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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还以为是谁在此宣哗,原来是奕王妃。”
闻言,傅雅轩回头,便看到一个丰腴的人出现在眼前,她一身五颜六色的服装,骤然一看,活脱脱像是个大绣球,豪华的衣料穿在她身上,说实话,有点糟蹋那衣物。
她手腕戴着的金镯子一大串,一直戴到手肘子上去了,十根丰腴的手指都戴满了金玉戒指。
“雅轩见过皇后娘娘。”傅雅轩福了福身子恭敬地行礼。
“免礼平身。”
“谢皇后娘娘。”傅雅轩平身后,又蹲下身去,对崔智说:“小智,快点见过娘娘。”
晏子皇后好奇地蹲下来看着崔智,她并不喜欢孩子,但这是皇上唯一的皇子,就另当别论了。
崔智戒备地看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缩到了傅雅轩身后。
“小智,真没礼貌。”傅雅轩转过身沉着脸教训他。
“没关系,他还是个小孩嘛。”晏子皇后也不生气,始终保持着温柔的微笑。
小智往傅雅轩身子缩,半握着她的手,示意快点离开。
晏子皇后耐着性子说:“小智,过来娘娘这里,娘娘抱你,给你好吃的。”
小智拼命摇头,抗拒地往傅雅轩的怀里缩。
“小智,来,娘娘抱抱你……”
晏子皇后把手伸过去,小智突然出手一手掠过晏子皇后的脸,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尽吃奶的力气去扯,晏子皇后疼得歪着脸,一拉一甩,她头上的珠翠全掉地上了。
晏子皇后疼得尖叫起来,那声音就像夜半鬼叫一般,把小智吓得大哭起来。
“哭哭哭,你还哭,都是你做的好事……”晏子皇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扶着自己的发髻。
宫女们奔过来,手忙脚乱地帮她拾起一地的珠翠。
傅雅轩护着小智,怜惜地呵着他,温柔地说:“小智别害怕,别哭了,娘娘不是故意的,男子汉不可以哭哦……”
小智凝望着傅雅轩,心里暖暖的,由大哭变为轻泣,然后止住了哭声。
“臭小子,快闭嘴,看本宫今天不好好教导教导你。”说着,晏子皇后突然扬高手,就要向小智的脸上打去……
却在这时,她的手突然动不了了,原来是有人捉住了她的手,她回头一看,吓得面容失色,失声呼道:“皇上……”
“好大的胆子,谁准你到倚雨楼来了?”崔颖炎的黑眸里闪烁着狂肆的火焰,恼羞成怒地对晏子皇后斥责。
“皇……皇上,妾身是……来看看小皇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晏子皇后委屈得快要哭了。
恩爱的小两夫妻!(5)
“以后不准你踏入倚雨楼半步,否则,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他修长高度挑的身形伫立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又逼人的气势。
“皇上……”晏子皇后愁着脸哀求。
“皇上,我想皇后娘娘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也没做什么,是我没看好小皇子,才让他淘气弄乱了皇后娘娘的妆容,皇上要责怪,就怪我吧。”傅雅轩一脸愧疚地说。
“雅轩,这里太阳大,你带智儿进去吧。”崔颖炎的语气冷淡中却带着一丝不容反抗的意味。
傅雅轩看了看崔墨耀,又看了看晏子皇后,最后抱着满眼期待的崔智进了倚雨楼。
“皇上,请听妾身一言……”
“闭嘴,你最好记住朕所说的每一句话。让朕知道你在打智儿的主意,朕绝不轻饶。”说完,他拂袖而去,再也不多看她一眼,仿佛她是毒蛇猛兽。
他的身后,两道渐化为怨恨狠毒的光芒紧紧盯着他,那锐利的眼神,就像黑夜里的毒蛇,随时都可能跳出来噬咬人一口。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最近,崔颖炎总感觉到宫里不同于以往的平静,但他又随即笑自己多心。
走在御花园里,隐隐能听到花丛中有人在说话。
“……真想不到,这件事如果让奕王知道了,那不是要反天了?”
“你小声点。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奕王爷知道,若皇上出了事,你我都得陪葬啊。”
“挺可惜的,奕王爷那么多才,人又那么好。”
“人善被人欺嘛……”突然有人扯住她的袖子,于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她抬起头时,才看见皇上就在眼前,吓得脸如土色:“皇……皇上……”
“你们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没……没有,皇上,我们先告退了。”两人都胆战心惊的,避如蛇蝎般拔腿就跑。
奇怪,为什么每个人见了他都避之不及?还有,她们刚才说的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不行,他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如心殿,他埋头苦思不出个中原因,便问身边的太监:“李福泰,最近宫里的人都在议论些什么?”
“这……”李福泰显得一脸为难,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朕恕你无罪。”
“皇上,这个……”李福泰仍是说不出口,这事若皇上知道了,后果恐怕不堪设想,也不知道谁把这件事散播出来的,这分明就是要挑拔离间。
“李福泰,你若不说,朕就治你的罪。”崔颖炎威胁说。
“皇上,奴才说。不过皇上听了不要生气,权当这事是别人造的谣。”
“你说。”崔颖炎挥挥手。
“皇上,最近宫里都在传……传先皇原本把皇位传给……给奕王爷……”
崔颖炎的脸色陡然一沉:“然后呢?”
李福泰抬头看了一眼龙颜,又连忙垂下头:“然后,他们说……说……是皇上抢了奕王爷的皇位。皇上,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挑拔离间,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崔颖炎僵着脸,四周弥漫着一股杀气,他冷冷地觑着殿下的人,沉声说:“这么说天下人都知道了,只有朕被蒙在鼓里?”
