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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包裹着南川绫的花穴不住地收缩,好像想将他挤出体外,那致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喘息出声,他再也无法抵挡住那既痛苦又销魂的快感,深埋进她的男性等不及她适应,缓缓地抽出后又再度深深地插入。
“呜……”痛意向莫解语袭来,她泣叫出声,十指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的指痕,可是她无法不发现,痛意之外,居然夹杂着一丝的快慰,她喘息着,难以置信,但身上的男人却没有想过要给她思考的机会,开始了一连串既深又重的律动。
莫解语被强行撑开的水穴还是痛着,但就是因为疼着,软穴自动地溢出更多水液润泽着被入侵的地方,身体渐渐地适应这亳无技巧可言的强烈冲剌,-阵陌生的渴求油然而生,教她按捺不住地抬起腰肢,迎上他。
不需要更多的暗示,南川绫吻住她微微开启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唇问,恣意地搅动她的舌,手掌按上她的臀,在他入侵对狠狠地将她紧紧地按向自己,让自己更加地深埋进她,一回又一回、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身上掠夺专属于自己的快意。
莫解语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十指埋进他的发间,她无助地被迫迎合着他,就好像是身在漩涡中的小船一般,身子随着他的摆布而扭动起火,他那么用力、那么深的贯穿她,所掀起的官感一再地剌激着她稚嫩的神经。
算不上熟悉的快感再次积聚在小腹间,她记起那致命的颤抖与快感,那太过分的剌激令她想逃,可是她的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命令,在他的入侵下乖乖地迎上,让他可以进得更深,直抵到深处的花心。
“语……”南川绫呼吸不稳地呢喃着她的名,感觉到包覆自己的温软娇穴,开始一波波的收缩、痉挛,他禁不住地再加快速度、更加地深入她,每一次都直抵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都要她发出比前一次更加娇媚的呻吟。
太多的快感教莫解语绷直了柔软的身子,体内被一波波的热流冲刷着,久久无法平复下来。
她已经到达了极致,可是南川绫却好像一点也不累似地继续,直到他在她体内释放积存已久的初液后,已经是她累得昏睡过去时……
身子很酸,而且很疼,活脱脱像被卡车辗过来,又辗了过去似的。
尽管再累,但生理时钟还是准时地唤醒了莫解语,想起昨天她答应过杨凤儿,今天会做她喜欢吃的早点。
可是,酸极的身子骨让她倒抽口气,腰际以下的部分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完全使不上劲来,愣了一愣,还来不及回忆起发生什么事时,原本环在她身上的两只手臂忽然拄过她,瘦高的男性躯体便翻到自己身上来,悬在她的上方。
赤裸裸的肌肤相亲、火辣辣的回忆,姗姗来迟地回到莫解语的脑袋里,小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下子就染上了一层嫣红。
昨晚……真的被杨凤儿说中了,不但没有回去,而且还做了很多很多不可告人的“坏事”,真的是羞煞人了。
她的眼中只有害臊,并没有出现“后悔”的情绪,这教南川绫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薄唇满足地覆下,吻上她总教他爱不释“口”的粉唇。
轻唔地被他吻着,但她还没有开始挣扎,就已经败在他今早这记格外温柔的深吻里,甚至忘记了要回去做早餐,莫解语的小手自动自发地攀上他的颈后,开启红唇邀请他恣意地深入纠缠。
好喜欢、好喜欢被他吻着的感觉,好想一直这样被他吻着,她抱着南川绫的颈项,心里想着,小舌更是主动地跟他勾缠,直到彼此的肺部传来抗议,相贴的唇才稍稍放开。
“早……”即使害臊得直想拄过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向他说早安。
“早。”被她有些傻气的举动惹出了浅笑,南川绫跟着她一起重复。
“疼吗?”长指拂开落在她颊边的长发,即使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他记得为了自己,莫解语昨娩还是感受到疼痛了。
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宁愿自己疼了,也不要他难受,这样傻的女孩,教他怎么可能不
爱?他可以肯定地说,对她已经不单单是喜欢,当太多、太多的喜欢堆积在一起,当想要与
她永远在一起、想永远独占她的念头,强烈到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地步时,如果这还算不上是
爱,那么他再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没想到南川绫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莫解语一下子就羞得无法成语,心评然地跳动着,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别过脸不敢再对上他那双魅惑人心的浅色眼眸,“我……我要起床了,我答应了凤儿,今天早上会,唔……”
南川绫认定了在他们的床上,不许出现其他人的名字,男或女都不可以,所以当她道出杨凤儿的名名字时,他忍不住心中的炉火,用力封住她的嘴,使劲地吻着、咬着,当成是惩罚。
不明所以的莫解语先是傻傻的被他咬吻着,不懂得反抗,唇被吻得红红的,好半晌被放开后,她才愣愣地问:“你……你怎么了?”
南川绫垂下眼睫盯着她,一语不发。
只能自力救济的她,努力地回想刚刚她到底说过什么十恶不赦的话,让善妒的他……
等等,善妒?后知后觉的她,终于发现了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莫解语从来没有想过,就连同性也是在南川绫吃醋的范围里,她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有一天养了只狗,只要她对它好一点,南川绫也会亳不犹豫地将她的狗扔掉。
“绫……”她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这样善妒的男人?明明,她的心、她的人全都已经属于他了,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是因为自己表达得不够吗?想了想,她似乎只是说过一次喜欢他而己,是因为这样吗?
