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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意思?傅雅轩的脑如同被雷轰了一下般,呆在当场。
舞蝶又温婉地说:“虽然我贵为郡主,但你比我先入门,我叫你一声姐姐,你也总算担当得起。这茶,就当是我敬你的,礼貌上,我是要过来向姐姐请安的。”
“这是墨的意思?”傅雅轩呐呐,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她愿意做小的?(2)
“是表哥的意思,姐姐,你应该明白表哥的意思吧?”舞蝶唇边泛起一丝笑意。
“撂下吧,你先下去。”傅雅轩挥挥手,无力地吐出一句话。
舞蝶看了她一眼,以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扬地离去。
待舞蝶走后,傅雅轩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茫然地望着那茶,有心无力了。
“王妃,我看这事有古怪。”盈雪一旁说。
傅雅轩苦笑说:“这能有什么古怪,王爷命人送过来的茶,我能不喝吗?那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番美意?”
“王妃,你可别吓我。”盈雪见王妃如此神情,忧心如焚。
“放心吧,我没事。你去请王爷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她镇定下来,决定搞清楚这件事情,至少,他作的决定,她希望听到他亲口说出来。
……
盈雪突然走来请崔墨耀过去,神神秘秘的样子,崔墨耀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见到傅雅轩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傅雅轩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他,他被她瞧得十分不自在,开口道:“找得我那么急,有什么事?”
“有事就是了,你坐。”她软软的语气像撒娇。
顿时,他胸口所有的怨气都散去,坐落在她身旁,拿起一杯茶就要喝,却被她喝住了,她道:“慢着,这茶你不能喝。”
他惊讶地看看那茶,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喝?这茶有毒?”
“不是。是因为这茶有特殊意义?”她的目光带着浅浅的笑意。
“什么特殊的意义?”
她笑道:“你不知道吗?这是你让蝶儿给我送过来的敬老茶,我想我也是老了,可以退休了。”
崔墨耀皱起眉头道:“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了呢?”
傅雅轩眨眨眼睛,笑道:“你听不懂吗?蝶儿都叫我姐姐了,你还想瞒我吗?你跟她有婚约在身,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只剩下我一个像个傻瓜一样被你瞒在鼓里。”
她的笑容一点一点不见,换成哀怨,愤恨,盯着他的脸,崔墨耀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心里自然不好受。
这其中有误会,他一时竟然不知道从何起向她解释,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还相信我吗?”
泪水从她脸颊滑落,她的心为他这一句淡淡的话而颤抖,认命地说:“只要你说,我就信。”
崔墨耀怜惜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别哭,我会心疼。”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哭得更厉害了,是因为太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是因为太在乎,所以她才会失去了理智。
“我跟蝶儿,那是儿时的戏话,我对她就像哥哥对妹妹一样,她也许只是一时迷糊,才会错认为我跟她的关系,她是个很顽皮的女孩,所以,请你包涵她,好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化解了傅雅轩心中所有的郁结,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小心眼了,才会跟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才会胡思乱想。
她狠狠地点头,破涕为笑。
他用洁白的手帕为她抹去泪水,笑道:“都不小了,还像个爱哭猫似的,把妆都哭花了,眼睛都红了。”
她愿意做小的?(3)
“我很傻是不是?”她羞窘地问道。
“简直就是傻瓜,不过我就是喜欢傻瓜。”他拨起她额前的秀发,吻着她的光洁的额头,无尽溺爱。
……
王府里,任凭舞蝶兴风作浪,旁人却保持着一贯的态度,甚至都只当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以不变应付她的万变。
看得出来,舞蝶这一计,是失败了,崔墨耀和傅雅轩的感情不但没破裂,反而更好了。
她不死心,她不相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旁晚,三个人一起用膳。
傅雅轩对舞蝶关怀备至,亲自为她舀了一碗上汤,端到她面前道:“蝶儿,你要多喝点,这是我特意吩咐人为你而熬的。”
“谢谢表嫂。”
大家低头吃饭,舞蝶又道:“表嫂,我之前所做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傅雅轩盈盈一笑道:“我怎么会怪你呢?都过去了,大家都别放在心上。过两天就是中秋佳节了,有空我们一起去挑些布,给你做些新衣裳。”
“这让蝶儿怎么好意思呢?”舞蝶感激不已。
见两人相亲相爱,崔墨耀心里甚感安慰,开口道:“这是表嫂对你的小小心意,你不必不好意思。而且现在天气要转凉了,你也是时候添些衣服。”
“谢谢表哥表嫂。”舞蝶一脸诚恳地说着,像是真的看开了。
她拨动汤匙,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她舀起汤,喝了几口,突然用里的碗摔倒在地,而舞蝶脸色苍白,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从口里迸出一句话:“这汤……有毒……”
她的脸色,已渐渐由苍白,变为了紫红色,且颜色越来越深。
崔墨耀和傅雅轩皆是神色大神,傅雅轩简直是吓呆了,幸好崔墨耀见过世面,知道要立刻把毒逼出来,不然等到大夫来,舞蝶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蝶儿,你坐好,别害怕,我现在用内功把你身上的毒逼出来。”
他扶舞蝶坐好,自己盘坐在她后面,开始运功,双掌按在她的后背,他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傅雅轩自然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不敢妄下断论,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食物里怎么会有毒?
蝶儿刚来王府不久,平时是个乐天派,不像是与人结怨,排除仇杀之外,其他的理由更不可能成立。
那下毒者是什么人?又是针对谁呢?