李福泰嘟哝一声:“大概是吧。”
崔颖炎厉声下令:“李福泰,你给朕查谣言的来源,三天之内,一定要有结果。”
“是,奴才这就去办。”
李福泰走后,如心殿变得静悄悄的,崔颖炎伏在案上,一动不动,往事,却又浮现心头。
今天只有兄弟!(1)
他的父皇病重的时候,一直都想见崔墨耀最后一面,可那时崔墨耀正在沙场上杀敌,未能赶回来。
其实,从小到大,父皇最宠爱的儿子都是崔墨耀,将所有好的都给他。正是因为这样,崔颖炎会忌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忌妒。
父皇临死前,立下遗嘱,将皇位传于皇子崔墨耀。当时只有两位大臣在场,其中还有崔颖炎安插在父皇身边的细作。
先皇归天后,那两个大臣在没有踏出先皇的寝殿时,就已经在人间消失了,而崔颖炎,也就顺利成章的当上了皇帝。
本以为,本以为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这会成为永远的秘密。没想到,事至今天,竟然被人抖了出来。
这个人是谁?有何居心?
除了崔墨耀,崔颖炎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这件事爆出来,得到好处的就他了。他现在手握重兵,要反这个皇帝是吹灰不费的。
当然,崔墨耀对他这个哥哥一直都很好,如果要反的话,早就反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更何况他曾经说过,他对皇位没兴趣。
这也不能排除有些人居心叵测,挑拔离间。
这件事既然已经传开了,崔墨耀不可能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崔颖炎猜不出来,所以一颗心难以安定。
他该怎么做?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爽借清风明借月,动观流水静观山;奕王府!
总是天色犹暗的黎明之际,崔墨耀就会在自己院落的天井中舞剑练拳脚,日复一日,从未有过间歇。
练功完毕后,运气止息,他总会在院里打坐一会儿。
然而,傅雅轩走过来二话不说拉起他就走。
“干什么?”看她行色匆匆的,又不知道在搞什么了。
“我有话跟你说。”她很严肃地说。
“有话不可以在这里说吗?”
“不可以。”
“你动作小一点,别忘了你现在怀有身孕。”她这样真让人操心,老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她将来要怎么教养他们的孩子啊?
她将他拉进房间里,重重地关上门,然后转身目不转睛地凝着他,一步步向他走去。
他心里那个寒啊,双手环抱着双肩,皱着眉问:“你……你想怎么样?”
这臭男人脑袋里装的什么,都想到哪里去了?
“是不是真的?”她瞠圆了一双秀水似的眼眸瞪着他,一本正经地问。
“什么是不是真的?”又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他一头雾水。
“外面都在传的事,你不可能没听到的,老实说,是不是真的?”这回,她叉起腰来,气势十足似逼供。
“外面传的事有很多,我哪知道你指的是哪件?”他被她逼得没有退路,直跌倒在□□去了。
“别给我装傻,就是外面传的先皇遗嘱的事,是不是真的?”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
“怎么说?”
“你也太敏感了,别人随便说说,你何必在意?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会信,中了别人的离间计,这就是散播谣言的人的目的。”崔墨耀轻描淡写的说着,坐起来整理身上皱褶了的衣角。
今天只有兄弟!(2)
“什么叫‘你这种人’,你给我说清楚?”她很生气。
“我的意思是,像你这么聪明,这么漂亮的人。”在奕王妃的调教下,奕王爷不得不变得婉转,八面玲珑。
这么会说话,这次就饶了你吧。
傅雅轩又问:“这真的只是有些人无中生有吗?为何会传得这般沸沸扬扬?”
“明智的人都不会相信。从古至今,皇位都是传嫡长的。在明智之下,谣言就会不攻自破。”崔墨耀说这些话,完全就像一个局外人对待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那你可有想过,这谣言是怎么来的?”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也是关键所在,崔墨耀不禁又皱起了眉头,缓缓说:“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挑拔我跟皇上的关系,好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那会是什么人这样做?”傅雅轩眨着眼睛问。
他沉吟了半晌,才摇摇头:“我不敢肯定。”
“那就是说,你的心里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了?”一丝淡淡的喜悦又跃上了心头,她终于抬起了美眸,寻求更肯定的答案。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太医应该已经来了,我们出去吧。”他轻轻地吻了下她柔软的粉颊。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韵儿说:“小姐,你在里面吗?太医已经来了,在大厅里等着呢。”
“来了。”崔墨耀回答一声,然后拉起傅雅轩的手,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好像她是个易碎的水晶似的。
两人牵着手,出现在大厅,太医背着药箱,早已等候于此,一见到他们,立刻迎上去:“参见奕王爷,奕王妃。”
“太医不必多礼。”崔墨耀随和地说。
“王妃今天的气息不错,让老臣为王妃把把脉。”
傅雅轩由崔墨耀扶着坐下,由太医把脉。
“脉像平和,孩子很健康,不用特别注意些什么,多吃些有营养的,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即可。”
傅雅轩听着太医的谆谆教诲,乖得像个学生在听老师的课。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尖锐高扬的声音:“皇上驾到!”
三个人往外看时,崔颖炎已来到了门口,正大步走进来。
“参见皇上!”
崔颖炎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随即露出一个微笑:“原来太医也在啊。”
“老臣来看看奕王妃。”
“那如何?”
“王妃底子好,胎儿发育得很好。”
“那就好,很好。”崔颖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