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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车,三人便一起下车,初春的夜晚还是寒风凛冽,谷书雪一下车便打了个寒噤,陆子铭忙解开大衣的扣子,把谷书雪包进怀里,两个人紧紧搂抱着进了楼门,张博松跟在一旁感觉很不自在。
进了房门,张博松对陆子铭说:“我累坏了,不想洗了,你直接跟我说我睡哪间屋吧,我直接去睡觉。”
“你和我睡我们卧室,让谷书雪睡客房吧!”陆子铭想了想说。
“不行,你说好昨天陪我的,结果害我在车上坐了半晚上,今天你必须陪我!”谷书雪嘟起了嘴。
“我睡客房,你们俩睡卧室吧,你们之间的事我又不是不清楚,何必再做这些表面功夫。”张博松有些不耐烦,说着便进了客房。
谷书雪扑进陆子铭的怀里:“老公,终于只剩下我们俩了,我们终于一起跨年了。”
陆子铭看着谷书雪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由露出了微笑:“你直接睡还是洗洗?”
“我真的好累,好想睡觉,可是脚有些浮肿,真的好难受啊!”谷书雪活动着双脚。
“那我给你洗吧!好不好?”陆子铭抱起谷书雪便进了卫生间。
陆子铭放了一缸热水,这边谷书雪已经脱好了衣服,陆子铭把谷书雪放进浴缸,轻轻地洗净她的每一片肌肤,洗着洗着,在谷书雪年轻美好的身体面前,血气方刚的陆子铭有些把持不住了,便在谷书雪的帮助下,三两下扒下身上的衣服,也跳进了浴缸,顿时水花四溅。
谷书雪躲着水花,轻声尖叫的,陆子铭轻轻捂住谷书雪的嘴巴:“轻点儿声,张博松已经睡了,别让他听见了。”
谷书雪顺势倒在陆子铭怀里,陆子铭手臂环抱着谷书雪,双手在谷书雪胸前游走,嘴唇轻吻着谷书雪光洁的后背,一下一下如同小鱼在轻啄,谷书雪浑身酥麻,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谷书雪残存的意志提醒她孩子的存在:“你不是说怀孕了不能吗?为什么还这么勾引我?”
“没事儿,昨天已经满三个月了,孕中期适度地ml反而有利于胎儿成长,而且在水中胎儿承受的压力会更小,所以你别担心,就放心享受吧!”陆子铭一边轻声安慰,一边动作着双手,直至二人完全无缝对接。
谷书雪闭上双眼,完全放松地靠在陆子铭怀里,在水中轻轻颠簸起伏,情到深处便无法抑制地发出呻吟声。
事毕之后,陆子铭先出浴缸披上浴袍,把谷书雪抱出水裹上浴袍直接抱进了卧室,谷书雪柔若无骨地任由陆子铭摆弄。
陆子铭轻轻把谷书雪放在床上,又给她盖上了被子,轻轻地在谷书雪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便起身出卧室:“老公别走,我要你陪我!”