一想到身旁可能藏着一个冷酷杀手,她就汗毛竖起,浑身打了个冷颤。
舞蝶看起来好辛苦、好难受,老天,她还是个风华正茂的姑娘,千万不要夺走她的生命啊!
三刻过后,蝶儿狂吐出一口黑血,脸上的颜色渐渐转为苍白,舞蝶和崔墨耀都累得瘫软在地上。
傅雅轩上前伸手去舞蝶,舞蝶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她,大喊道:“别碰我,离我远点。”
她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用无辜的眼神望着舞蝶,仿佛要问她原因。
舞蝶并不理她,而是爬到崔墨耀身旁,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表哥,你没事吧?”
她愿意做小的?(4)
崔墨耀摇摇头,扬起一抹微笑:“我没事,倒是你,毒需要已经逼了出来,但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应当好好休息几天。”
她轻轻点头道:“表哥,我听你的。”
傅雅轩见两人都虚弱得站不起来,便过去要扶舞蝶,却又被她闪躲开了,她还狠狠地她一眼。
“蝶儿,我扶你回去吧。”傅雅轩明知她任性,但见她脸色惨白得可怜,不忍心跟她计较。
“我不要你扶,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害我?”舞蝶机警地看着她,满眼都是厌恶。
傅雅轩没想到自己狗咬吕洞宾了,气得只想一走了之。
崔墨耀道:“蝶儿,不要胡说,轩儿没有恶意的。”
蝶儿软弱的身体靠在他身上,撒娇道:“表哥,我就要你扶我,你扶我可以吗?”
这样天真稚气的语声,这样美丽娇甜的少女,这样娇哆的神情,任何男人,都是拒绝不了的。
崔墨耀只是怜惜她虚弱,咬着牙将她扶起,柔声道:“我扶你回房好了,轩儿,你让盈霜请大夫来。”
傅雅轩只能望着他扶着她离开,感觉自己才是一个外人,她为自己的这样自嘲地笑了笑。
崔墨耀将舞蝶扶到□□,给她支好枕头,盖好被子,终于能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问道:“蝶儿,你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
“没有,只是觉得全身没有力气。”舞蝶扬起苍白的笑容以安慰他。
“其他的事你别管了,先把伤养好。有什么需要,你让香兰告诉我好了,知道吗?”他捧起她的脸,温柔地对她说。
她拉住他的大手,一股温暖的气流自他掌中传到她的手里,她低声道:“表哥,你别走,陪陪我好吗?我好害怕,我怕还会有人来害我。”
他更温柔了,道:“不会有人能动你一下,我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你放心地睡吧。”
她却捉住他的手不舍得松开,仿佛唯恐一个至宝离开身边。
大夫来瞧过,确定舞蝶身上的毒素已经全部清除,大家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
清晨的阳光透进了室内,□□的舞蝶感到刺眼,终于从一夜的甜梦中醒来。
睁开眼睛,她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床边的表哥,他靠在桌上睡着了。
不知为何,看着他那俊美的睡容,她心里涌起一阵浓浓的爱意,她已认定了这个男人,就是一辈子的事。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拂开他额前掉落的头发,它是那么柔、那么细,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嗯!”崔墨耀朦胧地醒来,发现她已经坐起身,连忙问道:“你醒了?好一点了吗?”
舞蝶浅浅一笑道:“好多了。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傻孩子。”他怜惜地摸摸她的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傅雅轩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摆着热腾腾的米粥,她微笑走来道:“蝶儿,你醒了?”
舞蝶缩着脖子,躲在崔墨耀身后,害怕地道:“你走开,别过来,别过来……”
“蝶儿,我没有恶意的,我给你煮了粥,你喝一点吧。”傅雅轩忍住脾气,亲切地说。
“我不要,我不要吃你的东西,饿死也不要。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你想毒死我。”舞蝶挥舞着双手,激动地大喊。
崔墨耀捉住她道:“蝶儿,别这样,别这样,你冷静一点。”
“出去,表哥,你让她出去。”舞蝶惊恐地望着傅雅轩,双肩不断地抽搐。
他搂住她的肩,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别害怕,有我在。”
又转头对傅雅轩道:“轩儿,你先出去。”
傅雅轩委屈地看了他们一眼,但最终还是信任与宽容战胜了心魔,转身离开。
崔墨耀这才放开舞蝶,柔声道:“蝶儿,别怕,轩儿走了。”
舞蝶慢慢地伸出个头来,看到傅雅轩真的不见了,屋里只剩下她和他,才终于放下心来,突又抱住崔墨耀道:“表哥,怎么办?她还会来害我的,是她下毒的,她想我死。”
“谁?”崔墨耀捕捉到她闪烁的眼神。
“表嫂,我知道,是她,她恨我。”舞蝶的眼神渐渐沉甸。
“蝶儿,你误会了,轩儿不会这样做,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来担保。”崔墨耀立刻道。
“表哥,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她。”
崔墨耀扶舞蝶坐好,端来热粥喂她,道:“快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她看了一眼那碗粥,抗拒地摇摇头,嘟着小嘴道:“我不要。”
“你怕有毒?”
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自己喝了一口,又道:“我尝过了,这回你总该相信了吧?”
舞蝶终于不再抗拒,慢慢地喝粥,这是她这辈子喝过最美味的粥,不为其他,只为是他亲手相喂。
小家伙会爬了!(1)
崔墨耀一直陪着舞蝶,待她睡着后,他才让香兰换了他的手,偷偷地溜了出来。
回到房里,傅雅轩已经睡下了,他放轻脚步,走到床前宽衣,慑手慑脚上床,躺下。
两天没碰她了,好想念她,但又不敢吵醒她。
为了蝶儿,这两天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