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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狂燃,他急切地将她抱起身,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两人正面交抱,他在她耳边粗声低喘,紧绷的胸肌急切地摩擦着她的圆挺,硬挺的乳珠顶着暗褐色的突起,加深了快感的层次。
他精悍强劲的腰臀前后抽插,娇泣的花穴贪心地呑吐着红肿粗硬,她羞赧的垂下美眸,看那绕着青筋的红肿肉刃没入自己体内,胀满了她,充实了他的空虚。
那淫荡的画面让娇胴战栗,过多的欢愉使她抽搐,甜蜜的高潮顷刻降临,却很快又被他挑起新的一波情热。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布满情欲的俊脸俯在她耳边,坏坏地闷声低笑,浓烈的男性气息吹拂过粉嫩肌肤,令她无比沉迷。
「啊啊……好舒服……我喜欢……Lou……」抛开优雅与矜持,美眸如醉,娇媚如丝,完全耽溺在他所给予的情欲欢愉中,只愿沉沦,不愿清醒。她舔吻着他性感的喉结,软膩的舌头来来去去的滑动,来不及吞咽的唾沫全都淌在他颈肩上。
欲望操纵了他们,他们双双沉沦在绚丽的感官世界,他将手伸到交合处,拨开被爱液淋湿的细卷毛发,富含节奏的揉起了充血的花蒂,或用指尖去拧弄,直到她逸出一声绵长的娇啼。
滕以聿掐起一边软嫩的乳峰,吸吮起顶端的果实,圆硕的硬挺将蜜穴堵满,随着激烈的抽插,带来了莫大的快感,丝滑的肉壁与之摩擦,舒爽得教人几乎晕厥。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回,她被他撞得颠簸震晃,呻吟破碎,双手像藤蔓一样的缠绕着他,将粉嫩小舌伸入他口腔里,像黏人的猫儿向主人撒娇讨欢。
「Lou……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心贴心,唇齿廝磨纠缠,她在他嘴里娇吟告白,迷醉的媚眸直瞅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献给他。
他吮尽她的甜美,因她的告白,胸口翻腾如浪,他放纵自己狂浪地爱她,把自己的坚硬深深埋入她体内,以最强烈的爱欲纠缠响应她。
聆听大床撞击着墙壁的嘎叽声响,与她柔媚的娇吟交织成淫靡乐曲,两具交欢的身躯,一雪白,一黝黑,强烈的视觉对比,刺激着欢愉的感官,她在他永无止尽的狂浪肆虐下,弯起了甜美的微笑,小嘴吟咏出浪荡不知羞的娇啼。
高潮来袭,将他们双双缠绕在绵密的情网当中,她呑吐着他,容纳着完整的他,在他野蛮的索欢中,感受着他比火焰更炽热的疼爱……
近乎疯狂失控的欢爱过后,空气中流荡着情欲的气味,银白色大床上,两具身躯分不开彼此,如藤蔓缠绕着强壮的树干,汗水淋漓的纠缠着。
她被拥在他身前,结实的男性大腿侧压着雪膩白晳的长腿,他的火热勃发顶在她圆润的娇臀后方,轻轻磨蹭,彷佛意犹未尽。
绝美的容颜枕在他臂弯内,媚眸半睁,红肿的软唇呵着兰香,白晳的肌肤滲着点点香汗,她的意识还飘浮不定,尚未从激狂的高潮中回归现实。
「Lou。」她翻过身,趴在他胸膛前,美眸爱恋不舍地流连在他俊脸上。
「嗯?」他半掩眸,大手在她滑膩的腰背来回轻抚,下腹的欲望又更形肿胀,顶在红肿湿润的花穴前廝磨。
「不要离开好不好?继续留在我身边……直到你厌倦为止,好不好?」
她虽然天真,但是并不呆傻,当然知道,他不受拘朿的性格,对她这个模范乖宝宝千金的生活方式甚是嘲弄,他不屑那些华服珠宝,更不向往上流社会的豪奢。
他强悍野蛮,高大勇猛,就像飞翔天际的苍鹰,而她,不过是华丽鸟笼内的金丝雀,两者本不该有交集,如今却纠缠着爱与欲。
听着她柔软的语调对自己做出央求,他的心脏被撼动,太多难解的情愫在胸口汇聚。