“我去浴室去把水放了,马上就回来陪你!你自己先睡!”陆子铭回头承诺,谷书雪放心地闭上眼睛。
等陆子铭回到卧室的时候,谷书雪已经静静地睡着了,陆子铭看着谷书雪稚嫩的面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自己都还跟孩子一般的女人,腹中却已怀着自己的孩子,就算自己对程梅西还有残存的爱与同情,但在自己的亲生骨肉面前,终究是不堪一击。
陆子铭轻轻地掀开被子,在谷书雪背后躺下,如同一个大汤勺般,完美地包裹了谷书雪这个小汤勺,满足地睡去。
☆、075魂归何处
陆子铭出去后,程妈妈看着程爸爸:“老头子,你觉不觉得陆子铭有些不对劲,觉得这张博松好像跟那个谷书雪并不是很熟悉,我在路上套张博松的话他好像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
“就你这么沉不住气,怎么可能了解到真相?你就算有什么怀疑也不能全说出来,你一说出来,他们就有所提防了,反而了解不到真实情况了。”程爸爸责备程妈妈。
“你说得对,我一看他不对劲儿就忍不住问了,早知道就忍着不问,观察他们的行为了。”程妈妈十分自责。
“没关系,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医生不是说了吗?只要明天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给梅西对症治疗了,她很快就能好起来,那时候一切就会水落石出的。”程爸爸给程妈妈宽心。
“今天起得又早,又折腾了这么一大天,你累坏了吧?腰疼吧?”程爸爸示意程妈妈趴在旁边的空病床上,伸手给程妈妈按摩腰部。
按了没几个,程妈妈便叫着:“好了好了,不揉了,你也累了,快点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程爸爸看看程梅西,又回头看看程妈妈:“他妈,梅西成这样了,咱们可得注意休息挺住了,千万别累趴下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咱样可是梅西的坚强后盾。”
“别担心,老头子,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才没那么容易倒下呢,我们要好好照顾梅西,等她醒来,谁敢欺负她,咱们可得出面帮她都收拾了,咱可不能让咱闺女受半点儿委屈。”程妈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程妈妈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些两块麻辣豆干和别的小零食,递给程爸爸:“饿了大半天了,又忙乎了这半天,快填一口,别饿坏了。”
程爸爸接过来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摇摇头:“梅西这个样子,我哪儿有胃口哦!”
“他爸,再没胃口也得吃一点儿,人是铁饭是钢,你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可不敢耍小伙子。”程妈妈把豆干撕好递给爸爸。
吃完东西,程爸爸又拿起杯子给程梅西滴了点儿滋润口腔,看着程梅西安然地入睡。两个人也开始准备睡觉,幸亏过年病人不是很多,程梅西住得留观病房还空了一张床,程爸爸程妈妈便得以在此挤上一晚。
依医生的叮嘱,半夜程爸爸和程妈妈还起床把程梅西扶去卫生间小便,程梅西坐在马桶上,半天没有反应,程妈妈如同小时候给程梅西把尿一般,扶着程梅西轻声呼唤:“西西,尿尿了,快尿尿了。”
想着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女儿了,竟然还要爸爸妈妈带去卫生间小便,还要像婴儿时候一样轻唤把尿,程妈妈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
妈妈的眼泪让程梅西心里无比酸楚,她的眼泪也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汇成一条小溪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
程爸爸到底是男人,虽然心里也如刀铰一般,却硬作坚强:“他妈,你忘记医生的话了,咱们梅西虽然不能说也不能动,便她意识是清楚的,你这样哭哭涕涕的,她心里该多难受啊!你看嘛,梅西也哭了!”
程妈妈先拿起纸巾给程梅西擦干净眼泪,边擦边哄梅西:“梅西啊,你都受了些啥委屈嘛,你这又说不出话来,你让爸爸妈妈好担心啊,你快点好起来啊,有什么委屈告诉爸爸妈妈好不好?”
给程梅西擦完眼泪,程妈妈又给自己擦掉眼泪:“他爸,你说得对,我刚才情绪太激动了,我以后一定要控制好情绪,不能给梅西伤口上撒盐。”
一直折腾了有半个小时,程梅西总算尿了出来,程爸爸和程妈妈又费力地把她扶回到病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二老才又挤回空床上,还相互叮嘱要好好休息,第二天才有精神照顾程梅西。
太过困乏的三人一夜好睡,早晨护士来查房时,程梅西一家三口才从梦中醒来,护士给程梅西量了体温,清理了口腔,告知他们不用自己取检查报告,她会统一去取。
程爸爸洗漱完便去食堂给程梅西买早餐,程妈妈给程梅西擦了把脸,又取出护肤霜给程梅西涂上,程妈妈知道程梅西爱美,自从生病了连脸都没有抹过,如果她不是生病的话,一定早就忍受不了了。
这边收拾完,程爸爸已经买好早餐回来了,程梅西只能吃流食,最疼爱女儿的程爸爸便把蛋黄也掰成碎末放进粥里搅化,增加营养。
喂程梅西吃完,又给她擦干净嘴,程妈妈自己才就着程梅西吃剩下的粥啃了点儿馒头,程妈妈吃了没几口就没胃口了,程爸爸劝程妈妈要把饭当药一样吃下去,程妈妈忍着泪拼命吞咽,一顿早餐吃得就跟上刑一样痛苦。
吃完饭,程爸爸和程妈妈看程梅西精神还好,便坐在她床边陪她聊天,程爸爸拉起程梅西的手:“西西啊,你是个聪明人,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把自己给折磨成这样啊,你这样自己该多难受啊!”
