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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到处跑也不会被苛责。
但……连佟熙洛的二哥佟熙然,她以为最不拘小节的男人,竟也是连守这个规矩的,放眼整个佟家上下,连佣人都比她守规矩呢,她还能不从吗?
在管家通报之后的五分钟之内,她準时地来到了前院的会客室,她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佟父在佟家没有自己的房间,而是只住在属于佟熙远那一个楼层的客房?
她总喜欢乐观地看待事情,也许佟父是尊重三个儿子的私人领域,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也不知道呢!
会客室里有一张长形的桌子,木芝晴第一次看见这张桌子的时候,她便想起了亚瑟王与圆桌武士。
教皇和贵族喜欢摆放长形桌,习惯坐在主位;亚瑟王与他的骑士们则喜欢围在圆形桌边,人人平等。
而此刻,佟父双手背在身后,正专注地看着墙上的名画,在木芝睛忐忑不安的等待之下,佟父才悠悠地转过身,斜睨着她,「你就是木芝晴?'
佟父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他和自己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她也没有反驳,只是柔顺地点点头,「是的'」。
木芝睛敛下眼眸,终于知道为什么佟家男人身上,都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质,原来就是神奇的遗传因子起了作用
「我不知道我的小儿子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他的口气很淡,是一种陈述事情的口吻。
木芝晴也不知道佟熙洛哪一条筋接错了,她以沉默当成回答。
佟父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也许就是因为你太听话了。」
垂着头的木芝晴忽地轻轻一动,她很听话?她不该听话吗?
「如果你叛逆一点,也许他就不会迷恋你了。」
迷恋?她该高兴被人恭维成「红颇祸水」吗?木芝晴微微抬头,一双黑眸又净又亮,「佟……」她细想了一下对他的称呼,「佟先生,有话请直说。'
佟父欣赏她的知礼节以及大方得体的应退,只是,「你不够好!'她喜欢直白,那他就说清楚好了。
不仅长相太小家碧玉,连家庭背景也太小儿科了,与佟家说什么也配不上。
木芝晴听懂了,「既然如此,佟先生为什么那时候会……」同意佟熙洛与她的订婚呢?
「熙洛这个孩子被我宠坏了,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我都会给他,千方百计地满足他所有的要求。」他带着宠溺的神情道。
木芝晴静默,既然他这么认为,就不该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吧?
「我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过多久便会厌倦……」佟父说话直来直往,一点也不留情面。
木芝晴感觉脸上的笑容都很难维持下去了,「佟先生……」她弱弱地唤了他一声。
他对她摆摆手,要她听他把话说完,「不过我想,佟家的男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
他锐利的眼睛盯着她,就像一头老虎般骇人,木芝晴忍住心头不断窜升的惧意,「我明白了,佟先生,你不需要再说下去了。」
佟父满意地点点头,「你明白了就好了,我希望你快点离开这里……」他一顿,「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刀扰了。」她转身离开。
木芝晴还来不及整理心情,佟熙洛就回来了。结束了几天的冷战,他像一只大猫优雅地走过来,木芝晴瞥了他一眼,快速地往三楼走。
优雅的大猫瞬间成了被激怒了的小猫,「木芝晴!」他警告道。
会客厅的门又适时地打开,佟父严肃的脸一看到佟熙洛,转为喜悦,「熙洛,你回来了……」
「该死!臭老头,你跟她说了什么?」他气冲冲地说。
佟父无语。
「我的事情我会自己作主,你少多管闲事!」佟熙洛发飙完,直接跟上木芝睛的步伐。
佟父一脸尴尬,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传进了他的耳里,佟父看了过去,是二儿子,他立刻又是一副严肃模样。
佟熙然挑挑眉,「老爹,你可以再偏心一点!」就怕他们看不出他对三弟最好吗?
佟父轻咳一声,「胡说八道!」
「身为您的儿子,我还是得说一声,您老呀,别管太多了,小心三弟以后不理你!」
他吓唬道。
佟父最宠佟熙洛,这在佟家里并不是一个秘密,佟父本来是住在三楼的,只是佟熙洛一句他要绝对的私人空间,所以佟父就搬到了一楼。
三个儿子同样出色,只是他更宠最小的。佟父笑了,既然被人点明,他也就不装了,笑里藏刀说:「泰国那边业务有问题,你明天就去处理。」语毕,高傲的离开了。
佟熙然伸了一个懒腰,唉,这边的事情才刚解决,马上又来一个,早知如此,他便不多嘴了。
三楼,木芝晴才进卧室,关上门,一只大手就将她纳进了怀里,「亲爱的晴姐姐,怎么了?」
冷战只不过是要做给别人看的,目的就是想安抚父亲,结果父亲竟然食言!佟熙洛气得差点要咬碎一口牙。
木芝睛任由他抱着,「没事。」
她不说,佟熙洛也知道父亲的意图,他冷着脸,「父亲要你离开,你很开心吧?」他说得咬牙切齿。
「是!」她答得干净利落。
佟熙洛圈紧怀中的人,表情冰冷至极,「木芝睛,你就算想离开,也得把你的债还完了再走!」
债?木芝晴已经分不清,这两年的陪伴是否可以偿还她的债了,「怎么还?」
大胆的小妮子!有了佟父在她身后撑腰,她的腰板便直了?佟熙洛想杀人,手却不敢圈住她的脖颈,他真怕自己会一时失控掐死她!
「怎么还,怎么还……」他在她的耳边碎碎念。
托佟熙洛的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木父的事业现在做得有声有色,而且木父与木毋也重归于好,在木父最低落的时候,木母并没有如她所说般的无情,反而坐飞机从加拿大回台湾陪着木父,十几年的感情又恢复往昔。
说实话,木芝睛感谢佟熙洛,但她也为之付出很多,她的人都已经是他的了……心中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响起,那么她的心呢?