只要她开口,她可以轻易得到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的疼宠,她值得最好的,却留恋着他这样一无所有的男人。
他弯起嘴角,却笑不出来。她真傻、真笨,什么样的男人都好,偏偏喜欢上他。
「我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你知道的。」
因为身分的悬殊,也因为他不想介入她的生活,也不想她介入他的,更不可能为她改变自己的习性,如果当初不是看在好友史密斯的面子上,他绝不可能接下这份保镳工作。
「我知道……Lou,我知道。」她苦涩一笑,垂下长睫,吶呐地说。
与他想的不同,在她的解读中,她以为他说的不可能长久,是因为他不可能专情于她,他不像其它男人,对她深深迷恋,他总是以冷眼旁观的姿态对待她,无从摸索他的心思。
「你知道什么?」他嘲笑似的反问。
「就算把我当作发泄欲望的情人也好,留在我身边好不好?」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即便是高傲的女皇,也会卑微屈膝,更何况她是那样的软弱,只要能留他在身边,怎么贬低自己都无所请。
他皱着眉,眼神深沉,口气凶悍:「你把自己当作妓女吗?还是你想要一个男人在身边满足你的欲望?」
她急慌慌地抱住他,揺晃螓首。「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只要你,别人我不要,我喜欢你啊,Lou!我喜欢的人是你!」
「你喜欢我什么?」他粗鲁、野蛮、强悍,从不懂得怎么怜惜女人,也不屑说甜言蜜语,只服从身体本能的欲望,他不懂,她为什么如此迷恋他。
「你和其它人都不一样……我喜欢你的冷漠,喜欢你的不屑,喜欢你对我的直接,不像他们,总是千篇一律的赞美,把我当漂亮不出错的娃娃供着,我不喜欢那样,从来就不喜欢。」
但这就是她的生活。打从有意识以来,她就知道自己被豢养在华丽璀璨,彷佛用黄金珠宝打造的巨大鸟笼内,被父母训练如何展现自己的优雅与美丽,过着理所当然的豪奢生活。
可她并不快乐,一点也不。
她觉得一切都很虚假不直实,因此她才会将渴望逃离这种生活的心情,寄托在设计珠宝上,让自己有事可忙,不会胡用乱想。
直到他出现,她觉得自己灰暗的世界吹进了一阵狂风,静寂的心,因为他而躁动混乱。
被她以痴恋的目光深深凝望,滕以聿胸口一烫,体内方兴未艾的火热悸动又起。
高大精壮的男性身躯蓦地一翻,将娇娆柔软的女体压入大床,他俯下俊脸,啃吮软润的红唇,将她欲言又止的告白吻入嘴内,热舌捣弄着湿热芳腔,挑动她的情欲神经,要她与他一样沉沦。
他为她娇柔美丽的胴体疯狂,就像犯了毒瘾无可自拔,他迫不及待的分开她双腿,将已经肿胀竖立的粗硕插入,小小的花穴藏了满满的蜜,全都是因他而起。
他含吮着她红肿的唇瓣,窄瘦的腰臀往前一顶,将男性完整无遗的喂入小穴,那里已经湿漉漉,腥甜的爱液顺着腿根滑下来,将缠绵的交合处淋湿,随着剧烈的抽插发出淫靡水泽声。
他好硬,一下就把她整个充满,她的小穴不知羞地将他缚紧,为彼此带来了巨大的欢愉。
双掌更加粗蛮的搓弄起震晃的乳波,他狠狠的插入,急急的抽出,每一次进犯都是孟浪凶猛。
她被撞得全身颤摇,美丽的脸蛋在枕头上无助翻覆,为了防止自己抵挡不住快感而尖叫,她抓起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看男性的粗指,一如那哭泣的湿软小穴吸紧了火热的硕大。
反反复覆的进出,摩擦越来越紧凑,他的手指拧揉着前端的珠核,让她舒服得连脚趾都蜷起。
「啊啊……」酥麻的快感从娇蕊散到全身每一处,她闷看声呻吟,顺势将他的指头吮得更紧。
罔顾她就快抵达极乐的高潮,雄壮的硕大忽从湿热的花穴退出来。
