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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既然我们都来到这里,也结婚了,不如就当成是我们的蜜月旅行吧!”她的语气中有着兴奋。
在拉斯维加斯这里,有当丽堂皇的赌场与酒店,还有迷人的浩瀚沙滩,莫解语一直都想来这里看看,可惜没有机会,这次因祸得福,所以她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已经开始想去好好地游览这个迷人的城市。
感染到她的兴奋,南川绫微微勾起唇,只要她喜欢的地方,不管上天下海他都会陪着她去。
但是现在,看着她笑靥如花的小脸,他倏地横抱起她,往房问中央的那张KingSizd的大床
走去。
既然是蜜月旅行,怎么可以少了最重要的这项?
莫解语羞红着脸,半眯起眼,任由南川绫将彼此衣物彻底地剥除,然后开始一连串的挑逗与折磨,让她娇喘不止……
厚重的砂锅里,炖着一锅香气四溢的排骨汤,伴随着一些味道不重的药材味。
拿着长木勺的莫解语搅弄了下锅子里的排骨,只要再煮一会,就大功告成了,这是她特意拿来调养的药方,药性温和,味道也不重,很适合南川绫吃。
这几天天气不稳定,昨天她还听到他有几声的咳嗽,让她担忧极了,要他去看医生,她又是求、又是哄的,可他却怎也不肯去,只答应自己会好好的休息,虽然知道他答应了自己就会做到,可是她还是不放心,三不五时都会跑过去看看他的状况。
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后,他说婚后的夫妻应该住在一起,没有理由分居两地,所以要她把东西收一收,搬到他的屋子里,开始甜蜜蜜的新婚生活。
可是,后来莫解语想了想,还是觉得该让他受点教训,否则下次一走会继续强迫她做这做那,再加上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三人住的屋子变成只有两人,因此她便以习惯为由,“暂时”与他分居。
对于这一点,她的两个同居人,还有文清穗都无条件地投了赞成票,她们都不想要她搬过去,从此都只被那个伪小受独占,所以除了偶尔会到他家过夜外,她大多时间都会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待着。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距离上次她到隔壁看南川绫的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离开前她要他到床上好好休息,自己会带着他喜欢吃的晚餐去他家。
发现自己居然时时刻刻地念着南川绫,莫解语自嘲地一笑,平对只觉得他缠着自己,不给她一点点的私人空间,但现在自己竟然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好吧!下次他再缠着自已,不推开他好了!莫解语想着那个爱缠人,也爱撒娇的男人,唇畔忍不住地匀起一抹幸福的甜笑。
看排骨已经差不多好了,她伸手关上瓦斯,准备再煮点东西给他送去时,门铃就响了起来,擦了擦手,莫解语走去开门,心中却很好奇会是谁在接近晚饭的时间上门来找她。
这几天杨凤儿与方秋澄分别有事,都不会回家,更何况她们有钥匙,根本就不会按门铃。
门一开,映入眼的竟然是文清穗梨花带雨的泪颜。
“小穗,你怎么了?”她吓了一跳,连忙将文清穗迎入屋中。
“小,小表姊……”文清穗抽抽噎噎地唤着她,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泪又掉了下来,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好好好,我在这里。”莫解语伸手揉着她的脑袋,心知可以令文清穗哭得这么凄惨的人只有那么一个,真是的!这对小冤家结婚后,还是这么爱斗气。
“邵志扬那个混蛋,他居然……居然有其他女人……”呜咽夫杂着指控,文清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嗯?”揉弄的手一顿,莫解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文清穗所说的话。
众所周知,邵志扬根本爱文清穗爱得死来活去,他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的女人?这当中肯走是有误会,但现在文清穗正在气头上,她为邵志扬解辩,只会让文清穗感到反感,要是她因此离开了自己这里,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所以莫解语只是静静地倾听着,由着文清穗既哭又骂地说着,打算等她冷静下来后,再去给南川绫送晚餐。
怎知道待文清穗哭着睡着后,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抬头看向时钟,已经过了晚饭
时间许久了。
莫解语有些着急地取过毛毯给文清穗盖上,连忙回到厨房将排骨汤重斩加热,再煮了个简单的面线,提了保温盒就来到他家。
一进门,她却发现那个应该待在床上休息的男人,竟然坐在沙发上,连灯也不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打开灯,走向南川绫,顺手将手上的保温盒,放到他身前的茶几上,“绫,很抱歉,你很饿了吧?”
莫解语蹲在他的身前,伸手覆上他的颠头,确定他的体温正常后,她才松了口气,“为什么不多披件外套?”
最近天气很冷,可是他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屋内也没有开暖气,如果不小心着凉,那就麻烦了。
南川绫抬起头来,浅色的眸子有着显而易见的指控。
因为莫解语忘记她跟自己约好了。
尽管根本就不需要,但一开始,他的确是很听话地躺在床上等她,但是,一直等到过了说好的时间,她却还是没有出现,忍不住担优的他下床走到窗边,却发现答应过他会出现的女人,竟然端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安抚着她那个似乎在哭泣的表妹。
南川绫一直以来都被莫解语搁在心头上宠着,她从来都不会忘记跟自己的约定,所以这一次她的失约,让他倍感难受。
面对他无声的指控,莫解语心虚不己,但是文清穗因为一个误会而如此伤心,她怎么可以视若无赌?
“绫……”她轻唤:“先吃点东西好吗?”