她的心还保管得好好的,她这么想着。
禁锢自己身子的手放开了,她像是逃过了一劫,即刻离开他的怀抱,本想拿一些私人物品就离开,却突然一顿,她想到,其实她没什么好拿的。
来时也不过是带了几件衣服,后来那几件衣服,被每季源源不断送来的新衣服淹没了,她说过,他给她的太多,物质生活真的是很丰裕。
她没什么好带走的,她脸上的神情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想法,佟熙洛没有遗漏掉她每一个表情,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如此重复了好几遍。
在瞧见木芝晴竟真的举步往外走的时候,他直接把她按在了墙上,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力什么每一次看见她跟别的男生在一起,他会嫉妒?可是当她跟大哥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嫉妒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因为怕,佟熙洛怕她对大哥还餘情未了,怕她在他一不留神时对大哥投怀送抱……他明白大哥对她的感情并不是爱情,这点判断力他还是有的,但他仍然是怕得要死。
因为他知道她喜欢大哥,每一次听见她唤大哥「学长」,那软绵绵的嗓音着实令人光火,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叫过自己。
木芝晴唤他时,永远都没有这么甜美,一点也没有一个女人对心爱男人的柔顺,熙洛、熙洛……她还是如以往一样地叫他,把他当成弟弟般的叫唤!
他已经有了两个哥哥,不需要再有一个「姐姐」!她不该用这种口吻叫他的名字!
「熙洛,你干什么?」木芝晴知道现在佟家的主人还是佟父,而佟熙洛三兄弟还只是从旁协助的罢了,既然主人发话,那么她可以离开了。
「我干什么?」她唤他名字的时候,能不能多一点柔情呢,「债,木芝晴,你还完债才準走!」
木芝晴全身僵硬,她以为他是闹着玩的,「熙洛……」
不想听她讲话,他直接拉开她的衣服,引来她轻轻的喘息声,「佟熙洛,你疯了!」
是,他疯了,不过只是一个女人,他却因她而疯了!因为得不到她的爱,他佟熙洛渴望得到她的爱,渴望到发疯了!
琥珀色的双眼染上了邪魅,佟熙洛凑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说清楚,「木芝晴,你欠的债就由你自己来还!」
他的心,在她的身上;她的心,却不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不爱他?他对她不好吗?为什么就是不能把他当爱人?他就不能摆脱小弟弟的身分吗?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他的爱?因为他的爱太廉价,所以她不屑吗?
一件一件衣服被人从床上丢下,男人赤裸的身躯露出来,女人死死地被压在床上,他强硬地悬在她的上方。
木芝晴不断流着泪,她不知道佟熙洛怎么了。
他对着她魅惑一笑,「哭什么?这么不甘愿,嗯?」
他的眼晴黑得就像黑洞,木芝晴深怕自己会被吸进去,转过了头,他却误以为她是在挑畔自己,手上的动作更为粗暴。
她默默地承受着,就如以往一样,只是她的眼泪不是因为不甘愿,而是屈辱,因在这种情况下被他所掠夺,以及羞耻于身子被撩起的情欲。
佟熙洛低头吮着她的唇,将她颤抖的唇吮得一片通红,一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的玉团,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
空出的一手在她的角道间急躁地撩拨,开垦出更多的惊喜,她的下身春意泛滥,湿得令人脸红不已。
木芝晴闭着眼晴,细细地喘息着,像躺在砧板上的鱼,明知死路一条,却还妄想着能有一线生机。
颤着的双腿轻轻地被打开,男人的顶端试探性地刺探着,倏然没入,放在粉唇边的手恰好派上了用场。
「嗯……」她死死咬着手指,痛楚就像是将她分成了两丰,泪珠沾湿了枕巾,而上方的男人紧绷着肌肉,下巴隐隐抽搐着。
在她寻得一个空档得以喘息时,他又一次一次地挺进、撤出,简单地重复着这两个动作,但每一下却一点也不马虎,浑水摸鱼可不是佟三少的专长。
佟熙洛最擅长的是精益求精,在最初的几次抽查之后,他开始以深入浅出的方式,在她的体内探索着,她的花道吸附着他的巨大,他舒服地轻哼着半眯着眼晴,脑海突然浮现了他们还未正式同房之前的同居生活。
夏末时节,她穿着轻薄,胸罩的样式被他瞧得清清楚楚的,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眼晴吃了不少的冰泣淋。
在她懵懵懂懂之时,他诱使她陪着他玩尽花样,却没有要了她的第一次,只因他想将真正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今日若不是她逼他,他也许会更温柔一些。
对不起,晴姐姐,他已经失去理智了,此刻深埋在她的体内,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常有人说要及时行乐,确实,他错过了太多。
一次弥补完,可以吗?
天黑了又亮,东方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上,在黑暗的房间里,是白天也好、晚上也好,亘古的旋律并不会因此而受影响。
木芝晴趴伏在床上,雪臀高高被抬起,她的腰肢太酸、太软,根本无法直起,身后的男人律动得又急又快,似是一匹饿狼。
她的鼻尖红红的,小嘴被咬得一片破烂,他却依旧不餍足、不收手,她的花穴狼狈不堪,酸痛以及快感两者互相交叠,初尝人事的她难以承受这样的猛烈。
但佟熙洛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身体里的野性正催促着自己,他一次一次地挺进她的体内,他的手扳开她的臀瓣,想更清晰地看清她是如何吞食着自己。
红色的处子之血、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