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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冷笑地看着电驰,道:“看来你已有所觉悟了。”
电驰面不改色,冷然回道:“该向月神大人报告,一名普通的大夫竟然让堂堂的右使大人方寸大乱,这会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傲天冰冷残酷的鹰眸似看着猎物般,盯着眼前的电驰,杀气尽显。
电驰冷笑地道:“若不是你心不在焉,我确实无一丝把握跟踪你这么久,这些情报更不可能得到,的确难得。”话还未说完,面前已经飞来一把短剑。电驰侧身避开短剑,不可置信地喊道:“你竟然真敢动手!”
傲天似乎在看死人般,邪邪地狰笑,才回道:“只有死人的嘴巴是最紧的。”右掌已经劈向电驰,劈落的掌势打在树干上,【轰驴的一声,树干从空中跌落撞在地面。
电驰亦不含糊,右手抽出剑鞘中的长剑,一轮极快的剑花围困向树枝上的傲天,傲天右手向空中虚挥,插在树干上的短剑借着内息抽离出来,倒飞向电驰,撞在未形成的剑网上,剑网瞬间被破,电驰紧蹙眉头,心想着:“不愧是右使!”手中长剑所舞的剑花更加谨慎起来。
然而傲天亦不给电驰喘息的机会,手中握着的短剑越使越快,用着比电驰更快的剑法逼迫而去,短剑凌厉的剑刃刺向电驰。
电驰长剑无法回击,脚步越退越后,终于整个后背撞在树干上,退无可退。然而面前的短剑并无停势,剑尖狠辣无情地□电驰的左肩内,将电驰钉在树干上!
电驰一声怒吼,右手的长剑挥向傲天,傲天果断地抽出插于电驰左肩内的短剑,在迎面而来的长剑上一个回转后,割断了电驰的右手筋。冰冷的话语对着电驰道:“这便是差距,即使知道事实你又能如何。”
然而电驰却狂笑不已,狰狞地看着傲天,咬牙切齿地道:“恐怕让右使失望了,消息我早已送出给月神大人,宁清舞一样要死,只可惜我看不到当你失去时,那种痛苦、惶恐的神情,实在是太可惜了!”
傲天鹰眸一睁,愤怒的眼神看向电驰,右手的短剑在电驰的脖子上划过,剑刃上所沾的鲜血,【滴答】滴落在泥土中,剑身恢复原有的光泽,不沾一滴鲜血,散发着迫人的寒光。
电驰怒瞪而突出的惊讶眼睛还看着傲天,终于膝下一软,划下树干,瘫倒在地,眼睛睁得老大,似乎死不瞑目?
傲天收起短剑,不再看向倒于地上的电驰,转过身离开了树林。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电驰的话:“宁清舞一样要死……!”轻功飞驰回农舍的方向。
傲天回到农舍时已经近寅时,抬手轻轻推开居住的房门,在昏暗的油灯下,远远地凝视着床榻上沉睡的清舞……
脚步轻盈地挪近床榻,生怕吵醒榻上沉睡的女子,轻身坐在床边,看着清舞许久后,缓缓抬起右手,在右手将要靠近清舞的面颊时,停了下来,右手僵硬地顿在空中,似乎再也放不下去,亦抽不回来。喃喃自语着,似乎在对清舞诉说,亦或是在告诫自己,小声地嘀咕道:“那会是最好的结果,不会后悔的。”
傲天右手迅速地在清舞的睡穴上轻点,含笑地凝视着沉睡的女子,道:“好好休息先。”
第三十节
一夜有多长?对于傲天来说,凝视着熟睡中的女子,是一件幸福的事,仿佛流逝的时间将会阻隔今后的道路,心里想到:“过了今夜,将恢复正轨,我与你还是平行线中的两人,永远都无法交集。” 感受到屋内在朝阳的照射下,渐渐明亮的小屋,心越发冰冷,似乎对傲天宣判着,无望的刑期已经开始……
床上的清舞轻轻蹙笼着烟眉,似乎将要从熟睡中转醒,屋内的傲天已经回过神来,走出了小屋。
清舞右手揉揉朦胧的双眼,撑起身子,看着桌子上早已熄灭的油灯,然而屋内薄薄的油纸抹在陈旧的窗户上,金黄色斑斓的朝阳透过油纸洒进地面时,清舞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竟然毫无警觉的睡到现在!”一掀起身上盖的薄布,便要起身下床,刚走了几步,又转过头看想床上。
床上放着一张被清舞刚才掀起的薄布,清舞走回床边,拿起薄布,摊开一看,竟然是傲天的外衣,清舞的心里迷惑了:“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应该啊!我们虽然有共同的敌人,但是他昨夜没对我下手已经不正常了?”摇摇头,否认地又想到:“不对,他要对我下手,也不需要等到夜里,我的武功没他高。”
手中拿着傲天的外衣,坐在床上深思着,抬起头才看见屋内的墙角边放着一盆清水,以及梳洗的物品,唇边自然地挂着淡淡微笑,低声自语道:“也许他并未我想得这么不堪,算了,去皇城的路还有一些时日,观望先再说把!”