「不要……不要这样……」空虚的花心彷佛被虫蚁啃咬,不住的颤缩,她难受得哽咽,含泪的美眸凝瞅他。
「转过去,让我从后面疼你。」他开始摆弄她,就像玩弄着一尊洋娃娃似的。
体内的欲火在闷闷地烧,她虚软无力地翻过身子,在他的引导之下,跪趴在床上,双手紧楸住枕头,翘起了圆润细嫩的翘臀。
他灼热的呼吸,吹拂过敏感的花瓣,男性指头轻按着湿透的花蒂,他低头,探出淫佞的舌头,细细描绘起绽放的花瓣形状,将两片软膩的贝肉含入嘴里,又吸又舔。
「啊啊……嗯唔……」强烈的快感如巨大电流,窜遍粉嫩无力的娇躯,她迷茫着目光,小嘴咬住枕头,唾沫弄湿了枕套,忍不住随着他咂舌的挑逗,轻轻摇摆蜜桃般的圆臀。
嗯啊……好舒服……她还要更多……
他用唇瓣扯弄着因为充血而肥软的嫩蕊,一手滑到前端,拨开细软的毛发,配合着嘴上玩弄的节奏,碾揉着突起的小蜜核。
舌头懒懒的滑动其上,沿着贝肉的内侧来回轻舔,慢悠悠地勾画,鼻端充满了甜膩的香气,丰沛的情露不断泉涌而出,弄湿了他贪婪的俊脸。
「Lou……嗯啊……不要了……」甜腻的娇啼断断续续传出,她空虚的花心渴望被情人填满,情欲的火焰烧得她疼痛难耐,想被他狠狠的爱。
察觉到她已逼近高潮,他扶着昂扬的欲望,扣高了她高翘的蜜臀,从后方直接贯穿而入,力道强悍得令她最眩。
「啊啊……」他插得好深,软嫩的花穴被喂得饱胀,她被强烈的快感逼出浪荡的娇啼。
他扶住她两侧弯弧的腰线,开始前后太幅度摆动,狂野地爱着她,然后俯身在她美丽的裸背上留下一记记的湿吻。
粗硕的男性将蜜穴完全撑开,狠狠地顶弄,时而放慢速度,轻轻旋捣,再猝不及防的重重一挺。
「呃、啊!」她娇哼,香汗淋漓的揺晃丽容,美眸似痛苦地半眯。
「是这里吗?」他像是发觉了什么,粗喘声中,带看坏心的低笑,硕大男性刻意猛烈戳刺花径中的某块柔嫩突起。
「啊哼……Lou……不要戳那里……」她全身瘫软无力的卧倒,双腿被他分架在身前,不理会她的抗议,他故意朝着那块敏感的嫩肉猛烈磨弄。
「啊啊啊─」
她瞬间哆嗦了下,私密处泛开了前所未有的酸麻,眼前好似绽放着斑澜的烟火,视线迷蒙不清,就这样被推上了连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绝顶高潮。
世界变成五彩缤纷的万花筒,她几乎无法承受这太过强烈的欢愉,差点昏厥过去,红肿不堪的花穴开始大幅度的瑟缩,舒畅的快慰从那处扩散至四肢百骸,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在发热、发麻。
滕以聿扣紧了她疲软的身子,察觉到她已经达到至乐的高潮,加快了深插浅抽的幅度,将正在收缩的蜜穴顶得更加红肿。
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他背脊间直窜而上,他孟浪的冲刺了数十下,随着一声低喘,狠狠的喷射出炽热的白焰……
他们一起抵达了情欲的乐园,像贪欢的两只兽,用尽各种姿势品尝爱欲的美好……
直至深夜,两人在纵情欢爱中清醒回神,黎心薇才起身,拨通电话向急疯了的父母报平安,滕以聿则是步至房间外的花园露台,抽着烟,同样桉着手机,与好友通话。
「是我。」电话甫接通,滕以聿低沉的开口。
「如何?不是订好明早飞墨西哥的飞机了吗?」像是早猜到他会拨这通电话,史密斯在手机那端闷声发笑。
吐出一口白雾,滕以聿淡淡的说:「我暂时不走了,这份保镳工作我决定继续。」
「怎么,舍不得美丽纯洁的小兔子?」史密斯暧昧的问。
「不是舍不得,而是正新鲜,还没厌倦。」不愿承认自己对黎心薇的感情,他故意将两人的关系归类为单纯的性爱。
「别玩过头了,她可不是随便的女人,黎氏家族不好惹,你要适可而止。」
「不过是男欢女爱,有什么好担心。」他一笑罝之,不以为然。
「Lou,我懂你的性子,你跟黎心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