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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紧张干什么,莫非是做贼心虚?这瑶琴上又没凿着某人的名字。
“王妃,请吧。”燕小环一脸严肃认真地说。
“其实我只是随便看一下……好吧,告辞了。”傅雅轩终于受不了那两个老女人吃人般的眼神,在被人赶出去之前,自己乖乖走出花影宫。
……
不知为何,傅雅轩自宫里回来后,就一直坐在湖边弹琴,弹到花都谢了。
崔墨耀真担心她查案要查出心病来,她这个人就是太好强了。
“轩儿,别再弹了,行吗?再弹的话,王府要被水淹没了。”
傅雅轩一愣,问:“为什么?”
“你没看,你这么一弹,个个都流泪,泪流多了,王府就要被淹没了。”
傅雅轩轻捶他的胸,嗔道:“你好坏的,这样笑我,我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理你好了。”他站在她身后,凝神瞧着她。
她不理会他,继续抚琴,只是心乱者,根本抚不出原本的韵律。
过了一会儿,傅雅轩终于放弃了,长长一声尾音终结,淡淡道:“你来弹。”
他轻笑:“我弹得更不好。十根手指头好久没摸过琴弦了,只怕都要长结了。”
“你的琴技也是你的师父教你的吗?”
“我师父根本不会弹琴。”
“以前不会,并不代表现在不会。他写的一手好字实在令我震惊。”
“其实,师父他以前是进士出身的,后来朝廷外忧内患,后来他便弃文从武了。”
“哦,原来是这样。刚才你说师父不会弹琴?”
“百分百肯定,而且他最讨厌乐声。记得有一次,营里有个兵士吹萧,你猜怎么样?”
“被军法处置。”她冷然道。
“没错,从那以后,事情就传开了,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奏任何乐器。”
这就怪了,一个不喜韵律的人,何以家中收藏如此多的乐器,他看着不会觉得难受吗?
正沉思,突听到外面传来宣扬声:“皇上驾到!”
两人站起来正准备接驾,崔颖炎已大步流星走进来,怒气冲冲地道:“傅雅轩,你给朕滚出来!”
皇上怎么这么火大啊?
傅雅轩和崔墨耀连忙跪下行礼。
崔颖炎想骂人,但看到傅雅轩一脸无辜的样子,又实在令他骂不出口,只得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崔墨耀撞了一下傅雅轩,暗问她到底闯了什么祸,惹得龙颜大悦,傅雅轩无辜地吐吐舌头,崔墨耀真是想气又气不起来。
“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崔墨耀沙哑地问出口。
“问你的好娘子。”崔颖炎重重一拂袖,声音怒气高涨。
傅雅轩噘着嘴,无辜地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嘛?你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你还没做什么?人家菲太妃都投诉到朕这里来了,你闲着没事做,你搞谁不好,你搞她老人家,连朕都要让她三分。”崔颖炎愤怒地大喊大叫,声嘶力竭。
“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我没想到太妃娘娘竟然这么小气,我看她当时还很开心的样子。顶多下次我不去了嘛。”
“还有下次?”崔颖炎气得发疯。
崔墨耀不可思议地瞪着傅雅轩问道:“你真的去查菲太妃,你疯了?”
“什么查菲太妃?查什么?”崔颖炎突然起身走到他们跟前,冷冷的声音里透着杀气。
崔墨耀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东张西望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傅雅轩连忙道:“没……没查什么?”
崔颖炎直盯着崔墨耀,厉声道:“墨耀,你说。”
崔墨耀垂下头去,不敢看前面两个人威胁的眼神,缓缓道:“我们在查……在查……”
“崔墨耀,你敢!”傅雅轩大叫起来。
“墨耀,朕支持你,你只管说,看她能把你怎么样。”崔颖炎摆明了要跟傅雅轩作对。
“你敢说我……我就休了你。”
傅雅轩来狠的了,哪知崔颖炎更狠:“她敢休了你,朕就赐你几个美人儿。”
“哼,那最好不过。赐吧赐吧,他不说我来帮他说。我要查长卫驸马与黛妃私通一案,我觉得他们是被冤枉的,要为他们□□。”傅雅轩大声吼出来。
此话一出,在场两位都震惊万分,久久说不出话来。
半晌后,崔颖炎突然大喝一声:“大胆!”
傅雅轩见崔颖炎俊美的脸上一片冰霜,崔墨耀已拉着她跪下,他道:“皇上,轩儿她年幼无知……”
她还年幼无知?都成人精了。
“墨耀,你不必为她找借口了。朕警告你们,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明白吗?”
看到傅雅轩娇美的脸孔难掩害怕,大概是他太凶了,他终究还是心软了,声音不自觉地轻柔下来。
被她们气死了。
“可是……如果他们真的是冤枉的,他们想要得到一个□□的机会,一个是驸马,一个是后宫娘娘,又是表兄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傅雅轩不畏强权说实话。
“这件事早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今天的事,朕也帮你在菲太妃面前扛了下来。”崔颖炎不喜欢傅雅轩这样倔强,她这样迟早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的。
冷不防地,傅雅轩脱口而出一句:“你是怕皇室的颜面受损,所以放弃了真相!”
崔颖炎气得发抖:“不要再说了。”
“轩儿,别再说了。”崔墨耀深知崔颖炎为难,连忙劝傅雅轩不要再追查此事。
傅雅轩甩开他的手,怒道:“为什么不能说?为了某些表面的东西,就要牺牲两个人吗?他们都是你们的亲人啊,驸马死了,公主一家都死了,他们更应该得到清白和尊重,你们就为了所谓的面子,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
“别再说了……”崔墨耀劝道。
崔颖炎居高临下,冷冷地扫视着他们,冷冷地道:“让她说,朕也很想知道,她的所谓真相是什么?只是,傅雅轩,朕提醒你不要忘了,你也是皇室的成员,你的后代,都是。”
“皇上,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你仔细想想,驸马和黛妃怎么可能做后宫里做出苟且之事?”