莫解语可以肯定,他一定到现在都还没有吃晚饭。
但是三餐不定时,那对他的胃不好。
南川绫走走地看着她好一会,才慢慢开口说:“今晚不要回去。”
莫解语马上便听出他话中的含意是什么,因为她失约了,所以他更需要自己留在身迫安抚他。
只是想起哭着在自己家中睡着的文清穗,她摇摇头,“抱歉,今晚不可以,我不能让小穗独自留在家中。”
“她不是小孩子。”南川绫咖啡色的眼眸,闪过了一抹恼怒。
亳无疑问的,他讨厌文清穗!不,应该说他讨厌所有瓜分她注意力的人。
她太善良,太愿意倾听别人说话,身上更是有一种教人莫名感到平静温暖的感觉,所以她身边的人,尤其是文清穗最爱腻在她的身边。
文清穗故意与自己抢莫解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绫,小穗是我的表妹。”她试着安抚他,“而且小穗跟志扬似手有点误会,所以才哭得这么伤心,虽然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不便干预太多,但我是她的表姊,怎么可以让她一个
人待在家里?”
就是这么温柔的性子,所以才有让这么多人跟他抢。
南川绫恼怒地将她压进沙发里,狠狠地吻住她。
如果她可以心肠狠一点,那该多好?但是,如果她不是这么善良,那么当初她还会主动找上独坐在公园里的自己吗?
答案似手很明显,所以满膛的不悦以及怡怒,似手找到了一个宣泄处,-下子就泄光光?只剩下不甘,以及无可奈何。
感觉他的吻从过度的用力,渐渐回复成平常吻她的轻柔,莫解语就知道他答应让自己回去照顾文清穗了,这是一件很难得的事,也是她头一次可以在他的要求下全身而退,而没有在他可怜的目先中弃械投降。
待南川绫的唇自她的唇上移走对,莫解语圈上他的颈项,“亲爱的老公,那这个周末,我住这里好不好?”说是补偿也好、说是内疚也罢,她轻声地问。
这个甜头,南川绫应该会喜欢吧?
果然,他阴霾不悦的表情,因为这个提议,还有那句“亲爱的老公”而消失殆尽,莫解语猜得没有错,他的确喜欢自己这个决定。
莫解语绽开一抹笑,放下圈在他颈上的手,改将茶几上的保温盒捧到他的面前,“快吃晚餐吧!这个排骨是我炖了很久的,里面有些滋补身体的药材,味道不会很重,你吃一点对身体很好的。”
“喂我。”虽然南川绫肯放她回去照顾那个讨人厌的文清穗,但在放她回去前,他还想再多抱她一会,多讨点宠爱。
深知这一项他绝对不会再退让,因此莫解语很认命地拿起餐具,开始一口一口地喂起这个大孩子。
虽然,她不否认对于这么亲昵的喂食行为,其实她也很喜欢,但她这个想法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否则日后的三餐,他可是随对有可能都要她喂。
因为,他真的是一个很爱撒娇的男人。
原以为,文清穗会在第二天就被邵志扬接回家去,继续过他们两个的甜蜜婚后生活,但有谁可以告诉莫解语,为什么文清穗会实然间变得那么不讲道理?
邵志扬的确在第二天就来到她家,向文清穗解释一切。
一如莫解语所料,文清穗口中所说的“女人”,只是邵志扬的一名客户,当对,邵志扬的秘书也在场,只不过文清穗没有留意到,才误会了邵志扬是单独跟其他的女人共进烛光晚餐。
误会解开了,事情也真相大白了,可是文清穗却怎样都不肯相信邵志扬,硬是在她家住了下来,不仅不肯回家,连娘家也不回。
文清穗就连样住了下来,邵志扬怎么可能独自留下老婆一人,自己回家去?所以亳无意外地,邵志扬也住了下来。
可怜夹在两人中间的莫解语,不知该帮哪一个才好,其实她也有想过要躲到南川绫家去,她很相信他绝对不会拒绝自己的。
可是,文清穗扣住了她,不让她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坚绝要莫解语继续当他们两人的夹心饼干,还有传话筒,过着痛苦的传话生活,诸如“小表姊,你跟那个混蛋说”、“解语姐,请你告诉我老婆”等等的话,都由自己传达。
好几次,她都想一走了之,但老天爷却在这个时间点,让她发现文清穗杯孕了这件事,看着那份证明文件,心软的莫解语无法狠心不理会孕妇的要求。
而他们两个就这样耗着、僵持着,直到周末也没有半点解决的迹象。
她还答应了这个周末会到南川绫家,但现在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她该用什么理由来告诉南川绫这件事?
一来,南川绫不太喜欢文清穗,每一次一见到文清穗,总会皱起两道好看的眉,一脸的不悦,不过看在自己的份上,他总是不发一语,只是瞪过一眼就算了,面对文清穗幼稚的挑衅,他也忍下来。
不过,他当然不会这样算了,因为他个人偏好“妹债姊偿”,每次当文清穗挑衅他后,莫解语就会很可怜地成为代罪羔羊,被啃得好凄惨。
二来,这已经不是头一次她不能持守自己的承诺,上一次她还可以说是因为事情实如其来,她没有任何准备,但这次已经是第二次,何况她也可以选择扔下文清穗,让她自己跟邵志扬两个好好谈一谈,是她自己不要的。
为了想出一个好的理由,莫解语真的想得快要白发苍苍了。
吃着小表姊为自己炖的冰糖燕意,文清穗挑眉,有些诧异于莫解语脸上的为难。
自她有记忆以来,莫解语脸上永远都只有一抹浅浅的温柔笑靥,好像天塌下来也不会有问题一样,可是现在,她竟然可以在莫解语脸上看见为难?那种冲击足以媲美见到世界第八大奇景一样。
而她也很清楚,自己是让她这么为难的凶手之一,跟邵志扬冷战的这几天,其实她也知道是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