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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解语害臊地想要并上双腿,但南川绫却不肯,眼角旳余光瞄见了那面落地的穿衣镜,他唇角一勾,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来,打开穿衣镜前的昏黄小灯,再抱起她来到穿衣镜前坐下,让她背对自己坐到大腿上,而后双腿勾住她的膝盖往外一分。
在腿间的女性秘处失去掩饰,忠实地呈现在穿衣镜上,莫解语羞涩地别过脸,而南川绫则趁着这个机会,再次吻住她的唇,直到她再次喘不过气对,他才放开,引导她的视线重斩回到那面教她羞得直想尖叫的穿衣镜上。
南川绫双拿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握了满掌的柔嫩,让他情不自禁地揉搓更多,指尖偶尔夹起小小的红果往外一扯,让她发出一声声高昂又媚人的娇吟。
莫解语嫣色的腿间还滥成灾,晶莹的蜜液汨汨地涌出软穴,在微弱的灯先下居然格外地闪亮,教他几乎目不转睛。
这么美又这么媚的身子,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独占!
巨大的占有欲教南川绫放开其中一边雪乳,来到莫解语已经溢满了蜜液的腿间,闪着水光的嫣色花瓣在白晰修长的指显衬下,格外地淫媚。
顺着水液挤进嫣色的软穴,甫探进一个指节,绵软的肉壁便不断地挤压着,想将他的指头挤出来,就着这样的挤压,南川绫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抽出,由慢而快,又由快而慢,存心、想折腾人。
“不……不要……”双腿被分开,无法阖上,莫解语被他剌激得直打颤,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恶意作弄。
但是一再紧含着长指的软肉,怎么看都是想要多于不要,渐渐发现她的口是心非后,接下来南川绫完全将她的“不要”当成“要”。
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倏地加快,莫解语的腿绷得死紧,甬道内冷不防地急剧收缩起来,汨汨的水液往外涌,非但染温了仍堵在体内的手指,还多得淌下花穴口,沾湿了两人身下的毛毯。
南川绫以最快的速度剥光自己,在她还因为刚才那场高潮而虚软无力时,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将手上的蜜液全抹上为她而胀痛勃发的男性硬杵,抵住仍在一张一合的花穴口,-寸寸地深入她。
被撑开的暧昧教莫解语噙息出声,不管他们已经做过多少次,每次当南川绫进入对,她的身子都会传来一阵被硬生生撑开的胀痛,所以他总是小心翼翼地进入,等她这应后再大吃特吃。
可是他低估了这个姿势以及她的温润,当她因为那份暧昧的胀痛而稍稍一缩时,箝握在柳腰上的手拿一施力,粗长的男性便顺着半沛的水液直抵到花心最深处。
“啊……”从未试过这样一下子就被进到最深,莫解语承受不了似地尖叫出声,痛虽痛,但早已经熟悉他的身子马上泌出更多的水液,润泽着他的进出。
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太销魂,而镜上反映出来的画面,更是淫浪得教人忍受不住,南川绫捧起小巧的臀,开始一连串的顶弄。
“唔,不……”被顶弄的她声音颤抖,双手无处可放,找不到这当的施力点稳住身子,只能任由他摆布,在他的身上妖娆起伙。
稍稍狰开因为难耐激烈快意而阖上的水眸,莫解语看到了镜中正在浪荡交合的男女……
女人姿态淫媚,仿如骑乘着一匹优良名驹地在男人身上起伏,胸前的雪乳幻化成两道雪白的乳波,-摇一晃地教人害臊不己。
身下的男人颠上布满了细汗,俊美的脸上除了涨红,还有一抹挣狞的神色,无关愤怒,也无关疼痛,只因身上的女体太过媚人,他好像快要被她吸干所有的精华而体力殆尽一样。
如此煽情的画面,教莫解语忍不住地紧了一紧,身下的男人马上低吼出声,浅色的咖啡色跟眸染上一抹血红,看起来犹如一只最美丽的野兽。
太可怕了……此刻南川绫的模样就好像要将她吃下肚似的,每一下的进入都会更深,甚至频频触碰到她体内那颗最敏感、最让她受不了的凸起点。
感觉到她的异样,下一刻他的腰开始左右摆动起来,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
“不要……不要……啊!”男性的粗长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那激烈的快感让莫解语难过得想避开,可是,体内的敏感点被他再次磨过时,她昂起小脸,尖叫出声。
“找到了。”南川绫沙哑的嗓音缓缓地在她耳边响起。
他唇畔的那抹邪笑,看得莫解语胆颤心惊;益发觉得今晚的他格外放肆,是因为她的失约,所以才让他这么生气吗?
