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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认,我就回答你。”
他歪着嘴角,也不知道这句话多少真多少假,可两两却信以为真。
“是,我好奇,就是因为我关心你的生活。”
☆、94。梦里终觅13
陆迟衡双手一僵,秦两两的真诚晃了他的眼。
虽然,他总是乐此不疲的引导她回答各种偏向于自己的问题,可是每每她给出肯定的答案,他又总觉得不安。
这不安,来自他心灵最深处的不确定。他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娶秦两两,可这个傻女人,似乎忘了。
他想要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而不是随时会俯首称臣的皈依者。爱情这东西,责任太大,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起。
陆迟衡松手,放开了她,呈大字躺在地毯上。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像是天幕里的星,明亮且永远不会落下酢。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人的眼睛,也是这样的璀璨且光芒万丈。
秦两两想要知道的答案,他当然也有过。
曾经,他也茫茫人海只看得到一个人、弱水三千只爱着一个人。只是,他该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神态,和秦两两说起,那一个离他远去的人和那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
两两喝尽了杯中的酒,也跟着在地毯上躺下来。她侧着身,将脸枕在手背上,看着陆迟衡也等着他的答案。
“爱过。”他嘴里淡淡的飘出两个字,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两两听了,心口一沉,可转念又释怀。至少,陆迟衡没有对她说谎。
“你们为什么会分手?”两两贪心的想要知道的更多。
陆迟衡却并不买账:“衍生的问题拒不回答。”
“切。”
两两翻了个身,对于陆迟衡这样完美的防守,多少有些吃味儿。
Daisy说过,藏在心底始终不愿意提起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深深恨过的现在还恨着的,另一种,是深深爱过的现在还爱着的。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于陆迟衡来说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猜想,只是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大厅里忽然静悄悄的,静的只剩下了他两的呼吸声。
“时候不早了,起来睡觉吧。”
陆迟衡从地上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周围的空瓶子,一并塞进了塑料袋中。
两两躺在地上没有动。
对于她借着几分酒意耍无赖的样子,陆迟衡没了辙,他蹲下来,握住了两两的胳膊,一把提起揽进怀里,然后一倾,将她打横抱起。
“你怎么越来越重了。”他逗她。
两两乖顺地贴在他的胸前,听他这样说,也没有和他唱反调。
见她这样的安静,陆迟衡反而觉得不顺畅。
“怎么?不舒服?”他的神色不由的认真起来。
两两还是不作声,但是将他搂的更紧。
陆迟衡察觉到她的小情绪,笑起来:“是你自己要问的,现在我说了,你又吃醋,你们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谁说我吃醋了。”两两总算闷闷的哼了一声。
“那你是在干什么?”
“我只是喝了酒,头晕。”
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里是真不舒服。
陆迟衡抱着她正停在房门口,听她这么说,他眉毛一拧。
“那添个家规,以后不准喝酒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的,两两却甩给了他一个“谁理你”的表情。她从陆迟衡的臂弯里挣脱出来,摇摇晃晃的扶着墙站稳,刚想推门回屋,陆迟衡却攥住了她。
“喝醋也不准。”
她瞪他:“还有吗?”
“还有,每天一个晚安吻。”
陆迟衡说罢,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经过这么多回的演练,陆迟衡早已知道怎么才能撬开两两的嘴长驱直入。蜻蜓点水,已经无法满足现在的他了。
要么不吻,吻就要吻得最亲密。
好像越深入,纠缠的越激烈,他舌尖的甜味越真实。
无论如何,他贪恋这样的秦两两。
?
两两又被陆迟衡吻得七荤八素的,等她好不容易顺利逃回房间,整个人更觉头晕。她的舌间都是陆迟衡的味道,他明明没喝多少,可是那酒味却比她还要浓烈,她更醉了。
她的睡袍就静静的折好了放在床尾,她坐着出了一会儿神,才拿起来走进浴室。
浴缸里的水放的七分满,她随手滴了几滴精油,褪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坐进去。水温刚刚好,她半躺着,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母胎的婴儿,舒适又充满了安全感。
两两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困意和醉意漫上来,她招架不住。
就这样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她隐约听到耳边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想睁开眼睛应一声,可是,她的意志力不允许她做这样的事情。
……
“秦两两?”
陆迟衡推开了两两的房门,让她酒后一个人
待着,他总有些不放心。
果然,秦两两的床上不见她的踪影,这只醉猫不知道醉倒在哪里了。他最怕的,是浴室……
陆迟衡快步往浴室那个方向走。
“秦两两?”他敲了敲门。
虚掩的门被他轻轻一推,就敞开了。
门里有一阵清新的香味飘出来,他几乎可以确定,她就在里面。
“你不出声我就进来了?”
陆迟衡犹豫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来她的回应。
他直接走了进去。
秦两两正躺在浴缸里,她紧闭着眼睛,看模样睡得特别的香。
陆迟衡皱着眉,走过去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水已经凉了,她不知道在这儿已经躺了多久了。
“秦两两!”