清舞刚梳洗好,房门就被敲响,清舞道:“进来吧。”
只见修长的手指轻启房门,另支手中端着一碗白粥,傲天道:“先把这碗粥喝了,我们便差不多要赶路了。”
清舞转头看着傲天手中端着的白粥,再看他的脸时,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傲天不知所然地看着清舞,道:“怎么了?”
清舞笑完后,从袖中抽出一条丝帕,走至傲天身边,自然地抬起手来,便往他的脸上擦起来,道:“你的脸都快变成黑炭了。”
傲天愣愣地看着清舞为自己擦脸,尴尬地道:“我也是第一次煮粥。”
两人靠的很近,清舞注意力都集中在傲天脸上的黑迹上,含糊地回到:“没事,擦干净就好了。”
大娘推开半开启的房门,看着屋内亲密的两人,挤挤眼,会意地含笑看着两人,道:“一大早的,小两口就这么亲密了,难怪这位小相公亲自下厨为你煮粥呢!真是恩爱啊!”
清舞听了大娘的话,一时反映不过来,手僵在傲天的脸上,看着面前与自己站的如何靠近的男子,顿时薄纱下白皙的脸颊涨得微红,却抽不回手。
傲天真诚毫无芥蒂地敞开心怀,看着清舞含笑着,一手接过擦在脸上的丝帕,道:“我自己来吧。”
清舞看着面前傲天的笑容发自内心直达眼底,不由地想到:“这还是那个满身透着邪气,算计我的长生殿右使吗?我怎么觉得此刻的他如此真实?”
傲天将手中的白粥递于清舞面前,道:“先喝了吧,我拿凉水降过温,现在的温度正好合适喝。”
清舞反映过来,连忙点头,接过白粥,含糊地答道:“嗯。”
傲天看着喝下白粥的清舞,终于转过头看着门边的大娘,道:“昨夜打扰了,我们等会收拾后便离开。”
大娘挥挥手,客气道:“无事,我经常一人在家,也没有事情可做,你们在这,我还感觉有伴,没这么孤单,反而要谢谢你们呢!”
傲天从腰间取出一锭金子,置于大娘手中,道:“这是一夜的房租费,你收好。”
大娘眼睛瞪着老大看着手中的金子,想是一辈子也未见过这么多钱,回过神,便喊道:“不成,不成,住一夜也不能收你们这么多钱,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你收回吧!”