“越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就越是有可能。”崔颖炎别过脸去,这淫乱后宫的案子令他觉得难堪不已。
“那仁心公主为何偏偏在那个时候被灭门了?强盗一般只要钱财,为何那么残忍连老少都不放过?”
“强盗本来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件案子刑部就早就结了。你若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就别再提这件事。”
“张一刀就是证据,他已经招了,这是一起买凶杀人案。”
“招?谁?”
“周泰安!”
崔颖炎立即变了脸色,整个人宛如一座冰雕般,“强盗说的话你也相信,你真的疯了。周泰安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买凶杀人。”
傅雅轩套回了他的一句话:“越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就越是有可能。”
崔颖炎气极:“你放肆!”
傅雅轩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皇上,我不止有张一刀这个证人,我还有另一位证人。”
“谁?”他眼里透出疑惑的光芒。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
刘丽君在房里等傅雅轩,等着等着,无聊地等着,路秋红过来告诉她,傅雅轩在忙,没时间陪她逛街。
终于,她翻出最漂亮的衣服,在镜前整装,亮出她芙蓉式的招牌笑容。
水粉色的肚兜、脐裙,外披一件紫色薄纱,凸显出酥胸的玲珑剔透,薄纱轻轻滑落,露出香肩,性感得教男人为之窒息。
但其实女人看了也会有感觉的,路秋红看着那个身材火爆得令人喷血的女人,再看看自己一身老土的装束,就觉得无地自容。
“我漂亮吗?”刘丽君回眸一笑,对路秋红挤挤媚眼。
“你……别这样看着我。”路秋红想不要看,但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刘丽君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
呜呜,那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刘丽君寂寞了太久,看到路秋红那神魂颠倒的模样,她又重新拾回了那种自信的感觉,于是,继续地引诱路秋红。
谁让路秋红老是欺负她,耍耍她也好。
“干嘛呢,我不漂亮吗?”刘丽君缓缓地走近路秋红,胸前袒露的雪白丰满酥胸,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煞是撩人。
路秋红别过脸去,死死地闭着眼睛,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到……”
“不会有人来的,别怕。”刘丽君纤细的指尖轻抚上路秋红的脸庞,轻轻地在她耳边吹着暖气,瞧她这样害羞的模样,刘丽君的满足感就越强。
“别这样,王妃要来了。”路秋红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灼热,灼热如轻烟缭绕心房,越来越难以克制。
“我是不是很漂亮,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摸一摸,如假包换哦。”刘丽君继续用性感的声音引诱,她就是要证明,无论是男女,都无法拒绝她的魅力。
“唔……”
千军万马都不怕的路秋红,偏偏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她意乱情迷,根本就忘了该要拒绝。
刘丽君已捉住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更频律地扭动着娇躯,摆出一副放浪的媚态,娇嗲问道:“喜欢吗?舒服吗?”
“嗯,嗯。”路秋红长这么大,还没摸过别人的胸,原来可以是如此柔软光滑又充满弹性,如初生婴儿的肌肤。
就在屋里两个女子放浪形骸的时候,傅雅轩带着崔颖炎、崔墨耀杀到,正好看到那精彩的一幕,一个个的看得目瞪口呆。
“刘丽君,你怎么连我的侍婢都不放过?”傅雅轩大吼一声,打断陶醉于情欲的两个人。
崔颖炎的眼角在不停地抽搐,指着傅雅轩的鼻子大声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证人吗?姓崔的丢不起这个脸,这件案子不许你再查,否则以欺君之罪论处。”
说完,他一脸恼怒地拂袖离去。
“皇上表哥……”
刘丽君追出来,扬声唤他,但见崔颖炎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宫门口。
“皇上表哥为什么不理我?”刘丽君眼里晶莹的泪水在迅速凝聚,一颗颗,丝毫不沾长睫直接滴落在石地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但傅雅轩却一点都不同情她,戟指相向怒骂道:“你们两个在搞什么?什么脸都给你们丢光了。要搞也就算了,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开门来搞。”
“那是不是关起门来就可以搞?”路秋红微微抬起眼眸,怯弱地问道。
傅雅轩气得只差没吐血了,她所有的努力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刘丽君更爆出一句,惊人的话语:“我们下次一定注意关紧门再搞。”
傅雅轩几乎要晕倒,便看见韩高自远处奔过来,将路秋红拉入怀里,恶狠狠地道:“你要搞谁都可以,搞我也没关系,就是别搞我的女人。”
闻言,路秋红脸色铁青:“韩高,你……”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负气奔了出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先听我说嘛。”韩高紧追上去。
去找皇上理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次,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傅雅轩要吃人般的目光渐渐移到了刘丽君的脸上,刘丽君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垂着头道:“我想起我还有点事,两位,失陪了。”
她的身影一闪,已挡住了她的去路,冷冷地道:“这么轻易就想走?”
刘丽君吞了吞口水,低声道:“其实不关我的事,是秋红她……”
“她想搞你?”傅雅轩目光闪动。
“是的,就是她想搞我。”刘丽君捂着良心说。
“看你脸不红,气不喘的,你也不怕闪着舌头了。”傅雅轩不紧不慢地说。
“不怕不怕,我的舌头还好好的。”刘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