把段重言的手下围住了,公差们如狼似虎,不由分说地,竟然步步狠招,那两人又要护着段逸,一时险象环生。
这层楼上的客人都纷纷叫喊着,抱头鼠窜躲了,方墨白跟那两个钦差在角落里不慌不忙地吃酒,激斗之中,一个公差擎刀劈落下来,护着段逸那侍卫慌忙闪避,怀中的段逸却躲不开去,小孩抬头,就看到雪亮的刀光从头砍下来。
绿袍人在旁边见着,大怒道:“畜生住手!”
然而再来抢救已经晚了,关键时刻,有人挺身而起,手中握着个凳子,正好横在那刀锋之下挡住了,顺势往上一挑,那公差只觉得握不住刀,手一松,连人带刀飞向旁边。
那人脚下往前,抬手向着段逸身上一抱,就将他抢了过去。
出手的人自然正是方墨白,方墨白抱着段逸,低头看他:“没事吧?”
段逸看着他:“没事。”
方墨白见他并没不惊慌,便笑笑:“好孩子,胆子可真大,你叫什么?”
这会儿有几个公差见方墨白动手,便认他是跟绿袍人一伙的,当下便冲过来,方墨白身后那两个钦差见他动手之时也已经站起身来,见情形一发不可收拾便想要曝露身份令他们住手,谁知道就在这时,段重言那两个随从见这些公差不由分说下了狠手,差点都伤了段逸,便先一步喝道:“都住手!我们是监察院段大人的人!”
方墨白正凝视段逸,忽然之间听了这话,身子一震,回头便看那两人,惊疑交加,心中想:“段大人?哪个段大人,监察院有几个段大人?”
那几个公差听闻,却分毫都不停顿,有人便道:“冒认官差,罪加一等!”竟又冲上来。
两个钦差拦在方墨白之前,紧紧地护着他,方墨白顾不上跟其他人纠缠,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回头,看着怀中段逸:“小家伙……他们说什么段大人?是哪个段大人?”
段逸道:“段大人就是段大人,是我爹。”
方墨白的心陡然狂跳不休:“段大人叫什么?你叫什么?”
段逸看看周围刀光剑影乱作一团的样子,又看方墨白,似乎觉得他不是坏人,就回答:“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叫逸儿……”
方墨白觉得自己的心在刹那又停下来,仿佛狂喜乍然降临,让他无法相信,他将段逸放在地上,握着他的肩头:“你叫段逸?真叫段逸?你爹是段重言,是不是?你娘是……纯明……”他叫出这个名字,觉得整个人汗毛倒竖。
“你怎么知道?你认得我娘?”段逸奇怪地看着他,说到后一句,却眼前一亮。
方墨白高兴地几乎忘形:“逸儿,你是逸儿!我是…… ”
于一片杂乱声中,方墨白正要告诉段逸自己是他的谁,却有个声音从楼梯口响起:“方墨白!”
方墨白回头,在打斗的人影之中,清晰地看到楼梯口那个人,一眼不眨仿佛怕错过什么似的盯着自己。
方墨白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心底有个声音唤道:“段重言。”
故人江海别,几度隔山川。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两个天涯相隔甚至几度阴阳相隔的人,忽然见面,却是在这种情形下,这场景比梦幻还更虚浮几分。
蓦地方墨白听到身边段逸唤道:“爹!”便要过去,方墨白将他拉住,一把抱在怀中,低头细看:这是他的外甥,是纯明的孩子,一瞬间,那仿佛永远带笑的眼睛里竟涌出泪来。
段重言的出现,让情形立转,到底是监察院里的官员,在楼梯口一站,几个公差便变了脸色,段重言收回目光,放眼四看,冷冷一哼,道:“都住手!”
他这边的随从先行停手,那两个跟随方墨白的钦差也停手跳到他的身边,其他公差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只有那绿袍人鲁豹一拍双手,哼了声。
段重言走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枚印信,在桌上一拍,道:“本官监察院佥都御使段重言,身负皇命出京前来此地,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持刀相逼,是想要公然谋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