傲天用手抵住大娘递回的金子,满脸满足地笑着道:“大娘错了,对于你是平常的一夜,对于我却是永生难忘的记忆,不是能用价钱衡量的,这钱算是我谢过大娘。”接着转过头,对清舞道:“收拾好,我们便上路吧。”
清舞将包袱收拾好,把傲天的外衣递了过去,道:“穿上吧。”
院子外,大娘早已牵着马等待着,看见出来的两人时,将缰绳递给傲天,对其说道:“路上可要小心啊,看你们两人定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你娘子吃不了苦,你路上可要好生照顾,不然又扭到脚,可不好办了。”
清舞哭笑不得地看着好心的大娘,道:“大娘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脚踩着马鞍,一跃便稳坐马背。
傲天接着上了马背,一夹马肚子,马儿便奔跑起来……
院子外的大娘挥着手,嘴中一直喊道:“路上小心啊!”
清舞全身放松地坐在马背上,问道:“大概还要敢几天的路才能到轩武皇城?”
“如果不出意外,5天左右便可到达,到下个集市,另外买匹马,赶路会快些。”
清舞愣住了,顿时心里泛起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失落之感,只低声答道:“嗯。”
傲天戏谑地道:“怎么,习惯与我同骑,不忍分开了?”
清舞听着痞子般的问话,心想:“他哪里好了!还不是与从前一个样,一定是我想太多了。”立马回道:“你想太多了,谁想与你同骑了,还不是你把马赶跑了,不要脸的上了我这一匹马!”
傲天听着清舞的话,脸色仿佛放松般,心中想到:“你说的很对,只是我不要脸而已,你与我只能做平行线,否则将会万劫不复。”
清舞见傲天竟不于自己争辩,一时不适应,问道:“你为何要去轩武皇城?龙宇皇朝与庄武皇朝虽然近些年停止交战,但月神与万剑门的仇怨已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恐怕你去轩武皇城中不合适。”
傲天听着清舞的话,顿时心里满足,为其解释道:“原本是想利用你,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可以用另一层身份,皇城的人不敢把我怎么样。”
清舞听了傲天的解释,愣住了,转过头,近距离地与傲天对视着,直言不讳地问道:“为何改变主意不利用我了?与我有关?”
傲天凝视着身前的清舞,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嘲讽,狠决道:“你把自己的定位太高了,对于你的价值,并没有你期待的那么高。”
清舞听着嘲讽的话语,怒瞪了眼傲天,便愤然地装过头,嘴里低【哼】了声,便不再言语。
傲天看着清舞喜形于色的怒容,苦笑着,心中想到:“嘲讽的对象不是你,而是我自己,明明都在计划之中,却因为你而一再改变,这样的自己很陌生。”
清舞坐于马上,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道:“他要如何根本不关你的事,何必多事去问,还担心他!”想到这时,清舞愣住了,摇摇头,否决到:“担心他,笑话,我和他才认识多久,冷静,要冷静下来!”心中想着冷静,不由自主地运起玄冰决,希望依靠冰冷的寒气达到冷静的效果。
清舞身后的傲天感觉到一股冰寒之感席面而来,紧张而担忧地握住清舞的手,急忙问道:“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清舞看着自己的手被握住,不知该作何反映,只能沉默地低着头看着……
傲天得不到该有的回答,连忙夹起马肚,使马儿停下脚步,接着双手掰过清舞的肩膀,使其转过身来,将手背探在清舞的额头上,感觉到一股凉意,再将手探着清舞的脉象,片刻后,觉得脉象并无异样,才问道:“脉没问题,但你身子怎么会这么凉?觉得不舒服吗?”
清舞看着面前对自己满怀关切的傲天,感觉到并无一丝虚假之情,不由得心生疑惑,蹙着烟眉,不语……
傲天满脸尽是着急,道:“你倒是说句话啊?哪里不舒服?”
清舞想着:“不舒服?我哪里不舒服?”眼神注视着傲天,终于找到借口,回答道:“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天气太热了,我用玄冰决散热,凉快些!”
一语惊醒傲天,满脸尴尬神情地看着清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愣愣地对视着,心中想到:“确实是我想太多了!”
第三十一节
清舞转过头,心中想着:“他到底什么意思?是我多心了?”
傲天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女子,明明身体靠在一起,相隔的距离微乎其微,却无法紧握,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