程梅西努力把眼睛转向程爸爸,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越努力却感觉爸爸妈妈离自己越远,身体也被禁锢得越紧。
程爸爸看着程梅西痛苦的眼神,另一手轻抚程梅西的额头:“梅西,别太勉强自己了,说不出来咱们就不说,动不了咱就不动,万一你一直躺着这样好不起来,爸爸妈妈也有决心照顾你一辈子。医生说的话你自己也听到了的,他说你检查结果一出来,用药之后很快会好起来的,你别着急啊,梅西。”
程妈妈在一旁也拼命点头,想要让程梅西放下负担,以轻松的心情接受治疗。
这时,病房门“吱”地响了一声,见是接诊医生进来了,程爸爸客气地站起来:“医生,你来了,真是难为你这么早就来看我们家梅西,昨天匆匆忙忙也没问您叫什么名字,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不必太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叔叔阿姨,我姓方。”方医生彬彬有礼地回答。
“哦,方医生,昨天谢谢你了!”程妈妈连忙道谢。
“病人昨晚的情况怎么样?检查结果今天早晨应该就出来了。”方医生伸手分开程梅西的眼皮看了下瞳孔,又拿起听诊器听了下程梅西的心跳。
“她昨晚还好,晚上睡得也很香。”程爸爸回答着方医生的问话。
方医生欲言又止:“你们当父母也要多关心一下她,这种病就是长期累积的压力,加上突如其来的刺激,双重打击之下导致的。”
“方医生,我和他爸爸平时在重庆,她和女婿自己在t市,一年难得见两次面,我们也想关心啊,但她个性强,总是报喜不报忧,平时问起来总是说挺好的,哪知道这次出这么大个问题。”程妈妈有些无奈地解释。
“没事儿,现在就不说这些了,有病了先治病,以后你们多陪陪她,多关心关心她。”方医生见程妈妈很伤心,便温言安慰。
正在这时,陆子铭推门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见方医生在,陆子铭的立马有些心虚:“方医生,这么早您就好了!”
“不早了,都快十点了,像你这样哪儿有个病人家属的样子,怎么照顾好病人,让病人安心养病?”方医生抬腕看了下表,有些不满。
“我是看她这两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所以一大早起来先给她煲了点儿鸡汤补补。”陆子铭如同邀功一般举起手中的保温桶。
“还是子铭想得周到,我昨晚都没想起来。”程妈妈赞许地看着陆子铭。
陆子铭忙盛了半碗鸡汤,端到程梅西身边,拿起勺子舀起一口送到嘴边,尝了下温度不烫了,才缓缓地倒进程梅西嘴里。
程梅西虽然无力反抗,却拼命地转动眼珠,整个人明显有些不对劲,程爸爸一看,忙从陆子铭手中接过碗。
看到换成爸爸来喂,程梅西的眼神立马变得温顺和配合了,方医生看着陆子铭颓丧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转而对程妈妈开口:“阿姨,我先去别的病房看看,一会儿等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会让护士来叫你们的。”
程妈妈点头答应,方医生拿起病历夹出了门。
喂完鸡汤,程爸爸转向陆子铭:“小张和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