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吗?”
“哥哥,怎么办?周英杰逼着我把他投资的钱还给他,他已经决定要和其他的人合作了,我该怎么办啊?”陆子卿在电话那头彻底慌了神。
“那怎么办,我现在手头也没有钱,我去找人把车卖了,看能不能给你溱点儿钱,你自己再想想别的办法!”陆子铭一听便急了,他反正已经是赤条条的一个人了,但是陆子卿还有一对女儿要养。
“哥哥,来得及吗?上次我跟他签的协议有漏洞,周英杰说他明天必须拿到钱,否则他就去法院起诉我。”陆子卿关键地问。
“我马上找人,我的车应该很好出手的。”陆子铭说着挂断电话。
陆子铭给胡浩庭打了电话,胡浩庭一直很喜欢陆子铭的车,见他要转手十分高兴,陆子铭急着出手只要价35万,胡浩庭只给30万,但答应在陆子铭买新车之前,可以先用他的那辆车。
陆子铭转转念一想,自己现在马上没车了也不方便,爽快地答应了胡浩庭,但要求必须当晚便将钱打到自己帐上,胡浩庭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陆子铭便将钱转给了陆子卿,陆子卿把自己的各种金银珠宝拿去典当,加上自己的20万私房钱,一共凑了55万给了周英杰,虽然离周英杰的投资还有些距离,但周英杰急于离开,便先拿了55万,约定剩下的钱之后再给他还。
刚刚把周英杰的事情处理得告了一个段落,保姆小朱又把电话打了进来,陆子卿一听小朱说语乐又昏过去了,差点晕倒,幸亏王博文路过,见陆子卿脸色不对,一把扶住她:“老板娘,董事长,你怎么了?”
“小王,快送我去医院,我女儿昏迷了。”陆子卿有气无力地说。
陆子卿赶到医院里,保姆小朱已经把语乐送到了医院,语欢守在急诊室门口,一头扑进了陆子卿的怀里:“妈妈,我怎么叫语乐,她都不答应我,语乐怎么回事啊,你一定要让医生叔叔救救语乐啊!”
小朱连忙跟陆子卿说:“夫人,医生正在里面给语乐检查,让我们在外面等一会儿。”
陆子卿闻言只能焦急等待,几分钟后,一位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哪位是张语乐的家属?”
陆子卿连忙迎上去:“你好,我是张语乐的妈妈,有什么情况请跟我说!”
“我们怀疑张语乐患了一种很罕见的脑膜炎,我们医院恐怕没办法治疗,如果你们有条件,最好能转去大医院里诊治。”医生的表情很凝重。
“不转院,就在你们这儿治疗不行吗?”陆子卿此时所有的钱都已付给了周英杰,如果再转院,她只有卖房子一条路了,可是卖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出手的。
☆、188救女心切
“那就在我们这儿治疗吧,但治疗效果我们没办法保证,如果不转院,就必须马上把你女儿转入重症监护室。”医生向陆子卿交待。
“好,那我们暂时先不转院,转入重症监护室吧。”陆子卿点头同意。
陆子卿张罗把张语乐转进重症监护室,安排小朱把张语欢带回家,这一对小姐妹形影不离,张语欢坚持要陪在妹妹身边,不肯离开,陆子卿苦口婆心劝说张语欢:“语欢,你在这儿,妈妈还得担心你,你回家去吧,跟小朱阿姨在一起,等妹妹好一点儿,我们就接她回家!”
“妈,你别骗我,我听医生说了,妹妹是一种很罕见的脑膜炎,有可能醒不过来,你还是把妹妹转到大医院去治疗吧!”张语欢根本不相信妈妈的话。
“那,语欢,妈妈问你一件事,如果我们为了给妹妹看病,要卖掉家里的大房子,住到姥姥家里去,你愿意吗?”陆子卿征求大女儿的意见。
“妈妈,我愿意,为了妹妹能够醒过来,我怎么都愿意,你马上把房子卖了吧,给妹妹治病,我最心爱的小狗你也卖掉,都给妹妹治病用。”张语欢毫不犹豫。
“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知道了,我马上找人把房子卖了,给语乐看病,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生活。”陆子卿泪流满面地把张语欢揽进怀里。
“我们是一家四口,还是有爸爸呢,你不是说爸爸出差了吗?等他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就再次团聚了。”张语欢纠正陆子卿的说法。
“对,我们会再次团聚的,你跟小朱阿姨回家去,把妹妹喜欢的书和玩具收拾好,明天给妹妹带过来,你读她喜欢的故事给她听,把她最喜欢的玩具放在她病床上,她一定会更快醒过来的。”陆子卿哄张语欢。
张语欢闻言顺从地跟着小朱阿姨回家了,陆子卿再次拨通了陆子铭的电话:“哥,妈还好吗?”
