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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胃穿孔?”明明上次胃炎发作之后,她特意帮他调理了胃部,照理说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昨天晚上去参加一个宴会,酒喝多了所以……”
“你喝酒?你胃不好,你还喝酒?”孟思瑶立刻瞪着他,“我真怀疑柯氏在你手中怎么能蒸蒸日上,你确定你的脑子没有问题?”
柯启德苦笑了一下,“我以为就几杯应该不会有事。”
“几杯?”她追根究柢。
“呃……就几杯。”
“到底几杯?”她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其实我也记不清。”他傻笑地说。
孟思瑶伸出手指,掐住他没事的手臂,狠狠地说:“柯启德,你从现在开始不准给我去什么宴会,这些事情就交给公关部。”
“好。”无视她捏痛了的手臂,他乖乖地答应。
孟思瑶松开了手,仍是难消心头之恨,她重重地捶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不准有下次,听到了没有!”
“好。”她生气的模样很可爱,“小瑶,我有些渴。”
听到他的话,孟思瑶赶紧站了起来,替他倒了一杯水,柯启德接过水,喝了几口便递了回去。
“我去叫医生过来。”
“好。”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交代了几点注意事项之后便离开了,孟思瑶对他说:“我回去替你拿衣物。”
柯启德出其不意地拉住她的手腕,“等等,让司机送你回去。”
“嗯。”孟思瑶没有反对。
柯启德打,一通电话给司机,要司机过来接人。
“那我下去了,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带过来?”
“没有,你人过来就好了。”他轻柔地说。
听到这话,孟思瑶的脸可疑地红了一下,“我走了。”
柯启德住院的期间,孟思瑶天天去医院照顾他,总体上来说,柯启德是一个合作的病人,除了某一点,他工作狂的特性一直保留着,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在家里,他喜欢拿着文件当馒头,饿死了一般猛吃。
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柯启德恢复地差不多了,他便和孟思瑶一起回家,在家里休养,这好像又回到了他得胃炎的那段时间,但隐隐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她一整天都待在他的身边,不再像钟点佣人一样,在特定的时间过来为他煮粥。
柯启德喝完粥之后,提了一句,“你最近都没有去上班。”
“嗯,我辞职了。”
“为什么?”他记得她说她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状况,她不想改变的。
孟思瑶的脸微红,她总不能对他说,因为她要照顾他这个病人,常常请假不大好,她便辞呈了,“没什么,就是不想做了。”
柯启德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嘴边带着满意的笑,“嗯。”
“呃,我去洗碗。”
柯启德笑着看她逃开的模样,他站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小瑶,搬回来吧。”
背对着他的她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子,“你真的想清楚了?”
“嗯。”他慎重地点头。
“不是因为我像保姆似的照顾你,你心生感激,以身相许?”孟思瑶天马行空地编着。“不是。”他肯定地摇头。
“那为什么?”为什么他前后态度可以差这么多。
“因为你是除了工作以外,可以让我分神的人。”
孟思瑶真的不知道柯启徳是一个情话高手,他赤裸裸的话让她“刷”地一下满脸通红,
“这么说,工作是你大老婆,我是你小老婆?”
她的话让他轻笑,“不是,大小老婆都是你,法律上明文规定了,不是吗?”
她羞赧地点头,“可是……”
“小瑶,重新开始,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的。”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小瑶,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孟思瑶好想告诉他,在他做手术的时候她就想通了,所以她辞了工作,专心照顾他,等着他先对她说搬回来,等着他先给她一个台阶下。
孟思瑶轻微地点了点头,柯启德欣喜若狂,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老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孟思瑶伸手指抵住他靠近的胸膛,“先说好,我们分房睡。”
柯启德瞬间被废了桶冷水,他一愣,“什么意思?”
男人越容易得手越不会珍惜,孟思瑶现在相信这句话了,“是你说要重新开始,那么我们就重新开始。”
狡黯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柯启德极快地反应过来,“可……”
“反正家里这么大,有的是房间,对不对?”她给了他一记甜蜜的笑容。
柯启德垂头丧气地看着她,“老婆……”
“乖,我要洗碗了,你去看电视。”
分房?算是一个进步吧,从分居到分房,说不定很快他们就可以同房了,柯启德双手搂住她的腰,“那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孟思瑶想了想,“等小秋有空的时候,让她帮我一下。”
“我明天帮你去把行李拿回来。”
“你哪里也不准去,待在这里。”孟思瑶两眼一瞪,示意他要安分。
“那你先住过来,带一些换洗衣物,”他得寸进尺,异常的积极。
“柯启德,你是不是在心里想着要把我带到床上去?,”他的态度太可疑了。
“不上。”他满口否决,“我是想跟你待在一起,而且我都同意跟你分房睡了,我哪有
什么不轨的想法。”即使有,他也不会跟她说,否则她要是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只怕她会再也不理他了。
、第九章
“哼。”她勉强地相信他,“好吧。”
“那你洗碗,我去看看房间,我看不如就住在主卧房旁边那间好了。”他嘀咕地放开她,往客房走去。
孟思瑶回了他一句,“旁边那间是baby的房间啦。”
他这个笨蛋,当初新房装修的事情全部交给她,对柯启德而言,在家里,他最熟悉的地方应该是主卧室和书房了,因为这两个地方是他最常待的。
柯启德不得不说之前他真的很不尽责,在他逛完自己的家之后,他发现自己对住了好几个月的家一点也不熟悉,他不知道原来家中还有一个小型健身房,他甚至没有注意到阳台外有养着花花草草。
柯启德怔怔地站在阳台上,半晌之后他走回客厅,她已经洗好碗,坐在电视前看综艺节目,笑得毫无形象地趴在沙发上。
柯启德坐在她的身边,双手环住她,“这么好笑?”