可不管原因到底是不是莫解语想的那一个,她再也无法思考了,因为他突然推倒她,让她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
这样羞人的姿势,又教她轻杻着腰肢想要避开,可是,他依然在她的身体内,要怎躲?要如何躲?
南川绫手掌握住她挺翘的臀,再一次地深埋进她,狠狠地抽动起来,每一次他都会用力地捣入她的身子,每一下都翻出属于她的热情水液。
水液被翻搅的声响很清晰,-再地暗示莫解语,自己到底有多湿,到底有多渴望他的身体,就好像她很需要他,想要他狠狠地进入她的身子,把她弄坏。
莫解语用力地摇着头,长发披散到雪背上。
南川绫伸手拂开她的长发,薄唇在她雪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他大掌探前,掬握住其中一只前后摇晃的雪乳,恣意地揉搓着,捏玩着顶上的小小红果。
莫解语倒抽口气,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让他可以更彻底地玩弄自己的身子。
南川绫满意地在她的雪背印下几个吻痕一并在最后一个吻痕上轻啮。
软穴此对传来一阵阵的紧缩,莫解语抓紧了指拿下的毛毯,她呜咽出声,让无尽的快感袭上她,-阵接一阵的紧缩冷不防传来,教她弓起绷紧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下一秒,她却犹如失去力量一般,整个人软软的趴回地毯上,再也使不出一点力。
看着她虚软无力的娇弱模样,南川绫忍不住地将她拄回,背依偎在他的胸前,细细地吻着她的唇与颈项,腰际则加快原有的速度,更加地深入她。
甫经历过几次高潮的莫解语无力躲开,他太过强大,体力根本就跟他的外表完全地不相符,果然,一如文清穗所说的,他是一个伪小受。
南川绫明明就是一个强攻。
过了不知多久,莫解语的身子已经酥成得禁不起一点点剌激,身下还滥的水液彻底地濡温两人交合的地方,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下的毛毯已经濡湿一片,光是擦拭绝对没有用,可是身上的男人似手乎还意犹未尽。
受不了的莫解语赶紧出声求饶,就怕自己会在下一秒被他弄昏过去,那太羞人了,她不想再次重温那样的感觉。
带着哭音的嗓音哀哀地求着,南川绫在这个时候,靠在她耳边,轻道了一个条件,要她答应,此刻的莫解语也管不了这条件对她有什么好处,又或者有什么坏处,连忙地点头答应,只求他可以放过自己。
得到满意的答覆后,南川绫也不再隐忍自己勃发的欲望,最后一剌,深深地抵到她的花心处,将炽热的男液悉数射进小小的宫房里。
感受到男液熨烫了敏感的含壁,莫解语再次泣吟出声,身子发颤起来。
南川绫不想让她躺在地上,即使有着毛毯,但依旧会让她着凉,所以待自己吸呼的频率回复后,他便抱起浑身虚软无力的她,走回床上,双双躺在她的大床上,一手将怕冷的她搂入胸前,再以羽绒被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包起来。
莫解语小脸贴在他的胸前,耳朵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个完全不雄壮的胸膛,却依然让自己感受到无比的安全,要她永达待在这个怀抱里,她都愿意。
背上传来一下又一下安抚似的轻拍,她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是……现在昏沉沉的脑袋原本就无法思考,所以她决走放弃去想那个人是谁,安心地靠在这个胸膛,然后沉沉地睡去。
清晨,睡饱了的文清穗终于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等了又等,却发现本来应该来叫醒她,开始喂她吃一大堆补品的小表姊,今天居然迟迟未出现。