陆迟衡试图把她叫醒,可是两两只嘤咛了一声,便不再回应。
不能这么等着,她会着凉的。
陆迟衡找来了一块浴巾,他把手伸进水里,先将秦两两的一只胳膊捞出来,然后借力将她整个人捞出来,抱进了怀里。
那诱人的雪白肌肤和乌黑的长发交相辉映,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已经蓄势待发。
可他不能,在她毫不清醒的时候,那样对她。
陆迟衡凝神,那块浴巾飞过来,他坐在浴缸的边沿,让她枕着他的臂弯坐在他的膝盖上。而他,一点一点耐心的为她擦干,一点一点煨暖她的身子,最后才将她裹进睡袍里,抱回床上……
?
两两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头很痛,像是一枚随手一碰就会裂开的炸弹。鼻头,也是酸酸的,好像感冒了……
她昨晚?
昨晚在浴缸里睡着了?
两两瞬间清醒了,她跳起来,发现自己妥妥的坐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
可她为什么会在床上?
睡了一晚而已,她的脑袋都睡当机了,什么都记不得。她下意识的去摸身上的睡袍。睡袍好好的穿在她的身上,可是睡袍里……空空荡荡的。
天!
难道是陆迟衡给她穿的?
这屋里,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两两光是想着那场景,脸上也是一阵火烧火燎的。
她快速的下床换衣服,好像脱掉了那件睡袍,就能跳过昨晚的羞赧似的。等她洗漱完下楼,楼下空无一人。
餐桌上有准备好的早餐,但是陆迟衡却没有了踪影。
两两走过去,随手夹起一个包子塞到嘴里,没咀嚼几下,就看到牛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寥寥几个字,是陆迟衡的笔迹。
他说:“我先上班了,下午见。”
下午见,下午见?
两两忽然想起来,这两天公司里频频被提起的篮球赛,就在今天下午。
这两天被各种事情分了神,她都忘了好好问一问陆迟衡这件事儿。可现在来不及了,他好像真是铁了心的要参加。
她不敢想,今天有陆迟衡出场的篮球场,会变成什么样儿。
两两打车到公司,公司的男男女女今天都特别兴奋,完全无法集中精力投入工作。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谈论着什么,看到两两进来,所有注意力瞬间跟上了她。
“诶,小秦,听老板说今天你的爱人也会参加?”
“嗯?”两两惊慌,虽然事已成定局,可是忽然被问及,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爱人,这样的定位,让她不知所措。
“小秦,你的爱人,是不是就是陆总啊?”说这话的,是那天在楼下遇到陆迟衡的那位女同事。
“哇塞,要真是陆总,那今天下午我们就有眼福了。”
“得了得了,你不是说你老公也来的吗?别在那儿胳膊肘往外拐。”
“什么往外拐,陆总来,就是和我老公一队的。”
“……”
办公室里七嘴八舌的争论声此起彼伏,两两忽然觉得,陆迟衡的期待值爆了表。
☆、95。梦里终觅14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午,报名来参加球赛的男士们陆陆续续的报到。两两不时的在看表,其实她心里,对于陆迟衡还是很期待的。
“秦姐,陆总还来吗?”姜筠也跟着她不时地朝着门口张望。
“不知道。”
“你要不要打个电话提醒他一下,他这么忙,会不会忘了?牙”
两两点了点头,手掏到了手机,可最后还是犹豫了。
他那么忙,还是不要打扰他的比较好。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忽然,门口传来了韩中旭的笑声。
“陆总,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酢”
两两回头,看到陆迟衡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走廊里。他正在对韩中旭说话,韩中旭心情很好,陆迟衡也不差。
他说着说着,忽然回了一下头。
两两躲闪不及,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对视,可两两却觉得这一次比哪一次都别扭。
陆迟衡拍了拍韩中旭的肩膀,终止了他们的谈话,他朝着两两走过来。
两两的脊梁骨挺得直直的,等到他走到她身边时,她干脆站了起来。只有站起来,才不至于觉得气势相差太多。
“你真的来了。”
两两打量着他,他从职场脱身,换了一身轻便的装束,看起来还真像是来运动的。
“我当然要来亮个相,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你是我的。”他一边说,一边拉扯出一个官方的笑容,对着周围的人点头。
这样平易近人的陆迟衡还真是少见,渐渐的,不少男士围上来,他们三三两两的站在陆迟衡的身边,和他闲聊说话。
那些不了解情况的外来男士们对于陆迟衡和秦两两的关系,有了先入为主的理解,他们和陆迟衡说话的间隙,书快电子书为您整理制作总是一口一个“你太太、你太太”。
两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的心里一阵发憷,可陆迟衡却不以为意,言辞间对这样的新身份还不甚满意。
渐渐相熟之后,各位“积怨已久”的男士们开始互倒苦水,对于家中老婆的“种种恶行”自有一番抱怨。
对于这个话题,陆迟衡只是站在一旁听着,并不插嘴。
“陆总,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家那位就没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
忽然,有人把问题抛给了他。
两两屏息,悄悄侧目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听着。
陆迟衡想了想,摇头:“她没有什么不好的。”
秦两两是没有什么不好的,除了,会在浴缸里睡着的那毛病。但是,这样香艳的毛病,他不愿意告诉别人听。
周围一片唏嘘声。
“你们是新婚吧,新婚都这样。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是啊是啊!”