“其实没什么实质内容,可就是好好笑。”孟思瑶靠在他身旁,两眼离不开电视萤幕。一双大掌将她的脸扳正,她不得不对上他的脸,“怎么了……唔……”
他的吻炙热地落在她的唇上,带着神奇的魔力卷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四肢发软地瘫软在他的臂弯处。
“小瑶……”他沙哑地喊着她的名字,舌尖用力分开她的唇瓣,登堂入室地进入她的领域,勾引着她、逗弄着她。
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她眯着眼睛,鼻尖都是他好闻的味道,她难以自拔地哼了哼,手不由地不由地勾住他的脖颈。
静谧的房间里突然发出男人的闷哼声,柯启德不敢置信地退开,“你咬我?”
天黑也遮不住她绯红的脸蛋,她转过头,“你不要动不动就发兽性!”她指控道。
他邪佞地看着她,不顾她的娇羞,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低笑着,“亲爱的,这绝对不是兽性,真正的兽性你知道的……”
她的身体一阵火热,她拍开他的身子,脸聱个都着火了,“你!”
“嗯?”他笑咪咪地看着她,等着她的话。
“你这个疯子。”孟思瑶转身就要离开。
“小瑶……”他唤住她。
“干嘛?”
“住对面那间客房吧。”那间房离主卧房最近。
他的眼毫不掩饰他的意图,她看出了,脸更红了,手足无措地瞪了他一眼,“我回去了。”
“嗯,明天就搬进去吧。”
“整理东西还要时间。”
“小秋的号码我有,可以请她帮忙。”
很好,孟思瑶无语了。
柯启德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早点回去吧,晚安。”他很少笑,但孟思瑶每一次见他笑,心湖就会一点一点地泛起涟漪。
柯启德这一次留在家中的时间更长了,工作量却比之前的多了很多,因为孟思瑶威胁他,如果他敢一天工作超过四个小时,那她就搬回去,可怜的柯启德得用四个小时去完成一堆紧急文件。
“吃药了。”孟思瑶端着水和药进来。
柯启德快速地接过,吃了药又低头工作了,孟思瑶识趣地离开了书房,开始打扫家里。莫秋颖知道她要搬回去,以一种相当暧昧的眼神祝他们两个百年好合,甚至自愿地担起了搬运工的责任,将她的行李送到了柯启德的住处,有友如此,她还有什么烦恼呢。
门铃忽然响了起来,孟思瑶站了起来,放下拖把走到门边,门一开,“妈,你怎么来了?”
“我没事就过来看看。”柯母笑着对她说:“我去找中医要了一帖中药,专门调理胃的。”
孟思瑶拿过纸袋,“呵呵。”
柯启德能接受西药,这中药他可是嫌弃得很,他恐怕要抗议了。
“阿德呢?”柯母在客厅看了看,没有看到儿子的身影,“睡觉吗?”
“阿德在书房里。”
柯母一听,脸就拉了下来,“这个兔崽子,一天不工作就受不了。”
“妈,我有规定时间,他不会工作太久的。”孟思瑶替柯启德说话道。
“小瑶,多亏你了。”柯母拉着她的手,“我看你也瘦了好多,那个纸袋里有我给你买的中药,红色袋子里的药是你的,你也好好调理一下身子。”
孟思瑶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我不需要啦,我身体很好。”
柯母扯了扯她的手,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跟你说,那个药方是为了让你……”
柯母做了一个大肚子的动作,“懂吗?”
呃,这是催孕吗?孟思瑶脸上挂着冷汗,“呵呵,谢谢妈。”她不好意思地说。
“等阿德的身体养好了,你们就给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柯母开心地说。
孟思瑶只好在一旁乾笑,同时决定把那包中药给丢得远远的,她身体很好,才不需要那些中药,到时物极则反就值得玩味了。
“还有妈跟你说,不仅仅吃的方面要注意,你们两个也要做做运动,特别是阿德,你要督促他,他天天坐办公室,身子肯定很弱。”
说到柯启德的身材,孟思瑶不得不说,其实没有那么烂啦,而且她也不喜欢肌肉男,只要不要有啤酒肚、有赘肉就行了。
柯启德的身材属于精瘦型,不胖不瘦,刚刚好,不过最近因为胃穿孔的原因,他的脸色倒是苍白了许多。
“运动的话也不能太激烈,慢跑就是不错的选择。”柯母细心地说着。
“妈……”
“呀,我记起来了,我刚才去庙里帮你们求了符,放在你们的卧室里最好。”柯母边说边往他们的主卧室走。
孟思瑶一脸的窘意,尴尬地跟在柯母的身后,“小瑶呀,咦,你们……”
孟思瑶不解地对上柯母惊奇的目光,接着目光看向了卧室,起初她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之后她慢一拍地想到这间房间太男性化了。
“你没有跟阿德一起?”柯母疑惑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着,如针般在她的身上捜索着。接触到柯母严厉的目光,孟思瑶心里一时慌了,“妈,我……”
一只大掌绕上她的肩头,将她纳入怀里,柯启德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妈,是我要分开的。”
柯母皱眉,“好好的,为什么要分开?”
“妈……”柯启德拖长了尾音,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小女人,“我手术刚好,不能有激烈的运动。”
乍听之下,孟思瑶没有理解过来,可她听到柯母轻斥了一句,“你这小子!算了算了,我真是管过头了,我先走了。”柯母将符塞到孟思瑶的手里,“放在枕头下就好了。”
孟思瑶见柯母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