担优小表姊是生病了,文清穗马上从床上爬起,穿着拖鞋,往她的房间走去。
“小表姊……”门才拄开一条缝,她轻声地喊着,殊不知某种浓郁的味道便扑鼻而来,有经验的她马上就知道这是什么味道,那也代表昨天晚上莫解语的床上,并不只她一个人而己。
至于奸夫,很明显就是住在隔壁的讨厌鬼南川绫。
“该死的日本鬼子……唔……”怒气冲天地想冲进去捉奸,文清穗叫嚷的唇被覆上一只手掌,将她所有聒嗓的叫嚷声音统统封住,腰上冷不防地同对环上一只长臂,将她紧紧圈住,完全动弹不得,并将她带离莫解语的闺房,“邵志扬,唔,唔,”
聒嗓的嗓音即使消失得再快,但也让浅眠的莫解语开始转醒。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挣扎地睁开眼,可是耳边却传来安抚的嗓音,轻轻地说:“没事,再睡一会吧。”
那是南川绫的声音,自己最爱的男人的声音,她是不会弄错的。
“我好像听到小穗的声音……”声音中气十足的,活脱脱是一名健康的俏孕妇,猜想文清穗应该是饿了,可是她好累,昨天挽上南川绫真的玩得太过分了,竟然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没事,邵志扬已经把她带回去了。”昨晚爬窗潜进她房间钱,他特意地绕去找邵志扬,要他管好自己的老婆,别再霸占着别人的老婆,顺便再将文清穗怀孕的事,不小心地泄漏给他知道。
现在,不管文清穗愿不愿意,她都会被扛回夫家安胎,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串门子了。
“真的?小穗原谅邵志扬了?”有这么快吗?昨天她才看到文清穗拿着抱枕,一个个地丢向邵志扬,嘴上还说着幼稚的话,诸如“教你长得连么帅”、“桃花运超强”等等的话。
“真的,我没有骗你。”
反正自己不用再做夹心饼干了,莫解语界定不去想邵志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哄回文清穗的,现在的她听着南川绫的话,发现他的嗓音很这合安抚人,“老公,给我唱歌吧……”
这样的嗓音,唱起情歌来应该会很好听吧?
可是莫解语等了又等,等到睡意也渐渐消去了,还是等不到老公的歌声,她徐徐地睁眼,望着老公。
南川绫却轻轻地道:“我不懂得唱歌。”
这是实话,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生活情趣,所以他也从未听过任何的情歌,他曾学过的歌曲,都是很久以前念小学时学的,但现在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
想起了他的经历,莫解语微微一顿后,扬起一抹的笑,“没关系,老公,换我唱情歌给你听。”
莫解语缓缓地唱出情歌,在最后一句歌词结束时,她徐徐地吻上他的唇,将歌词结束在他的唇间。
是的,她爱他,也愿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南川绫是她此生最好的归属、最好的避风港,会为她遮风档雨,而最重要的,是他这一辈子都会伴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番外一
当女儿出世后,莫解语就发现自己的老公骗了她。
为什么?因为老公爱女儿,似手比她这个老婆还要多,每天三餐亲手喂食,绝不假手他人,连她这个做妈妈的,也只有在喂母奶对才可以抱抱女儿,至于洗澡、换尿布,老公更是做得一把罩,让自己望尘莫及。
最重要的是女儿出世后,老公抱女儿的时间,竟然比抱她这个老婆长……
所以,莫解语的结论是,老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