莫解语不知道,但她决走多说一点,或许这样他会有安全感一点、会踏实一点。
小手捧住南川绫此刻带些阴霾的俊美,她无比慎重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一记亲吻,轻声地道:“绫,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是的,很喜欢、很喜欢,所有保留的心防全都被他冲破,对他的感情已经不是只有好感,而且,她不是一个以随便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的女人,因为喜欢他,所以才会允许自己对他全然地敞开,允许自己被他拥抱。
南川绫脸上的阴霾,因为这句甜入心扉里的告白,而消失得无影无综,他是很没有安全感,即使拥抱过她,即使心头上的全洞被她密密地填补了起来,但他却害怕自己会有一天失去这么美好的她,所以极力地缠、拚命地要她将自己摘在她心头上的第一位,不准她去理会他以外的人,不要她关心其他人,比关心自己要多。
他也知道这是强求,但莫解语总是会答应他每一件事,所以并不会有问题的,不是吗?
“陪我,不准去。”他任性地说,手臂紧紧地扣住她。
莫解语一顿,心中的天枰开始左右摇摆。
如果她没有回去给杨凤儿做早餐,一定会被取笑是见色忘友,可是,她不忍心也舍不得扔下南川绫,自己跑回家去,毕竟,这是两人初次发生关系后的第一个早上,本来就应该是一个两人甜蜜相腻的早上……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莫解语无声地叹息,其实她心里头的天枰早已经偏向其中一边了,根本一点都不公平。
“陪我。”南川绫任性的语调软了下来,带了点可怜兮兮的意味。
这下子,她怎么可能还可以扔下他一个人独自留在床上?在心中低低地隔空向杨凤儿说了声抱歉后,然后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她喜欢看他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样子,这样的他,比起当初他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阴暗模样来得好。
现在的莫解语完全不觉得这样事事顺着他、宠着他有什么问题,为了让他露出愉悦的表情,她几乎从未向南川绫说过一个“不”字。
但她忘了,孩子不可以胡乱纵容、不可以胡乱宠溺,男人也是。
日子,似乎在这样平凡的幸福中度过。
只要跟她有过接触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现在桂在莫解语脸上的笑容,比起以前更要甜、更要温柔。
有谁曾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是特别美丽的?这句话真的形容得没有错,至少,身为她同居人的杨凤儿可以作证。
在某夜某人没有回来后就一直失踪,只传来一通简讯要她们不用担心,她很快就会回家,的确,她很快就回来了……在她失综后的第三天,她终于被她的阿娜答一路护送回来,还带着一身娇弱之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至于为什么要几天后才回家,如果换成其他人,杨凤儿必走会出口挪揄,可是对方是温柔可人的亲亲包租婆,外加她的身边有一个只用眼神,就可以让人头皮发麻的人形武器,所以扬凤儿只敢用带着戏谑的目光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地看了她一遍,就破例地躲到方秋澄的背后去了。
然后,美丽的包祖婆在那之后,就会三不五对地失踪一下,短则一两天,长则一个星期,时间不定得让偶尔上来串门子的文清穗,差点忍不住跑到隔壁将自己最喜欢的小表姊,从小受男怀里拔出来。
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为免文清穗这个有勇无谋的女人,不会被那个装柔弱的伪小受秒杀掉,杨凤儿马上就阻止她,并以“人家在甜蜜期,你去凑什么热闹”等等的藉口,来说服暴走的女人。
不过偶尔也会有说服不了文清穗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文清穗进入龙窟,拯救被“囚困”的包租婆殿下,原以为,她这么一去,不是皮皮挫地回来,就是能把亲爱的包租婆带回来,可是出于杨凤儿意枓之外,文清穗亳发无伤地回来,可是也没有把包租婆带回来。
好奇地凑过去问原因,谁知道文清穗只是红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肯说,自顾自地回家去,教她的好奇心日益加深,忍不住跑去问了又在为亲亲小受男准备爱心午餐的包租婆。
然而,包祖婆也不肯回答她,教杨凤儿气得双颊鼓鼓的,在扒过几口精致且美味的餐点后,就去附近公园里走走,企图甩掉身上几公斤,因为最近不停的吃药膳补出来的肥肉。
看着同居人气鼓鼓离开的模样,莫解语实在是有口难言,要她怎么样告诉杨凤儿,上一次文清穗闯入对,她正被南川绫按在大腿上,上衣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衣,南川绫的脸则
埋在她的胸前,正在舔吻着她胸前的肌肤。
一想到当对的情景,她的脸又热烫起来。
当初怎么可以猜得到,给人感觉淡然的俊美小受男在尝过滋味后,居然会食髓知味,不时就缠着她往床上滚,旁人的目光对他而言,一向算不上什么,但脸皮没有他厚的她却在乎得很,不好意思每天都窝在他的屋子里跟南川绫耳鬓厮磨。
然而,他总是有方法让莫解语留下来,用各式各样的手段,让她无法抵挡,明明两人就是彼此的初次,但她就是不懂,为什么他知道的会比自己多那么多?是因为男人的天性吗?
她困惑着,提着刚煮好的药膳补汤来到他家。
甫走近,就见到南川绫已经在等待自己了,这一点,也是教莫解语十分困惑的,为什么他每次都猜得到她到达的时间,而且还是分秒不差?难道他的家里有什么器具,可以让他知道她什么时候到达的?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堆积起来,可是她却找不到机会询问,每每到了唇边的问题,都会因为觉得突兀而收回肚子里。
看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