“妈挺好的,怎么了?”陆子铭一接到陆子卿的电话,心里就一紧。
“是语乐出事了,上次她昏迷了送去医院说是病菌感染,今天又昏迷了,送到医院,说上次误诊了,她患的是一种很罕见的脑膜炎,让我们送到大医院治疗。”陆子卿带着哭腔。
“那你马上把她送过来啊,刚好妈也在这里,爸昨天回家了可以帮忙照顾语欢。”陆子铭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是,我现在手头已经没有钱了,打算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但是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手啊!”陆了卿有些六神无主。
“房子卖价定低一点儿,总会有人买的,救语乐要紧,时间久了怕把她的病情耽误了。”陆子铭提醒陆子卿。
“好的,我马上问问认识的朋友,看有没有人想要接手的。”陆子卿下了决心。
陆子卿想起张博松的朋友王总到自己家里来对房子赞不绝口,便打电话过来,不料打了几遍,王总都不接,陆子卿无奈,只好发了个短信过去,把房子要出手的情况说了下,价格比估值低了很多。
几分钟后,王总的电话打了进来,解释自己刚刚在打高尔夫,没有听到电话,这阵下了场才看到短信,陆子卿知道开始王总是怕自己问他借钱,后来见自己是为了卖房子,才把电话回了过来,但已知世态炎凉的她,不肯再去揭穿,便只微笑跟王总说定卖房子的事。
王总慷慨地答应立刻先支付70%的房款,在一个月之后再给他腾房子都可以,这样陆子卿就不用急着搬家了。
陆子卿随后给陆子铭打电话,陆子铭便去t市医院联系病床,陆子卿把张语欢送回陆父家里,跟陆父只说语乐上次昏迷情况不明,要带她去t市检查,陆父也不疑有他,陆子卿给张语欢交待好,便叫了救护车送张语乐去t市。
陆子卿他们赶到已是凌晨两点,陆子铭在医院门口接到他们,此次已是轻车熟路,当晚接诊的医生却不是方之远,陆子铭原本想着要再受一顿的羞辱居然没有到来,居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接诊医生简单处理后,让陆子卿一家等着第二天一早转到神经内科,安顿好张语乐,陆子卿让陆子铭帮她看着张语乐,她去看看陆母,进了陆母病房,看到睡在另一张床上的黄姐,陆子卿一惊:“你是谁?李姨呢?”
黄姐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我是你妈的护工,我姓黄,你是她女儿吧?我照顾她了好几天了,你说的那个李姨,应该是没干了吧?”
“哦,黄姐,你好,我是她女儿,辛苦你照顾我妈了。”陆子卿客气地回答。
“你喝水不,我去给你倒杯水!”黄姐说着起身去给陆子卿倒了杯水。
陆子卿接过水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看着一向强势的陆母无助地躺在床上,陆子卿不由悲从中来,趴在陆母的床上痛快地大哭了一场,心里好受了些,黄姐小心翼翼地递过一张纸巾:“大妹子,你擦擦眼泪吧!”
“谢谢!”陆子卿接过来纸巾擦了擦脸。
“这么晚了,你从沈阳过来看你妈来了?怎么没早点过来?”黄姐终于难敌好奇心;开口询问陆子卿。
“我送我女儿过来看病,刚刚才到。”陆子卿面无表情地回答。
“哦,难怪这么晚。可是你女儿到底怎么了?这么晚送过来?”黄姐的好奇心似乎永无满足的时候。
陆子卿起身出门:“黄姐,那就麻烦你照顾我妈了,我过看下我女儿。”
“好,都是我应该做的。”黄姐点点头。
陆子卿回到张语乐的病房,静静地坐在陆子铭身边,几天不见,两兄妹竟然有恍如隔世之感,终于还是陆子卿先开了口:“梅西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哪儿?”
“离婚之后,我还没见过她,但是濮晋应该已经找到她了。”陆子铭回答。
“濮晋,他回来了?他找到程梅西了?他们又在一起了吗?”陆子卿眼睛一亮,转而又黯淡了。
“濮晋回来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反正跟我已经没关系了。”陆子铭心如死灰。
“哦,那谷书雪呢,她还好吗?她一个人家里,行吗?”陆子卿关切地问。
“谷书雪,我们已经分手了。”陆子铭一字一顿地回答。
“什么,你们分手了,那孩子呢?孩子没保住吗?”陆子铭一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陆子卿有些消化不了。
“孩子保住了,但不是我的,所以,我们分手了。”陆子铭简短地回答,不想再为此多说一个字。
“什么,孩子不是你的,结果却害妈变成这个样子,这个谷书雪是个什么东西?你带我去找谷书雪,我要去跟她算帐!”陆子卿听了陆子铭的话,当即便跳了起来。
“去找她又怎样?一开始就是我自己上了他们的当,我如果不酒后失态,她也没办诬赖我!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陆子铭双手捂住脸发出压抑的哭声。
“哥,你别太自责了,他们设好圈套骗你,你能有什么办法!我要去告他们诈骗,是他们害妈成了植物人,就这样放过她,也实在太便宜她了!”陆子卿想着陆母可怜的样子,便无法平静。
“子卿,这些事,都是我的报应啊,我如果好好跟梅西过日子,也不会落到这一步,咱妈也一定还健健康康地,都怪我那时候鬼迷心窍地要什么孩子啊!”陆子铭痛彻心扉地自责。
“哥,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哪个男人不想要自己的亲生骨肉呢?只是你应该好好地跟程梅西分手以后,重新找一个合适的女人结婚,关键是那个谷书雪不是什么好东西。”时至今日,陆子卿依然替陆子铭开解。
“老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你要这么惩罚我?我无非是想要一个孩子,想要一个正常的家庭啊!”陆子铭陷入深重的绝望当中。
“哥,你别太难过了,现在既然已经跟程梅西结束了,咱们先好好地照顾妈,等妈的情况稳定了,你再好好给我找个嫂子,我们一家人继续好好生活。”陆子卿劝陆子铭。
“我现在都不想这些了,我现在只求能把妈照顾好,好好地照顾语乐,让语乐快点儿好起来,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陆子铭经此劫难,已把自己成家生子的事情抛诸脑后。
“嗯,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语乐又生病了,我把家里的房子也卖了,如果语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陆子铭想起语乐的病情,悲从中来。
陆子铭抱住陆子卿:“子卿,你别担心了,这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医院,一定能救回语乐的,只要救回语乐,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房子卖了就卖了,以后咱再买回来。”
陆子卿虽知陆子铭的话也不过是痴人说梦而已,也并不戳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